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 去之前只知道北京會很冷，不過所謂夏蟲不可以喻冰，一輩子連下雪都沒看過的台 灣人哪會知道傳說中的零下到底有多冷？總之在「吉人自有天相」的最高指導原則 下，只要能在第一天晚上活著到達酒店，行頭就算帶不夠到時再到當地買也還來得 及。後來事實證明北方乾冷的天氣其實也沒想像的那麼冷，我大部分的時間就都只 穿一層衛生衣褲、一層長袖襯杉牛仔褲、一件毛衣再套一件羽絨外套而已。 帽子︰ 主要是耳朵保暖和防風用，北方冬天起風時，一陣一陣的吹在後腦勺上那冰透的感 覺還真是很難過。我帶的是在台南秀山莊買的英國進口防風防水帽，保暖上是沒有 問題，問題是北京的人不戴這種由後往前把腦袋整個圓圓地包起來下緣還有兩條繫 帶垂在那兒的帽子 (他們一般都戴毛線護耳帽) ，於是我戴著帽子走在路上時總是 會不停地被路人盯著瞧，再加上沒起風時頭部也不怎麼覺得冷，為了避免頭髮被壓 塌的美觀考量，我從第二天起就沒再戴帽子了，最後終於導至差點凍斃於了天壇的 慘劇。總之，就算覺得沒冷到要把帽子戴頭上，也要隨身攜帶。 手套︰ 冬天去北方，手套是一定要有的，因為保暖最重要的是手和腳，四肢都暖了，人也 不會覺得冷了。我帶的是在秀山莊買的歐都納雙層防水手套，不過後來覺得其實手 套不用戴太厚的，反正冷的時候風一吹起來只要不是皮的手套都沒效，不冷時保暖 效果又和把手放口袋差不多，掏錢拍照時手套不時穿穿脫脫的不但麻煩，又容易弄 丟。 鞋子︰ 為了爬長城，我特地買了雙四千多台幣的 Zamberlan義大利手工長筒登山鞋，防水 又可以在大量的行軍過程中保護腳踝，也是在秀山莊買的，當時就直接請店員幫我 把最貴的一雙拿下來，最後果然物有所值。不過下過雪結冰的路面真的很滑，穿登 山鞋也沒用，除非穿釘鞋，否則走路最好避開。我在司馬台長城出口的上坡道踩到 了冰面差點就沒一路滑下坡去，好在麵包車司機拉了我一把。如果只是要走一般市 區的話，我看當地人都是穿球鞋和皮鞋，只是瞧他們鞋子鼓起的程度，似乎都塞了 好幾層襪子就是。我也是有穿第二層純羊毛毛襪保暖，只是真要冷起來時還是從頭 頂一路凍到腳底了。 外衣︰ 其實以北方乾冷的天氣型態，外衣不需要很厚，只要能擋風就行，我穿的是在 Tesco 買的便宜羽絨衣，而當地人多半是穿棉襖或皮外套。保暖的重點是要準備一件毛衣 穿在裏面，老實說我有好幾次真是熱得想把毛衣給脫了。 內衣︰ 我只穿了一套衛生衣褲就去了，後來又在北京當地的超市買了好幾套針織衛生衣換 洗，不過真要冷的時候一般的衛生衣保暖效果的確是不夠，尤其是下半身。聽說如 果穿北方賣的保暖內衣 (成份主要是棉和羊毛) ，只要外面再罩一層長袖衣褲就完 全不會冷了。可惜我去西單逛百貨公司時錢沒帶夠，沒機會買一套試試。 --住-- 北京是觀光旅遊的重鎮，住宿的選擇是多到讓人眼花瞭亂。在考慮住宿問題時，攜 程網是很有價值的參考資料，之所以有價值不是因為它分類整理做得好 (其實不怎 麼好) ，而是它在個別酒店頁面裏所提供的非官方網友點評。點評裏講到酒店好的 部分不見得是真的，但是講到不好的部分通常都十分正確，事實上，百分之九十五 對酒店的評論都是負面的，因此透過負面表列的消去法，反而比較能夠讓人選擇到 理想的落腳處，或者，至少在住的時候，對於即將發生的壞事也會比較有心理準備 。 馬可孛羅酒店︰ 頭兩天是住國泰航空北京即時遊送的馬可孛羅酒店，房間大設備新，就是招牌沒打 燈光，在晚上難找了些。我在第一個晚上泡熱水澡，放出來的水竟然黃黃的，不知 道是不是管路生鏽了？寬頻上網沒問題，但是一天 100 RMB，實在上不起。位置離 西單商圈、地鐵西單站、以及西單民航大樓公車站都很近，附近巷弄裏也有幾間不 錯的餐廳，如果是在北京渡假短暫待個幾天，算是不錯的選擇。 如家酒店北新橋店︰ 雖然它躲在胡同裏不大好找、雖然它的房間實在有夠小、雖然它的暖氣熱到我每天 晚上要開窗才睡得著、雖然它的房間隔音真的有點糟、雖然它的淋浴頭水壓弱得讓 人受不了，不過我對如家酒店北新橋的印象還是非常好。房間小是小，但是乾淨整 齊，色調溫暖；一床厚厚的棉被睡起來很舒服 (我反而是不太習慣馬哥孛羅輕薄的 羽絨被) ；從櫃檯什麼問題都可以問的接待到門口替人開門叫車的服務員態度都好 得不得了；房間裏的飲水機上那一大桶的飲用水，在乾燥的北方實在很受用；最重 要的是房內就有網路線免費提供 24 小時寬頻上網，不但方便收 mail 查資料，還 可以用 Skype out節省國際電話費，美中不足的是沒有提供 smtp 送信伺服器，讓 我在回信時必須換一個在台灣有提供 smtp 的 email address。 我原本是在出發之前就透過攜程網訂好房，房價是 145 RMB一晚，不過在辦理入住 時，櫃檯小姐建議我花 40 元辦張嘉賓卡，以後在全中國如家的連鎖店都可以用， 而可以當場以 140 RMB一晚的折扣價入住，當時在優惠期間每天早上還送早餐一份 ，以我住這麼多天一定划得來。這位櫃檯小姐應該不是北京當地人，講的普通話聽 起來好柔好軟，再加上有這麼多好處，所以我考慮了一秒鐘後就答應了，接著就照 著她的指示先打電話給攜程取消訂房，然後當場臨櫃登記入住。反正聽說如家也是 由攜程集團集資成立的，我為了一位親切的小姐這樣出爾反爾，應該是不會有什麼 太大的關係才對。 --行-- 北京既是中國行政中心，又是人口數百萬的大都會，各式交通系統的密集度和方便 性都無須贅述。但是從另一方面來說，市區內上百線的龐大公共運輸系統，就算對 北京當地人來說，也不見得能搞得清楚有什麼車可以坐到什麼地方，對於人生地不 熟的外地遊客來說就更是看得眼花瞭亂，不知所措了。更何況除了市區的景點外， 還有許多名勝古跡是座落整個大北京地區的各個角落，而這些個地方的交通條件， 是完全無法和北京市區內相比的。 至於交通擁塞的狀況，在春節期間的這北京是完全沒有塞車這個問題的，倒是塞人 的機會不少。有一個出租車司機大叔向我表示，平常時的北京塞起車來比上海還要 誇張，是因為過年的關係才路上沒有什麼車，這點就要等日後有機會再行考證了。 步行︰ 原則上在北京的交通方式個人是建議能不走路就不走路，光是景點裏的路就讓人走 不完了，哪裏還來這麼多閒工夫在景點間走來走去的？不過以交通秩序來說，北京 和廣州上海比起來是好得多了。畢竟是天子腳下，在白天人多的時候，紅燈是紅燈 ，綠燈是綠燈，車是車，路是路，規定不能轉的地方，就不會有人轉，雖然車進了 胡同裏還是一路按喇巴狂飆到底，雖然人車在爭道時依然是看誰卡位卡的狠，但是 只要是出了台北市都還能在路上存活的台灣人，在北京街上散步應該是不會出事才 對。 出租車︰ 以台北人的角度來看，北京和上海出租車的生意都好得不得了，總是要等好幾部車 過去了才叫得到一輛車，相形之下，高空車率的台北簡直是是計程車愛用者的天堂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太容易載到客了，還是北方人比較急性子一點，北京的出租車 司機似乎不太喜歡載著客人找路，只要到了差不多的地點就急著趕人下車。偏生北 京市區範圍廣大，大小胡同成千上萬，除非是要去十分明顯的地標，例如故宮機場 之類的，否則光憑一個地址街名，出租車司機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兒的情況是十常八 九。所以如果要在北京打車代步，自已又不知道路的話，身上帶個地圖還是比較保 險的。 地鐵及輕軌︰ 憑良心講，以北京這樣一個世界級的大都市，地鐵一線和地鐵二線實在是做的太寒 酸了。我可以理解設計建造時為了節省經費而沒有設置自動化的收票和售票系統 ( 雖然廣州和上海的地鐵都有) ，再說大陸工資低，採用人工收票可能反而更划算， 又可以製造工作機會；我也可以理解的是為什麼一個地鐵站前後兩邊的出入口會無 法相通，畢竟在月台上設幾個地圖看板是比擴大站體面積便宜太多了 (乖客必須在 跨出車廂後立即根據指示圖決定向左走或是向右走，如果不幸選錯邊，就只能等上 了地面後再來彌補錯誤了) 。但是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個數百萬人的大城市 ，僅有的兩線地鐵車次會那麼少？間隔時間會那麼長？明明就不是人沒坐啊？ 至於輕軌部分很明顯是比較新建的路線，已經有自動收票的設備了 (可是還是要人 工售票) ，由於是高架式的系統，站體前後左右的出口也都可以在內部互通。只是 讓人一樣無力的是，班次還是很少；而讓人更無力的，是輕軌和地鐵一、二線的轉 乘點沒有直接相連，必須出了一邊的站點後再走一段路重新進另一線的站點，如果 從地鐵站出來走錯了出口，就得先過個大馬路才進得了輕軌站。這樣的動線規劃實 在是很不方便。 不過對於初來乍到北京的人來說，路線簡單明瞭，容易搭乘安全又不貴的地鐵和輕 軌系統，的確是一開始對環境還不熟時代步的最佳選擇。市區的幾個主要景點和車 站地鐵都可以到，等到過幾年現在還在興建中的另外幾線陸續完工後，相信搭乘北 京的地鐵會更加的方便。只是不知到時收票售票的部份是會自動化，還是像現在一 樣用人工來處理。如果還是使用人工的話，買票的時候，切記心裏不要存著任何想 要排隊的念頭。 要不然你一輩子也別想買到票。 公交車及縣市間的大巴︰ 北京的公共汽車系統四通八達，只要市區裏的目的地公交車一定都到得了，市區以 外的地方也可以先坐大巴過去再找其他的交通工作接駁。在北京坐公交車或縣市間 的大巴其實是一件很輕鬆寫意的事，反正只要看到要坐的車上去坐著便是，至於啥 時該給錢、到哪一站要多少錢、什麼時候要下車等等雜七雜八的芝麻小事，上了車 之後自然會有神通廣大的車掌幫你打理。 對於北京市公交車系統的車掌文化，我只有嘆為觀止四個字可以形容。台灣的公車 大概二十幾年前就已經慢慢地都沒有車掌了，所以我初到北京搭公交車時，對於在 車上跑來跑去收錢打票的車掌是非常之好奇。在去頤和園那天，我在北大西門搭運 6線回市區時，由於上車的站點是開頭幾站，還有個座位可以坐，那當兒又剛好是 上下班的交通巔峰時刻，一路上愈是往市區進去上車的人潮就愈是洶湧，我就趁著 機會仔細地觀察了一下這個車掌是怎麼做的。 這個運 6線的車掌小姐說來挺有意思的，身材不是很高，不過單眼皮和好像永遠也 睜不開的瞇瞇眼倒是很標準的北方人長相，和北京絕大部份的車掌一樣講得是一口 標準的京片子。因為前一天才下過雪，正是雪融特別冷的時候，所以這位車掌小姐 的穿著也是從上到下都紮實得很，頭上戴著頂向後倒的毛帽，身上最外層是一件黃 色棉襖微微向外鼓起，手上穿著露指毛線手套再拿票本，我剛上車時看到認不出是 車掌還以為是哪來的女濟公，為什麼一直站在旁邊盯著我猛瞧，一直到她嘴裏蹦出 那句帶捲舌音的「到哪兒？」之後，我才恍然大悟趕緊把錢掏出來買票。 在接下來幾站停靠時，只見車門一開，車掌小姐就從後門衝下車開始連硃砲似地報 站名︰「中關村、人民大學、國家圖書館、西直門」，然後看一看確定沒人要上車 了，就再上車喊句一樣帶捲舌音的︰「門兒關了」，於是司機就關門開始。由於在 這幾站上車的人還沒有很多，這位車掌小姐還有餘裕在站與站間行車的空檔，於車 廂內由後到前地巡一遭，邊走還邊喊︰「上車打票上車打票啊，有沒有人還沒打票 ？」，然後一一把所有舉手要買票的乘客搞定後，回到後車門旁邊就位等著到下一 站。 我就看她收車票收得這麼願者上鉤，心下不禁懷疑以我們中華民族這麼會耍小聰明 的特質，難道不會有人逃票嗎？再說上車的人有的從前門上有的從後門上的，就算 過目不忘如毛主席，也不可能在短短的幾十秒內就記清楚哪幾個是剛上來的，哪幾 個是買過票的，妳一個小小車掌，當真有辦法每個人都跟他討到票嗎？於是在接下 來的幾個停靠站中，我在每站上車的旅客l 都刻意挑了幾個人觀察，看看是不是有 人會趁機混水摸魚。然而很神奇的是，我所選擇的觀察對象，真的每一個人在車掌 靠過來的時候，就自動轉身舉手向車掌自首。而這位車掌小姐也是很認真地每次都 設法在下一站到站前在車廂內轉一圈，把前一站剛上車的人票全打了，然後在到站 靠邊開門時跳下車報站名。 我原本心下忖度此時坐車的人少，搭車的人自然也就得老實點免得被逮到。不過隨 著車子繼續往市中心開過去，上車的人愈來愈多，車廂內的空間也是愈來愈擁擠， 女濟公車掌依然在行車時奮力地在人群間的縫隙穿梭，呼籲沒買票的同志趕快買票 ，而我鎖定的幾個特定的上車乘客，也真的每一個都在車掌拼命擠到自已身邊時轉 身掏錢買票，差的只是此時車掌小姐已經沒法子在到站開後門時即時趕到下車報站 名，但是只要車掌隨口喊聲「門兒關了」，不管當時車內人聲再怎麼鼎沸，外邊車 水馬龍再怎麼喧囂，前面的司機都一定聽得到，然後關門開車。 再過得幾站，車上的空間已全讓人給塞得滿滿的了，滿到女濟公車掌自己的上下半 身也已卡在前後的人群中間動彈不得，只剩一張嘴依然不停的在喊︰「上車打票上 車打票啊，有沒有人還沒打票？」，眼見前方即將抵達西直門這個大站，車上還有 不少人因為在車掌動彈不得而尚未打票，我心裏暗笑道，等下到站門一開，那些人 只要待得下了車一哄而散，票不就給他們逃掉了？沒想到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就在 車身緩緩往路邊停靠之際，但聽得女濟公車掌向司機和全車乘客喊道︰「門不要開 啊！人都先別下。」，然後自己一拐子一拐子地擠到了後門邊再喊道︰「好了！就 開後門兒！待會人票拿手上一個一個下，沒打票的要打票啊！」，於是我就手裏拿 著票根，和其他人一起一一排隊亮票下車。從此以後，我對北京公交車的車掌是完 全的心悅誠服了。 可能也是因為有車掌在，北京公交車的司機是完全禁止和乘客講話的。在坐 314從 長陵往神王道的路上，我就因為和開車的大嬸問了幾句路況而被白了好幾眼！ 機場大巴︰ 北京首都機場民航站的機場大巴，絕對是在北京往來機場市區之間最經濟方便的交 通方式。機場大巴有數條路線直接通往市中心各地，再加上又有寬廣平坦的首都機 場高速公路加持，坐起來是速度又快又安穩。除非是在當地有朋友可以用高級驕車 代為接送，要不然個人認為實在沒有多花錢打車來去市區機場的必要。 不過請千萬在上車前認明所坐的是正港的機場大巴，而不是站牌上停靠點裏有一站 叫首都機場站的一般市公交車，例︰東直門汽車站內令人髮指的 359。 旅遊專線︰ 前往位在北京市郊像長城、十三陵之類的景點，乘坐各旅遊專線所安排的一日行程 無疑最簡便的走法。不過在參考過一些前人的經驗之後，我卻是從一開始就排除了 搭乘旅遊專線的考慮，一則專線所搭配的既定行程內總會有我不想去的點，例如昌 平的明皇宮蠟像館，因此坐旅遊專線的話在那些地方停留的時間，對我來說就形同 浪費了；二來據線報所言，旅遊專線並不是固定路線班次的公眾運輸系統，時而會 發生導遊司機私改行程中飽私囊的情形，這種道德風險是完全無法事先預防的；最 重要的一點是，旅遊專線的行程通常是一整天，所以要搭乘的話，必須要在上午的 八九點就於定點集合出發，早上這種時間我爬不起來......orz 另外，有些比較冷僻的旅遊專線 (如往司馬台長城的遊 12路)，在冬天的旅遊淡季 是不開的。 密雲往司馬台長城的包車︰ 從密雲到司馬台長城這條路線是沒有公交車系統可以到的 (至少在淡季是沒有) ， 所以這段路必須在密雲包車前往。我在密雲客運站門口包麵包車到司馬台來回 180 RMB(共約 110 公里)，單程的車程約一個小時 10 分，司機在門口等到我出來為止 。其實從密雲也可以直接殺往金山嶺，路程距離差不多，從司馬台道口要到司馬台 和金山嶺各約 10 公里，不過包車的司機多不願去，因為金山嶺屬河北省，密雲的 小包車過去會被取締。只不過我在司馬台長城上碰到兩個老美，說他們在密雲市內 包出租車來回 120 RMB....orz，我應該是車比較大的關係 (自我安慰自我安慰)。 原本我是優先考慮要坐火車，但是在研究過行程後，發現坐火車過去的話得先做好 早起和在當地過夜的準備。最早的 L815 號車，早上八點在西直門的北京北站發車 ，開到古北口已經是中午了，據我包車的司機大叔說，古北口打車到金山嶺 30 元 ，從金山嶺長城走到司馬台長城算你牛人四個小時，不管是要回古北口搭 L816 回 程，或是到密雲趕末班 980 (晚上七點) 回北京市區都是很緊張的事。更何況司馬 台荒郊野嶺的，事先要是沒安排好，臨時看你上哪叫車！ (除非在古北口就先約好 ，不過不知會不會被司機放鳥就是了) 總之如果有兩三個人分擔包車費的話 ( 麵包車應可坐六七人吧？)，先在東直門車 站坐 980 到密雲，再包車去司馬台長城這線應是方便簡單又不花錢的走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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