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標 題[18]喜歡你,不只一點點
發信站無名小站 (Mon May 26 10:13:0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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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告訴她?」聽到秋葉轉述,菊系臉都綠了。更別提秋葉沒從司徒口
中得知真相,還讓她決定說或不說,讓他有多不滿。
「我不想強迫她。」相較於菊系的激動,秋葉僅是簡潔回答。
「什麼時候你顧慮起別人的情緒來了?為什麼不拿出那套不擇手段也要達
到目的手腕要求她吐實,這不是你最拿手的!」
什麼拿手?!難不成他將她當成刑求高手不成?秋葉不滿的瞪視菊系。
她了解站在男友立場,系難免因擔心而口不擇言。但是,她以前曾把逼問手
法用在小雪身上,沒有收到效果不說,反而讓小雪避她如蛇蠍,她不想因為操之
過急,使得小雪絕口不提,或者將自己封閉起來。
秋葉正色道:「不問明白當然有我的考量。」
「這不過是一件簡單至極的事,她心情不好,身為朋友的你理應給予安慰,
讓她將經過說出來,再一起想辦法解決。這麼簡單明瞭的事情,我不懂你在猶豫
什麼?」
「我想了很多。強迫她說出來真的好嗎?倘若我們知道實情,非但不能舒緩
她的情緒,也無法給予實質幫助。硬逼她傾訴,不過是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根本
不算為她著想!」
「這麼說,你是不準備問清原由了?」
「沒錯。」
「那好!我自己去問!」菊系腳跟一轉,就要往女生宿舍衝去。
「別這麼做!」秋葉大喊,接收到菊系不馴的眼神,強迫自己緩下口氣,勸
道:「我知道你擔心小雪,也急著了解那天究竟發生什麼事。但是,你必須考慮
小雪的心情,冒然去問,恐怕會惹得她更加傷心。給她時間思考,她會主動告訴
我的。」
秋葉的字字句句,菊系都懂。問題是,理智上清楚不代表腦袋能接受。秋葉
沒看過司徒那天忍住聲音,壓抑眼淚的情景。秋葉也不了解,看到那樣的她,他
有多氣自己無能為力,氣他怎麼問也不肯透露事情始末,讓他想分擔她的憂愁,
也無從分擔起。
「系,小雪的個性我清楚,緊迫盯人的逼問會引起她反感,不如讓她冷靜幾
天,等她想通了,自然會告訴我。」
菊系沈默了。雖然不願承諾,也明白秋葉說的話十分中肯,幾番掙扎,他才
應允。「一個星期。如果她七天內沒主動告訴你,我會親自問她。」
「好,就這麼說定。」秋葉說。
那天之後,又過了三天。兩人立下的一星期之約,到目前為止,已用去三天。
這幾天,秋葉小心留意司徒雪。
早上,她起床刷牙洗臉,隨後兩人到食堂用餐。上學途中,秋葉說話,司徒
雪筆述,兩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下課仍是老樣子,一頭埋進畫冊,不是看得入
迷,就是以同學為藍本,專注地捧著速描本作畫。
放學後,秋葉趕到學生會,司徒雪回宿舍,兩人相約一塊吃晚餐,飯後畫了
一會圖,跟著進浴室洗澡,吹整完頭髮,然後就寢。
一切都很正常,太正常了!
有時候,秋葉不免懷疑,那天晚上,當她坐在床邊安慰小雪,她眼角泛流成
河的,真的是淚水嗎?隔天她擔心小雪做出傻事,趕到教室,說出小雪意圖,她
陰鬱的表情,真的曾經出現過?
「我在想什麼啊。」秋葉為之失笑,一手端著熱騰騰的綠茶,從茶水間走出
來,慢慢往樓梯前進。
學園祭過後,緊接而來是令學生聞之色變的期考溫書假,宿舍走廊除了匆匆
走過的人,以及拎著保溫杯到茶水間倒水的學生,其他地方空無一人。
通往頂樓的階梯踫踫踫的下來兩個女生,其中一個短髮,說話喜歡加重語尾
的少女氣憤控訴:「你有沒有看到她的眼神?什麼嘛!陽台又不是她一人的,憑
什麼趕我們走?!」
「算了啦,其實她並沒有開口要求我們離開。」跟在她身後的同伴回應。
「她那樣瞪視我們,不叫驅趕是什麼?!哼!早聽過許多她的傳聞,沒想到
本人的行為比謠言有過之無不及,差勁透了!」
「好了好了,只剩幾天就考試了,趕快回去溫習要緊,別理那個司徒雪了。」
秋葉本來覺得這兩人說話不懂控制音量,吵到別人也不自知,實在沒常識到
極點。聽到最後,猛地轉過身,熱茶灑了一地,濺起的水滴惹得短髮少女哇哇叫。
「你做什麼啊!很燙耶!」
秋葉不理會她,使勁拉過她,臉色緊繃的問:「你說司徒雪在哪裡?」
「還會在哪,當然是天台啊。」那人沒好氣的答。
秋葉一驚,沒有多耽擱,隨手將茶杯塞進少女手中,三步併兩步衝上樓。頂
樓的門為了安全起見,採用牢固厚實的不銹鋼,秋葉費了一番功夫,才順利推開。
門一開啟,空氣對流產生的強風襲上秋葉的臉,她趕忙閉上眼,再睜開時,
剛好對上緊靠欄杆,回頭望著她的司徒雪。
「呃..小、小雪。」秋葉支支吾吾,想開口懇求她離欄杆遠一點,又怕太
過刺激她,讓她做出傻事。權衡過後,只好緊盯住她,一步步,蝸牛似的,慢慢
靠近。
司徒雪伏在欄杆上,笑吟吟的注視她。
「你在做什麼?」如願拉住司徒雪的手,秋葉放下心中大石,偷空問。
司徒雪指了指缺了一角的弦月,當作答覆。
「賞月?」秋葉不可思議,得到肯定的回應,疑惑半晌,轉頭望望殘缺的弦
月,不由得打趣道:「賞月不是要趁滿月時節,這種時間的月亮似乎不夠圓滿。」
司徒雪垂下了眼,滿眼落寞。輕輕央求秋葉放開手,一離開欄杆,她立刻掏
出筆記本寫了字交給秋葉。
『它和我一樣。』
短短幾個字道盡司徒雪從出生至今的酸楚。
秋葉無言以對,心中湧起憐惜、不捨種種感觸。忽然之間,秋葉理解到,她
認識的小雪總是開朗活潑,又喜歡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除此之外,對於小雪在
何處長大?家裡成員為何?家庭生活愉快否?她所知甚少。
不過,這些問題遠不如小雪雲淡風輕的那幾字來得重要。因此,她拉著司徒
雪一同坐到長椅,歉然說道:
「是我太古板了!滿月有滿月的亮眼,弦月有弦月的美,兩者不能相提並
論。」
『你只是安慰我。』司徒雪的表情如是說。
「才不是!你活潑可愛,又有美術才能。前陣子送出去的畫不是得獎受到肯
定了?不管別人怎麼說,都不能抹煞你的才能。要對自己有信心,知道嗎?」
司徒雪重拾笑顏,跟著秋葉,一同將目光挪向高掛空中的月亮。微風輕輕吹
過,唸了一整天書的疲累讓秋葉打了個呵欠,手臂突然被扯動,司徒雪始終帶在
身旁的筆記本推到她面前。
『那天,為了通知我調職消息,爸爸特地來學校找我。』
「調職?新公司離這裡很遠嗎?莫非他打算讓你轉學,跟他們一起前往那
裡?」一想到以後不能一起上下學,秋葉不免惆悵。但是為了司徒雪著想,仍舊
打起精神問。
司徒雪低下頭,讓秋葉掛在嘴角的笑容變得猶豫。遲疑了一會,本想開口問,
筆記本又送到面前。
『公司派爸爸前往洛杉磯,派駐日期不確定。』
本子上的回答和自己的問題完全不相干,讓秋葉頗感納悶。才想發問,又見
司徒雪拉回筆記本寫下幾個字,那段話不禁讓她瞪凸了眼。
『爸爸媽媽、還有茉要一起到美國,我留下。』
雖然這是司徒雪的家務事,但秋葉對她父母親的作法頗有微詞。一句不甚文
雅的咒罵眼看就要脫口而出,忽然間,秋葉想到另一個問題,忙問:「茉是誰?」
司徒雪的頭依舊低垂,就在秋葉以為她不想回答時,本子上的答案令她瞪大
雙眼。
『妹妹』。
和司徒雪同宿已久,她有妹妹這件事秋葉還是首次聽到。她大吃一驚,同時
不經思考的叫出聲:
「那她也跟你一樣..」司徒雪刷白的臉色讓秋葉猛然住嘴,硬把那句「不
能說話」吞回肚子裡。
自知失言,秋葉臉上堆滿歉疚,司徒雪不希望她過度自責,朝她擠出一抹微
笑,表示她不介意。
秋葉腦中不禁浮現疑問:真的不在意,笑容為何充滿苦澀?
兩人沈默好半晌,司徒雪的紙條首先打破沈默。
『茉很正常』。
秋葉看完,一股怒氣竄上腦門,她不由得失控低喊:「實在沒想到天底下有
這種父母,你爸媽太過份了!」
兩個都是親生女兒,憑什麼只帶一個去,就因為另一個不能說話?
秋葉義憤填膺,為她打抱不平,司徒雪卻顯得很冷靜,又寫下一段文字:
『茉還小,我很獨立,一個人不要緊。』
「小雪?!」秋葉大喊。
司徒雪搖頭,擺明不想繼續談這個話題,秋葉只好改口說:「你說茉還小,
她幾歲了?」
司徒雪想了會,比了個手勢。
「『十歲』!才差五歲,也沒差多少啊!」秋葉不住咕噥。
司徒雪制止她繼續說,轉過頭,專心一致地欣賞夜空。只是,秋葉無意間發
覺,司徒雪凝視月亮的雙眼顯得空洞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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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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