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標 題[4]喜歡你,不只一點點
發信站無名小站 (Tue May 13 11:55:1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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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系偷偷瞄了眼,司徒雪背對他,站在說話的男人面前。仔細一看,那男人
穿著條紋襯衫和深色長褲,頭髮梳理的很整齊,他的臉讓菊系訝異的張大嘴。
那張臉似曾相似,到底在哪見過?
思索了會,菊系低呼一聲,總算記起男人是誰。
是今年調職過來的美術老師!長相俊朗,曾在開學典禮引發一陣騷動。沒記
錯的話,名字似乎叫板本龍二。
平常把蒐集八卦當作嗜好的仲田說過,雖然對外昭告是單身,但私底下和校
內保健室老師有著婚約關係。那麼,他和司徒雪又是怎麼回事?
菊系悄悄把頭探出,走廊只剩司徒雪一人,就見她無聊的在走廊上走來走
去。菊系正考慮要不要在這時候現身,她驚惶失惜的模樣肯定很有趣,還沒考慮
完畢,高跟鞋的蹬蹬聲從另一頭傳來。
來的人正是保健室老師,她停在司徒雪面前,大聲質問著。
因為距離過遠,菊系只聽到「未婚夫」「卑鄙」「耍手段」「妄想」此類的高
亢詞句。保健室老師很激動,相較之下,司徒雪顯得無動於衷。也不曉得是搞不
清楚狀況,還是個性使然。總之,在菊系眼裡,司徒雪對保健室老師不理不睬,
直到保健室老師忍耐不住,揚手給她一巴掌。
菊系驚訝了會,原以為司徒雪會像對待他一般回敬一拳鐵沙掌,沒想到她竟
然--
哭了!
菊系莫名奇妙,她根本沒柔弱到被人打巴掌就會掉淚的地步,為什麼..
思緒中斷,板本龍二不知從哪間教室衝出來,一把將哭得梨花帶淚的司徒雪
護在懷中,對著保健室老師大吼大叫。
他們怒罵些什麼,菊系絲毫不在意。只是被板本抱在懷裡的司徒雪毫無預警
地將臉轉向這頭,所以他清楚看到她毫無傷心之意的淚臉和微微上揚的唇角。
沒多久,保健室老師哭得淚漣漣,說了些話,轉身就跑。板本低聲跟司徒雪
說了幾句,跟在女老師後面走了。
菊系背靠著牆,腦袋轟轟然。空盪盪的走廊只聽得見逐漸走近的腳步聲,聲
音在他身旁陡地站定,他才開口:
「你挺厲害的嘛,之前是我小看你了。」
站在身旁的司徒雪盯著他瞧,又是皺眉又是抿嘴,好不容易露出豁然開朗的
神情,隨即鼓起腮幫子,吐出舌頭,賞給他一個特大號鬼臉。「噗!」
不等他有所反應,一溜煙跑下樓梯。
菊系來不及阻止,只能瞪視她的背影大罵:
「可惡的傢伙!」
※ ※ ※ ※
漫步在走廊,菊系心頭那把火愈燒愈旺。
司徒雪跑下去時,他曾經緊隨在後。誰知道那傢伙腳程飛快,窮盡心力也找
不著。雖然氣憤交加,他仍然去了趟更衣室,改成原來模樣後,跟著走出更衣間。
預備鈴早在十分前打了,走廊上空無一人,除了菊系的腳步聲,和他偶爾發
出的嘀咕之外,沒有半點聲響。氣憤歸氣憤,菊系的腦袋可沒因此停止運作。
剛才那一幕實在令他印象深刻,而且令他在意的是,仲田雖然是個有奇怪嗜
好的傢伙,但未經查證的小道消息,他是不屑加以散播的..除非司徒雪她..
不!平白猜測沒有意義,既然如此,有必要多方探查。
主意既定,菊系立刻掉頭往保健室邁進。還沒走近,保健室特有的消毒水味
讓菊系皺緊眉頭,再靠近一點,藥水味更濃了,但站在門邊仔細一瞧,裡頭空無
一人,就連平常被學生佔據,找藉口睡懶覺的病床也空蕩蕩的。
太不巧了,保健老師不在,不然可以伺機問一些司徒雪、板本龍二和她之間
的關係。
窗戶敞開著,窗帘跟著揚了開來,空氣中送來槴子花的香味。菊系面向窗外,
思索著下一步行動。敞開的門口突然傳來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菊系靈光一
閃,趕忙脫下鞋子在床上躺好,不一會,保健老師果然紅著眼眶跑進來。
驚見菊系,她駭了一跳。回神過後,連連欠身道:「真抱歉,我方才去了趟
洗手間。這位同學你哪裡不舒服?」
菊系撫著太陽穴,佯裝虛弱地以氣音吐出一句:
「只是有些頭暈,躺一會就沒事了。」
「是這樣嗎?請你把班級姓名告訴我,我從電腦裡調閱資料,假如知道病
因,也比較好對症下藥。」
「不、不必了。我平常沒這毛病,可能最近忙著學園祭,睡眠不足才會這樣。
倒是老師..你不要緊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你好像很難過似的。」菊系半坐
起身,滿心關懷寫在臉上,噙在嘴角的笑容多了令人無法抗拒的靦腆。「真抱歉,
我是不是問太多,太多管閒事了?」
「不。你別這麼說,我只是,只是--」說著說著,保健老師哇的一聲,眼
淚霹哩啪啦掉下來。
「.....」雖然是意料中事,對於她如喪考妣的哭法,菊系仍然無言以
對。
等她控制好情緒已經是二十分以後的事,期間,菊系忙著倒茶水遞面紙安撫
她,好不容易才讓她冷靜下來。
「要是有什麼委屈,雖然沒辦法幫你的忙,說出來可能會舒服些。」菊系說。
語調雖然誠懇,閃閃發亮的眼眸看在保健老師眼底,總覺得如同輻射線似
的,發射出強勢光芒。甚至她一度有個錯覺,彷彿聽見菊系在心底不斷催眠她:
說吧,說吧!把所有司徒雪的底細吐露出來。然後,我會依照情節輕重,決
定如何折磨她。
保健老師抵擋不了他熱情(?)的視線,輕咳一聲,終於緩緩道來:
「其實,我和學校某位老師交往已有六年。」
「嗯嗯,然後呢?」
「他一直是女人心中理想的結婚對象。交往中的情侶難免有爭執,我們也是
如此。除此之外,我們的相處情形可說極為融洽。雖然爸媽對他遲遲不提婚事頗
有微詞,整體上說來,對他還算滿意。」
「喔,這樣嗎?」始終沒聽到司徒雪出現在談話之間,讓菊系回得很不耐煩。
絞盡腦汁想把話題引導到司徒雪身上,突然想起那個傳言,於是小心翼翼提起:
「聽說老師有位男友論及婚嫁,原來就是你這位學校老師啊。」
菊系的話沒說完,保健老師的淚水就像關不住的水龍頭傾洩而出。啜泣聲還
沒停止,就聽見她哽咽泣訴:「什麼婚事!根本是個幌子!」
菊系眼睛一亮,連忙接口:「這..怎麼會呢?」
「兩個月前,他主動提起婚事,讓我高興好久。後來輾轉由別人口中得知,
他和一位高二女學生接觸頻繁。本來我以為是無聊人士散佈的謠言,隨口問起,
他氣得跟什麼似的。他很少對我發脾氣,居然為一個莫名奇妙的女孩跟我翻臉,
說我不信任他,甚至告訴我,要重新考慮婚約的可行性。」
「實在太--太不應該了。」菊系說。
保健老師突然停止擦眼淚擤鼻涕的動作,滿臉憤慨的問:「你好像很高興?」
「我有嗎?」菊系死死的捏著再也克制不住的笑臉,歉疚說道:「雖然表情
和氣氛很不諧調,但是請老師務必相信,我的心正因為你悲慘的遭遇而淌著血
啊。」
保健老師不以為然的看著他。
眼看保健老師漸漸懷疑起他的用意,菊系慎重的行了九十度禮,推說身體舒
服許多,想先回教室上課,一下就溜得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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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可 sw64-100-189.adsl.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