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老婆以前有砲友，跟很多人打過砲。 她是個高高瘦瘦，胸部卻異常豐滿的白皙女孩，笑起來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都叫她小如。 我朋友叫阿賢，阿賢和小如是聯誼認識，還記得阿賢第一次帶她來跟我吃飯時，雖然一身 樸素卻遮不住她的美貌，光滑白淨的肌膚仿佛透著光，神情害羞，笑起來會稍稍低下頭， 用手遮掩自己的嘴巴。不笑的時候兩片嘴唇抿的極緊，偶爾還會輕咬自己下唇，似乎怕泄 漏出什麼東西似的。腿很長，當時我尚未見到她裸露的腿，但從黑色絲襪繃出的曲線，我 幾乎可以看出那底下一定有什麼撥人心弦的光潤在閃耀著。 這樣說對阿賢也許有點抱歉，不過當時我真的覺得，阿賢幫她提鞋也不配啊 阿賢長的有點像自耕農之子，當然他爸並不是自耕農，他爸是公務員，也長的不像自耕農 ，但不知道為什麼，兒子卻像自耕農，也許是隔代遺傳吧 總之，外型差異極大的兩人，交往兩年後決定結婚了 知道這消息的我當然是極為震驚的，我原本以為阿賢大概一年就會被甩了，沒想到硬是撐 了兩年，居然還結婚了？ 也許阿賢有什麼過人的長處是我不知道的，我當時是這麼猜的。 我想阿賢的運氣可能比我好吧，我那時候真的既開心又羨慕阿賢，這麼好康的事怎麼 不是我遇到呢 但好景不長，結婚一年後，阿賢的婚姻馬上出現了問題 那天，阿賢憂心忡忡的來找我 「阿緯，我覺得我快撐不下了」 我看著阿賢臃腫的臉，疑惑地問道：「什麼事阿？」 「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無法面對自己，也無法再面對小如...」阿賢居然哽咽起來 我嚇一跳，不會是打老婆吧！這殺千刀的，這麼正的老婆還敢打。 我臉色一沈，「你該不會打小如吧？」 阿賢哭喪著臉，回答：「阿緯我跟我爸不一樣，你不要以為我會像我爸。」 「...」這小子居然泄漏自己父親的秘密，算了，我看著臉色極差的阿賢，不忍心苛責他， 口氣放軟：「那，該不會是你外遇吧？」 沒想到阿賢居大聲起來：「阿緯！你不要動不動就講外遇，不是每個人都會外遇！」 這下我也怒了，大聲道：「不然是怎樣，你講清楚啊，婚姻除了外遇還有什麼大條的會無 法面對？你說啊！該不會陽痿吧？現在都2017年了，陽痿吃顆藥就好了，還有什麼無法面 對，頂多一顆有點貴」 「不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這件事是我的問題，我心裡過不去...」阿賢眼眶泛紅 欲言又止。 搞什麼？難道得了什麼絕症不成？經過我一再追問，阿賢終於說出讓我震驚的話：「小如 她...她以前有砲友，而且...而且還很多個，她和很多人打過泡」 什麼～這...這...我腦中不禁浮現小如裸露雙乳，躺在床上被陌生男子恣意玩弄的景象。 這實在不可置信啊。我聲音嘶啞：「你...你這情報哪來的？」 「小如自己跟我講的。」阿賢一臉悲痛，「但她現在只愛我一人，所以她才跟我坦陳。但 我內心實在過不去，我好愛她，但只要一想到她以前和很多男人打過泡，我卻只有她一人 ，我...我實在受不了」 我本來想跟我阿賢說，你能和小如打到泡已經是萬幸，不能再奢求她只和你打過泡，會 遭天譴的，但我說不出口，只好一臉悲痛的回答：「至少她真的是愛你的，不然何必跟你 講呢！接受它，面對它，放下它吧！阿賢。」 阿賢留下眼淚，點了點頭，說道：「阿緯，我會試試看，但我短期內不想見小如，我想一 個人靜一靜，一個人面對我的心魔。」 「好吧，你加油！」我拍拍阿賢的肩膀。 沒想到，兩個月後，阿賢便跟我說她們要離婚了。 「我想了很久，還是過不去，所以我決定放手。」阿賢臉色沈痛。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想到21世紀都過一半了，還有人這麼迂腐 「那...小如那邊接受嗎？」 「她很諒解，她祝福我找到真正的幸福...」阿賢講到一半便泣不成聲。 我拍拍他肩膀。 三天后，我接到小如電話，電話裡她的聲音有點沙啞，似乎是哭了很久。 「阿緯，你可以幫我拿個東西給阿賢嗎？他已經不接我電話了，我東西沒辦法拿給他。」 「可以阿！」沒想到阿賢這傢伙這麼絕，連電話都不接了。「什麼東西啊？」 小如遲疑了一下，說：「是感謝阿賢這些年照顧我的禮物，有點貴重，另外還有我簽好的 離婚協議書。」 阿賢這傢伙實在不用再送她禮物了，我心中為小如感到不捨 我回道：「這樣啊，可以啊，要怎麼跟你拿？去你家嗎？還是你要寄給我？」 「不用這麼麻煩，我已經放在到我們之前的租屋處，現在還沒退租」小如的聲音聽起來像 是鬆了一口氣，她特別強調：「一定要讓阿賢在明天晚上九點後準時去那邊拿」 奇怪，為什麼要晚上才能拿？我雖然覺得奇怪還是答應了 「一定要在九點後才能過去喔！」小如掛斷電話前又強調了一次 下午我剛好在公司遇到阿賢，我拍拍他肩膀說：「小如說放了一個東西在租屋處，說是謝 謝你這些年照顧的禮物，叫你明天晚上九點後去拿？離婚協議書也在那裡」 阿賢聽完沈默了一會，從口袋拿出鑰匙，冷冷的回：「我跟她已經徹底斷了，我不想再回 去那個地方，你去幫我拿協議書，禮物看是要退回去還是丟掉都可。」 這...這絕情的阿賢，鑰丟交給我後，便一臉悲痛的離開了。 我坐在椅子想了半天，實在不想告訴小如這個無情的消息。 隔天晚上，我九點準時來到小如和阿賢之前的租屋處，開門走進去 進門後電燈是亮著的，我有點疑惑，出聲問道：「有人在嗎？」 無人回答。 我從玄關走進客廳，裡面是樓中樓格局，一樓的客廳和廚房燈都開著，但沒有人影。 原本還以為小如在裡面呢，我鬆了一口氣，要是她在裡面的話就恐怕要費一翻工夫解釋。 這時我瞧見客廳桌上放著一張紙，是離婚協議書嗎？ 我坐下來，上面是小如的字跡：「阿賢，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正在上面的房間睡覺。我 剛吃了安眠藥，會一直睡到早上。這是我送你的分手禮物，你不是一直很想角色扮演宗睿 嗎？就當分手泡吧！你想怎麼對我都沒關係，那安眠藥我以前吃過，不到早上我是不會醒 來的，我這個月都有吃避孕藥，你想內射也沒關係。明天過後，我們就是陌生人了，祝福 你找到真愛。」 我看完後呆若木雞，喉嚨燥熱到讓我連吞好幾次口水。 小如...在上面房間？不省人事？？ 我強自鎮定，緩緩站起身，爬上了樓梯。房門是關上的，門口放了一罐東西。 我撿起來一看，是潤滑液...連這都準備好了啊... 要開門看看嗎？我發現我手已經放在門把上，我趕緊抽了回來，在幹麻啊我，不行啊，我 不是宗睿阿！ 我趕緊走下樓 但此時我腦海中卻不爭氣得浮現小如赤裸的畫面，下半身居然硬了起來。 天啊！我到底在幹嘛？我居然又在樓上了？門開了？什麼時候開的？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床上果真躺著小如，棉被蓋住全身，只露出一顆頭。臉上似乎抹 了淡妝，沈睡的她和平日不同，雙唇不再緊閉，微微張開，發出沈穩的呼吸聲。我靠近小 如的臉，平常幾乎不會這麼近距離看著小如，鼻孔裡傳來小如身上淡淡的香味。 「小如～你還好嗎？小如？」我小聲問道。 沒反應。 我更大膽的捏了一下小如的臉頰。 也是毫無反應。 一個小時後，我汗流浹背的從房間出來，心中充滿了欲望發洩後的空虛。 我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水，舒緩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 小如溼滑的陰道觸感仿佛還殘留在龜頭。我心中閃過陣陣揉雜了興奮的罪惡感。 我居然做了這種事，天啊 不能怪我啊阿賢，是你自己叫我來的，而且你們也分手了，我這樣說服自己。 「登登登～」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嚇的差點打翻杯子 我拿起始手機，居然是阿賢打來的，我一口水差點嗆到。怎麼辦，該怎麼辦，我要怎麼 面對阿賢？ 冷靜，冷靜，我深吸了兩口氣，接了電話：「阿賢喔？幹嘛？」 「阿緯喔！在忙嗎？後來你有去拿東西嗎？」阿賢似乎在外面，電話裡傳來陣陣車聲。 「喔你說小如放在租屋處的東西喔」我裝作沒事般，口氣平穩的回答：「今天比較忙，還 沒過去拿誒，我等等再過去。」 「喔喔！」阿賢聲音聽起來有點模糊，「我今天想了想，還是我自己去拿好了，畢竟夫妻 一場，這禮物不收有點過意不去。」 「....」 你媽的阿賢，我操你妹的阿賢，你現在才說要拿，都已經十點多了，你是不會九點前說嗎？ 我很想破口大罵，但是現實是我做了對不起阿賢的事，我實在沒立場罵他 「喂～阿緯？在麻？」 我沈默半晌，回答：「在，你在哪？要跟我拿鑰匙嗎？」 「恩對啊」 「那半小時後在公司對面那邊等我。」 掛斷電話後，我匆匆的上樓，幫小如蓋好棉被，再下樓將一切恢復原狀，然後趕緊出門。 隔天我藉故沒去公司，說是身體不舒服。 其實我是不敢面對阿賢，在我克服自己的罪惡感之前，我想我都不敢見阿賢了。 沒想到三天後，阿賢打給我 看到阿賢的電話，我實在不想接，但是又一直響，仿佛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偷拆了他的分手 禮物。好不容易停了，我鬆了一口氣，沒想到又再響起來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接了起來。 「阿緯嗎？在幹嘛拉？怎麼不接電話？」沒想到阿賢口氣充滿了愉悅，仿佛和小如分手的 陰霾已經拋之腦後，「告訴你噢！幸好那天我有去拿禮物！」 「怎麼了嘛？」我裝鎮定，但手心滲汗。「禮物是什麼？」 「哈哈！幸好你沒去拿，不然就尷尬了！是分手泡啊！我和小如狠狠的打了一泡，小如做 完後居然跟我說她沒吃避孕藥，如果懷孕的話她也不後悔，因為他永遠愛我，願意一個人 照顧我的小孩。」 「什麼！？」我大叫一聲，從床上彈了起來。「她沒吃避孕藥？？她跟你講的？？」 「對啊！你這麼大聲幹嘛？」 「噢沒事」我強自鎮定，小如肯定是早上醒來才說的，阿賢可能不好意思說他角色扮演宗 睿。「結果呢？離婚協議書拿了嗎？」 「不...我後來決定不離了。做完愛後我和小如去西子灣看夜景，在海風中，想起她對我的 愛，以及她說的話，我突然覺得一個人的過去不代表什麼，兩個人的未來才是重要的。」 「看...看夜景...」我渾身發燙，兩眼昏眩，「你說你做完愛後去看夜景？」 「對啊！」阿賢口氣愉悅，「阿下次再說拉，反正我和小如復合了，之後打算生個小孩， 等等我要去接她下班，先這樣，掰～」 我癱坐在床上，左思右想，也許是安眠藥不夠力吧，聽說最近都換成台廠了不是嗎 十個月後，小如還真的生了個小孩。 滿月席上，阿賢還要我當小孩的乾爹 小如抱著小孩，看著我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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