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板首ＰＯ，恳请大家鞭小力一点。 -- 话说原ｐｏ小时候住在高雄县的凤山，大概在旧市政府（现在凤山行政中心）的附近 一带。当时住的是大楼，大概有５、６栋之多，每一栋相连环绕成一个狭长的多角形 。 可能是因为基地形状的关系，一进大门往中庭望过去，呈现着弯弯曲曲景象，而通行 的步道两旁则被一栋栋的建筑物环着，虽然当时大楼都盖的并不高（大概１４层左右 ），除了正午的时候阳光能从天顶透下以外，大部分时间都是阴阴暗暗的，少了阳光 相对温度就比较低，加上中庭内种了不少树木，清晨的时候能感觉得到湿气就弥漫在 整个区域里。 这种大楼在当时算颇有规模，休闲设备也是一应俱全，凡举桌球室、撞球室、交谊厅 、羽球场甚是游泳池......等等，都坐落在这个狭长的中央通道两侧。比较值得一提 的是游泳池虽然真的有人在游，但比较偏向蓄洪池和游泳池多功能的建物，所以管理 的没那麽得当，一身精壮身材还帮你提着毛巾的救生员不用想也知道是绝对没有的， 而且因为泳池的一半是在有屋檐的地方，加上照明并不好，看起来其实是满阴暗的。 能有幸住到这种当时算是小豪宅的房子是因为我老爸在建设公司上班的关系，虽然事 後才知道是被公司有点算强迫的方式购买的（当时建筑业低潮），那想当然尔公司卖 给自家人的东西一定是挑那种最难卖的，不外乎就是４楼这种不吉利的数字或格局较 差的那几栋楼，起初我老爸可能也觉得就是如此而已，谁知道事情没有这麽简单。 暮然回首多年前刚入住时的异象，不禁毛骨悚然。 由於入住时是空屋，没有任何家俱，我老爸还特别请了搬家公司把旧家状况比较好的几 样家俱搬到新家，但是电梯根本载不了沙发餐桌之类的大型家俱，只好塞了红包请工人 从逃生梯一层一层的抬到位於顶楼的新家－１４楼，同一批人要把那麽笨重的家具抬上 １４楼想必体力一定负荷不了，是让两批人轮流抬轮流休息，到１３楼的时候轮到休息 的那一批人因为楼下还有几样零碎的小家俱要运上来就先行下楼了，剩下的两个工人眼 看也只剩一层楼了，咬牙一撑也就过了，但就在走到14楼後要开防火门（逃生梯的门是 常关式的防火门）时怎麽拉也拉不开，越是拉，门疵疵作响的越大声，就像门轴生锈卡 住的感觉一样，拉了半天工人早已经满头大汗，老爸就上前察看了一下，左看右看，门 没有什麽异状，谁知道轻轻一推， 碰！ 那片厚约１０公分的防火门就脱离了门轴，顺势的倒了下去，因为後面紧邻着楼梯，整 个楼梯间就像是共鸣箱一样，这一个"碰"声音大的让人觉得心脏都快被震了出来，管理 员还急忙赶来，说有人听到爆炸声之类的，搞得整栋楼都不得安宁。 更悬的是，那片倒下的防火门就正对着即将入住的房屋大门应声倒下，铺在地上宛如红 地毯一般，欢迎我们的到来。 踏入了屋子内，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明亮。 一进门的正前方面对的就是阳台，一大片的落地窗，没有窗帘的遮蔽，把整个屋子照的 格外明亮。但亮的让人感觉刺眼，墙壁的粉刷不是选择一般居家的百合白，而是采光用 的特白色，有些地方粉刷的不好还能看到油漆沾到房门上，隐隐约约能看得出来是重新 粉刷过的。 但是为什麽呢？ 新屋有什麽可能性会需要重新粉刷墙壁？ 刚搬入新宅的我们根本没空理会这种芝麻蒜皮的小事，忙着沉浸在家居摆设和装潢设计 的乐趣之中，有点洁癖的老妈则到处实行他的「清乡」政策，誓言要把家里打扫得一尘 不染。也正因如此，偶然发现了阳台的排水孔，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排水孔，孔内有一 层滤网防止太大的垃圾堵住排水孔，照理来说排水不通只要把滤网拿去清一清就没事了 ，但滤网乾净的跟全新的一样，水却怎麽样也流不下去，拿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才发现这 个狭小的空间被类似真菌的物体灌满，还发出阵阵恶臭。 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东西怎麽会长到排水管里面，只好请水电工来处理掉，这件事 也就不了了之。 但之後又发生了一些怪事－ 原ｐｏ当时正值长高的年龄，有时晚上会成长痛也没有想太多，但那晚的印象让我很深 刻，已经熟睡我突然感觉膝盖一阵阵痛，脚就反射性的抽动了一下而惊醒，没想到疼痛 越来越剧烈，而且是断断续续的抽痛，本以为过一下子应该就没事了，没想到痛觉开始 蔓延，肠子也开始绞痛，彷佛被人扯出来撕裂一般，肋骨则像有一股剧烈的力量从我体 内往外推，冰冷的空气从我的咽喉一路灌到胸腔里面，不论再使劲的想要呼出气来都做 不到，耳朵就像耳鸣了一般，几乎什麽都听不到，只有高频的吵杂声，之後开始感觉到 脑袋缺氧，眼睛看到的颜色渐渐褪去变成黑白，突然熟悉的闹钟铃铃铃的响了起来，视 线开始清晰，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气，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已经早上６点钟了，完全没有刚 醒来的感觉，应该说根本没有睡着过，浑身的冷汗把床单湿了一大半，也很确定不是做 梦，我看着手心上被我指甲抓出的痕迹微微渗着血色对这点更是清楚。那天就和学校请 了假，在家里休息。 有护理背景的老妈一脸狐疑的看着我，心里大概想着这小子只是不想上学装病吧，对於 我叙述昨晚的种种，她都用四个字－「心理作用」予以概括，当然，这一切直到她自己 也亲身经历过才有了改变。 老妈以前在医院工作，不太相信什麽超自然的这一套，或许是因为她只是婴儿室的护士 的关系吧，比起手术室看尽了人和死神的争斗，婴儿室则是沉浸在诞生的喜悦之中，直 到和老爸结婚後才辞了工作，成了家庭主妇专职家事，也差不多这时我们搬到了凤山的 住处，所以平时待在家里的时间就属老妈最长没错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一开始还没 感觉，以前话很多又外向爱交朋友的老妈怎麽越来越沉默寡言，刚入住的时候在电梯碰 到邻居都还不忘寒暄两句和他们搏感情，现在不但都不闻不问，看人的眼神更是多了一 分空灵的感觉，以往和人抬杠时兴高采烈的神情都已不复在，她把自己关在家里的时间 越来越长，不愿走出去和人互动，甚至连家人都不太交谈，彷佛活着已经不存在任何意 义一般。 有一次听到她在房里喃喃自语的声音，起初还以为在讲电话之类的，但看到电话好端端 的放在客厅桌上心里不自觉的都毛了起来，我踮手踮脚的走到房门外想听听看她在讲什 麽，隐隐约约听到「把老爸杀了」「不能原谅」之类的话，还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胡言 乱语和沙哑的嘶吼，这时却突然安静了下来...... 碰！ 门大力的敲了一下，耳朵凑在门旁的我吓的不知道怎麽办。 「不要偷听！」 一个陌生的声音嘶吼般的叫道。 一直到老爸下班回来之前我都没看老妈走出过那个房间，我一五一十的把发生的事情和 老爸讲，他只是静静的听，不发一语，眼神中看得出一点忧怅，听完我说这麽荒谬的事 之後他没有半点怀疑，然後冷冷的说道－ 「我知道了，你这几天先去阿嬷家住，老爸有些事要办。」 之後据老爸所说，他刚跨进房门第一步，老妈就冲上来抱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 「我还以为我就要失去你了。」 这几个月老妈都像行屍走肉一般，了无生气，但就在老爸走进房门的那一瞬间，就好像 「疾疾，护法现身」一样，什麽负面的东西都被赶走了，对於这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事後就带了老妈去凤山当地的双慈亭收惊，当然一方面也是想问个端倪出来。一进入了 檀香之地，人们虔诚的乞求平安如意，庙里的氛围给人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尤其在经 历过了这些事情以後，觉得格外的平静。刚走入正堂，在主祀的妈祖佛像前，老爸庄严 肃穆的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为我们全家的平安祈福。老爸说他小时候就当了妈祖 的乾儿子，人生中不少次灾难都是多亏了妈祖才化解的，想必这次也是吧！ 投完了香油钱，到了旁边的小房间请庙方人员收惊，来帮老妈收惊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 老先生，他一手按着老妈的肩膀，一手拿着佛珠念着咒语，念着念着，本来还很宁静的 老妈突然眼泪溃堤，哭了起来，之後她说那瞬间她彷佛觉得如释重负，这几个月以来的 压力终於都消失了，心情也明朗了起来。之後那位老先生把老爸拉到一旁，表情凝重的 和老爸说－ 「这几个月那些东西一直在操纵她，但是是利用她当魁儡，没有真的现身，这次能赶得 走是因为即时在她被附身的时候你有出现，你的阳气很盛，但不代表接下来的劫数你都 能解的了。」 回家之後烧了不少金纸给祂们，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就能把这些走错门的好兄弟请走 ，但也只能先图个安心了。 这些一连串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事件一直到不久後一次灾难－９２１大地震，才让我们理 出了头绪，原来，一切都不是巧合。 那天，９月２１号，凌晨２点，我感觉到有人在摇我，恍恍惚惚的醒来，眼前一片模糊 ，一切的感官神经突然变得格外敏感，房子发出非常刺耳－吱吱吱的声音，我躺望着那 剧烈晃动的吊扇，就好像它随时都会崩解一般，但我却动也不能动，喉咙再是用力也发 不出半点声响，有那麽一刹那我觉得我死定了，这时老爸突然冲了进来，使劲把我拉了 起来大喊着「地震，地震了！快走！」 这是我记忆中的最後一幕。 直到我又再一次的醒来，我的目光在这个这个陌生的环境找着熟悉的事物，看到老妈坐 在一旁看着我。 「你终於醒了，我们现在在医院，你已经睡了两天了。」 我昏迷（或睡）了将近两天才醒来，缓缓的动一动手脚，努力想把自己撑坐起来，确定 自己手脚都还能动之後，我用力的让声带震动，想发出点声音，即使整个口腔是乾的跟 塔克拉玛干沙漠一样，直到喝了一口水润润喉之後才有气无力的讲出了一句话。 「我们回家吧。」 草草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家中，看到了墙上龟裂的痕迹我才相信我记忆中的片段， 地震是真的发生了，但有些问题还没有得到解答......。 看着满是裂痕的墙壁，许多地方已经裂到斑驳，一小片一小片的油漆碎块脱落掉到地板 上，有洁癖的老妈又开始发作了，开始大举清扫整栋房子。 突然我看她摘下眼镜蹲在一个墙角好像在端详什麽，我就也凑过去看。 「这好像在哪里看过......。」 因为油漆崩落的关系，阳台旁边一堵墙的墙角就像是猫缆１３号基座被掏空一样缺了一 大角，暴露出一点一点黑色的腐生菌物似曾相似，就像在排水孔里看过的一样，也发出 同样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慢慢把卡在墙角的真菌挖掉之後，发现轻隔间里面的隔音棉都已经腐烂的差不多了，隐 隐约约还能从洞口看出墙内有一个垂直向上延伸的空间，不大，大概跟排水孔差不多， 但这个洞到底连向何方？ 这时老爸也完全摸不着头绪，谁也想不到轻隔间里面居然成了真菌培养皿，幸好在建设 公司上班的缘故，可以请公司里的土木师傅帮忙看一下要怎麽修补，但怎麽想也想不到 却因此发掘出不为人知的内幕。 老爸待的建设公司基本上内部分为两个阶层，阶级比较高的是负责建案企划和土地采买 的主管阶级，阶级比较低的就是负责和营造公司接洽、监督工程、建物设计等作业，老 爸就是属於第二个阶级，所以去过不少工地，公司很多工程也是由他负责，那这位土木 师傅本来是营造公司的人，但因为合作需要暂时调职到老爸的公司来帮忙，不过之後就 也跳槽来了建设公司这边，当时大概陆续合作了４、５个建案，其中就包括了我们现在 住的这栋房子。 但我们现在住的这栋老爸并没有经手，也因为工程保密协定的关系，其实所知不多，只 知道是要以豪宅为定位建设的一栋新式大楼，而且完工也有好一段时间了，当初买这栋 房子时就已经完工了一年，再加上後来历经风风雨雨的两年，已经落成了三年之久。 土木师傅和老爸平常就是合作无间的工作夥伴，个性豪爽的他做事从不拖泥带水，有什 麽需要帮忙的他也都热情相助，谁想到老爸一提到我们家的墙壁整面被掏空的事情他却 开始推拖了起来，好像有什麽难言之隐一般，不太愿意帮忙。 最後才熬不过老爸的拜托请求，勉为其难的挑了一天工闲的时间来府上检查，师傅没带 什麽工具，仅仅拿了手电筒往墙角的洞一照，人趴在地上仔细的检查，这时，他的电话 突然响了，从口袋中拿出当时最时髦的掀盖手机，用着他充满乡下口音的台语应付了电 话那端的人几句，拍拍身子站起来对老爸说－ 「你这个有点麻烦，下班後来公司找我，现在工地有急事，我要赶过去一下。」 好一个精妙的电话遁，他收拾工具飞奔而出的速度彷佛已经演练过千万次一般，老爸虽 然气他一点诚意都没有，但下班後还是带着一丝丝的好奇去找了土木师傅。 下班後的办公室，只剩几个文书人员还在加班打拼，土木师傅这时才劈哩啪啦的开始讲 起墙壁到底该怎麽办－ 「墙壁里面的隔音棉都已经呼去（台语）了，因为轻隔间里面没有钢筋支撑，所以墙壁 里面几乎可以说是中空的，处理起来有点麻烦，可能就在里面灌水泥或是...... ......（下略３０００字）」 等到最後一个加班的员工走了後，整间办公室只剩老爸和师傅，他才严肃的看着老爸－ 「你想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吗？」 老爸心揪了一下，虽然师傅突然讲这句话让他一头雾水，但还是点点头。 师傅带着老爸进到档案室里，一个小小的房间堆满了历年建案的档案，杂乱无章，他从 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在档案室後方的保险柜，里面装的不是金条也没有服贸协定， 只有一本蓝色的封面的本子，上面写着「建案－１９０２号」，师傅把它递给了老爸， 说你想知道的在最後面。 「１９０２号案工程意外，四名工人不幸丧生」 斗大的标题写在那份报告上。 １９０２建案不就正是我们家吗？老爸就像是瞬间石化了一样，看着那份报告整个人呆 掉。 两人不发一语，就这样持续了２分钟，划破宁静的是眼眶已满是泪水的土木师傅－ 「当时......，我为了赶完工期限，要他们冒着危险上工地去赶工，谁知道，吊车的吊 臂突然断裂，把整个鹰架都压垮了，连吊着的钢骨都被甩出来，是我害死了他们...... ，我好後悔......。」 他颤抖的声音钜细靡遗的道来事情的经过。 这起工程意外就是正好发生在我们家楼上，也就是楼顶。当时全部工程都已经完工了， 但建设公司位阶较高的那些主管因为建筑业低潮损失惨重，为了利益突然变更建案的性 质，硬是要把本来定位为平民住宅的大楼改成豪华住宅，阶层较低的设计人员也只能硬 着头皮照办，但是因为工程都完工了，外聘的维安人员和防护措施也都已经撤走，要在 重新开工势必会花费庞大，只好朝屋顶装饰和公用建设（游泳池、撞球室......等）的 方向改建，那为了不再重新申请工地许可拖延完工时间，就请了已经在建设公司待了一 段时间的土木师傅来在半夜开工，他们也都是看钱办事，对整个工程的合法性其实一知 半解。当时是周五晚上，照计画开工加建屋顶装饰，但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凌 晨一点的时候突然吊臂断落，发出轰天巨响，土木师傅其实第一时间就知到了意外的发 生，但怎麽没人去救援或清理现场？土木师傅接到上面（建设公司）的命令说不准进入 工地，说他们会处理好整件事情，谁知道建设公司为了不被发现半夜偷偷动工，居然让 四具屍体曝屍在１４楼的顶楼上整整两天，直到星期一可以开工时才进入现场清理，屍 水横流，透入了水泥质地的地板，渗入１４楼的天花板，正是如此才会需要重新粉刷， 但谁想到轻隔间里的隔音棉却成了这些屍水的容器，还繁殖出了整面墙的真菌，彷佛是 死者怨恨的衍生。 这整起事件就被建设公司高层压了下来，拿了别的建案的档案来去给死者家属，告诉他 们这整件事情是发生在有维安人员的情况下，工人自己的失误所导致，只敷衍的给了慰 问金，还买通了法医和警察人员，逼他们草草把屍体下葬，之後就死无对证。土木师傅 会跳槽来建设公司也是这个原因，营造公司里的人都觉得他们的工人去了工地就出事一 定有问题，但是为了养家餬口，土木师傅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到建设公司来工作，也被 逼着签了保密协定。 活着的人你可以靠钱靠关系搞定，但死着的呢？ 现在祂们冲着在建设公司上班的老爸和我们全家而来，这时老爸才明白到庙里老先生所 说的劫数有多严重，眼看着家人危在旦夕，自己却又不能做什麽，只好再重回庙里，请 求老先生的帮忙。 第二次来到庙里时，老先生就已经站在门楣之下，彷佛早料到我们的到来，老爸都还没 开口，他手一挥阻止了老爸发言，只是引我们进去一旁的小房间，拉了把椅子坐下，用 他低沉的声音说道－ 「四个，已经走了一个，还剩下三个，那三个好搞定，我去你家跟祂们谈判，说明原委 ，不太是问题，麻烦的是被你们赶走的那一个，祂现在是孤魂野鬼，四处流窜，不知 道什麽时候会再回来。」 老爸听得哑口无言，他什麽都还没告诉老先生他就都知道了，就如看到一线生机一般， 赶紧请老先生来家里作法，之後的几年也确实都没有再发生什麽事，那三位枉死的冤魂 似乎是真的离开我们家中了。 时光如梭，老爸辞了建设公司的工作，转换跑道，用之前的积蓄缴了新屋的头期款，背 着几百万的房贷虽然生活不好过，但我们全家却很开心，离开了凤山，在新地方展开新 生活。 时间久了就忘了，忘了被世间所遗忘的那个祂。 -- 几年之後原ｐｏ考上凤山高中重回旧地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4/9更新: 这篇大概不会再补後续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带给我家的影响其实满大的，即使搬离了凤 山，有些问题在时间的发酵下才渐渐显现出来，大都是家里的私事，不太方便写出来， 加上飘点不高，就不再交代後面发生的事了，在这边跟大家说声抱歉。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 From: 218.166.240.207 嘘XD ※ 编辑: Haxon 来自: 1.172.236.92 (03/22 23:00) 会介意我把这句话加在文章里吗，满有FU的 ※ 编辑: Haxon 来自: 1.172.236.92 (03/22 23:06) 还真没想到会有这麽多住凤山的朋友， 也希望知道是哪一栋的人可以给故事留一点神秘啦XD ※ 编辑: Haxon 来自: 218.173.234.21 (03/23 11:46) ※ 编辑: Haxon (218.166.239.172), 04/09/2014 20:5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