看板SAN
標 題Re: 有誰可以PO一PO此原文嗎???
發信站KKCITY (Tue May 4 10:00:12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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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email protected] (路德維)》之銘言:
> ※ 引述《[email protected] (XAP)》之銘言:
> : 我覺得,要入門的敲門磚,柏楊版不會比自讀好。
> : 如果需要更深入的了解,那也不需要一個錯誤的路標。
> 是啊也多謝指教 在下以為三國演義該算白話
> 就我的標準來看 像狼刃大簽名檔這類的文章
> 雖然意思還是懂 但真要聊一聊就說不上什麼
> 常見的翻譯版本 幾乎和念國文自修毫無兩樣
> 所以我傾向柏楊 除了看的書真的不夠多之外
> 潛意識效果更大 說到底仍是末學不才找藉口
還好啦,相較於水滸,
三國演義(至少毛宗崗版的)是雜了不少文言。
(也許我比較笨吧…當初入門時讀了也不算很懂,只是覺得很有趣味而已。)
至於某些時候一些較難的文言不好讀(如駢驪),
用典確實是原因之一。(成語算是一種吧。)
藉由較為濃縮的文字來指涉一整個相關的經驗或者意像,
如果不是同樣讀過那段文字的前後文且有印象的,就較難了解。
這樣做也另有其修辭目的吧。
不過司馬光的通鑑其實並沒有這麼玩。
至少我覺得只要突破了心理障礙,其實不會難讀。
(如果是因為字體的原因,其實世界書局版的胡註標點本通鑑排印都很清楚。)
至於說「自修」,通鑑本來就是某個意義下的歷史自修吧。
(順帶提,司馬光另外一部《稽古錄》更為簡潔,也有一些通鑑所無的史論,
可以和通鑑並行使用。當然,相信不少同好都知道了,只是藉機推廣一下。)
如果要讀來感到有趣,可能真的要稍稍培養或者有點歷練才行了。
(何兆武在他的《歷史與歷史學》的自序裡提到他自己的經驗,或可參考。)
在這之前,我以為讀一些後人的著述或者分期的歷史故事或者亦可。
至少一個誤譯連篇滿紙三流評論的東西給人們「我讀過通鑑」的感覺,
我以為是有點糟。
(特別是以歷史為標榜。真要論惡搞搞笑,柏楊也實在不夠力。)
說來慚愧,我自己讀通鑑原文也不能說很懂。
不過「有時候雖說不是很懂,但也還能讀出點趣味和梗概」,
這樣的經驗應該不少人也有吧?
或者如狼刃兄所指出的那許多譯本,圖書館也可以找得到。
(我是確定看到了。)
> : 愚意乃反是。
> : 我以為,柏楊刻意譁眾取寵卻又沒品質的東西不可取,
> : 而一些真正下點實在功夫卻又乏人問津的作品反倒該多注意些。
> 乏人問津也不易見……
一些書其實還窩在圖書館睡覺囉…
要見的話,不用三顧,跑一趟就可以囉。
> : 這一點可以參考王力文集(山東教育出版)第二十卷《談談寫信》,
> : 他也反對文白混用。
> : 甚至他認為我們
> : (我對他的部分觀點有意見,姑不論。
> : 但至少和柏楊不同的是,王力的論點即使我反對他也還覺得有可參考處。)
> : 我倒覺得漢語的書面語傳統相當悠久,只要書寫流暢,
> : 倒不必太過拘泥於一定要「全部是白話」之類的。
> : (三國演義在此恰是一個成功的案例。和多半是白話的水滸相映成趣。)
> : 況且「文言」--姑不論哪個意義下的--有著行文簡潔的特點,
> : 而長久以來書面語習慣的發展也使得文言的一些用法較完備明確(如虛字)。
> : (提到這柏楊把許多該有的語氣詞都給漏去了,
> : 書裡每個人說話都一個樣,這也是一大謬。)
> : 寫文言不見得能增加說服力,但確實有他方便的地方。
> : (甚至錢鍾書的管錐編,整本就都是用文言(包括西文翻譯),
> : 對照他《宋詩選註》或者《圍城》裡明晰流暢的白話,更可見得功力。)
> 怎麼又是我沒看過的書 不過這也正是我的原意
實在慚愧,書都是隨手拈出,拿自己覺得有點趣味的來舉例。
未必很有代表性。
獻醜了。
> : 當然,如果運用不當,則效果就真是適得其反了。
> : 那種彆腳的文字確實是不如乾脆純用白話好。
> 還是專業的問題 閣下浸淫益久愈得其精髓
> 對外行的我而言 看多了就會像剛殺出長阪坡的趙雲
> 虧在下當初聯考國文還殺到8X 連我都忍無可忍……
> 啊啊 不久前才看到這種自以為是的下場
> 如果獨立出來引述本文 以量子包的方式書寫 我也贊成
> 若非要把原文章句大卸八塊再和白話相伴 附註又是多此一句 自然絆腳
> 正巧把文言文簡潔的優點摧毀殆盡 又讓白話文經脈全斷氣血逆行
> 這便是在下常常感到遺憾的理由 正因此錯過不少下了實在功夫的著作
> 還是喬巴好
如果是歷史類的論文,或許有時不得不援引一下史料吧。
特別是,如果性質是「論文」,
預設的讀者並非一般大眾而是已有特定閱讀能力的話。
當然,如果該書的目的就在於向大眾推廣,
則最好還是盡可能找出個較好的白話翻譯囉。
(雖說有時候能領略者未必能翻譯…
史家的文學程度修辭能力不高的話,
一玩起來就原味盡失也不是沒可能。)
我印象比較深的一個例子(也許也不是很好的,也只是隨手拈來),
是李敖譯的「將毋同」:「就讓他一樣吧」。
感覺上是很有意思。
(比起周一良的譯法有感覺。)
不過李大師雖說才氣和認真都比柏楊高得多,
但頑童習性有不少地方也只是以意為之,未必盡然。
(特別是較遠的古事。)
不過比起柏楊的那種濫調,我以為李敖的才氣還是可以讀一讀的。
我所說的文白夾雜可能又略有不同。
一時想不起較好的例子,也隨手抓一個。
例如該用白話的「這是…」的時候,忽然來個「此是…」,
給我的感覺就有點怪。
一時間只想到這個例子了。
(指出這類毛病的文章自然不少,或許可以另外去找吧。
不過有時候實踐上也還是有雖說文白夾雜但還是讓人讀得很順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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