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oradark (黑木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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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请益] 该怎麽办?
时间Tue Aug 19 18:08:39 2008
我的朋友被邪灵攻击。我想应该是。
请有经验的弟兄或姊妹来看看,我写的有点长,
因为我实在无法判断哪些事情我做对了,或者做错了。
同时也想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以下的叙述中,尽量把人名避免掉,看起来可能会有点奇怪,
因为我不想给我那些还不太了解何为分享与代祷的朋友们带来困扰。
有负担的话,请帮忙代祷,谢谢。
上礼拜六晚上,我的朋友来我们教会一起聚会。
她来的时候,整个人病奄奄的,因为常常莫名其妙地呕吐、晕眩,
别人说的话听在她耳朵里,口音会变得很奇怪。
她去看过医生,医生也找不出病因。
那天下午我跟她说,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不要来教会,
但是她坚持要来。
她是慕道友,一个多月前曾经对我和其他几个朋友说,
她最近活得很空虚,觉得生命没有目标,没有意义。
为了这个原因,我邀请她来教会,
希望她可以遇见主,让她的日子不要那麽难过。
那天是她第三次来我们教会,聚会结束後她跟我说:
出来走走果然好很多,待在家里让她感觉身在黑暗之中,
在教会却是一片光明。
分别後我为着我的朋友能感觉到教会有她需要的光明而感谢 神,
也求 神医治她的身体,并且继续吸引她,
让她有一天能够决志归主。
我有感觉到她的病不太寻常,只是那时候不怎麽担心。
那天半夜12点,情况开始转坏。
我的朋友连传两封简讯给我,里面都只有一句话:HELP!我麻痹了!
我不懂怎麽回事,但是开始觉得不安。
为她祷告半小时以後,又睡下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去了教会。
我的小组长约我礼拜天早上见面,要上装备课,顺便谈一些事情。
在教会我接到我那生病的朋友的电话,
她带着泣音跟我说,她感觉自己似乎快要精神分裂,
非常痛苦,几乎说不出话。
她的妈妈认为情况已经严重到必须去看精神科医生。
我实在不太会安慰人,那时结结巴巴说了些什麽,也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这不是我能明了跟处理的状况。说不定是邪灵的攻击。
挂电话後我开始帮她祷告,祷告完,才把这些事情都跟小组长报告。
小组长说,她也是要跟我讲我这位朋友的事情。
她也认为这个病不只是生理上的问题,
希望能跟约个时间,看要怎麽样帮助她。
然後我们一起祷告,上装备课。
上完课我就离开了教会,没等着参加中午的爱宴,
因为下午还有系上的迎新茶会要参加。
虽然说我挺希望能跟小组中几个朋友聊聊,好纾解内心的焦虑和担忧。
迎新茶会的气氛很棒,
但是我除了一开始的自我介绍时间之外,一直心不在焉。
我那位朋友传简讯、打电话,
告诉我她作了奇怪的梦,醒来以後,又是那种说不出来的痛苦。
我发现她口舌不清,精神状态似乎非常糟糕。
她说,她需要有人不停的陪她说话,
但是在那麽吵闹的餐厅里,我怎麽有办法分神来关注她?
她看我一时分不了神,就改向我们其他的朋友求救。
然後那个接起她电话的朋友,不久之後又打电话来拜托我,
(她曾经参加过教会,但如今正过着远离 神的生活)
说她会陪她聊天,请我帮忙祷告。
通话结束後,我始终没有办法把这件事情放到一边,专心认识新同学,
心里一直想要找个地方安静的祷告,
或者乾脆到她家去,面对面了解她的状况。
打电话给我的小组长,却因为收讯不良,我们双方都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麽。
於是我待不下去了,找了个藉口中途离开。
走出餐厅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大雨。
突然想起我的雨伞是忘在教会里,於是决定回教会拿雨伞,
如果教会里还有人在,可以顺便请教如何真正地帮助我的朋友。
我总觉得身为我们这群死党当中唯一的基督徒,我不能把这件事丢着不管。
同时心里也非常害怕,
怕我的朋友在小组长来得及去关心她之前,病情就会恶化得很糟糕。
在路上我不停地为这件事祷告。
才稍稍觉得平静一些,电话又来了:
拜托我祷告的那位朋友请我读圣经给生病的朋友听,要一直读下去。
我听得糊里糊涂,但还是照做了。
直到生病的朋友跟我说,她想先休息一下,我才打给另一位朋友,问怎麽回事。
她说,她实在不会处理这种状况,对一个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的朋友,
她只想得到念圣经经文来安抚她情绪这个办法。
又说,我们那生病的朋友希望有人能去她家里陪她,
她晚上有事不能过去,问我有没有空。
我说,那得看我父亲同不同意,现在我先到教会找人求救再说。
走进教会时我又喘又慌张。
我们教会负责青年牧区的传道人夫妻看到我,吓了一跳,问我发生什麽事。
我说我想私下讲,和那位女性传道人一起找了个空房间,
把我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她。
我说了我朋友的病情,和我有限的,对她灵性状况的了解。
说到一半,电话响起:
我生病的朋友仍然觉得很不舒服,
传道把电话接去,用温柔的语气问她有什麽样的感觉。
我的朋友说,她彷佛要被撕裂,而且似乎有什麽东西压住她。
於是传道在电话中为她祷告。
祷告完,电话已经挂断了。
传道不明所以。
我告诉她,我的朋友今天下午开始就是这样,痛苦到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突然挂断电话。
於是我们用教会的电话再一次打给她,
这次由我来祷告。
祷告完,说没两句话,她又毫无预警地挂了电话。
传道说,我可以带着她做简单的祷告,我说一句,让她跟着说一句。
我说:她都几乎要开不了口了。
传道说,虽然开口祷告效果比较大,让她在心里跟着你一起祷告也不是没有帮助。
正想照着她的话再试一次,上班的妈妈打了电话给我。
我把我目前在做的事向妈妈报告。
然後,我跟她说,我打算去我那生病的朋友家里陪她,
等等要回家徵求爸爸同意。
妈妈有点担心,但没有阻止我,只是要我早点回家。
(我的父母都还不认识 神,父亲是无神论者,母亲勤修佛法)
讲完电话,传道为我心里能平静安稳祷告了一会,
接着我就拿着伞,从教会离开。
从教会所在的大楼走出来时,天空已经放晴,正在慢慢暗下来。傍晚时分。
在回家的路上,我打了个电话给那生病的朋友,
她说她已经好很多,我可以不必去她那边了。
我在心底深深地感谢 神。
然後我的心情才真正松下来,发觉一整天奔波下来,
我已经筋疲力尽。
然後是礼拜一的事。
早上七点整,我被电话铃声吵醒,
那生病的朋友哭着跟我说,她感觉身体似乎只剩下骨头,一点肉都没有。
过了几个小时,她又打给我说,她妈妈正带她出门去看精神科医生。
到了傍晚,她的电话又来了:
她说她在医院里,能不能请我过去看她。
我有点吓到,胡思乱想着她是不是住院了,也没问清楚她的状况。
我实在不知道我能帮上她什麽忙,
晚上去探望她是不可行的,这是我父亲的规定,
所以我只能不断为她祷告?
这样的话,我实在不够警醒,(礼拜天小组长给我的提醒)
因为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租书店里看漫画。
今天早上七点,也是她的电话把我叫起来。
又是那样痛苦到说不出话,希望我能念圣经给她听。
我读了一小段,喉咙乾得要命,去喝个水,
再回来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我不敢随便打电话给她,怕吵到她休息,
(如果不是她生这麽严重的病,又三番两次打电话给我们求救,
平时我不太敢主动打电话,因为她平常是很忙的)
想说中午再打给她,就先忍着担忧,
读经、祷告、念书。
担忧害怕时,就唱诗歌宣告 神在掌权。
如此过了一个意外有精神的早上。
中午打电话时,那朋友的手机关着,或许是没电了。
打给小组长,小组长说我们小组其他人也有打过电话去关心,
现在一样是电话拨不通的状态。
我实在压不住担心的心情,饭後蹲在电脑前一个下午,打出这篇文章。
(夸张的是,我写到这里才发现,关心这件事的基督徒真的不只我一个人。
感谢 神,我真的不需要这样穷紧张。)
希望有人可以帮我们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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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哪里没写清楚 请告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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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F:→ Hannie:一起过去吧! 没事多祷告,多祷告没事,有益无害。 08/20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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