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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題[10]喜歡你,不只一點點
發信站無名小站 (Tue May 20 10:17:1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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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在男生宿舍,一股風暴即將醞釀成形。對方一斷線,菊系立刻拋
下電腦直衝三樓,來到仲田房間,門也沒敲,就老實不客氣的闖進房間,大喊:
「仲田!出來!有話問你!」
仲田剛跨出浴室,身上只圍一條浴巾,一見到菊系,立刻慌亂的左遮右遮。
「可、可是,我沒、沒穿衣服..能不能..麻煩你,待會再過來。」想起
菊系鍾愛同性,仲田一面說,一面往浴室躲。
「你在說哪門子笑話!你身上有的我也有,沒什麼好害羞的!」菊系擋住去
路,硬是把仲田逼向床邊。「快坐到床上去!」
仲田死命抵抗,鬼哭神嚎地求饒:「不要啊!我還得保留童子身娶老婆,求
你饒了我一命吧!」
菊系向下望著仲田眼淚、鼻涕留滿面,雙手合十,一個逕朝他猛磕頭,突然
有種誤入喪葬會場的錯覺。回過神後,忍不住啐道:「你的童子身關我屁事!我
只想問你一件事,需要如此小提大作嗎?」
「啊──是、是這樣嗎?」活像被大赦的死刑犯,仲田感到一陣恍惚,隨即
想起一個問題。「那你為什麼非要我上床不可?」
「天氣雖然不冷,但光著身體總是容易感染風寒。我可不想你隔天感冒,一
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控訴我虐待你。」菊系拉來座墊,盤腿坐到上面才說:「廢話
少說,我問你,你朋友之中是不是有個叫『蘋果臉』的無恥傢伙!」
菊系的解釋雖然讓仲田頗為安心,但是,他仍然趁著菊系沒注意,用棉被把
自己裹得死緊,才開口答道:「我哪有取名『蘋果臉』的怪朋友。」
「應該不是真名,可能是網路上用的假名。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女性朋友,
喜歡用『蘋果臉』這個暱稱在網路上招搖撞騙?」
「『蘋果臉』?沒印象耶...話說回來,她騙了你什麼?」仲田好奇的問。
「那個傢伙竟敢說我─」菊系猛然住口。
「說你?」
「那不重要!你確定沒聽過類似名字?跟爛『蘋果』有關的也行?」
仲田想了一會,跟著搖頭。
「是嗎?好吧。不管那傢伙是誰,被我逮到的話,她就死定了!對了,宮部
上星期借你的書看完沒?如果沒有,能不能先借我。」
「你等一下,我去拿。」仲田走到書桌前翻找,邊找邊說:「那本書我看到
一半,因為內容描述得太過真實,一直沒勇氣看下去。啊哈,原來被我丟在這裡!
哪,給你。」
拿到書本,菊系打開以後,一邊翻閱,一邊悶著頭笑。和仲田道過晚安,便
捧著書本走出房間。
想起菊系的表情和他手裡那本「古代十大酷刑」的書,仲田不由得打了個冷
顫。
※ ※ ※ ※
秋葉懷裡抱一堆文件很艱難的用腳推開大門,剛好瞥見裡頭有人,趕緊出聲
喊道:「宮部,過來幫我一下。」
宮部連忙放下茶杯,拿過文件,放妥之後,才將心底的疑惑說出來:「這是
什麼?該不會是跟學園祭有關的文件吧?」
聽見宮部微微發抖的聲音,秋葉忍不住笑開臉,說道:「不是,所以你可以
停止發抖了。這些是老師委託我送到圖書室儲藏,學校幾年前的文件。我想今天
不必開會,請大家幫忙歸類一下,就能送到圖書室去了。對了,系呢?怎麼不見
人影?」
「他下課前遞了張紙條給我,說有事情待辦,今天不進辦公室了。」
「怎麼搞的,加上今天,他已經連續三天沒過來了,我還等著他把班級預算
交給我呢。」秋葉嘀咕著,掏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電話一接通,她忙不迭問
道:「系,你跑哪去了?..什麼叫不方便說,你應該交給我的預算表呢?..
給仲田了,可是我沒看到他,而且你是怎麼回事,連續三天缺席,到底在搞什麼?
喂、喂?可惡!竟敢掛我電話。」
秋葉氣得把手機扔進書包,此刻,電話另一頭的菊系收起手機,繼續和電訊
社社長筒口大眼瞪小眼。坐在菊系對面的,是一名頂著金框眼鏡,高瘦體型的高
二男生。從菊系進門至今,算一算,他已經用沈默,整整跟菊系對峙二小時之久。
最後,他終於忍耐不住說:
「不是我不幫你,只是照你的意思做我也會惹上麻煩。畢竟,你的要求根本
是違反校規。」
菊系默默看著他一會,似乎在心底盤算該如何誘使他答應。片刻,才緩緩說
出不著邊際的問話:「聽說,電研社不久前提出申請,希望成為正式社團,但由
於人數過少和已有相似社團遭到校方否決?」
筒口抬頭,謹慎回道:「沒錯,官方說法是如此。但是我們早已湊足學校規
定的人數,而且,原先就存在的『資研社』和本社的性質完全不同。只要略懂電
腦的人都清楚,他們研究的範圍是軟體,我們則是和網際網路有關的資訊。校方
之所以反對只是不想負擔額外經費,跟其他問題無關。」
「那麼,事情不是簡單多了。你能解決我的麻煩,而我,能解決你的。至於
校規這種東西,我真的不曉得,一個入侵過政府網站的駭客會如此重視。」菊系
咧開嘴,笑得很無辜。
筒口的臉登時拉下,難掩氣憤的說:「是誰告訴你的?那件事發生時,我不
過十歲,根本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什麼駭客、入侵,根本是年幼貪玩幹下的蠢
事罷了。」
「誰說的不重要,況且以我們的交情,你以為我會把這種事掛在嘴邊宣傳?」
見對方的神色緩和下來,菊系接著遊說:「何況我的目的不是用來做壞事,只是
對那女孩有好感,但出於個人理由,她一直不肯將班級姓名告訴我,無可奈何之
下,才拜託你幫我這個忙。」
雖然菊系表情無比認真,語氣也誠懇得讓人不忍拒絕,但筒口總覺得不對
勁,特別是他全身散發出的熱切,可不是愛慕,反倒是等著上戰場的戰士所擁有
的亢奮。撇開這點,菊系方才提出的條件,的確好得令他難以回絕。
「好吧。不過幫你之前,你得答應我不能將我所做的事洩漏出去,否則鬧到
人盡皆知,我可以保證,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筒口威脅道。
「是是,我知道了。」目的達成,菊系難掩興奮。一說完,立刻催促筒口開
始行動。
「你也別忘記剛剛說過的承諾,下個月我會再提出立社申請,到時候就靠你
了。」筒口嘮嘮叨叨提醒,十指不停的在鍵盤上飛舞,速度之快,就連菊系這個
有點電腦底子的人都驚嘆不已。操作到一個段落,筒口分神跟菊系解說道:
「好了,我現在正在尋找學校防火牆的縫隙。校方使用的防火牆是新款設
計,圍堵外來入侵很有一套。但是只要是人造的東西,再怎麼完美,也會出現漏
洞..該死!這個不行!」見菊系面露焦慮,筒口一改凝重語氣,輕快的說:「沒
關係,這個方法不行就換另一種。你先別急,我看看..嗯..好,試試這個!」
筒口一連試了好幾種方法,就在菊系愈來愈不耐煩之下,終於成功侵入系
統。只見筒口臉色潮紅,表情興奮不已。
菊系見了,難免在心底犯嘀咕:看他這麼樂在其中,之前侵入政府網站的事,
真的只是好奇心趨使所犯下的錯嗎?
「哈哈哈!我實在太-厲害了!短短一小時就破了學校的防火牆。」筒口彷
彿變了一個人,無視菊系存在,洋洋自得的爆出一串笑聲。
此時此刻,菊系臉上如同被黑線洗禮,無言以對之外,對社長是駭客的疑慮
也逐漸加深。
「哪,你要的IP。」筒口將列印出來的紙張交到菊系手上。「對了,別說我
不夠朋友,這個是附贈的,讓你知道這個IP的使用者是誰。」
菊系謝過之後,一左一右拿著兩張紙,一看之下,原本笑容滿面的臉孔開始
扭曲。核對過三次之後,凝重的臉色讓筒口一見,藉口回教室拿東西,不一會便
逃個不見人影。
※ ※ ※ ※
一整天,菊系的臉色陰沈到極點。
他難以置信,卻不得不承認真相可能如他所查獲的。不管察看幾次,IP位
址和電腦持有人兩相對照,秋葉的名字赫然出現在眼前。雖然從小相處不甚融
洽,但他萬萬想不到她竟然惡劣至此。利用網路捉弄他,更在言談將他比喻成殘
障人士、同性戀,加上那些針鋒相對的辱罵之辭....
他知道從小到大為她帶來不少麻煩,也深刻了解,以秋葉立場來看,他確實
稱不上好弟弟。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現在的他已經不同以往,對於往事如此
斤斤計較,未免太過孩子氣!
理解到秋葉對他的觀感,不只是單純的嫌麻煩,而是討厭到付諸行動惡整
他,這個事實讓菊系大受打擊。
從小,身旁大人總拿他和秋葉做比較,久而久之,菊系的競爭意識遠勝過姊
弟情誼,總是刻意和秋葉保持距離,不肯叫她姊姊,說話行事刻意魯莽以對。他
一直以為,目前和秋葉相安無事的關係已經比以前好得多。現在扯出這件事,讓
擁有這種想法的他倍感可笑。
到底秋葉在想什麼?對他的憤怒是不是已經達到極限,非藉由整他加以宣洩
不可?這些,都是他現在極欲得知的。
菊系頹喪地趴在桌上,IP位址對應表被他壓在腦袋下面,露出的一角正巧
是紅筆圈起,裡頭標示著秋葉姓名和寢室號碼。往右前方看過去,宮部不知說了
什麼,惹得秋葉咯咯笑了起來。一把火突然往頭頂上冒,菊系憤然起身,將對應
表捏個稀爛。捏完之後仍然無法平息怒火,乾脆將紙團往地上一扔,踩上好幾腳
洩憤。
學生會室的所有人都被他突來的舉止嚇到,只有秋葉,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兩人四目相對,菊系沈不住氣,撿起上頭留著鞋印的紙團丟進書包,大跨步走到
秋葉面前,還沒開口詢問,學生室的門匪不期然敞開,一個滿臉雀斑的男孩慌慌
張張跑進來,見到菊系,如獲大赦的衝到他前面大喊:
「太好了,菊系君,幸好你在!我們社目前正在製作校門大型看板。木板本
來夠用,後來被莽撞的社員摔掉一角,希望你馬上補個三塊給我們,拜託你了。」
菊系按捺住脾氣,回道:
「我現在很忙,你等會過來,我再拿給你。」
「不行啦!我不把木板拿回去會被社長剝皮。還有先前發給我們的帆布,正
面竟然有塊無法去除的污點。社長說,如果不快點補一塊無暇疵的給我們,無法
如期完成看板,他可不負責!」
雀斑男孩滔滔不絕,毫不間斷的話讓菊系耐心盡失。「我說了,你待會過來,
我--」
菊系的話被打斷,社員連珠帶砲央求:「拿個木板不需要花你幾分鐘,我們
急著用,拜託你,能不能先把木板和帆布拿給我們,麻煩你了。」
菊系原本就煩躁,加上眼前的人一個逕說話,根本聽不進拒絕的話,更讓他
怒火中燒。宮部幸在一旁觀看良久,以為他會大發脾氣,沒想到他反常的堆滿笑
臉,始終有禮的點頭。只是那笑容看在宮部眼裡總覺得毛毛的。
「既然如此,不如一次把學生會欠你們的東西說齊好了。」菊系笑著說。
「可以嗎?」男孩眼睛一亮,劈哩啪啦要求:「經費方面能不能通融一下,
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大社團,這麼點預算根本不夠用。」
菊系邊聽邊微笑,跟著問:「還有呢?」
「大致就這樣,如果還有別的需求,到時還要麻煩你。」男孩朝菊系慎重行
禮。
菊系彷彿沒聽到,依舊笑臉盈盈的問:「還有呢?」
社員莫名其妙,偷偷瞥菊系一眼,才囁嚅道:「沒..沒有了啊。」
「還有呢?」
「我已經說完了....」
「還有呢?」
「.....」
※ ※ ※ ※
「所以,你就空手逃回來了?」美術社長手插腰,為社員支支吾吾的解釋下
結論。
「因為他一直用迷人的笑臉問我『還有呢』,讓我覺得毛骨悚然,一刻也不
想待在那裡,所以就....」
社長氣憤大吼:「沒用的傢伙!」
「社長你不知道,那種壓迫感,真的讓人心裡發毛!」社員嚅囁回嘴。
社長瞪他一眼,社員不敢再說,只好鼻子一摸,低頭認錯。
環視美術社其餘成員,社長突然大喊一聲:「司徒雪,你過來!」
聽到呼喚,司徒雪放下畫筆,來到兩人身邊。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掌心立
刻被塞進一張紙。
「這個給你。等會到學生室,找總務股的人,要他們把缺少的東西補齊。就
這樣,快去快回。」社長命令道。
司徒雪遲疑了會,看看社長,又看看寫的密密麻麻的白紙。點點頭,走出美
術社。
雀斑男孩一直沒吭聲,等司徒雪一走,立刻發難:
「社長,不行的啦!司徒不會說話,又是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要的到東西。」
「你還敢說風涼話!要不是你辦事不力,我又分不開身,哪需要叫司徒去見
總務股的人!」
被社長如此訓斥,男孩只好閉緊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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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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