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洛斯的晴天 第十五話 自私的凡人 「慾望」，每個人或多或少都存在著慾望。 它可以是促進我們往前進的動力；也可以是摧毀我們人生的凶器。 所謂人與神的差別。 不僅是在於神有崇高的品德，還必須有廣愛世間萬千生靈的博愛精神。 中國佛典中記載的「釋迦摩尼」、西洋聖經載述的「上帝」。 祂們各是中國與西方世界宗教信仰的核心，祂們都被後人稱為神。 祂們的故事都是被神格化後的傳說，但在成為神之前，祂們一樣也是人。 而這些都是學校教的事。 學校沒教的事，我是從武俠小說中找到的。 在武俠的世界裡，神是無所不在、無所不能的！ 我常在想，為什麼在人們寫的小說或者畫的漫畫裡。 可以揣測神在什麼地方？為什麼神可以什麼都會？ 那神會不會也有「慾望」？ 因為祂們曾經也是人。 我是一個凡人，我有斬不斷的七情六慾，我做不到十全十美的苛求。 所以我沒有辦法擺脫慾望的束縛。 我更不可能會有大愛忘我的奉獻精神，也許我可以把它稱作做「人性的自私」。 因此，我終究只能是個「凡人」。 感情是男女雙方面的事情，所以我支持對愛專一的理論，在佩誼離開我之前。 但現在的我不排斥脫離單身的機會，在任雪嬿與阿浩出現奇怪的態度之後。 對於舊情人投懷送抱這種人人稱羨的事情。 坦白說，我沒有放棄的理由，儘管我可能又再傻一次。 但我就是想單純享受擁有與不孤單的感覺，這是我自己的想法，很「自私」想法。 男人有百分之九九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而剩下的百分之一已經瀕臨絕種。 我不想當那百分之一。 因為依照現實社會法則。 少數就是異纇，與其當個異纇，我情願選擇百分之九九的同類。 雖然我不是用下半身思考，不過我知道我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 『佩誼，其實我…還不能釋懷。』那天清晨我在早餐店對著她說 那天，小天使被我一拳打飛成為流星，在天空中一閃一閃亮晶晶。 而小惡魔被我一腳踹飛到海裡，當成鯊魚的點心。 『你這麼突然，我實在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我既無奈又理不清頭緒的說 我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我想她應該聽的出我所想表達的意思。 「你愛我，我才會愛你！」，這是我現在對愛情的答案。 「以德報怨」這種高上情操，我想我還不夠資格擁有。 擁有不一定要有虛構的名份，跳脫男女朋友的框框。 我正等著你怎麼愛我，我正看著你如何對我付出。 我想用時間來換取對你的信任。 我沒有想要報復的念頭，也沒有想要原諒的心情。 我渴望愛情，但是現在卻不想追求你的愛情！ 如果你是真正愛我，就該付出愛情的代價。 因為現在是你開口，你是輸家，而我才是贏家。 我有權利主導一切，在你希望我相信你的時候。 這是我在你離開後，現在想要拿回來的代價，但你有拒絕的權利！ 『我懂…我看到你過的好，就心滿意足了。』這是那天清晨佩誼對我的回答 看到我過的好就心滿意足了？是我想的太複雜？還是你故意吊我胃口？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咬了一口煎餃，看著她 『嗯？你想問什麼？』佩誼喝了一口奶茶 『為什麼當初你要不告而別？又為什麼你消失這麼久之後，現在會突然出現？』 我又咬了一口煎餃 佩誼聽到我的問題，放下手中的奶茶低頭不語。 周圍的空氣像是凝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現場的我們氣氛有點僵持。 我想她在來找我之前，應該就能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了吧！ 如果這問題的答案有這麼難解釋的話。 我想今天繼續說下去了也不會有什麼結論，關於「相信」這個話題。 我不知道她現在的沉默代表著什麼？看著她，我又想到了從前… 其實，除了跟衛紫琪告白失敗，還有對喻晴那一段沒有說出口的暗戀之情外。 坦白說，我第一次的戀愛對象就是佩誼。 那時候第一次談戀愛的我。 天真的想著自己的愛情會不會像電影演的一樣，那麼扣人心弦！ 通常我們稱這種天真叫做「白日夢。」。 生死不渝、不離不棄的淒美動人畫面不時在我腦海裡反覆出現。 當時我並不知道，跟一個人相處在一起是這麼難的一件事情。 要考慮的事情有一推，不管是個性上或者是經濟上。 她喜歡貴一點的東西，因為在她的認知裡，「貴」的一定比「便宜」的好。 貴一點的東西，如果用術語來講的話，就叫做「名牌」。 「女朋友買東西，男朋友付錢」這是理所當然的，就我來說。 但是，當「付錢」這件事情，超過自我能力範圍時，它會是條導火線。 佩誼買東西時，好像從沒重視過我的經濟狀況。 雖然我表面上不想多說什麼。 只不過我開始漸感不支，對於她喜歡「貴」一點的東西這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之間的互動也開始慢慢變少。 上課不在一起，吃飯不在一起。 就連晚上她也開始在朋友家過夜，因為她說家裡無聊，沒有人陪她。 最後在別人家過夜變成了是她的一種習慣。 那時候因為我上班必須到凌晨才能下班，所以我沒有阻止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捫心自問，不是我不想陪她，而是我只能這樣做才能應付我們每個月的開銷。 對於她的理由，當時我沒有反駁。 但也從那時候開始，我們的爭吵一天比一天還要嚴重、激烈。 一直到隔年五月中旬。 她悄悄搬離了我們租的小套房，把所有屬於她的東西全部帶走，一點也不剩。 那時我有嘗試找過她，不過她週遭的朋友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之後，她不僅辦了休學，連手機號碼也停話了。 就這樣，一夜之間一句交代也沒有，她就消失在我的世界！ 那時候我才驚覺人生中的愛情跟電視上是不一樣的。 這幾個月下來，我一直都在幻想不可能的愛情故事。 愛情不是光憑「想像」就可以。 這是我在「妳」身上學到的最後一件事情。 未完待續。 -- 想念 懷念 思念 在每分每秒的每個終點 為你存在 更多的故事還有心情都在:http://www.wretch.cc/blog/kk519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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