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似乎還是得放在這裡讓學長姐們批評指教一下 僭越了orz 一、系學會的名與實 最近系學會的爭議不斷，二次選舉的結果又無法產生一位系學會長。縱使檯面上風平浪靜 ，但據說各大個板（隱版？）卻是唇槍舌戰、風雨不斷，可見中文系的大家並不是不關心 公領域，而可能只是展現的方式比較私密罷了。 然而，無論再怎樣精采的演說、再怎樣絕妙的言論，若是無法放在一個公共的空間，讓一 些資訊獲取較為不便的同學也得以躬逢其盛，齊盡心力，恐怕效果也是有限，那種對於公 共領域的熱情之火，也只能在耳語之間流竄，最後熄滅於小小的友誼圈之中。 因此，雖然我自知才疏學淺，經驗不足，也覺得有這個必要在這個相對公開的平台上討論 一些彼此的想法。但求能收得拋磚引玉之效。 首先，因為諸多的不可抗力，系學會停止了運作。 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不禁會想：沒有了系學會，中文系會變得如何？ 最先想到的是九月要進來的新生：想當初，我們還是懵懂無知的新生，對台大和中文系一 知半解，深怕著可敬的李校長會隨時用超能力偷走我們的腳踏車；在這時候，是系學會的 新生特刊、新生茶會、新生座談會（是叫這個麼）等等活動，讓我們解除了戒心（？）， 瞭解更多校園與系上的事情，慢慢融入了台大中文系。 而到了今年年初，有我們引以為傲的文藝營，請到不少知名的講師，召集不少對文藝方面 有興趣有熱情的高中生，有熱鬧的大地遊戲、有溫情的營火晚會，一起在陽明山上做了一 個籠在霧裡雲裡的天才之夢。 接下來是杜鵑花節，五四人物於台大中文再現英姿；接下來是中文週，我們販賣著內外美 兼備的夢想；接下來是中文之夜，從大一到大四，我們齊在台上歌舞一段青春未央之歌， 直至夜深，人已散而曲未終……。 這些都是一些共有的回憶。有些人因為它感動，有些人因為它而哭泣，有些人因為它而被 二一。這些背後都與系學會脫離不了關係。 確切一點來說，由於系學會的活動統籌能力與人力資源的儲備，這些活動系學會不僅在經 費上有所資助，在人力資源網絡的提供、在活動日程的規劃調整、在活動準備的空間提供 （例如美宣桌），都對這些活動起了一些幫助。 這樣的系學會倒了之後，我們會有怎樣的中文系生活呢？或許有些人有這樣的疑問。 就算有這樣的系學會，我們的中文系生活又會有所改變嗎？有些人也有這樣的疑問。 是的。我們的系學會究竟給我們帶來什麼？有些人認為，上述活動以至於系卡、系火鍋、 系遊、系隊，太多的活動耗去我們太多的人力物力，在活動的背後不僅有人感動有人哭泣 有人被二一，也有人感到疏離感到距離，感到自己繳的錢被流水般地花不知去了哪裡，有 些人會想，為什麼我一定要交錢讓某些人去台上唱歌跳舞，但那卻完全不是我希望的運用 方式？為什麼當我傻傻的還是不懂得什麼叫系學會、系學會都在幹些什麼的時候就有好幾 雙手來跟我討系學會費了？ 究竟，我們需要怎樣的系學會？ 經過之前的選舉爭議，我想，大家已經有了一些共識：系學會在名義上、制度上都是一個 學生自治組織。它的權力來源必須合法來自全體中文系同學。但是在那之後，中文系學會 決定的那些事情、中文系學會組成的那些人、中文系學會要花的錢，中文系同學們有能力 和足夠的情報去參與與瞭解嗎？這恐怕有一個很大的問號。 由於這樣的現實問題，我覺得必須承認一個事實：系學會在制度上是一個自治組織，但在 功能上它的角色毋寧更近於一個活動總策劃的組織。包括同額競選，而候選人的出現又多 為「與學長姊熟識、經過一些活動訓練後，私下討論決定出來」的這種選舉生態；系學會 選舉是一個形式，它的重點不在於由民意選出一個適當的學生自治組織首長，而是經由民 意的點綴讓一個懂得做事、懂得辦活動、又擁有一定人脈的人得以繼續運作這個組織。組 織的活動功能運作的必要性已經遠遠大過於自治組織功能的必要性了。 但是這樣的一個組織，主要功能在辦活動凝聚系上感情的一個組織，卻在選舉出現爭議時 不斷被人冠以「不符民意」的大帽子，企圖以此缺陷終止其運作。對某些人來說一定很可 笑：有沒有民意授權，系學會還不是做一樣的事情？ 辦活動為主的功能與自治組織為名的制度，當這兩者之間差異越來越大，之前吵得沸沸揚 揚的系學會爭議就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它是任何一個處於此種情況的組織都必然會面 對的危機。 二、我們需要怎樣的中文系學生會 接續上一篇文章，我想討論第二個問題： 「中文系學生需要怎樣的組織來代表自己？」 這個問句可能會引起不少爭議：第一、有這樣的組織嗎？第二、為什麼中文系學生一定需 要一個組織來代表自己？ 對於第一個問題，我認為有，也認為沒有。當我自己提出這樣的問題，心中已經同時出現 一個答案，但接著我又很快的把它否定掉了。因為我認為它沒有真正達到這樣的功能。 那個答案是什麼呢？當然就是中文系學會。 前面一篇文章已經討論過中文系學會的名與實之間的差距，而我本身也相信：中文系學會 並非真的不想做到一個自治組織該做的事情。譬如說爭取系上同學權益，要求閱覽室二十 四小時開放，甚至要求讓系學會長加入系務會議之類的。但是，系學會有這樣的人力嗎？ 當開學前迎新宿營、開學後一堆為新生辦的活動、系卡系遊系火鍋、文藝營鵑節中文週全 部當頭壓下來，系學會真的有這樣的人力與物力顧好活動的同時又去和教授喝茶開會拍桌 子嗎？ 我們光是顧好基本盤就來不及了。某位身在系學會的學長如是說。 但是，基本盤是怎麼出現的？為什麼我們一定需要這些基本盤？ 如果我有這個能力去決斷，我會依我個人的觀點在這基本盤中刪去一些、留下一些，增加 一些。但是中文系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觀點，絕對不是由少數幾個人說了算，若要真正達 成一個眾所滿意的結果，必得經由一番磨合、爭辯、說服、和筆戰，加以我們熟悉的一個 困境：公共領域似乎沒那麼吸引人。就算辦一個公聽會，來的人祇怕不會超過個位數。因 此，勞力勞心的系學會就只好選擇一手包攬這些事情，最後惹得一身黑箱的污名。 系學會做到了一些事，但也沒有去做某些事。這些東西自然各有見解與觀點。而就我個人 的觀點，當我以「中文系學會是否為一個能代表中文系學生的組織」去檢驗它時，它很很 明顯做得不足。而更奇怪的是，似乎也沒有太多人這樣去要求它。 於是這就牽涉到第二個問題：「為什麼中文系學生一定需要一個組織來代表自己？」 關於學生自治的理念，在此處似乎顯得過於高調。諸如爭取學生權益、與教授開會拍桌子 之類的行動，自有其執行上的困難。但我回應這個問題的一個出發點就是：「代表，並非 僅是代表一種權益；它更可以代表一種文化，一種精神。」 透過上一篇文章的討論，我的觀點是，今天系學會的核心並非學生自治，甚至也並非一個 中文系的精神或文化。當新的系學會成立出來，成員們往往一開始討論的是「我們要怎麼 辦這些活動」而不是「我們為什麼要辦這些活動」。由於傳統、由於經驗，大家知道辦這 些所謂的「基本盤」活動有它的好處，但是卻往往沒有放在一個標準上去衡量它的成本： 這是屬於我們中文系的活動嗎？ 這個觀點並非要全然將活動的性質割裂為兩邊：例如文藝營就是符合中文系性質，而中文 之夜不是。而是在辦這些活動的同時我們思考的先後問題：是因為我們是中文系才辦這個 活動，抑或事先辦了這個活動再去添加一些中文系的特色？ 而當然，這邊的討論是把所謂的中文系民意暫且拋在一邊的。由於關於公共領域的聲音過 於分散及隱密，於是我只好藉由這次系學會暫停運作的時間點提出一個想法：我們很難用 有效率的方式讓大家自由開講，最後獲得民意所歸，於是當問題討論到「為什麼要辦這些 活動」時，就只好以一個最直接的標準來討論它：「辦這個活動，對中文系本身而言是不 是有其必要？」 這種問題就如同「阿扁當總統對台灣是否有其必要」一樣的尖銳。但也不失為一個好問題 。 於是回到那個問題「為什麼中文系學生一定需要一個組織來代表自己？」我的想法是，中 文系，或者說整個台灣大學的學生氛圍是疏離的，而唯有有效的凝聚這個群體本身的認同 感、共識，甚至精神文化，這個掛著「中國語文學系」招牌的系所才能真正有資格去宣稱 自己是一個好的教育機構。這個學系之中，除了一堆論文、報告、學生作業之外，應要有 一些其他的東西能讓人看出它是一個中文系。 每個人除了悶頭讀書，和幾個小圈子的朋友夜衝夜唱之外，如果沒有一個更進一步的交流 與思辨，沒有一些活動讓彼此對這個系所有認同與歸屬感，讓在這裡讀過書的學生都能確 切感受到：「我的確讀過台大中文系，那裡是多麼與眾不同的地方。」──那麼，台大中 文系還能說自己是活著的嗎？它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死氣。 因此這是我的想法：台大中文系學生應要有一個好的組織去代表自己。這樣的組織並非以 辦活動為核心，而是應以一個中文系的精神、文化為核心，以這樣的前提去思考我們要將 多少的人力物力投注於哪些事情上頭。而唯有如此，中文系學會才能以一個回歸「初衷」 的方式去嘗試貼近每一位同學所需。 當初每個人進來中文系時，對此處的想像與期許應是如何？就我個人來說，那個核心應該 不是繽紛多彩的活動，而是某種更接近於這時代之中，一種類似文化精神的東西吧。 三、一份代表中文系的刊物 在上篇文章的最後我留了個尾巴。我說：「台大中文系學生應要有一個好的組織去代表自 己。這樣的組織並非以辦活動為核心，而是應以一個中文系的精神、文化為核心，以這樣 的前提去思考我們要將多少的人力物力投注於哪些事情上頭。而唯有如此，中文系學會才 能以一個回歸「初衷」的方式去嘗試貼近每一位同學所需。」 問題是，有什麼樣的組織能辦到這樣的事情？系學會嗎？ 不，系學會做不到這樣的事情。至少，現階段的系學會做不到。 現階段的系學會已經被傳統與習慣綁得死死了。必須承認，系學會有許多活動都是有趣的 ，然而當它向每一位大一新生收取系學會費的時候，中文系卻有不少人不清楚辦這些活動 要幹麻、不參加活動，甚至很厭惡自己的錢被拿來辦這些活動。 目前系學會能做的就是先把迎新宿營、文藝營、杜鵑花節、大中杯、中文週、中文之夜辦 好，然後再去想要不要辦一下系訊或者跟系辦問一聲：我們能不能用久一點閱覽室啊？ 目前我們都看見了系學會的危機：它的危機不僅是投票意願低落、系上同學不參與公共事 務，它的危機還包括了功能與形式不符、與本系關聯性不高及對同學的必要度不足等等方 面。唯一的一組候選人失利，眾人四散於個版低喃謾罵、或宅在圖書館讀書趕報告；在這 個百廢待舉的學期之末，有些人想著：我們果然還是需要系學會啊。於是想要在哪一天重 新發起選務。然而，新的選舉要如何成功？在第二次選舉都失敗的情況下，如果系學會沒 有解決上述的問題，即使勉強讓投票數過門檻，那樣的結果也不會太好看。 於是我認為，根本在改變系學會的核心。所謂核心就是前面提到的「辦活動」，若系學會 以辦活動為核心的思維方式沒有消失，那麼無論系學會重選幾次它的問題都必然存在── 偶而有幾年可能出現一些領導型的強者讓系學會很熱鬧，但它的基礎始終有問題。 那麼，去掉舊核心之後該換成什麼呢？在上一篇文章我提出了一個很嘴砲的說法：「中文 系的精神與文化」乍看之下，這實在是一個不知該說官腔還是過於理想的提議，抽象得讓 人無法討論；但我現在有一個小小的構想，而我相信透過這樣的一個構想，我們可以朝那 個抽象的目標慢慢靠近。 而那個構想即是：辦一份屬於我們中文系的刊物。 或許有人要說：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這不就是一份系訊而已嗎？再說我們也有新潮，它 難道不足以發揮中文系的特色嗎？這兩份刊物不就可以體現「中文系的精神與文化」了嗎 ？ 於是我要回答：要靠近我所說的「中文系的精神與文化」這個目標，這兩份刊物都不夠。 至少以它們目前的樣貌來說，都跟我所建議的目標在方向上有所差異。 我希望的一份刊物，是一份可以同時融合系上共同資訊、記憶以及中文人的情感、創作、 思辯甚至對於這社會的觀察與批評的刊物。由於它必須有報導系上重大事務與活動訊息的 功能，發刊的間隔便不能太短，至少要每月一刊。它的形式可能不像現在的新潮，厚厚一 本且歷經嘔心瀝血；它可能像是破報、意識報那樣，每期的頁數都短短的，不企圖每一刊 都要用大量的知識或思想把讀者的腦容量塞爆，只是靜靜地維持一定的品質，求它能力可 及的水準。每個月時間到了，每堂中文系必修課都可以看到它在傳閱散佈，BBS上可以有 個版張貼它每一期的文章，並歡迎鄉民們批評指教。可以在上面討論為什麼柯慶明老師的 笑容這麼可愛，可以討論為何鳥型撒水器總喜歡在文院後頭晃悠，可以知道這個月到底又 有些非聽不可的演講、非參加不可的讀書會，甚至可以討論為什麼大家總是在文言文教材 的立場上頭壁壘分明，等等等等等。 為什麼我們需要這樣的刊物？當今年的系訊難產，當新潮流於編輯群的舊稿資源回收筒， 當BBS實在超方便但它沒有穩定素質的文章出產且只會讓閱讀文章的人越來越難見到彼此 的面，我以為唯有一個同時體現中文人共同生活、創作情思、編輯能力、社會責任的一份 刊物，才能達成凝聚前面提到的「中文系的精神與文化」之目標。 四、當文弱的編輯擁有了行動的力量 如果前一篇文章末尾，那種莫名奇妙的理想性語調沒有把各位的記憶力與判斷力牽著走， 應該有人會有這樣的疑問：你講的刊物是刊物，系學會是系學會，就算刊物辦好了，又如 何取代系學會的功能？難不成新生特刊、各類活動都不必辦啦？ 我絕沒有這樣的意思。 在「我們需要怎樣的中文系學生會」文中我曾經討論到，辦活動時主辦者思考的先後問題 。我的觀點是「是否符合中文系需求與特色」的考量應擺在最優先的位置，而我認為最能 符應中文系需求與特色的方式，就是以屬於我們的刊物體現「中文系的精神與文化」，因 此活動依然可以辦得起來，而且不是兵荒馬亂地各自時間到了趕快糾集人馬去辦活動，而 是透過這份刊物的編輯群組成一個活動策劃小組，由小組來規劃日程、人力、尋找經費以 及進行活動的準備工作。 也就是並非將活動擺在刊物（系訊？）前頭來思考，而是將刊物擺在活動前頭思考，並且 經由刊物編輯行程的人際網絡去組織活動的進行 譬如說最近時逢端午，假設編輯群中活動策劃小組的意見是：我們可以趁機辦一個紀念屈 原的活動，並且在刊物中進行一個屈原專題。會議中將討論此活動是否符合中文系的需求 1與中文系的關連性高2可凝聚系上共同經驗。（注意兩者的先後順序）那麼便由活動小組 去策劃活動的進行，同時編輯群開始準備專題的製作。 在這樣的過程之中，大部分系學會的功能都可以由這個刊物形成的社群去運作。而同時我 必須強調的是，它和系學會不同，沒有民意授權的需要，因此也不會因為奇怪的原因如候 選人的手機沒電（沒辦法催票）或投票匭設置的地方不對（某學長：我大一的時候根本沒 人告訴我閱覽室跟系學會在哪）等，或正常的原因如候選人內向害羞群眾魅力不足、選民 投票意願普遍低落等，而導致此組織的運作停止。與名實不符卻始終必須受制於選舉制度 的系學會相較，擺脫了自治組織的名頭反而有其實際作用。 而必須聲明的是：此處並非在否定自治組織或民意授予的意義，只是在目前選民投票意願 低落的情況下，取得自治組織的合法性在我看來並非首要之務。前頭也提到了民眾意見的 不易蒐集與整合，因此與其用容易失敗的選舉的方式去推銷一個候選人的政見，還不如先 做出一個讓大家認可的成果，才能再更進一步思考這個編輯群體轉化為學生自治組織的可 能性。 如何真正組織起來去辦這份刊物？願意支持的人力是一個問題。但眼下還有一個問題值得 注意：經費問題。辦刊物一定需要用錢，錢該從何處來？除了到處拉贊助並且合夥湊錢， 有沒有更實際的方法？ 因此，综合以上一些未解決的問題，加上一些我對此編輯組織的一些想法，這組織的形式 與功能大略可陳述如下： 一、這個組織的中心要旨為「編輯一份凝聚中文系精神與文化的刊物，並旁及系上交流 與互助的各類活動舉辦」 二、此組織主要由編輯組與活動組組成。 三、此組織的形成來源可能有三種： 1經由選舉，將系學會內部做大型調整。 優點：有經費、空間、人脈。缺點：受制於選舉、傳承性問題造成阻力。 2新潮轉型。 優點：有經費（系辦提供）、傳統的光環、不受制於選舉。缺點：無空間、人脈。 3自己辦。 優點：不受制於選舉。缺點：無經費、無空間、無基礎，人力自尋。 四、 （前點二、三的情況下）當刊物上軌道、各項事務的功能也已成形，此組織與中文 系學生得以緊密結合之時，可進一步轉化為學生自治組織。 （補充：在組織上無論是從新潮轉型或是自己辦，那個架構都不會與現階段的系 學會有 所關聯。新潮原本就是獨立於系學會運作的組織。且我預留了此組織取代現階段系學會機 能的可能性） 以上，我在刻畫一個夢想。但是如果有人贊同這個夢想的話它就會成為理想。如果有人願 意一起為這個理想上努力，那麼它就會成為一個階段性的目標。對於這個目標您恐怕是第 一個在螢幕前贊成並且微笑的，感謝您的閱讀，並期待您的批評、指教與支持。 -- ◢▌◣ ◢◢◢◢◢◢◢◢◢◢◢◢ ◢◢ ◤◣ ◢◢◤◤◣ ◢◤◤◤◤◤◢◤◤◢◤◤◤◢◤ ◣ ◢◤◤◣ ◣ ∥ 大陸社 ∥ ≡ ∥ ╬ ┴ ∥ ≡ PTT: NTUcontinent ∥ ∥ ≡ 關懷必先瞭解 學術優於政治 大陸社blog http://blog.yam.com/ntu_contin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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