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之後 過了7天 約了你吃飯 逛夜市 吃冰 很朋友的距離 但我期待你的每一個靠近 身體微微地顫慄 並肩坐在騎樓下休息的時候 我淺淺地嘆了一口氣 "在想甚麼"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在想甚麼" 我用拇指撐著額頭 剩下4指蓋住眼睛 眼前一片黑 就像那天沒有光的房間 我們談了很多 "給彼此一段時間 冷靜一下" "不見面" "恩" "不聯絡" "恩" "這段時間 是多久" "我不知道" 我靠著你的肩 你抵著我的額 不說話 我知道這不是結論 各自回家後 我們又講了三小時的電話 講相交10年的緣分 講原來我們都還記得的 那個看飛機的夜晚 幾乎把自己切開地告訴你 "如果我讓你知道這些 你能不能開始討厭我" "我是那根稻草 我怎麼討厭你" 如果我們可以彼此討厭 事情 就能簡單許多 "跟我在一起吧 如果你會承受甚麼 面對甚麼 我陪你" 我一邊落淚一邊搖頭 你看不到 "如果我可以對別人受傷視若無睹 不管是現在或未來必定發生的傷害 那我今天就不會找你談了 我可以繼續跟你走在鋼索上 可是你知道 我不是 我不是那樣的人" 還是沒有結論 怎麼辦 電話裡 你說 "那一晚 不只是衝動而已 還有其他的東西" 我說 "如果你只是一時衝動 只是一時禽獸 也許我會好過很多" 你說 "我想了很久 如果時間重來 我還是會做一樣的決定 我還是會選擇犯罪" 在日記裡 我給了你一個代號 是L 這個ID 為你而申請 what a mess for L 我得寫下 我得說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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