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oemtyman (風中遊子)
看板story
標題[長篇] 留白效應(13-2)
時間Sat Dec 23 09:48:55 2006
「你認為喜歡一個人要靠賭便當來做媒介這樣好嗎?你是現實主義者呦!」有著指責的意味說著我。
「其實是我太過性急才匆匆的定下一個星期內告白的約定。」說明內文細則。
「才認識一個星期就要交往不覺的太快了嗎? 」夢蘭嫌我操之過急。
「的確很快,但是她給我的感覺很熟捻,像相識多年老朋友的感覺。」我說著每天的聊天都很舒服的感受。
「那當然,只做普通朋友當然沒戒心,可以放開自己放鬆心情,你們每天通電話嗎?」
夢蘭繼續問著。
「不,我每天走上20分鐘的路到她家的車牌站下等她一起坐車上學,還每天被罰。」 語氣有點低調。
「被罰什麼?」盤問繼續。
「因為老師看到班上遲到人口太多所以開始嚴刑竣罰超過七點半到校,一次五十。
所以我一星期被罰了兩百五十。因為跟她到校再轉車到木柵會遲到。」慢慢的說出罰則條款項目。
「所以最後你人財兩失。」沒想到夢蘭也會揶瑜我。
「嗯,後來小源看見我失魂落魄像隻鬥敗的公雞就沒跟我要便當,只是這是我第一次告白有著充滿失落與頹喪來。」我告訴夢蘭自己內心的弱。
「看來小源對你還不錯,那這就是你的初戀了呀!」夢蘭說出初戀的定義。
「這不算!」我馬上駁回。
「為什麼!」她不解的看著我。
「因為沒有牽手。」我說。
「牽手?」夢蘭好奇初戀跟牽手有關係嗎。
「對,牽手,如果告白成功,我就要她牽我的手。這是我跟小源約定的條件。在對街看見我們手牽手就表示我們開始交往他輸付便當。」我告訴她賭注成敗的事項。
「那我呢?你都沒說。」大力的將我的手按了一下。
「說什麼呀!」我裝傻。
「你故意呦!」一針見血戳破我的保護模。
「故意什麼,」我抖動雙手然後身體慢慢的顫抖著。她感覺道我的振動笑嘻嘻的說。
!不要又說賭便當呦!」夢蘭叫我不要再犯老毛病。
「那要說什麼,說我被詩詞砸到頭。」我幽她一默。
「不要,我不要這句。」娃娃要糖的嬌氣再次反應香甜的奶昔。
「妳是我人生的色彩。」專注的眼神將嘻鬧的公車停了下來。
我在車裡碰撞她心底的迴盪,蕩氣迴腸,彼此交集沉默的無語。默了一陣子夢蘭開口說:
「既然你想當作家,那除了念中文系外你要怎麼準備寫你第一本書。」夢蘭討論到我的核心深處的問題。
「其實寫作是一門藝術,對於寫作的看法王鼎鈞先生說:藝術要轉益多師,由雜入純,由多師到無可師,由無可師到人之師。這個意思就是說,詩與小說是門藝術由旁徵博引,以各位具有特色傑出的人物作為榜樣,到達並駕齊驅的能力後,進一步自成一家留傳後世。也就是我剛才說的例子大衛像的例子。」
「這很好,有夢最美。那方法呢?你是要當業餘作家當副業來寫,還是專業作家靠行吃飯呢。」夢蘭說出這兩項選項。
「這!」這個問題炸醒我的腦袋。因為我曾經想過商業文學與藝術文學的價值性。
「也許我會像曹雪芹累積足深厚的內涵後才出書吧!我想能真正能傳後的書不在多。
一部就夠。」仔細說著因紅樓的影響來。
「這樣你會挨餓的,那你的生活怎麼辦,父母會養你到三十歲嗎?」夢蘭分析事實的實際性。
「這!」我的心情又觸礁,希望的船又翻掉,是我太天真了嗎?我都沒深入再好好想到。於是我想到一個故事對夢蘭說。
「我說一個故事給妳聽好了。」
「好呀!不過,不許說童話。」我感覺她對我寫作的看法語氣顯得格外嚴謹。
「春秋戰國時代有一位農夫有一天他突然起了一個感慨,為何每天清晨一早就要下田耕作,春水冰冷會凍的滿身哆索,拿鋤墾地汗澿澿的流誰知盤中飧的感受自己職業的不值。為何要汲汲營營於勞苦生活以求溫飽,為何不能像城裡的官員優哉遊哉舒服的辦公過生活。於是他下決定開始花時間求學問讀書,終於十幾年後他成為那一個國家的宰相。所以我想寫作亦是求人生的學問,我願意花十年以上來完成。 這也是我交友的學習訓練以達到精緻細膩的人生。」緩緩說出這個故事對我的影響。
「看來你寫作以後會是你的副業了。那你要寫什麼種類的作品。依你的想法應該是屬於自傳體文學吧!可是自傳體文學要有豐富的閱歷才行不知你的閱歷夠不夠,你想深入哪一種類型。」夢蘭給我的感覺讓我覺的她有點小看我。
「我想把人生的每一段歷程分成不同的角色在作品之中呈現。表達的內容像詩詞與家庭遭遇的變故在加上學佛的感覺。」(學佛的感覺是我依她最近的興趣所添加上去。)
「還真像是紅樓的翻版。」夢蘭有股知音的熟絡。
「學佛的感覺,那很好呀!你想學哪一尊佛菩薩。」敢情夢蘭的興趣是學佛來。
想起學佛,我想起媽媽,母親的面容是自俗世學位昇華超拔的精神殿堂,在這個精神殿堂上我看見西方三聖悲憫的慈光。感受,被父親欺負後仍能安慰鼓勵我的大悲觀音媽媽。
「我想學我媽媽,我媽媽是淨土宗的大菩薩。」直覺告訴我媽媽以身教教我的典範。
「不要說一天到晚只會念念念你呦。」夢蘭想起在紅印昱偉初次與振辰的對話不知不覺笑了出來。
「我想學我媽媽,因為她堅忍不拔。老實說,我爸爸常欺負‧‧‧」想起家醜不可外揚。
「對不起,我不想說爸媽的事情。」搖搖手我的眼眶有些紅。
「沒關係,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只要努力必定有所成就。」夢蘭見我表情黯淡鼓勵著我。
「你怎麼了呢?」夢蘭見我言語哽咽,我要搖搖手說不要緊,眼框有些濕潤。
「沒事,我上洗手間一下。」語絲有些沙啞的說著。
我上洗手間,眼中有股愁漠想起家庭的悲哀可是石破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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