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標 題[9]喜歡你,不只一點點
發信站無名小站 (Tue May 20 10:16: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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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秋葉知道!
好!等會隨便找個藉口要秋葉不准和菊系提起聊天的事。如果她不答應,就
用不再和菊系聊天威脅她。呵呵呵,太完美了。
司徒雪一邊笑,一邊思索如何開始她的B計畫。先丟個『嗨,你好!』這
類的問候語過去好了。打好字,訊息傳送過去,司徒雪靜靜等待。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四分鐘過去--
完全沒有回應!
這傢伙怎麼搞的?沒接到訊息嗎?司徒雪不禁納悶。
可能沒看到吧。司徒雪如是想,接著打下一串話:
『哈囉!在不在啊?』
五分鐘過後,司徒雪耐心告罄。終於理解到一件事,這個一和她見面就吵翻
天,還會時不時跑來問東問西的傢伙,居然--
不理她!?
什麼嘛!可惡可惡!難得小姐我拉下臉和你聊天,就算「蘋果臉」這名字蠢
了點,看到我的問候,了不起也該哼一哼啊!
不服輸的個性被徹底挑起,司徒雪正襟危坐,卯起來,劈哩啪啦打下一堆話。
傳送!傳送!傳送!就不信你不理我!
半小時過後,不論她傳送多少訊息,就是沒辦法讓菊系回傳一個字。
頑固份子!不知變通!豬腦袋!再不回應我,就要你好看!
司徒雪火大起來,一封接著一封傳,傳到後來,螢幕冷不防跳出一段訊息。
『對方已經離線,是否要將訊息傳送過去?』
司徒雪頓時傻眼,生氣的按掉聊天視窗,抱著胸生悶氣。
這傢伙有什麼問題?署名「蘋果臉」的可愛女孩和他搭訕,一般男生不是會
像小狗般,搖著尾巴貼上來嗎?為什麼他反倒不理不睬?
「怎樣,有沒有進展?」秋葉反手關上浴室門,笑咪咪的問。
司徒雪才想問,菊系該不會是同性戀吧?轉念一想,立刻對秋葉點點頭。
「太好了!小雪,我最喜歡你了!」秋葉大喊一聲,撲過去親吻她的臉。
司徒雪苦笑了下,無奈地在心底註解:
所以說,絕對不能讓秋葉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麼。
※ ※ ※ ※
隔天,司徒雪臉上多了兩顆熊貓眼。一整天,她昏昏沈沈的,睏極又得跟瞌
睡蟲搏鬥。所以,當她被老師使喚到辦公室搬器材,卻不幸在走廊外巧遇菊系,
可想而知,她心裡有多麼火大。
更不幸的是,菊系那張對她訕笑(?)的臉,讓她不由自主想起昨夜那場自導
自演,最後被當成瘋子,一句招呼也不打,直線斷線了事的屈辱。
可惡透頂!不可饒恕!
「什麼啊-」菊系話沒問完,司徒雪衝到他面前使勁一踩。「噢!你幹嘛....
混蛋!給我站住,可惡,痛死我了!」
司徒雪溜得很快,一面跑,一面竊笑。直到抵達二年級教室,才讓速度慢下
來。
「啊!」司徒雪不由得低叫出聲。
應該在踩他之前,先問問他是不是同性戀。現在把他惹火了,再跑去問他,
不是自投羅網嘛。
司徒雪停下腳步,前方緩步過來的人讓她雙眼一亮。她記得他!
那天在走廊上,秋葉介紹過他,好像姓仲田,名字跟先前紅極一時的恐怖片
差不了多少,好像叫真子。去烤肉店途中,她注意到他和菊系有說有笑,想必對
菊系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司徒雪忙掏出隨身攜帶的冊子,迅速在紙上寫了幾個字。
經過她身邊時,仲田微微一笑,和她打了招呼。才要走過她身邊,司徒雪立
刻拉住他。
「什麼?有事嗎?」仲田問。
司徒雪點了頭,從筆記本撕下一張紙遞給他。
這時,宮部幸剛好從另一頭走過來。遠遠的,就看見一高一矮,極不合諧的
兩個人,腦袋湊在一塊,中間夾著筆記本,神祕兮兮的筆談著。
宮部幸從小篤信一句諺語:「好奇心會殺死一隻貓。」
雖然無法理解,為什麼好奇心殺死的不是狗或者松鼠或者熊貓,他仍然將這
句俗諺牢記心底。因此,當差不多黏在一塊的兩顆頭分開來,仲田和陌生女孩分
手後,表情複雜,若有所思的走向他時,宮部幸僅僅有禮的招呼一聲:
「嗨,仲田。」
仲田如夢初醒,望著宮部幸的眼神逐漸聚焦,而後激動的揪住他領子問:
「這不是真的吧?」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雖然嚇了好大一跳,宮部幸仍舊力持鎮定。
「菊系啊,是同性戀這件事。」
「啊?」一向冷靜自持的宮部幸呆了呆,回神過後,不自然的清清喉嚨:「這
個嘛....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就算不見容於社會,只要無愧於心,
我們做朋友的也只能祝福他了。」
「這麼說,是真的囉...這樣就說得通了,他那麼討厭女孩子。認識那麼
久,從沒聽他說有心儀的對象。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麼不從喜歡他的女孩挑一個
來交往,他竟然對我說,他討厭動不動就哭哭啼啼,還時不時發神經的雌性動物。」
「聽起來很像菊系會說的話。」宮部幸點頭附和。「不過,既然當事人沒說
出口,為了本人著想,還是幫他保密吧。」
仲田很有義氣的點頭,一會之後,不由得嘆起氣來:「可惜了那張好看的臉。」
※ ※ ※ ※
司徒雪匆匆趕回教室,一坐好,老師後腳就進來了。一群喧鬧不停的少男少
女連忙閉上嘴巴,偌大的教室只剩下國文老師催人欲睡,完全沒有聲調起伏的講
課聲。
司徒雪翻開課本,盯著黑板的字,連連嘆氣。
問錯人了。她才說到同性戀三個字,仲田就驚叫連連,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
題丟向她,害她不得不藉口有事,逃離他的追問。她對菊系所知甚少,除了仲田
之外,她唯一知道跟他走得較近的人,就屬另一名學生會成員宮部。
但是,剛剛逃走之後,她正好瞥見仲田一臉激動,揪住宮部幸問話。
司徒雪推測,她和仲田的對話恐怕已經被他盡數洩露。她不敢想像,如果宮
部是第二個纏著她問東問西的仲田,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應付才好。
看來,唯一的方法是讓菊系說出來。由本人親口說出,總比其他人來得可靠。
重點在於,菊系根本不回傳訊息。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回應?
司徒雪絞盡腦汁,認真的程度就連下課鐘響,秋葉問她要不要回宿舍,她才
驚醒過來。
晚餐時間,跟著秋葉走向食堂,司徒雪仍然處於出神狀態。直到吃完飯,走
回408室,坐到電腦前,突如其來的念頭讓她開心的哼起歌。
嘻嘻,你慘了。菊系,乖乖接受懲罰吧!
她興致勃勃,啟動電腦開關,螢幕緩緩跳出等待畫面。司徒雪拿著筆,不耐
的敲打桌面。將一切看在眼底的秋葉摀緊嘴巴,不斷在心裡偷笑。原以為司徒雪
很不情願,現在看來,一切進行順利。
為免干擾到司徒,秋葉拿了換洗衣物,手舞足蹈的閃進浴室。
螢幕一跳出window畫面,司徒雪迫不及待,立刻啟動聊天軟體。一看到代
表菊系的人頭在線上,司徒雪禁不住在心裡歡呼。
喔呵呵呵呵,菊系,接招吧。
花了點時間思索,司徒雪才按開對話框,打下這句話:
『昨天真是對不起。』
傳送完畢,司徒雪稍微等待了下,如她所料,菊系沒有回傳訊息。於是,她
再接再厲打下:
『自顧自的說了一堆話,如果干擾到你,真的很抱歉。』
『我反省了一整晚,對於自己如此遲鈍,踫觸到你不願談論的傷心事,在此
致上十二萬分歉意。』
『不過,有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我能夠理解別人以異樣眼光看待你的心
情,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堅強活下去!』
打到這裡,司徒雪停下手。等了一會,沒有任何反應,才打下另一串字:
『肢體殘障導致無法打字,沒有什麼好羞愧的。請你加油!現在醫學進步,
有很多方法能夠克服。請你千萬不要放棄希望!加油,我永遠支持你!』
按下傳送鍵,不到一分鐘,電腦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住嘴!誰是殘障!?』
嘻,上鉤了。目的達成,司徒雪難得沒有計較菊系粗魯的言辭,興奮回傳:
『因為你一直沒回應訊息,所以我以為....』
『我只是不想理你!瘋婆子!』
後面眨損意味十足的話讓司徒雪大好的心情逐漸變質。
『就算我猜錯,也不需要罵人吧!』敲完這句話,司徒雪氣呼呼的按下傳送。
『不認識的人,半小時就傳了五十封訊息,有哪個正常人會做這種沒常識的
事,你倒是說給我聽聽啊,瘋、婆、子。』
叫你不要叫,你還叫。可惡的傢伙!看我不把你弄哭才怪!
司徒雪火速打下一串話,忿忿的按下傳送鍵。
『那你又怎麼說,可愛的女孩向你搭訕,充耳不聞就算了,竟然逃之夭夭。
是不是有難以啟齒的性向問題啊,同性戀先生!』
『你白痴啊,誰是同性戀!』
『當然是你啊,呆子!』
『給我住嘴!有種就把姓名地址留下來,當著我的面說看看!』
『幹嘛,說不過人家就想使用暴力,沒用的傢伙!』
『混蛋!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
『才不要!誰要跟同性戀兼有暴力傾向的人見面!明明是個同性戀,還隱藏
的那麼好,連仲田都不知道。』
螢幕突然安靜下來,一會,才跳出一句話:
『你認識仲田?你是我們學校學生?幾年幾班的?說啊!』
糟糕!不小心把仲田的名字打上去了。司徒雪手忙腳亂,急忙按掉所有對話
框,連帶把聊天軟體關了。
「聊完了嗎,怎麼這麼快?」秋葉由身後探出頭問。
司徒雪驚跳了下,慌亂的點頭回應。
「我在走廊遇到悅子,她說要把老家帶來的茉莉花茶分裝給我。你等一下,
我順便去搜括幾樣點心,再邀悅子過來,一起開茶會熱鬧熱鬧。」秋葉興致勃勃,
說完立刻衝出房間。
秋葉一走,司徒雪鬆了口氣。好險,差一點,就讓秋葉發現了。
為此,她重新坐回電腦前,把她和菊系之間的對話一一刪除,刪到最後,司
徒雪不由得在心底埋怨:討厭的傢伙,真會給人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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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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