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標 題莫非沒定律(10-4)
發信站無名小站 (Fri Aug 25 14:01:49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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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更名為:可是,我愛妳
牧淺行的舉動讓所有人陷入一片沉默,而我更是傻傻
的看著他,不知所以。這麼冷漠的表情和聲音,好像隱含
著什麼怪異的情緒。
「……妳跟我過來。」他索性又搶回毛巾,拉著我的
手,往屯貨的倉庫走去。好怪好怪,我好像忘了什麼重要
的事情。
關起門,牧淺行不發一語的替我擦乾頭髮,然後溫柔
的用手指大略梳順,這麼突然的動作,我忘了言語、忘了
反抗,直到我想起我忘記了什麼。
帥哥恐懼症,怎麼竟然沒發作?
「小牧……」
「告訴我,妳還沒有交男朋友。」牧淺行果決的開口,
打斷我想要告訴他的新大陸。
「我……為什麼要這樣問。」我疑惑的看著他額角隱
隱抽動的青筋,不明白他的問題從何而來。
「回答我!」他低吼著,然後焦躁的放開我,轉身不
斷用腳踢著牆壁。「我一定是瘋了,才會放著一個小時七
百的家教不做,來打時薪九十的工,還眼睜睜看著妳跟那
個阿Ken去看電影。」
「你怎麼知道?」我睜大眼睛問。
「妳要看電影我可以帶妳去。」牧淺行牛頭不對馬嘴。
「你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我遲疑的問。牧淺
行一連串的專制話語,讓我一不小心又開始胡思亂想,我
不明白他的語氣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在乎,是我聽錯嗎?
是我判斷錯誤嗎?心隱隱約約的好像又糾結了起來。
「當然重要!」他又開始吼。
「為什麼?」
「妳……」
「我聽說……周芸薇休學了。」關於林景嘉昨天告訴
我的事,我想了一整夜還是很在意,雖然我們兩個明明就
分手了,但如果沒搞清楚,我應該又會好幾天睡不著覺。
「是因為,她懷了你的小孩嗎?」
「妳再說一次。」他看起來很傻眼。「妳到現在還是
認為我和她在一起?」
「你不要再騙我了,反正、反正我們已經分手了啊!
我人品很好,不會跟別人說你那時後用情不專又劈腿。」
我認真的保證,儘管心裡還是有些介意。
「我一定是瘋了才會聽那兩個混蛋的建議。」牧淺行
低咒了一聲,又開始踢牆壁。「什麼時間久了妳就會明白
當初只是誤會,妳根本就是無可救藥的笨蛋,時間再久妳
還是這樣。」
「你說什麼?我才不是笨蛋!」
「妳就是!」
「牧淺行,我、不、是!」
「那妳告訴我,妳為什麼覺得我和周芸薇在一起?」
「因為你們明明就在一起!」
「看吧!還不承認妳是笨蛋。」
「牧淺行,你真的很過份。」我鼻子一酸,不爭氣的
開始掉眼淚。不該是這樣的,我在心裡面排演了幾百遍,
再一次和牧淺行說話的時候,一定要有十足的從容與平淡,
就像普通朋友一樣的對話。但現在,竟然完全不是這麼一
回事。
我到底要花多久才走出來?
「……欸,應該是我要哭吧!」他和緩了語氣,彆扭
的把毛巾給我。「不要哭了啦!」
「我不要毛巾,那擦頭髮的。」我把毛巾推開,沒有
節制的哭。我討厭牧淺行,他才是笨蛋。
「我沒有和周芸薇在一起,而且自從妳說要分手以後
我就沒有再跟她講過一句話,也沒有單獨相處過。」他動
手拆了一串堆在旁邊的面紙,遞給我擦眼淚。「不信的話
妳可以問我的執秘,都是他在幫我傳話的。」
「為什麼?」我忍不住要問。
「因為妳啊!妳這麼介意我的過去,我不和她劃清界
線行嗎?」他咕噥著。「而且還不是那個王八蛋林景嘉,
說什麼用行動來表示妳就會懂了,結果呢?在那邊傻傻做
了老半天妳根本也沒聽到。」
我發現自己心裡面建設許久的堤防一點也不牢固,它
正隨著牧淺行詳細的自白一點一低的在瓦解。
明明說好自己要一個人好好過自己的生活,現在卻一
點也把持不住,幾乎要衝動的開口說對不起都是我誤會了,
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幾乎就,要投降了。
「牧淺行……你為什麼喜歡我?」我很忐忑的,問出
心裡存在已久的問題。我始終對他的選擇感到惶恐、不安,
如果沒有得到答案,也許我永遠都不會心安。
「因為妳是副班長。」他笑了開來,終於伸手抱住我。
「哪有班長不喜歡副班長的。」
幼稚的六年級,幼稚的小時候。
「小然告訴我,妳的帥哥恐懼症的由來。」他環抱著
我,低聲道歉。「我很抱歉,國小的男生心裡頭再怎麼喜
歡一個女生,也絕對不會跟他的朋友老實招認,所以,很
抱歉我當時明明很喜歡妳卻還要說出傷害妳的話。」
牧淺行在我耳邊呢喃了好久,說了好多話,說他還記
得以前午休幫我改作業、偷偷聊天的時候,還記得我總是
安安靜靜、害羞內向不敢看他的樣子,他老是在猜測,我
到底喜不喜歡他。
「現在呢?妳還喜歡我嗎?」
「我……」
「等一下。」牧淺行輕輕推開我,嚴肅的審視我臉上
的表情,我首次看見他的眼裡出現擔心與不安。「妳和那
個阿Ken真的沒什麼吧?只是單純去看電影吧?」
「沒有……沒有很單純。」我搖搖頭,老實招認。
「什麼?」他哀號一聲,忍不住開始搖晃我的肩膀。
「妳真的跟他在一起了?」
「是沒有啦……」我解釋著,突然在牧淺行身上發現
一些奇妙的樂趣。看他麼急著想要弄明白我和阿Ken之間
到底是什麼關係的樣子,我竟然忍不住揚起微笑。
「沒有?那是什麼意思?」他的眉頭都皺在一起了。
「嗯……還有沒在一起的意思。」
「『還』還沒有?」他叫的很大聲,一點也沒有平常
那種風度翩翩,自信滿滿的樣子。「妳的意思是以後會跟
他在一起?」
「我……」
「不可以。」他著急的阻止。
「你聽我說,我沒有一定會跟他在一起,我們說好再
當一陣子朋友,到時候再決定我們適不適合當情侶。」我
竊笑著解釋。
「所以……妳的意思,該不會是……」
「嗯?」我睜大眼睛,用最無辜、最疑惑、最不知所
以然的表情面對他。
牧淺行好像喉嚨裡有東西卡著說不出話來的樣子,讓
我偷偷地得意了起來,認識他這麼久,頭一次讓我佔了上
風,我當然要好好整他一下。
「可是我愛妳。」
下一秒,牧淺行突然緊緊將我擁入懷抱,一點點空隙
也沒有,一動也不肯動,有些困難的聲音,重重的呼吸。
好像我一動,就會消失不見一樣使他感到害怕。
沒有預期到他對我的在乎這麼多,我開始後悔自己剛
才竟然以開玩笑的心態面對他。
可是我愛妳。
面對他再嚴肅不過的表白,我的心思霎時糾結成團,
既紊亂又困頓,眼淚就這樣不由自主的掉下來。
可是我愛妳。
「我愛你。」我抬起頭,慎重的迎上他無助的視線,
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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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惡之故有道者不處君子居則貴左用兵則貴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為上勝而不美而美之者是樂殺人夫樂殺人者則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將軍居左上將軍居右言以喪禮處之殺人之眾以哀悲泣之戰勝以
喪禮處之道常無名樸雖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125-232-104-89.dynamic.hinet.net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