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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站中大資管龍貓資訊天地 (Thu Jan 8 23:52:55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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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曉得救護車來了,是不是真的能救到學姊。也不清楚,警車來了能做的了什麼。
最多將圍觀的人群趕開點罷了
學校不是第一次有人自殺,多多少少嘛,誰都了解每個學校多少有點風波的。
不過要選在教宣樓自殺,十五層,真的要有點勇氣。
是自殺嗎? 其實我們也不確定,不過,學姊現在是真的靜靜的躺在地上了。
我不敢走近圍觀的人群,只是跟室友們站在一旁。大二了,其實跟學姊講話的機會不多,再加上又好像<br />
有男朋友了,一群學姊的愛慕者,繼心碎之後,才開始對大一的學妹下手。
所以,我跟室友只有站在旁邊,偷偷的看著。
我不知道我在怕什麼,怕大白天學姊突然掀開白布,衝向前緊摟著我嗎?
還是又怕看到她那張沒有了皮的臉?
「走吧…別看了,我有點受不了……」柏翔拉著大夥,一副反胃的模樣,「再看下去今天都不用吃了
…搞什麼…屍體有什麼好看的?」
「好好,那走吧!」附合的人是家銘,他的臉色已經開始慘白了。
「哦哦…」我回頭又看了人群一眼,還是有種學姊要從人群裡爬出來的感覺。
我轉身跟著室友們要回教室,身後大夥卻被幾個幾察一把拉住…
「你們幾個,是不是死者的朋友?」
「啊?」呆了一下,我的臉一定很蠢「我們…同一個系的………她是我們學姊………」
「哦!能不能到警局做一下筆錄,有些資料要你們幫忙………」
「呃…自殺應該要找較親的朋友問會比較清楚吧……」家銘不耐的解釋著,大家都不想捲進這事件
特別是我跟柏翔,要是知道昨天學姊來住我家,那不就沒完沒了了?
「還沒認定是不是自殺!」其中一位警察往人群看了看,「如果這樣還能自殺,那還真厲害哦…」
「啊?什麼意思?」
「你們先跟我到警局一趟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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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說還沒確定是不是自殺啊?」坐在警車上,家銘問著開車的警察。
「一個已經死掉的人,應該是沒辦法爬起來再死一次,對吧?」警察無奈的轉頭看著家銘說。
「啊?學姊不是跳樓死的嗎?」
「不是………」
「請問一下,學姊身上有沒有其它的外傷啊?」
「你白痴哦!」柏翔推了我一下,「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沒有外傷才怪……」
「外傷是不少…不過還得驗屍報告,比較明顯的外傷…是在臉部…」
「臉部?」我跟柏翔互看了一下,「她的臉部,怎麼了…?」
「爛掉,潰爛…」警察皺著眉,有點反胃的樣子「應該說是,死者的臉,只剩下死肉,臉皮應該是被
誰割下來了…」「也就是說,死者不是自殺,而是他殺的…」
「因為一般正常人,應該不可能,割掉自己的皮後,還能去跳樓的…對吧?」家銘問著。
「嗯…所以才要問你們,也有找其他死者的朋友,待會會一起到警局。其實,自殘的事件不是沒有,
但是要忍痛的割下自己的臉皮…應該是有點難度的,畢竟可能到中途會痛的停手。但是臉的傷口卻很完
整,一刀到底,力道也很平均,重點是,私毫不畏懼,下刀也狠,應該沒有人會用這種死法吧?」
「哦……」柏翔愣了愣,似乎沒聽清楚警察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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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坐一下,我去拿一下資料!」警察意識我們坐在椅子後,就轉身忙了。
柏翔打著哈欠,有點遺憾的說著「學姊既然昨天來找你,一定是有問題…要是那時大家一 起想辦法幫
她解決,也許她今天就不會怎麼了…」
「也許吧……」我低著頭,有點後悔昨天沒陪學姊講個話,至少緒緒舊「不過,她是何時出去的,怎麼
也沒告訴我一聲,一下就跑了,也許她就是這樣,在路上遇到危險…所以才會…」
「學姊?學姊昨天有來我們家…?」家銘問著。
「怎麼她有來我們家,你們也沒說一下…」博治抱怨。
「我想說她看起來挺累的,就直接讓她去我房間休息了啊!拜託!昨天晚上,門鈴響的那麼大聲,你們是
都沒聽到哦? 一個是把音樂開太大聲,難不成你們也開著音樂。」我笑了笑,懷疑門鈴是不是只響給我聽?
「那有啊!我昨天在寫程式,那有心思開音樂,你又不是不曉得,我一開音樂就看不下書的!」博治說
「我是有開啦…」家銘喝了一口剛拿來的杯水,接著說「有開是有開,不過我開不大聲,怎麼可能聽不
到…」
「搞什麼?難道門鈴是只響給我聽的啊?」我笑著說。
柏翔沉下臉,口氣平穩的盯著我說「也許,就是只響給你聽的吧!」
聽到柏翔說的話,三個人突然都傻了,也沒注意到警察來了。
「最近有人見過死者嗎?最近這個月。還是說,有人跟她通過電話?」做筆錄的是位姓陳的警察,他也拿
了杯水,大口大口的吸著。
我看了看四周,剛那位載我們來的警察也不曉得跑那去了,一開始還以為是他做筆錄的。
「昨天,昨天學姊來住我們家……」聽到陳警官的問題,我又回神吞吞吐吐的說著,就像怕變成嫌疑犯
似的。
「昨天????」陳警官口中還沒嚥下的水差點噴出「就算我不是警官,但我至少還知道一些基本的判斷。死
者的死亡天數,少說也有十天了,你們昨天是看到鬼啊? 這種事不能亂說的吧?」
「我就知道……」柏翔沉著氣說「昨天我們看到的那個果然………」
「還是誠實點好吧!我知道有可能會保護自己而說謊,但那可能會害你們被懷疑的…」
「可是我昨天真的看到她了,開門的還是我,昨天半夜快十二點,她來找我,我還以為是她人怎麼了。
可是我後來沒問什麼,就把房間讓給她睡,跟我室友擠了…」我開始激動的解釋著,搞的因車禍而有點受
傷的頭不停的抽動著。
「那剛剛那位警官怎麼沒告訴我們這些?」博治問著。
「他比較少接這種案子…」陳警官說「那你們說說看…你們昨天是怎樣的狀況,最好是有個什麼樣的證
劇…」
我跟柏翔把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結果是換來陳警官的一陣笑。
「哈哈!是你們自己嚇自己,還是現在大學生都太忙,太晚睡,搞的精神不濟?」
「我是說真的!!!!」我吼著。
「算了啦!這樣也好啊,至少我們也沒什麼嫌疑啊!學姊死這麼久了,就算你們昨天看到她又怎樣? 」家銘
吐了口氣,我想他是煙癮又犯了吧。
「你們先留個聯絡資料吧,需要幫忙時,我再通知你們!」陳警官起身,意識著筆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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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想問你一件事。」作完筆錄後,大家有默契的蹺課。快到巷口的快餐店時,柏翔突然冒出這
麼一句。
「什麼事啊?」我停下車,摸著在哭餓的五臟廟「等等,如果是啥噁心的問題,請讓我待會點完餐,吃個
一口,再問,好嗎?」
「真是……」柏翔苦笑「我想問你的是,昨天,學姊…我是說,那個,昨天那個人,應該是學姊吧,她
…昨天我們到你房間看她時,她手中抱著的那個東西,是昨天下午,你收到的那幅吧?」
「對啊!怎了?」我們邊講邊點了餐 ,沒多久,我的雞排飯就來了。
「那,你不好奇,她怎麼拿進來的嗎?」
「什麼意思……」
「就算昨天我們都夢見學姊算了,可是,那幅畫是真真實實的在你面前吧,為什麼畫會出現,而我們又
會看到學姊?」
「這………」我沒有主意的抓抓後腦,開始扒了第一口飯,餓爆了。
「是不是學姊想告訴你什麼?」博治突然抬頭問著。
「告訴我什麼?」
「或許她想告訴你,她死了,或者她在什麼地方類的啊…………」家銘結論著。
「嗯,對啊!都說學姊死了十來天了,為什麼她還會出現?是不是想說什麼啊?」
「可能吧…不過,如果要學姊再出現一次…才能知道她想說什麼的。」
「有沒有可能是,她在求救呀?因為有人想害她?」博治沒頭沒腦的說著。
「你豬腦啊你!都說學姊死十來天了,現在求救來的及嗎? 作心肺復甦術嗎?」柏翔口中的排骨差點成了
嗆死他的兇手。
「………算了啦…反正,現在學姊也被人發現了,接下來找兇手的事就是警方的事了…應該用不到我們
吧…這種事不用太擔心吧…」家銘一攤手,搞不懂我們在害怕什麼的模樣。
我低著頭默默咬著雞排,胃不停的潘滾著,昨晚學姊的造訪,讓我連咬雞排都覺得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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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租的公寓在十六樓,高級住宅區嘛!有電梯是很平常的事。
「每次搭電梯,你都會 不停的照鏡子嗎?」在往上的電梯中,家銘轉身不停的照著鏡子。
「習慣了啦!」家銘隨口回了一句,又繼續照著鏡子。
「小心樓下的警衛老張偷偷記錄你在電梯內的自戀模樣哦…」博治笑著,也轉過身跟著一起照鏡子。
「老張怎麼記錄啊?」柏翔笑著問。
「你忘了哦!我們這是高級住宅區耶…都有監視器的啊……」我回著,「對了…監視器…要確定昨天學姊
是不是真的有來我們家,看監視器不就知道了嗎?」我興奮的說著。
「可是,如果學姊死了,照理說,應該沒理由拍到她吧?」家銘轉身反駁「這樣能確定什麼?」
「但是,至少,能確定,我有沒有去開門吧? 監視器應該能錄到我開門的樣子吧?」
「也許哦,那我們再下樓找老張,看能不能調到昨天的帶子好了!!!」
於是大夥又坐電梯到一樓的警衛室。
來到警衛室後,我們說明來由,老張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昨晚的對吧,你們住A棟16樓吧!大概幾點?」老張站起來走到後方的小房間。
「大概快十二點………」我回答著。
畫面一直播放到快十二點時,果然看到我打開的門。而且還很像白痴的對著空氣說話。
「什麼都沒有耶!」家銘打了個冷顫說著。
「我沒騙你們吧!」我說。
「老張,剛那一段開門的地方,再重播一次好嗎?」柏翔說。
我們再看第二遍時,柏翔突然大叫,「你看,逃生門那有個黑影…」
「黑影?」怎麼剛我沒看到? 連老張共五位,都睜大眼的看著那個位置。「真的耶…」
老張又重播了第三次。「應該是人影吧……」他說著。
「嗯…再播一次好嗎?」我問。
「好,最後一次…」老張按下PLAY鍵,又回到剛剛的畫面。
人影漸漸清楚,一個女孩子…
怎麼會…剛不是沒看到什麼的嗎?
片子又重播了一次,不是說最後一次嗎? 怎麼老張也這麼好奇了。
隨著重播的次數愈來愈多,家銘突然顫抖著聲音說著,「你們有沒有發現,人影愈來愈清楚,而且,好
像在移動……」
「老張,別播了!!」我有點害怕的說著,覺得那人影好像隨時會到監視器前。
「我從剛說最後一次時就沒播了啊!」老張緊張的解釋著。
畫面仍不停重播著,我幾乎可以認定那個人就是學姊了。
如果人影再向前的話…
是什麼力量,讓我個畫面一直重播,學姊到底想告訴我們什麼……
「關掉它,關掉它啊!!!」博治無力的喊著,根本沒想到要逃開這間警衛室…
老張瞪大眼,不躲也不害怕似的…可是他的手卻是顫抖的。
畫面不停的被重播著…重播著。
人影愈接近監視器,就愈清楚…
我心中的恐懼也隨著播放的次數與人影的清析度而愈來愈深…
不要播了…
不要播了…
不要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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