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ultmisia (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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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转贴] 回应 无声 和陈昭如原着的争议
时间Tue Oct 27 13:12:47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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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作家林立青於脸书上公开发言，指出其对电影《无声》产生一些质疑，原因是他认
为「制作团队没有跟人本（教育基金会）及陈昭如合作」。之所以会有这样的说法，在於
他认为作家陈昭如是一位专门在台湾撰写校园性侵题材的作家，若要在台湾谈论相关题材
，陈昭如是不可回避的重要人物。
但林立青也说：「身边的影评人朋友们越是赞叹不已，我越是感到不安，虽然说新闻事实
没有着作权，但是到底有没有跟人本及陈昭如合作，一直是我看到《无声》时的阴影。」
我没有看过陈昭如的着作，也想了解编导到底参考了陈昭如着作的多少个案、又从中参考
了多少内容。不过林立青却也说，他至今没有看过《无声》。
《无声》掠夺他人心血？
之所以这件事会成为一个争议，在於有部分网路文章指出，《无声》的故事原型改编自陈
昭如的着作《沉默：台湾某特教学校集体性侵事件》。该书籍内容是关於一所特教学校里
的学生性侵事件始末：该所学校发生了上百起学生之间的性侵害或性骚扰案件，而老师却
置身事外，纵容状况失控。
若要说《无声》的编剧柯贞年与林品君没有参考过这本书，大概没有人会相信。不过本片
目前并非入围金马奖的改编剧本，而是原着剧本，已说明片方并没有认定故事直接改编自
任何着作。
但由此能说明《无声》就是掠夺了陈昭如的心血吗？
或许要先厘清的是，《无声》指涉的事件如前段所述，确实存在原型，而事件本身不是虚
构的，所以绝不会存在任何抄袭的疑虑。事实上，如果今天每个拍摄关於社会事件的电影
，都得获得撰写报导的相关记者或作家的授权，那麽很多电影恐怕不会有机会问世。
此外，当编导去处理这类事件时，是否非得要去向对该事件着力最深的人致敬，或按上一
个顾问角色，不啻是一个学问，更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因为涉入事件越深的人，往往都
会对戏剧改编存在疑虑，而非影视界人士多半也无法理解现实跟戏剧效果的差异。真要让
见证事实的相关人士为电影改编背书，可能才会是创作者灾难的开始。
如果完全照着事实拍、怕造成冒犯，可能会让电影显得太八股、太温；如果不理会这些「
顾问」，搞到最後撕破脸了，反而为电影徒增丑闻。
《无声》剧照。 图／金马影展
《无声》剧照。 图／金马影展
《无声》剧照。 图／金马影展
《无声》剧照。 图／金马影展
是致意，还是消费？
事实上，大家喜爱的诸多真实事件改编电影，都存在很大程度的「戏剧化」成分。荣获奥
斯卡奖最佳影片、描述伊朗人质危机的《亚果出任务》（Argo, 2012）可能是近年最代表
性的例子。如果这部片完全照事实来拍，恐怕未必如此杰出，因为真实往往是枯燥而冗长
的。要符合电影的格律，便得适度进行加工和调整，这是全世界的编剧与导演都明白的道
理。
当然，如果本片编导其实有接触过作家陈昭如本人，但却在没有跟对方协议或事先知会的
情况下，没有在演职员表上向她致意，造成陈觉得不舒服，那又是另一回事，应该面临责
难。不过如果编导没有与之合作，却还要把人家的名字写上去致意，或者公开对人家的作
品表达太多谢意，无疑也可能成了一种消费，造成人家的麻烦。
万一这些个案与他们的家属以为自己被利用，因此跑来怪罪陈昭如怎麽办？林立青一方面
说他开心有影像创作者重视这个题材，却又要求创作者拍摄这个题材时非得要跟相关单位
、陈昭如和第一线辅导员合作，还指出受害者可能不希望导演这样诠释他们。
殊不知如果片方真的关照了所有人，《无声》要不是拍不出来，就是会被拍成一部什麽点
都戳不到的片。
截至目前，我没有发现创作团队或发行团队有公开发文指出电影是在影射什麽特定事件、
或者点名陈昭如本人。这样的淡化处理，其实很适切。至於意见领袖、影评人或各路网友
自己要连结真实事件与戏剧，更是无可厚非。大家都有揣测或联想的自由，这些延伸讨论
，对於正义与真相的追求都很有帮助。
台湾这片土地有数不尽的故事，但是从真实事件衍生出影视改编的作品不多。因为许多创
作者投入改编之後，立刻就会发现顾虑所在。有些台湾导演偏偏又担心得罪人，太尊重事
件原型人物的看法，因此往往拍出一些不痛不痒的片（剧情片与纪录片皆然）。而我完全
没有在《无声》这部作品看到类似的包袱。
说到这，大家知道去年的国片《幻术》吗？这是一部让演员全挂上政治人物实名上阵的奇
片，剧情影射前总统李登辉是319枪击案幕後黑手。先不论剧情与现实的差异，该片编导
如果要尊重每一个事件当事人的想法，这部片根本不用拍了。而李登辉本人或他的发言人
当初对这部电影不置一词，一方面可能是不想为这部片造势，另一方面如果贸然发表什麽
意见，也可能会不慎涉及干涉创作自由的责难。
小结
无论是《幻术》也好、《无声》也好，这些名义上并非改编特定着作，而是直接从真实当
中取材拍摄的作品，都不该面对这样的责难。这种批评，对於未来台湾的影视创作风气是
很大的伤害。如果这些批评成立，以後谁敢还去拍摄反映社会现实的题材？
一部电影能带出种种针对社会公义的议论，从剧情还能延伸出对於原型案件本身的探讨，
已经证明了它的价值。比起为《无声》扣上不知感谢的帽子，透过这样的热潮继续推动更
多变革（如法律咎责抑或制度修正等），无疑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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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煌德
现任桃园光影电影馆、光孚影展策展人。台湾影评人协会常务理事。粉丝专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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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推 oxmilk2737 : 推 10/27 13:42
2F：推 TomNook : 推 10/27 13:47
3F：→ massrelay : 这争议颇无聊 10/27 13:48
4F：→ sunone : 粉专这篇撤了说0.0 10/27 13:49
5F：推 TomNook : 粉专还在 10/27 14:06
6F：推 charliebitme: 台南启聪学校事件为原型 何来笃定参考陈昭如之说？ 10/27 14:11
7F：推 a13471 : 林立青连看都没有看就能屁一大堆 10/27 14:20
8F：→ tuhsiaofu : 拜码头的概念吗？自己田调不行吗？ 10/27 14:22
9F：推 Grrr : 连最基本的credit 都没给陈，电影感谢人本，没感 10/27 14:26
10F：→ Grrr : 谢陈，但沈默这本书就是人本给陈去调查的，为何独 10/27 14:27
11F：→ Grrr : 漏陈，才奇怪吧。 10/27 14:27
12F：→ Grrr : 翁这篇文章根本把credit 跟改编权混为一谈，似是 10/27 14:27
13F：→ Grrr : 而非 10/27 14:27
14F：推 Grrr : 陈书的观点就跟电影很接近，柯一直说自己做了很多 10/27 14:36
15F：→ Grrr : 功课，不可能没看沈默吧？结果连提都没提。改编权 10/27 14:36
16F：→ Grrr : 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有参考都没提，当然有掠人之美 10/27 14:36
17F：→ Grrr : 的感觉。粉专写文章搞不清问题层次，是多欠流量？ 10/27 14:36
18F：→ chanlucky : 陈昭如自己的说法呢?旁人急着替陈打抱不平好像也怪 10/27 14:44
19F：→ chanlucky : 怪的…… 10/27 14:44
20F：推 Grrr : 陈自己在脸书私人发表了一篇跟人本後来声明很像的 10/27 14:45
21F：→ Grrr : 内容。 10/27 14:45
22F：→ l81311i : Grrrr你这是诛心之论 你有什麽证据证明柯一定有参 10/27 14:46
23F：→ l81311i : 考陈的书？ 10/27 14:46
24F：→ l81311i : 你的怀疑是合理的 但是要提出证据啊 10/27 14:47
25F：→ pensees : 台湾相关着作就那麽几本。导演刚好没看过沈默？不 10/27 14:47
26F：→ pensees : 太可能吧 10/27 14:47
27F：推 Grrr : 但语气比较有火气。总之，这件事就是字卡後面提及 10/27 14:47
28F：→ Grrr : 人本跟陈就可，现在却是提了前者没後者。然後搞不 10/27 14:47
29F：→ Grrr : 清状况的电影粉专在带风向。 10/27 14:47
30F：→ chanlucky : 如果陈昭如本人有相关说法，那柯贞年或无声可能需 10/27 14:48
31F：→ chanlucky : 有些回应才能释疑… 10/27 14:48
32F：推 Grrr : 沈默这书是人本找陈去调查的，电影感谢人本，代表 10/27 14:50
33F：→ Grrr : 有接触过人本，人本不可能不告诉团队这本书的存在 10/27 14:50
34F：→ Grrr : 吧？ 10/27 14:50
35F：→ Grrr : 你要说无法举证也没错，但这件事就是可以更细致处 10/27 14:52
36F：→ Grrr : 理。然後有人被完全「无声」了。 10/27 14:52
37F：→ l81311i : 不懂吵着干什麽？ 这样只会让我觉得陈是因为眼红 10/27 14:54
38F：嘘 wokify : 嘘把政治人物跟性侵受害者混为一谈 令人生气 10/27 14:57
39F：推 Grrr : 就是有楼上这种想法，曝光度低的创作者就活该倒霉 10/27 14:57
40F：→ Grrr : 。 10/27 14:58
41F：→ Grrr : 楼楼上 10/27 14:58
42F：→ l81311i : 你要是可以确认柯贞年侵权麻烦请去提告 不用情绪勒 10/27 15:02
43F：推 Grrr : 这就不是侵权的问题啊...好了，多说无益。 10/27 15:09
44F：→ l81311i : 既然你都知道没侵权 那是在番什麽？ 为什麽片尾一 10/27 15:11
45F：→ l81311i : 定要感谢陈？ 10/27 15:11
46F：推 Grrr : 问题层次都分不清，只会说人番，真的很棒。 10/27 15:29
47F：→ peterpan910 : 就个人而言，我没看过陈的作品也知道这些新闻，光 10/27 15:42
48F：推 serenitymice: 这是一个我是大佬，你们都要来拜码头的概念？ 10/27 15:42
49F：→ peterpan910 : 是那阵子新闻爆发时就从ptt就看过很多篇了，所以看 10/27 15:42
50F：→ peterpan910 : 之前就大概猜得到电影会提到怎样的内容，看完剧情 10/27 15:43
51F：→ peterpan910 : 果然跟预测的差不多，所以硬要说电影有参考陈的作 10/27 15:43
52F：→ peterpan910 : 品也是蛮猜忌的说法 10/27 15:43
53F：→ moswu : 所以是没有放感谢的问题吗？ 10/27 15:43
54F：嘘 killerken : 笑死 这部片就故意不讲清楚 吃人家的豆腐啊 10/27 15:44
55F：→ killerken : 那些新闻不就是陈去调查的结果 还猜忌咧XDDD 10/27 15:45
56F：→ l81311i : 你讲的「层次」太高深了 常人不懂正常 柯如果如她 10/27 15:45
57F：→ l81311i : 自己所言是靠自己田调的 那麽她credit爱放谁就放谁 10/27 15:45
58F：→ l81311i : 的名字 你不满有提及人本却没放陈的名字 在我看来 10/27 15:45
59F：→ l81311i : 只是嫌弃柯的礼数不够？ 10/27 15:45
60F：嘘 killerken : 自己田调出来 然後跟陈的书一模一样XDDD 10/27 15:47
61F：→ l81311i : 一模一样那就是抄袭罗 麻烦请叫陈上法院提告 10/27 15:48
62F：→ chanlucky : 人本发声明，表示从未提供任何资料给无声电影制作 10/27 15:48
63F：→ chanlucky : 团队，那这样就帮剧组释疑了，既然如此，除非陈昭 10/27 15:49
64F：→ chanlucky : 如本人除非能举证无声的那段情节和自己书雷同，不 10/27 15:49
65F：→ chanlucky : 然，导演也没必要再出来说明这件事 10/27 15:49
66F：嘘 killerken : 台湾抄袭仔动不动叫嚣上法院 所以文化永远不会进步 10/27 15:50
67F：推 Grrr : 有人不懂法律上的抄袭定义多严格，真的很好笑。人 10/27 15:50
68F：→ Grrr : 本出来说话，有它的考量，也不多言了。 10/27 15:50
69F：→ l81311i : 不相信法律只会情绪勒索的又是什麽水准？ 10/27 15:51
70F：→ killerken : 白痴 所有情节都是无声里面的啊 新闻事实啊 10/27 15:51
71F：→ killerken : 新闻事实当然不算抄袭啊 但就是吃人家豆腐嘛 10/27 15:51
72F：→ l81311i : 既然取材自新闻 那为何一定要给陈credit？ 10/27 15:53
73F：嘘 killerken : 因为没有人家去调查采访 根本不会上新闻给你看到 10/27 15:53
74F：→ killerken : 当初所有的新闻都马是人本开记者会释出的资料 10/27 15:54
75F：→ l81311i : 所以以後进行相关於相关议题的文化创作都要向陈拜 10/27 15:54
76F：→ l81311i : 码头就对了？ 你们的意思是这样吗？ 10/27 15:55
77F：→ chanlucky : 柯贞年找的是人本，从没找过陈昭如，人本又发声明 10/27 15:55
78F：→ chanlucky : 从未提供任何人的书给柯贞年，那到底在灰什麽 10/27 15:55
79F：→ killerken : 没差啊 就继续吃豆腐啊 然後哀哀叫台湾没原创 10/27 15:56
80F：→ killerken : 愿意做实事的都被豆腐仔和抄袭仔气饱了 10/27 15:57
81F：→ l81311i : 你看 说不过人又来情绪勒索 10/27 15:57
82F：推 Grrr : 那请问电影最後感谢人本，独漏陈是？陈的着作，图 10/27 16:00
83F：→ Grrr : 书馆就有，也是少数能不用调阅就能找到的资料。这 10/27 16:00
84F：→ Grrr : 案子是踩在灰色地带，不是抄袭与否，所以才需要细 10/27 16:00
85F：→ Grrr : 致处理。 10/27 16:00
86F：→ chanlucky : 柯贞年无声有入围原创剧本，如果真的有抄袭很严重 10/27 16:00
87F：→ chanlucky : ，可能连入围资格都会被取消，事关当事者的名誉， 10/27 16:00
88F：→ l81311i : 所以美国好莱坞拍水门案电影都要向深喉咙拜码头吗 10/27 16:00
89F：→ chanlucky : 几分证据讲几分话，不要用影射的 10/27 16:00
90F：→ l81311i : 因为没有深喉咙爆料水门案就不会爆发 10/27 16:00
91F：→ Grrr : 有人还在抄袭上打转，真的不懂欸。改编与否也不是 10/27 16:02
92F：→ Grrr : 这样看，例如惊爆焦点就是原创剧本... 10/27 16:02
93F：→ l81311i : Grrr你先跟杀手ken统一一下立场吧 10/27 16:02
94F：→ Grrr : 所以我才会说这篇文章根本搞混问题 10/27 16:03
95F：推 imagewind : 林立青 是谁? 10/27 16:03
96F：→ chanlucky : 柯有去找过人本，当然要感谢人本啊，这有什麽奇怪 10/27 16:03
97F：→ chanlucky : 的，是有人觉人本一定有提供陈昭如书给柯做参考， 10/27 16:03
98F：→ chanlucky : 所以片末一定得一并提及陈昭如，但人本就发声明否 10/27 16:03
99F：→ l81311i : 做工的人作者 10/27 16:03
100F：→ chanlucky : 认啦 10/27 16:04
101F：推 jidytri815 : 这篇指涉性太强烈了。去年叔叔主动表示有参考老年 10/27 16:14
102F：→ jidytri815 : 同志相关文献，也一样入围原创剧本 10/27 16:15
103F：→ jidytri815 : 目前对於“真实事件改编”的剧本归类还是比较模糊 10/27 16:16
104F：→ jidytri815 : （同学麦娜丝反而就特别了w） 10/27 16:16
105F：→ tesuko : 柯找人本是已知事实 所以credit有人本 10/27 16:22
106F：→ tesuko : 林现在应该是认为柯一定有参考陈的书 应该要感谢陈 10/27 16:22
107F：→ tesuko : 理由是这新闻事件只有陈去调查吗？ 10/27 16:22
108F：推 nalthax : 这如果在现在的大学不被老师电爆才怪，至少也会进入 10/27 16:23
109F：→ nalthax : 调查。电影界竟然对这些问题不熟悉的话，还蛮糟糕的 10/27 16:24
110F：→ nalthax : 。 10/27 16:24
111F：→ nalthax : 只要列出来参考文献跟顾问就好了，像日本戏剧电影游 10/27 16:27
112F：→ nalthax : 戏动漫，都会列出作者主要参考的书籍资料跟请教过的 10/27 16:27
113F：→ nalthax : 人，台湾不知道的话真的很糟糕 10/27 16:27
114F：→ chanlucky : 目前可证实柯贞年有参考过陈昭如书籍的证据是? 10/27 16:29
115F：推 shell5566 : 爽吃豆腐就吃豆腐 谁叫你没有媒体资源 10/27 16:36
116F：推 TomNook : 看过书就要感谢? 10/27 16:36
118F：推 l22573729 : 干www人本就说没有提供 10/27 16:43
119F：→ sodabubble : 实际去田调作业。 10/27 16:43
120F：→ l22573729 : 林立青在共三小 10/27 16:43
121F：→ sodabubble : 就等电视播出吧，因为在电影院观看，片尾rollcard 10/27 16:44
122F：→ sodabubble : 跑太快了，是无法一一细看感谢名单之类的究竟如何。 10/27 16:45
123F：推 carter7013 : 因为电影用中文拍的所以我们要感谢国立编译馆? 10/27 17:49
124F：嘘 lkk0752 : 看电影红了才硬要说你有参考我的书 10/27 18:22
125F：→ lkk0752 : 不就取自真实社会事件，难道编剧用了你的书本内容文 10/27 18:23
126F：→ lkk0752 : 字还是小说吗 10/27 18:23
127F：推 notneme159 : 帮高调 这争议其实很值得讨论吧 10/27 19:30
128F：推 queerqueen : 基本上没有人本跟陈的挖掘 根本不会有新闻那些报导 10/27 19:45
129F：推 kingo2327 : 又要来战致敬跟抄袭了吗 10/27 19:48
130F：推 eggwraprice : 推 对林立青印象不错 但这次他讲的出发点根本自以为 10/27 19:52
131F：→ eggwraprice : 是 10/27 19:52
132F：推 queerqueen : 因为保护当事人而不承认有参考那本书 这观点好牵强 10/27 19:58
133F：推 dream1517 : 推 10/27 20:30
134F：推 cashko : 这要看过着作才知道有没有抄袭之嫌，并不是题材都是 10/27 20:37
135F：→ cashko : 新闻时事就没有抄袭问题 10/27 20:37
136F：推 gg82949 : 我曾经做过田调的联络窗口，团队田调的单位很多 10/27 20:52
137F：→ gg82949 : 也有满大比例是聋人及相关团体，那我不能代表导演 10/27 20:53
138F：→ gg82949 : 但就我所知没有和陈联系过，有没有看他的着作我也 10/27 20:55
139F：→ gg82949 : 不知道 10/27 20:56
140F：→ gg82949 : 只是我不太清楚，为什麽参考非创作类的书籍一定要 10/27 20:57
141F：→ gg82949 : 感谢某些人的强制力在哪？又不是去改编别人的创作 10/27 21:00
142F：→ gg82949 : 今天如果写雾社事件，参考了雾社事件的口述历史， 10/27 21:03
143F：→ gg82949 : 我就一定要感谢Tapas Kumu 吗？ 更何况无声不是 10/27 21:05
144F：→ gg82949 : 要写的就是南聪 10/27 21:07
145F：推 tttttttiger : 为什麽要跟陈昭如合作？莫名其妙 10/27 21:26
146F：推 hacedor : 林立青没看无声，就表示他无从比对电影与书的内容吧 10/27 21:29
147F：→ hacedor : ，这样就说是抄袭，这个判断下的太快了吧 10/27 21:29
148F：→ sounan : 而且他连书也没看 10/27 21:41
149F：推 bluegates : 林立青没说抄袭，他是说这主题不可能回避掉人本跟陈 10/27 21:43
150F：推 serenitymice: 要指控别人就得拿出证据，有多少证据讲多少话。而就 10/27 22:01
151F：→ serenitymice: 目前指控方提出的说法跟论述，根本就是大头症发作不 10/27 22:01
152F：→ serenitymice: 满别人没来拜码头而已 10/27 22:01
153F：推 shiz : 不满别人没来拜码头+1 10/27 22:13
154F：推 daniel229 : 某人一直狂嘘耶！笑死我了 10/27 22:47
155F：推 newland : 林是说站在人本和陈昭如的朋友立场，没办法进入戏院 10/27 22:48
156F：→ newland : 不知道陈本人是不是也跟林一样的想法. 10/27 22:49
157F：推 Masa88 : 就是没被拜码头不爽 10/27 23:23
158F：推 sentital : 不满别人没来拜码头+1 10/27 23:28
159F：推 TomNook : 说的好像是人本跟陈已经霸占了这个主题，所有创作 10/28 00:44
160F：→ TomNook : 都原生於他（而且还受到巨大影响到要诚挚感谢） 10/28 00:45
161F：→ TomNook : *源生 10/28 00:45
162F：推 sentital : 不太能理解这件事为什麽不能解读成：既然柯已经致 10/28 00:56
163F：→ sentital : 谢人本了，也就等於是间接表达了对陈的敬意(还是说 10/28 00:56
164F：→ sentital : 陈做的事情credit都是她自己，人本完全没功劳？）， 10/28 00:56
165F：→ sentital : 纠结在这种事情，感觉很像是跟长辈鞠躬行礼，然後 10/28 00:56
166F：→ sentital : 旁人指点说没下跪就是没诚意，感觉很没意义... 10/28 00:56
167F：推 Leaflock : 没拜码头+1 10/28 01:32
168F：→ okwomen : 很多圈子都喜欢紧握手中资源，彷佛别人没跟您知会 10/28 11:12
169F：→ okwomen : 访问就是触犯了不可饶恕的罪过呢 10/28 11:12
170F：推 TomNook : 回家查一下狮子王有没有感谢莎士比亚 10/28 18:40
171F：推 m7413005 : 监察院2012年就公布调查报告，还弹劾了16名相关人士 10/28 19:01
172F：推 ariesw : 拍玉山的电影是不是要感谢陈列啊 在他之後都叫抄袭 10/28 19:08
173F：→ ariesw : 而且看完电影 觉得导演有她想表达的东西 也非全源自 10/28 19:09
174F：→ ariesw : 当年的事件 重点人本已回应 你拒看 我爽刷 没冲突~ 10/28 19:10
175F：推 peterw : 推 10/28 19:34
176F：嘘 fantacy5566 : 工读生狂护航耶！果然有话语权就是香。看过电影的出 10/28 20:54
177F：→ fantacy5566 : 版方都发文说了电影跟着作巧合超级多呢 10/28 20:54
178F：推 greenishch : 人本也说没跟导演合作啊 到底柯导演的田调是从哪调 10/28 23:14
179F：→ greenishch : 的啊 10/28 23:14
180F：推 TomNook : 有话语权的是出版方吧，脸书骂得那麽精彩到处转录 10/28 23:29
181F：推 serenitymice: 话语权噗噗，受害者的位置真好用 10/28 23:42
182F：嘘 khdreamer : 上面问证据的，去看书就知道了不是吗？高度雷同欸 10/29 00:30
183F：→ hellyou : 个人觉得版权这事可大可小 希望能好好处理... 10/29 11:37
184F：推 cloudinair : 推 其实不太喜欢人本跟陈昭如占据该事件的话语霸权 10/29 17:55
185F：推 SHMPJ : 但目前看来人本的回应并没有很强烈 10/29 18:16
186F：→ SHMPJ : 倒是旁人敲击得很剧烈（？ 10/29 18:16
187F：嘘 chianming : 这和拜码头无关吧，田调就真的不可能略过人本和陈， 10/29 20:01
188F：→ chianming : 那些嘴林没看过电影的人，是不是也没看过小说？ 10/29 20:01
189F：推 ariesw : 太好笑了 出版方当然要讲高度巧合 不然呢XDDD 10/29 21:01
190F：→ ariesw : 出版方如果没有出来参一咖再来讲啦 你是不是出版方 10/29 21:02
191F：→ ariesw : 出版方狂护航欸 10/29 21:03
192F：推 windgodvocx1: 推文一堆人大概都没办法写论文，什麽叫做「参考口述 10/31 12:56
193F：→ windgodvocx1: 历史就一定要感谢Tapas Kumu吗」，懂不懂什麽叫学术 10/31 12:56
194F：→ windgodvocx1: 伦理 10/31 12:5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