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標 題[14]喜歡你,不只一點點
發信站無名小站 (Thu May 22 16:32:24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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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秋葉說出那句令她難以釋懷的話已經過了兩小時。雖然經過兩小時,司
徒雪混亂的思緒絲毫沒有因時間推移而清明多少。電腦喇叭響起「叮咚」聲,她
的心跳也跟著清脆的響聲吊了老高。
代表菊系帳號的人頭出現「上線」記號,司徒雪舉棋不定,坐在電腦前瞪著
他的人頭發呆。沒有多久,突來的訊息令她吃了一驚。
『又見面了,蘋果臉小姐,你想我嗎?』
司徒雪以為自己錯看,直到重新讀過一遍,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心想:這傢
伙是不是瘋了?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另一個訊息又傳送過來。
『你現在是不是在心裡罵我,這傢伙該不會瘋了吧?』
安坐在電腦椅的司徒雪差點跌向地板,定了定神,反射性往左右看了看。
『你大可不必再看,我人在宿舍,不可能跑到你那邊去。』
看到隨後而來的訊息,司徒雪又嚇了一跳。心臟因訊息反覆緊縮,讓她不禁
惱怒回應:
『我才沒看呢!此刻我正在複習課堂進度,極度需要清靜,請不要隨便和我
說話!』
『是嗎?看不出來你是如此認真的學生。』
司徒雪驚訝地張大嘴巴,嘴硬回道:『你又不認識我?怎麼知道我不是!』
『這個嘛....』
司徒雪瞪著後頭那串吊人胃口的點點點,心中的不滿逐漸擴大,完全忘記向
菊系道歉的承諾,以及自己許下的和他好好相處的諾言。
『沒話說了吧!既然沒有確切證據,有些話還是別亂說的好!』司徒雪幸災
樂禍道,語末順便教訓他一頓。
『那麼,你願意讓我認識嗎?蘋果臉小姐。』
司徒瞪視螢幕的模樣好似見到酷斯拉重現江湖。本來還想在心底批判他哪條
神經搭錯線,想起秋葉告訴她的事,對照菊系稍來的訊息,首次意識到秋葉說的
話可能是事實。不、不可能!
她下意識搖頭。這個假設要成立,必須在菊系知曉「蘋果臉」就是司徒雪的
前提下--啊!
司徒猛然頓住。難道他發現了?還是秋葉告訴他了?
『怎麼不說話了?我說的不是玩笑話,你考慮一下。』
瞪著再度彈出來的視窗,司徒不由得扁起嘴。如果她的猜測屬實,他為什麼
不拆穿她,反而逗著她玩?
不過,不管她的猜測是對是錯,她可不是逆來順受,毫不反擊的弱女子。
『我以為同性戀者對女性不感興趣,還是你例外。』她打下這串字,按下傳
送。
『我、不、是、同、性、戀!』
看完訊息,司徒雪忍不住露齒而笑。她甚至可以想像菊系寫這句話時咬牙切
齒的模樣。她打下訊息道:
『是嗎?你確定?要不要我找個俊帥的男孩子讓你試試?只要彼此喜歡,同
性根本不搆成問題。』
螢幕有好長一段時間一片沈寂,司徒雪微覺困惑,以為他生氣下線了,正想
點回聊天軟體觀看他離線與否,螢幕不期然跳出:
『不如你讓我試試吧。』
司徒雪兩頰發熱,不斷在心底埋怨,這傢伙怎麼搞的,老說一些讓人誤解的
話。可能發呆太久,另一則訊息又傳了過來:
『好嗎?』
司徒雪臉蛋紅成一片,打下『不行』兩字,隨即刪除。補上『好你個大頭鬼』
四字,又覺得太過粗魯,怎麼打都不對勁,最後只好打上這串看似教訓人的話:
『我和你不熟,做出這種要求會不會太唐突了。』
『如果熟識你就會答應?好,我知道了。』
司徒雪慌張起來,知道什麼?她根本什麼都沒說啊。
她手忙腳亂的打字,打到一半,突然傳來:
『我該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她趕緊將話全數刪除,打下『等等,別走!』傳送過去。
只是,令司徒雪氣結的是,回應她的,並不是菊系,而是系統傳來的訊息:
『對方已經離線,是否要將訊息傳送過去?』
※ ※ ※ ※
那次之後,司徒雪變得很在意菊系,偏偏今天不論在走廊或操場都沒遇見他。
他真的認出「蘋果臉」是她本人嗎?如果沒有,昨晚的那些訊息,是針對「蘋
果臉」,還是「司徒雪」?秋葉說他對她感興趣是真的嗎?或者是秋葉單方面的
誤解。
這些問題不斷在她腦海打轉,擾得她煩不勝煩。走出洗手間又被愛使喚人的
科任老師逮住,一整個下午,不是跑科任教室取教材,就是回辦公室拿講義。
上課鐘響,她意興闌珊,信步走回教室。往長廊這頭望去,操場傳來學生做
體操吆喝的節拍,陽光稀稀落落,把環繞操場而種的樹影拉得老長。正前方,不
知道哪一班的學生吃力的搬著一籃足球往操場邁進。
司徒雪的目光挪到學生身上,頓了一下,才瞪大雙眼,轉回操場角落那抹在
夕陽照映下,顯得朦朧的高挑身影。沒有多想,她放開腳步,追了過去。跑著跑
著,來到學校後門,樹林環繞的密閉空間。左右張望,就是不見人影。
司徒雪有些著惱,撥開樹叢,低沈的男音讓她停步回頭。
「你在找誰?」
一看清楚來人面孔,司徒雪直覺想逃,誰知板本龍二快她一步擋在走道。
「我只想和你談談,為什麼見到我就躲?」板本一步步逼近,話裡飽含艾怨。
司徒雪抿起嘴,不著痕跡退了好幾步。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知道我與人訂下婚約,怕我被未婚妻誤解才出此下
策。」板本自顧自的說。
司徒雪攏起眉心,不懂他在說什麼。避開他純粹出於他凝視她的感覺愈來愈
不對勁,不像一般老師對學生那種。
「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感覺,已經不是單純的師生關係。」他熱切的說。
司徒雪驚恐的瞪大雙眼。
「我喜歡你!我知道我們的感覺是對等的,橫梗在我們之間的問題只剩婚
約。」板本微微一笑,突然伸手將司徒雪納入懷中。「你放心,我們可以在一起
了,今天早上,我已經取消婚約了。」
這下,司徒雪開始焦急的掙扎他,順利將他推開以後,她拚命搖頭。
板本又笑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別急,慢慢聽我說。雖然解除婚約,但是
我用辭婉轉,並沒有傷害前女友,你不用擔心。」
司徒雪又是搖頭,又是揮手勢,板本茫然的臉色讓她急忙拉出筆記本,握在
手中的筆幾度落地,她彎腰去撿,板本在同一時間捉住筆桿,司徒雪沒注意,不
小心竟握住板本的手。她觸電似的甩開,卻被板本視為害羞而含笑以對。
兩人奇怪的互動全落入大樹後菊系的眼。本想利用自修課到後面草地補充睡
眠,躺下不到幾分鐘,就被一陣說話聲給吵醒。雖然知道她遲早玩火自焚,但沒
有料到他會湊巧撞見。尤其在看見板本硬摟住她,差點讓他按捺不住,衝上去給
他一拳。背靠著樹幹,菊系眉頭皺得死緊,決定留下,觀察事情如何發展。
這時,司徒雪低下頭,快速寫了一堆字,毫不猶豫的遞到板本面前。
板本笑著接過,眼睛掃到一半,笑容立即僵住。看完之後,臉色已經不是難
看兩字能夠形容。
「不,我不相信!你對我明明有情意,為什麼不肯承認?假如你擔心師生戀
會引來同學側目,我可以為你辭去教職,我說到做到!」板本情緒激動,前後搖
晃司徒雪。
司徒雪極力反抗,無奈力氣不敵他,搖晃造成的頭暈目眩,讓她胃部翻攪,
也讓她驚懼不已。
「我已經為你解除婚約,到了這個節骨眼,你竟然說對我從沒有過師長以外
的感情?!怎麼可能,我不信!想想以前共處的時光,那些不必言傳就能意會的
默契,你一定是愛我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司徒雪死命搖頭,試圖扳開他的手。因為力氣用盡,最後反倒顯得軟弱無力。
她一急,抬腳想踢他脛骨,板本猛然將臉湊上吻住她。
她嚇呆了,趕緊轉開臉,誰知板本將她抱得更緊,臉孔再次逼近。無法脫逃
讓司徒驚慌極了,難得掉淚的她,淚珠不斷在眼眶打轉。
「司徒雪!」菊系再也看不下去,猛然跨出樹叢,朝兩人大喊:「會長有事
找你,麻煩你到學生會報到!」
板本楞了一下,司徒雪趁他不注意,矮身溜出他箝制,直直跑過菊系身旁。
板本神色不定,望著菊系的眼神足以令任何人退卻。然而,菊系僅僅回以一
笑,無辜神情讓板本猶疑不定,不確定菊系是否目睹剛才的經過。不管如何,司
徒雪已經離去,板本撇撇嘴,跟著轉身走開。
「老師對學生性騷擾,可是大醜聞呢。」
菊系的話拉回板本的腳,他面目猙獰,口氣不善地反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只是好意提醒,這種事容易鬧得人盡皆知,說不定連工作都會丟了呢。
三思後行啊,」菊系笑笑,偏頭補充:「老師。」
「那又怎樣?為了她,就算放棄教職,我也心甘情願。」
「哦?那老師知道她還未成年嗎?兩情相悅是一回事,一廂情願就法律觀點
來看,不小心就會演變成震驚社會的案件。『高校教師對未成年少女性騷擾』這
種新聞層出不窮。到最後,別說教職,可能連謀職都有困難喔。」
「你在威脅我?」板本臉紅脖子粗,垂在身旁的拳頭握得死緊。
菊系兩手一攤,表情一派純真。
「以我深受學校看重的優等生身份,怎會做出威脅師長的下流舉止。請老師
把剛才的話當成善意提醒,那麼,我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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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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