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为「我们与恶的距离」观看心得，记得走出剧院的当下时，我对该戏有诸多的不满， 因为我觉得他背离了公视版原着的特性，甚至已荒腔走板到让我无法接受。当初我会选择 买下这张票是公视版作品让我十分惊艳，可是在看完戏剧版演出後却让我无法认同，也因 此本篇心得会以公视版和戏剧版的「与恶」来相互做讨论并列出戏剧版中我无法接受的地 方。 另外，因本篇文章内容偏长，而撰写过程中有进行照片相互比对以及相关图片的阅读辅助 和多段後记，并有进行阅读画面的排版，因此如果想要直观阅读建议可以参考网志好读版 。(如果只想阅读文字的话，以下的内容即是主文的全文，但由於篇幅过大，因此在此的 文末「未」放入四段後记内容和影音超连结资料，但在网志好读版中有全上) (缩网址: https://wp.me/p8O0EB-jW ) ---(防雷线)--- 我们与恶的距离-公视/故事工厂 节目：我们与恶的距离 电视版：公视 电视版观看来源：公视+ 戏剧版：故事工厂 戏剧版演出地点：卫武营戏剧院 戏剧版演出时间：2020年10月16日 PM 07:30~PM 10:30 前言 当初会买这场演出，主要是因为公视版「我们与恶的距离」所探讨的议题是我觉得很重要 且具有讨论性的作品，也因此当疫情趋缓後，印入眼帘的第一个节目开卖就是故事工厂「 我们与恶的距离」时，又因为当下我实在很想支持艺文演出，毕竟疫情期间有多少艺文演 出都被迫取消；二来我想支持公视的这个作品，希望透过这样的方式可以期待着公视日後 能再推出很棒的作品。因此基於这些原因我决定买这场演出的票，但是在看完後，其实我 满是失望的离开剧院，因为我觉得这场演出跟原着想说的内容差异太大，所以我没有办法 接受这个作品，甚至可以这麽说，我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一场演出。也因此我把本篇文章 分开成几点开始讨论，但由於「我们与恶的距离」的本型是来自於公视的影集，所以文章 的结构将会是从公视影集版的接收进而讲到戏剧版的状态，本篇文章讨论方向可参考底下 的文章结构： 文章结构 公视版 -我们与恶的距离 -讨论 -–媒体的良心/嗜血/第四权 -–人权律师的无奈/守护/外部人的不谅解 -–病友的家庭/社区回归 -–生病(天生)/犯罪 -–死刑犯的死刑与否/对被害者家属的伤害 -–众人舆论压力 -演员 -小结心得 戏剧版「与恶」的合并讨论 -差异分析 -演员 -心得 後记一 後记二 後记三 後记四 PS：其实在戏剧版演出时间接近时，我才突然发现因我个人时间上的关系，周六(10/17) 晚上场的演出我必须忍痛放弃。不过虽说如此，但我仍不想放弃掉这个作品，後来很感谢 我朋友的帮助，接受了我原本买的票，让我可以再去买周五场次的演出。会选择这样做而 不是随缘式的看演出是因为我觉得公视版「我们与恶的距离」有他重要的地方，而这也是 我不想错过这场戏剧版演出的主因。 公视版 我们与恶的距离 这句话对我来说其实是问句，是「我们与恶的距离是多少?」，就像大芝说的「成为杀人 犯好像也没有很难」，那时看着那幕她被所有人逼迫而说这句话时，老实说，我们跟恶的 距离就这麽近，因为我们都可能是这过程的帮凶或是准备踏入真正恶的前一步，甚至也有 可能我们是用着我们以为的方式在执行一个看似「善意」但实际上却是满满「恶意」的事 实。 大学时期曾修过「系统思考」这门课，老师那时候提到说，其实我们在於事件中都是广义 的共犯，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我这样说并不是要引起什麽样的道德枷锁)，因为每个人一 点点所累积的冷漠有时就足以埋葬掉许多生命的希望，更不用说键盘上的恶意有时看似只 是一句话，但集结起来却也会真正引发一些效应。也因此我喜欢公视这作品的原因是让我 们有机会去思考「恶」这件事情的本质和诘问，而且公视影集除了演员演出精湛外，也透 过了故事的内容反应出个人和社会的问题和矛盾，并带来许多让人思考的议题，也因此我 觉得这样的作品对我而言是非常棒且重要的! 讨论 其实在观看戏剧版之前我就已经先看过公视版的影集，而且在看完公视版的完整10集後， 我觉得整体来说完全符合我的期待(甚至超越了我的期待)，也因此我觉得这作品有达到我 很喜欢的作品之一，因为他所探讨的议题多元且对於议题的讨论性也很强。其实在看完这 部影集的当下，心头满是复杂，因为不管从哪个角度切入去讨论，那都是个难以解决去整 理的问题和思绪。像是媒体的良心/嗜血/第四权、人权律师的无奈/守护/外部人的不谅解 、病友的家庭/社区回归、生病(天生)/犯罪、死刑犯的死刑与否/对被害者家属的伤害、 众人舆论压力……等，在当下看完演出後脑中闪过的这些想法，我却发现这些议题都难以 用三言两语的方式去讨论，而且我也没预料到在这样的一个作品里，却带来如此多议题让 我们去思考、审思、甚至与自己对话。所以，我给这部演出的评价是非常高的!也因此我 想针对公视版的这几个项目分别去做讨论: 媒体的良心/嗜血/第四权 看到公视版演出时有幕是媒体在追那些丧失亲人而难过的那个画面时，让我想起了之前在 「台湾有个好莱坞」里文凤所说的 「他就这样走出门时，突然有个火车冲了出来，从他的肚子辗过去，那个血就这样喷啊喷 、喷啊喷，哈哈哈哈，然後他的头又被火车辗过去，那颗头在旁边滚啊滚」 不管是演出还是新闻，我们观众端是不是已经嗜血的在追寻这样的片段，看着丧失小孩的 爸爸崩溃大哭的画面时，记者却还持续逼问他说「请问你的感受是什麽，有没有什麽想说 的话」。看到那几幕的当下，说真的有说不出来的难过和悲愤，虽然我没有实际经历过这 样的痛，但我实际上看过一位母亲丧子的现场，她崩溃到瘫软在地上几乎讲不出话来，说 实在我真的不忍心也无法看下去这样的画面，可是我们的媒体却一直用这样残暴的第四权 践踏着一些人的心，甚至还能说出这是追寻真相的自由时，在那个当下我的心情真的好复 杂。我一直在想的我们的社会会不会就像我记录在「台湾有个好莱坞」里的那段: 「陈正华的那句:『那都是我考究许久的金门历史才做出来的作品耶』，而文凤却回他说 『拜托，现在有哪些观众会喜欢看这样的节目呢?』这句话不只狠狠打了陈正华一巴掌， 也狠狠的打了许许多多的人一巴掌，因为如果我们认同了，其实也成为了这样文化的共犯 ，那我们又有甚麽资格可以去说我们现在的影视状况就是糟的呢?」 人权律师的无奈/守护/外部人的不谅解 杀人犯纵然可恶，可是他也应该被律师所辩护，这样或许听起来很不合理，而且为何还要 花资源替这样的人脱罪，可是如果我们尝试思考律师的角度是在帮忙被害人要符合法律的 审判程序以保障人权的话，或许就可以知道说帮杀人犯辩护这件事情并不等於律师是恶魔 了，而是符合国家法律的审判程序才能触动刑法死刑的条件，因为如果没有这样做，刑法 将会是一个不受控制而只受舆论摆荡的一把利刃。但是在维护这样程序的律师，实际上却 背负了宛如恶魔的骂名，甚至被许多的人不谅解甚至也威胁到自身和家人的安全，老实说 这样对执法者和法程序的维持这样又公平了吗? 病友的家庭/社区回归 病友本身其实也需要大家的协助和照料，而且其实对於照顾者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压力， 像是思聪後来因为没吃药时，姐姐思悦甚至要骗他吃药还得把药注到饭里，而後还为了骗 思聪吃饭还自己先吃下那顿饭而产生头痛，只是最後结果思聪也没有吃下饭，甚至将餐桌 上所有的食物全部翻掉并大声咆啸时，思悦噙着眼泪边吞饭的画面就算看完影集後许久我 也都仍记得。因为，之前家里也有需要照顾的家人，虽然家人的状况并不是像思聪那样， 可是还是需要时间和精神去照顾他们，而这过程其实真的消耗体力和心力，那更不用说如 果本身是有精神相关病友的家庭，而这些家庭他们也同样需要大家的支援和支持，才有办 法让这家庭有办法持续下去，并能并有回归到真正社区保护里。 生病(天生)/犯罪 「生来犯罪人」-义大利犯罪学家龙布罗梭(Lombroso)就曾探讨过犯罪倾向是不是与生俱 来的，而这命题其实也可以延伸成犯罪者如果是因为遗传或与生俱来的疾病进而产生犯罪 行为倾向时，我们还可以(或有权利)惩罚或将他定罪吗?假若我们真的同意可以惩罚或定 罪的话，结果突然有一天却发现自己也有这样遗传犯罪的基因时，并因此而被直接定罪的 话，当时的我们还会觉得这样的做法合理吗?而且，接下来的延伸问题就会是「什麽是正 常?」，而我们又该怎麽定义什麽叫做正常人，因为只有当正常这件事情被定义时，我们 才会有偏差的判断。 因此在公视版的这个作品里，我觉得思聪的角色就更接近要探讨这样的议题，像是因为他 患有思觉失调症，可是却因为没吃药而慢慢的触发了他最後疯狂地冲进医院，甚至带给乔 平安全上的威胁时，进而衍生出更多问题： 「一旦真的发生安全上的问题时，该怎麽办?是谁的责任?那如何来预防这件事情的发生? 可是如果这样的疾病是天生的那又该怎麽办?假如吃药能控制的话，那如果当下病友没有 吃又该怎麽判定?……等」 所以到後来反而被大众所认为的方式就是为何不把他们关起来，甚至把这样的病友放置在 某个地方做管制，因为这样的处理方式的确是可以简单地把这件事情处理掉，可是这样的 解决问题却没有考量到假若有朝一日自己就是病友的话，那我们还可以接受这样的处理方 式吗? 後来这样的问题我觉得十分的错综复杂，但我觉得遇到这样的结果，大概也只能是当事者 必须得进行施药控制，并藉由家人的照顾让这件事情有更好的照护，而社会大众也以耐心 和温和的方式给予当事者/病友家庭鼓励或协助，并透过大家彼此的合作才能达到一个对 病友而言是个稍微比较温和的方式去接受治疗的状态，而照顾他们的家人也有管道可以纾 压和放松，并对於大众而言也会是一个较好的生活状态(ex:降低不定时炸弹的问题，因为 药物、家人和大众的支持已经可以减缓当事者产生问题的处境)，在这样的状态下，我想 就算谁是当事人也应该会支持这样的方式吧!不过这样的想法固然美好，可是实际施行起 来我想却会十分的困难，因为这过程中还会有许多潜在的问题(ex:大众并不一定都愿意/ 想支持以耐心和温和的态度来面对、家人也不一定有办法有足够的时间/精力/财源可以照 顾病友、当事者可能也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吃药控制，因为对於他来说也有可能会像思聪 所呈现的那种像是灵魂被抽掉的感觉，更并发更多身体的不舒服，像是伴随而来头痛也说 不定)，但我觉得这样的状态已经可以说是一个方向和愿景了吧! 死刑犯的死刑与否/对被害者家属的伤害 「被害者的人权呢?」 我以前是支持死刑的，可是在刑法分则(简称刑分)老师所提的的疑问之下，後来我改变了 我的想法，在一个支持与不支持之间。老实说在刑分老师提出的问题中，我完全不知道该 怎麽思考死刑接下来所产生的问题，的确死刑可以带来吓阻犯罪的效果，而且也可以藉由 死刑让被害者家属获得完整的交代，可是死刑後呢?不管是对犯罪者而言还是「死刑」这 件事情究竟还能带给什麽样的助益和帮助呢? 法律的本意是为了教育和提醒不要让人去执行踰矩的行为，也因此死刑的设计可以说是威 吓人们不要去侵犯其他人的权益(ex：生命法益)，可是死刑的本身是有达到教育的能力吗 ?也或许对於我们而言应该要做的是防止其他人不要再走向犯下死刑的那条路呢?因为死刑 的执行可以很简单，可是这些造成「死刑前」的犯罪行为，终究还是在社会的某处里发生 ，所以对我们而言我们到底希望的到底是把这些恶意透过死刑的方式除去，还是我们该引 导他们不要再走向这样的结果。那如果我们的目的是希望人们不要走向犯下死刑这条路的 话，那接下来的动作就会执行「预防」。 可是对於被判死刑的人来说，又该是以怎样的方式来面对呢?死刑的确是对被害者家属一 个完整的交代，当然这个前提是这样的过程中没有其他条件会造成冤狱的可能，因为死刑 本身就是一个完全不可逆的反应，毕竟人死不可能复活。那假如真的没有冤狱，而且所有 的条件都指向犯人该死的话，那他又真的该执行死刑吗?还是应该要让他去负责他行为所 产生出来的结果呢?就像公视版中李晓明最後被枪决了一样，可是真正背负这些问题和责 难的人却都是他妹妹大芝和他的父母，所以如果真的要论的话，李晓明这样一死似乎也是 乾脆了许多，反倒是生者替他负担了许多本该是他自己应该要面对的问题。 曾经刑分老师跟我们分享过一个情况，一个死刑犯後来改过自新，而被害者家属最後终於 接受了他，而犯人也替被他杀害的人执行了孝道奉养该父母到老，以此犯人为他自己所做 的行为负责了一辈子!那如果是这样的结果的话，会不会是个好的方式呢?(当然这个前提 就是还有教化的可能)。 老实说在刑分的课程里，老师带给我们去思考这些问题的最後都没有一个很完整的答案来 告诉我们说到底是该死刑还是废死，但是透过这样的思考方式，却带给我们去了解死刑本 身所带来的困境和方向，我想这其实也同样是公视版中「我们与恶的距离」这作品想所要 带给我们去思考的地方吧! 众人舆论压力 其实在公视版每集的开头，都可以看到许多新闻媒体底部留言那些舆论的说法，可是这些 舆论又真的是对的吗?难道我们可以因为犯人是帅哥/正妹就可以赦免犯罪的恶意吗?那如 果这个命题一旦是真的，或许我们所要做的事就不是遵守法律，而是人人都该去医美诊所 让自己变成俊男美女，因为犯罪的恶意是可以因为人的长相而被豁免的!所以这就代表了 法律的本质就应该要迎合大众的言论吗?那如果这个的命题也是真的，那我们所处的社会 就会转变成「人治」的社会，也就是由人说的算却没有一个被定义的条件，等到那时候对 於法的存在就更会让人无可是从。 在公视版的演出中，我觉得李晓明的角色就更接近要探讨这样的议题。影片中社会给予李 晓明的死刑声音量大，也因此後来被提早执行了死刑，可是就像王律师所说的，明明在李 晓明之前还有许许多多的死刑犯，但却因为舆论的关系却让李晓明提早被处死了，而这样 的结果却是毁坏了法治程序但却符合了民意。所以这样的结果似乎也告诉了我们掌握舆论 会比遵守法律条文来得更重要。但如果仔细去想，这样的结果又真的会是对的吗?当然， 我的本意并不是说法律就不会有问题，毕竟法律是由人所创造的，也一定会有他自身的限 制和问题，而这也的确是该被讨论，可是这样的讨论应该要着重在法条的修改，但绝对不 是透过舆论去左右法律的审判结果和程序。 PS:另外，我想补充之前法学院老师跟我们说到的是，大众都会喊说恐龙法官，可是法官 的职责是根据法律条文来进行宣判，所以如果对这样的判决结果有问题的话，应该是要跟 制定法律的人-立法委员反应，以进行法律条文的更改，否则，对於法官来说其实也只是 依据法律条文来给刑而以。 所以综合以上几个观点，就是我很喜欢公视版这作品的地方，因为他带给我们去思考不同 的论点，而且这些问题也同样可以引发更多的讨论，也因此这作品才会让我如此惊艳。 演员 公视版的演出让人喜欢的地方除了刚刚所讨论的东西外，其实演员的诠释性也很强，像是 我就有好几次尝试把影片暂停後去Google演员本人的状态，因为我一直觉得这样的演法怎 麽可能这麽的贴合，甚至会让人如此有强烈的共鸣感，会不会演员本身就长这样，还是他 们的状态就时常如此呢?但後来仔细去看那些演员的照片时却发现似乎不是如此，也因此 我把公视版中最让我有强烈共鸣的演员列在以下来讨论: 应思聪-林哲熹 当初我在看思聪角色时，我注意的是他的眼睛，还有嘴角抽动和僵硬不自然的地方，结果 我一Google男演员後，画面却是一个非常阳光男生时，我只记得我在网页的当下愣住了许 久，「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这问题一直在我看公视版时不断的问我自己。因为不管 我怎麽将演出时的照片和Google到的照片摆在一起时，我始终觉得他们虽然脸的轮廓很像 ，可是整个散发出来的状态却完全不相同，後来我在观察演出的过程中我才发现到会有这 些差异的原因可能在於演员眼睛、嘴角、脸部皮肤、头的倾斜角、身体动作的变化上 for思聪 眼睛：眼神是涣散且无神，而且还有很深的黑眼圈 嘴角：会有着不自觉的紧张和紧绷 脸部皮肤：带有不自觉得抽搐或是僵硬的反应 头的倾斜角：头比较往前(比较像这样的角度→ ＼ ) 身体动作：除了僵硬的肢体还有动作上的犹疑 因为在其他角色的演出上，其实我都还可以找到原演员的影子，可是在於思聪的演出上， 却是每次我一看就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判断上错误，因为对我而言，演员不是演员而是他 在角色上，也因此对於思聪这角色来说会让人看到很有感觉，会让人觉得「我可以抱抱你 那受伤的灵魂吗?」。 应思悦-曾沛慈 公视版中有一幕是思聪咆啸般的将餐桌上的饭菜全部都砸到地上，而那一幕思悦的反应让 我觉得她完全演出了当下的无奈、难过、流泪又要故做镇静的姐姐，而那也是我最不舍的 其中一幕。 宋乔安-贾静雯 公视版中有一幕是乔安当着新闻台的同事们对着大芝咆啸着说「那我呢?」，演员除了将 乔安本身女强人的一面演出来之外，更是把身为妈妈的心伤甚至心中丧子想对犯人的不满 以及对自己的责备完全演绎的很满，因此让人在看的当下很融入。 小结心得 公视版中的演员有太多呈现上都渲染到让观众跟着起伏，也因此我觉得对我来说公视版整 场演出的演员状态几乎都有在中高，所以我觉得看这场演出让人看得很有感。另外，我觉 得公视能推出这样的作品是勇敢的，而且是很勇敢地想去震动了这样的海洋。 —戏剧版「与恶」的合并讨论— 差异分析 戏剧版这场演出是来自於公视版原着的表演，也因此我相信有很多的人是耳闻或是对作品 的投射进而选择来看这部演出。但，就是因为看完公视版後，我才觉得这两个作品根本就 是不同性质的呈现，像是故事结构的改变、角色的更动和讲述事情的能力，我觉得都有很 大的差异性，而这些也是我没办法认同戏剧版的地方。因此我把个角色的差异分析论述如 下。 刘昭国 戏剧版把他改成他有一个节目-新闻擂台，并在这过程中邀请真正的议员来参与，而且最 後应思聪也在这个节目里自杀。 宋乔安 戏剧版把该角色的霸气更改了许多，如果真要看出角色本身所带的恨意，大概也只有那段 看着天彦的东西时，瘫软在地上大声哭喊说「我过不去」，至於剩下的片段我觉得跟原着 宋乔安都相差太多。原着中的宋乔安气势非常强而有力，甚至对於张力的效果都处理得非 常好，但在戏剧版的演出几乎大幅被削弱。 天晴 原着中是乔安和昭国的女儿，在戏剧版角色直接被删掉。 林一骏 搞笑的程度大概跟原着差不多，我觉得统体印象没有改变太多的角色。 宋乔平 原着中是个在家调皮可爱的一骏老婆，在乔安面前是个温和懂事的妹妹，对病友来说是个 善解人意的社工师。可是在戏剧版中却好像有点走钟，像是戏剧中有一段，她拿起乔安的 酒杯一饮而尽时，然後说出「嗯，我有身孕了」，我当下整个傻爆眼，所以现在是这个角 色可以在怀孕时喝酒吗?还是告诉观众说这角色的身份用这样的方式来喝酒?还是跟观众说 怀孕时就也以这样豪饮的方式来喝酒?而且乔平在原着中的角色是代表医院救护的一方， 所以这是不是塑造成了纵然是医护的角色，也认同怀孕时可以喝这样的酒，因为原着中乔 安喝的酒，本身都属於烈酒，所以乔平喝的那杯不就是烈酒吗?而且乔安後来还把乔平桌 上前的酒移开怕她喝下去，而是不是表示乔平本身也会这样喝酒，抑或是乔平可以为了不 让宋乔安酗酒，所以她会为此不顾自己有身孕而继续喝烈酒，也因此在这段演出时，我整 个无法理解，当然我也有朋友说这是戏剧要走出自己的风格，但是我觉得这已经不是戏剧 本身的问题，而是观感还有实际孕妇这样做是真的会会对小孩产生问题，所以我完全不能 接受剧情是这样来处理这样的剧情。 李大芝 (在说之前先让我叹口气)，原着中该角色在後来回到了新闻台工作，但戏剧版把她改成在 家里烧炭自杀，但烧炭不成後来变成半身不遂，而且後来宋乔安突然莫名奇妙的与她冰释 前嫌，还对李大芝释怀(这段无言到整个莫名其妙……)，後来整个後段的发展都很古怪， 甚至演员在演出戏剧版前段也看不出原着李大芝的风格。(当然如果又要说成戏剧走出自 己的风格我也认了) 李晓明 在现场观众的决议下，戏剧版的李晓明没有被枪决，可是後面出现的桥段也几乎没有再次 出现，都只有在回忆的片段里有演出一点点而已，而且在最後他还是选择自杀……。 李爸爸 原着中我很喜欢的角色，结果在戏剧演出中就直接被宣告早已死去。 李妈妈 完全接受了原着中爸爸妈妈角色的责难和苦难。 王律师 原着中几乎不苟言笑，认真且追寻自己梦想且想为人权付出一点心力的王律师，在这场演 出中变成搞笑成份偏多的角色。(我个人是看这个角色看得很痛苦，原着中的痛苦是因为 我对王律师的挣扎在痛苦，但这场演出中看得痛苦是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一个我几乎不太能 够认同的角色) 美眉 嗯，原着公视版中她是因为受到思聪的外在惊吓，想说思聪会不会是要来谋害她的人，并 在紧张奔跑过程中跌倒而让小孩早产，但後来小孩仍过世了(而且原着中，护士还有跟美 眉说:「弟弟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去天堂作天使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来当妈妈的小孩 」，美眉整个崩溃大哭，但戏剧版完全没有)。但戏剧版的美眉则是被媒体采访时而惊吓 到跌倒流产，但我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她惊吓到跌倒时，她是自己走出去舞台的……， 身怀六甲跌倒後还可以自己健步如飞的从舞台上离开，嗯……。(请让我再叹一口气) 王律师和美眉的小孩 原着中他们还有个小女孩，但在戏剧中变成弟弟，虽然我完全看不出来女孩和男孩在这场 演出中对於後续发展的差异性。 美眉爸妈 我觉得统体状态(原着和戏剧)没啥变化。 应思悦 如果真的要看应思悦角色那种煎熬、揪心和坚强的一面请直接离开剧场去看原着。 凯子 原着中是个很孬的角色，戏剧版中却变成主动延婚期，力抗父母的命令(凯子还主动说出 不要健康检查，我听到的当下真是差点没傻眼猫咪)，完全是应思悦的避风港，整个状态 跟公视版几乎完全颠倒。 应思聪 (叹)建议请直接观看原着，原着中他挟持幼稚园时，根本没伤害任何人，後来家属也认为 无大碍，所以不告他，结果在戏剧中演出时变成打伤女童额头，後来家属要求要告他，而 且戏剧版还安排他在节目上自杀。 钓虾店的表哥 原着中根本没啥他的戏份，在这场戏分可多了，而且在这里还安排了一个笑点，而且还是 我最不能接受的地方，原着中在此段演出时应思聪会跟应思悦说「为什麽是我，为什麽是 我，为什麽」，那时候应思悦抱着他、安慰他的一面让我在看原着时眼泪差点爆炸在流， 戏剧版几乎在这段被改成就是一场笑话，应思聪疯狂的大喊「你笑什麽」，表哥「呜呜， 我没有笑啊」，然後全场欢乐……。 怕黑的星星 原着中没有太多着墨，但在戏剧里连怕高的鸟、怕水的鱼都出现了……。 整体来说(请让我先摇头+叹气)，这场演出对我来说完全不是原着，而且也没有把原着的 事情讨论好，很抱歉我觉得我这样说可能有点偏激，但，我觉得这场演出对我而言已经完 全摧毁了这个作品的本意。有朋友跟我提到说我用公视版的影集来讨论戏剧版作品是不公 平的，因为这两者时间和空间论述性的程度差很多。我朋友说的这件事情我是能够理解， 可是我觉得说再怎麽样也不应该让整体作品变成了一个跟自身风格完全不同的演出。还是 原着希望这个作品转变成一个闹剧吗?公视版会拍出医护人员喝酒的一面吗?他们会在原本 思聪跟思悦崩溃大声且瑟缩地说「为什麽是我」的片段时却成为了一个笑点吗? 而且我想问的是，思聪说出「为什麽是我」这句话的本意是什麽，应该是要我们观众去思 考说为什麽应思聪变成了这样，那他愿意吗?他想吗?他可以选择吗?也因此在这句话的背 後是有着无限的伤痛，因为他无从选择，所以就被大家当成有问题的人，那如果他能选择 的话，他难道不希望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吗?就像原着演员林哲熹说的「他，杀青了，但病 友们并没有」，因为这样的选择根本不是选择，而是与生俱来的，难道就因为这样的与生 俱来，所以我们可以给予歧视或是责难吗?而且不就是因为与生俱来的，我们到底是该去 思考、面对和调和这件事情，而这不就是我们大家该去讨论的问题吗?而且假若如果他本 身真的是「生来犯罪人」，那我们可以无情地去限制他吗?还是我们该做的是怎麽协助他 而不要深受这件事情所苦呢?就像原着公视版王律师跟美眉说的「你只是比较幸运生长在 这样的环境」，但其实这句话的延伸，不只是生长在这样的环境，还包含了他出生时并不 会有这些被人们认定与生俱来的生理问题，因此我好奇的问一下，如果在我们成长的过程 中，突然有一天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生了一个病，而且这个病是大众所害怕的，甚至会 让大众对你唾弃而希望你被永远隔离时，你会有怎麽样的感受?这些的一切一切是有多少 的无可奈何，可是在戏剧版演出时有说到吗?原本戏剧呈现上有两处应该要讲出这些话的 ，结果都没有!而且甚至还有一处被处理成笑点，说真的在那时候我根本笑不出来，因为 我只是很难过的是剧团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呈现这样的地方。 而且医病关系两者间的无奈呢?这在原着中花了这麽多篇幅在强调，结果在戏中只有在乔 平和一骏开会时那段有稍微说明(嗯，就稍微说明)，然後就没了!那死刑所带来的煎熬呢? 或许在这里是该鼓励剧团的用心，采用现场投票的方式让观众来决定李晓明是否该被枪决 ，我这场的观众後来决定不要祭出死刑，虽然这里跟原着的结构不同，但其实这也是我觉 得原着中最让人不舍且去该讨论的问题，因此我觉得值得嘉许。可是，戏剧版有像原着真 的带给我们深深去思考死刑的问题吗?像是死刑可以带来什麽和不要死刑可以带来什麽吗? 那如果死刑之後了，然後呢?我们是该思考怎麽预防这样的人出现，还是只要遇到一个这 样的人就直接把他杀了，反正出现一个杀一个，眼不见为净，可是法律的目的是什麽，应 该是希望着这社会能够越来越好，而不是透过条文来将有问题的人击杀，那如果是这样的 话，我们该思考的是该如何在现在的社会里减少犯罪的可能，当然这并不是帮李晓明这样 的角色除罪，而是我们能不能减少这样的悲剧产生。 而且除了刚刚我所讨论到的论点外，戏剧版中宋乔安该强势的地方没强势，宋乔平身为医 院社工师却在怀孕时喝酒、思聪变成了有伤害幼稚园的事实、李晓明要被执行时的紧张还 安排了卡纸的笑段、原本像渣男的凯子哥却整场善解人意让我看到怀疑人生、美眉身为孕 妇跌倒後是自己抱着肚子走到旁边去，凯子哥问思聪要不要去工厂当作业员时，故事剧情 思聪是问说「你觉得当作业员，会有成就感喔?」、美眉变成有急性肾衰竭、思聪在舞台 上演拿刀子捅自己而死。我想请问一下，这部演出跟原着差到多夸张，有好几次我在看戏 的当下我一直在想的是，当初我买这张票的初衷到底是什麽，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进来观 看这场戏到底再看什麽，又是艺术走出了新生命吗？ 然後我还想问剧组的是为何要让思聪说出「你觉得当作业员，会有成就感喔?」，请问这 是什麽意思?所以当作业员不会有成就感吗?还是当编剧就会比较有成就感?因为原着根本 没有这段，为何戏剧中却安排那个画面(和笑点)呢?而且整场演出笑点的安排都快比重点 还要多很多很多了，让我整个走出剧院的当下整个完全不知道我到底为何花这麽多时间和 心力去调动我的行程来看这场演出，而且这张票我还是买了我有史以来看过演出中最高的 票价，只因为我对公视版原着十分喜爱，但在我出戏剧版演出时的剧院後让我彻底对这场 演出失望。 演员 在看演出的当下我个人私心觉得最让人有感的是李晓明妈妈(谢琼煖饰演)，原本在看戏的 现场还想说怎麽有办法可以把李妈妈的角色诠释得这麽好，甚至哭的方式和声音怎麽这麽 让人有感，结果出剧场後看演员名单才发现李晓明妈妈跟公视版根本就是同一人……。 综合心得 看完作品得当下，我是真的蛮难过的，但我难过的原因不是这个故事讲的东西发人省思， 而是一个作品怎麽会被改成这样。虽然朋友跟我讨论说，最起码这节目有改成公投版，可 以让观众去思考这些问题，可是我觉得奇怪的是，虽然创意创新值得鼓励，可是我们就可 以忽略掉大部分匪夷所思的演出片段吗?虽然我认为这样现场讨论方式很有新意，而且也 着实透过这样的投票机制去了解观众的想法，可是我仍觉得这样演出里有太多片段都让我 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虽然演出团队他们建议可以多刷几场演出来看是否可刷出不同的结局 ，但我在离开剧场的当下我就决定不做这件事，因为这样的作品跟我的期待相差太多，光 是以笑闹的方式来渲染这样的议题我就无法接受。戏剧版演出中美眉跟王律师说，「今天 泼的是秽物，那如果之後是泼硫酸怎麽办」，王律师却以笑闹的方式说成玻尿酸，当下我 整个傻了眼，因为我不知道剧组为何以这样的方式来处理这样严肃的问题，而且这还是我 在公视版中我很在意的事-为人权保护而努力(备注一)，结果却被改成宛如一场笑话。 另外，更不用说还有前面所提到的那几个面向的问题，或许有人会说戏剧版走出了原本公 视版的风格，就像艺术走出了不同的生命，可是我更想问的是，那这样为何还要以「我们 与恶的距离」来当作戏剧名称，我是因公视版而去看这场演出，如果不是这个名称我是不 会看的，所以整场演出我们就像是被耍了一样，而且也因为我看过公视版的演出，我才更 认真买了我有史以来看戏中从来没买过高票价，但後来才发现到我真心没办法认同这件事 情。 备注一 王律师他因自己的理想(扞卫罪犯的人权)而成为了人人喊打的律师，但我想问的是身为律 师的他这样有错吗?因为我们有时以旁观者或是透过媒体渲染後的角度导致我们认为的结 果和画面时，但真实结果也真的会是如此吗?(我还曾经遇到有人问过我说，东西都上到媒 体了，资讯怎麽可能还有错?)，但事实上有时候媒体并不属於公正的第四权，所以我们所 看到的角度其实也可能会被影响，所以真实的结果又真的是这样吗?会不会这件事情本身 就是一场冤狱，过程是不是有瑕疵，法律的执行有没有符合正当的程序，如果透过犯人的 律师尽全力替犯人辩护後还是没有办法提出证明犯人没罪的话，最终才能依法去执行法律 。以前刑分老师跟我们提到说，刑法是一部可以剥夺人民的生命(ex:死刑)、自由(ex:刑 期)和财产(ex:罚金)的法律，因此他的发动条件必须严苛，而且所有的程序都必须符合程 序法(刑事诉讼法)，也就是要符合所有规定和程序，刑法才能够执行，或许你可以想像这 部法律就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刀，只要没有使用得当，他是可以造成更大的恐慌，也因此所 有的条件都必须得符合条件，否则这把刀会砍向谁并没有人知道。所以李晓明固然可恶， 但他也必须要符合所有的程序，也因此王律师的职责当然也要尽力的替他辩护，可是却因 此而背上了骂名，甚至威胁到自身和自己的家人，那对律师和人权的保护又合理吗?所以 公视版中後来原本有这样理想的王律师被迫得改变自己的初衷而媚俗，就是因为她的家人 受到了很大的威胁，而且甚至也像美眉所提到的「如果改天泼的是硫酸呢?」，可是剧组 在呈现王律师那段，却让王律师以笑闹的方式「玻尿酸」来处理时，老实说我当真笑不出 来，因为连公视版在那一段也不是这样。 -- 我是一个爱看戏的工程师，虽然写的文字并不专业 但还是想为一些戏剧留下一些纪录 https://chenshengsite.wordpress.com/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来自: 101.10.63.56 (台湾) ※ 文章网址: https://webptt.com/cn.aspx?n=bbs/Drama/M.1603294567.A.8FA.html 20201101更新 近来有几位网友来讯告知希望我在文章上加上「防雷」和「版本」，我想先说明一下这件 事情。 就像上面留言网友说到的「我的雷不等於你的雷」，所以反之也是如此，对於我而言，只 要开始讲述剧情、讨论或进行分析，这就等同有雷的出现，而且对我来说，当我决定看演 出的当下，讲故事的权力就是给了剧团，并不是我们观众还要特别去找寻其他资讯、参考 文献後才去看，所以有人跟我说「你可能没在看故事工厂这场演出前先做功课」，我相信 绝大部分的观众都不会在观看演出前先做好所有的功课，因为如果真的有在做功课的话， 我相信在剧院里不会每次都出现喝水、讲话、吃东西、迟到的乱象。 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在ptt戏剧版查阅「与恶」的文章，可以发现到这场演出的心得并 非只有我写过，但说实话，我是在卫武营看完与恶後才打开那些文章来看，因为我怕我在 阅读他们文章的过程中，不慎踩到雷，因为如果真的踩到雷我觉得也不会是作者的问题， 而是我的好奇心开启了我去打开那篇文章，所以应该是我的好奇心的问题才对，而且我在 ptt戏剧版上的po文，一开始就先写上防雷线，所以这代表了两件事情，只有「打开了这 篇文章，而且还忽略了我一开始的告知」才会出现被暴雷的状态，因此关於还要我个别段 落再次写上防雷这件事情我是拒绝的。 至於「版本」的部份，当初我在买这张票的当下我的确不知道有多重结局，而是在接近演 出时才隐约知道似乎有版本上的差异，直到拿到节目单的当下我才真正知道说总共有四个 结局。但我比较好奇的是，我在本文里写上了版本，可是身为观众的我可以决定我想看哪 个版本吗？其实是不行的，因为整场的结果我是被群体在那个当下所决定的，因为如果可 以的话，我会想直接买A2版本的那一场而已，因为我只想知道当公视版被转译成舞台剧的 时候会成怎麽样？ 但事实上，我无从选择，也因此就算有版本上的差异，单一观众也不可能决定可以看了什 麽。 PS:我最起码有收到三个人跟我提说A2版本的演出较符合公视的状态，那我也很期待其他 人写该版本的心得。另外，我更想问的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所谓的版本差异是在第一 次的全民投票後才开始有出现分支的，可是我说的王律师说出玻尿酸那段是在投票前，而 且我在文章上说的那些状况有更多部分的是呈现上的问题，像是孕妇在流产前夕可以健步 如飞的离开舞台，身为一个孕妇还可以喝着烈酒，当然如果要跟我说那是因为我们这场演 出所公投出来的版本造成的结果我也认了，但我觉得这应该不是版本造成的吧！？（而且 我写的本文都还没说到我个人还非常在意的，为何圆饼图在卫武营场竟然可以超过100%， 这是发生了什麽事情？还有在让观众可以举手发表意见时，舞台上的「主持人」直接跟我 们说二楼观众因为技术上的问题所以无法发表自己的意见，请问这些都是版本造成的吗？ 还是剧团自己没有在演出前做好所有演出上的准备，当然如果有人要跟我说做剧团做得很 辛苦，所以百密一疏在所难免，那我想问一下当你吃到一道菜非常难以下咽时，如果我跟 你说厨师从一早就开始煮菜很辛苦，然後工作人员一早就去菜市场买鱼买菜好不容易才做 出这道菜时，你会心甘情愿地吞下去然後付完费并说这道菜虽然不好吃，但却有厨师和工 作人员满满的爱，欢迎大家来嚐嚐吗？ ※ 编辑: cloudymoon (49.216.188.110 台湾), 11/01/2020 11: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