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101400085 (小緯哥)
看板emprisenovel
標題[創作] 雙面魔女-54-稚子受擄
時間Fri Feb 22 17:35:48 2019
信姝笑道:「大師何需多禮,請起啊!」
碧眼頭陀臉色鐵青,手撐鏟杖而起,道:「暗算偷襲,算什麼英雄?」
信姝道:「是啊,暗算偷襲,不算英雄,暗算尼姑更是狗熊不如。」
碧眼頭陀一愕,心道:「這女娃怎麼會知道我假扮丐幫弟子偷襲南海神尼的事?」
他有所不知,那天假扮丐幫弟子的,可不只有他一個,另一個便是信姝。
八寶飯向信姝低聲道:「妳怎麼出來了?孩子怎麼辦?」
信姝道:「我讓那老頭兒幫忙照顧,你一個人鬥不贏這兩個不要臉的出家人的。」
「臭丫頭,嘴巴給我放乾淨點!」紫陽道人這時已奔到碧眼頭陀身邊,雙方成二對二對
峙。
碧眼頭陀道:「念在你們年紀尚輕,又新婚不久,俺就給你們個機會,乖乖認輸,免得
孩子未滿周歲就成了孤兒。」
信姝道:「哼!要也不怕醜,要認輸的是你們才對,你剛才沒看那個妖道被我打的手舞
足道嗎?」
紫陽道長臉色脹紫,宛如身上道袍顏色,罵道:「剛剛不過是貧道一失疏忽,才會被妳
這黃毛丫頭使詐得逞,接下來本道爺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只見他袖袍鼓鼓,真氣慢慢的運到劍上,發出「嘶---嘶」聲響,劍刃不斷的有白氣冒
出。
信姝也不由得一詫,沒想到他的劍竟會發燙冒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她低聲道:「八寶飯,等等小心那妖道的劍,說不定會燙手啊!」
八寶飯道:「當然,就算不燙手,我也不敢碰。」
只聽兩聲叱吒,紫陽道人與碧眼頭陀兵刃舞成一片光幕,衝了上來!
紫陽道人將烈焰劍法的最深一層境界使出來,煞時間熱浪襲地,煙霧滾滾,宛如又厚又
重的黑雲。
信姝只覺身上每一根毫毛似乎都燒了起來,宛如置身在火場之中,視線完全被濃煙所蒙
蔽。
她暗想不妙,自己的「百變千幻無痕劍」還沒練到以劍氣蒙蔽敵人視線,自己的視線卻
先被對方劍上散發的熱力所蒙蔽。
她只能在迷霧中亂砍亂劈,提防敵人乘隙攻擊。
就在這時,腦後風聲颯然,兩股渾厚的掌風拂過雙頰,頓時將這股熱霧吹散。
正是八寶飯發出的掌力。
煙霧被南海掌力排空,紫陽道人身子的輪廓露出了一半,信姝不暇細想,挺劍疾刺過去
。
紫陽道人卻氣定神閒站定原地,笑道:「這還不引妳上勾?」
信姝一愣,只覺一股狂風從頭頂壓到,原來是碧眼頭陀的鐵鏟。
他適才沒積極出手,便是在等待信姝上勾,要讓她誤以為自己去對付八寶飯。
眼見寒森森的鏟刃將要劈到頭頂,信姝忽然往前一滑,身形飄忽,宛如鬼魅般從紫陽道
人與碧眼頭陀中間擠過。
他們倆俱是一驚,不知道她用了什麼詭異的步法。
「分身離形步」精妙無比,乃信無書結合女子嬉戲之姿所創的閃躲步法,信姝縱只得二
成功力,也足顯其功效。
此時她和八寶飯已將這對僧道夾在中間,便叫道:「八寶飯,出全力搶攻!」
八寶飯一躍上前,大臂一張,右掌一招「浪疊三江」拍過去,掌力甫吐,左掌劃了個半
弧,併在右掌之後,同樣又是一招「浪疊三江」。
如此一來,便如同六道江濤接連而發,掌力源瀉不絕,威勢驚人,將碧眼頭陀與紫陽道
人全身籠罩住。
兩人頓覺胸中氣塞,碧眼頭陀連忙將鐵鏟舞的密不透雨,宛如一團黑球,護住身軀。
好在八寶飯的掌力雖然雄渾,卻不凌厲,全力抵抗下還是支撐的住。
饒是如此,卻也將他們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丹田中真氣翻攪,一時難以再提勁。
信姝見八寶飯明明有機會一舉擊敗他們,卻在緊要關頭收回掌力,忍不住怨道:「你怎
麼不狠一點?」
八寶飯搔搔頭,道:「慧妙師太告訴我,使這套掌法時要心存慈悲,不可有害人之心,
見發就收,否則有失祖宗創掌本意。」
信姝搖頭嘆道:「跟這兩個傢伙講慈悲,你可有苦頭吃了。」
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接下來的動作完全印證了這句話,高喝一聲,左右分攻了過去,所
使的皆是最凌厲、最狠辣的攻招。
他們仗著八寶飯心地軟弱,不會真的傷及敵人,是以竭盡所能的往他要害攻擊,不留餘
裕防守。
片刻間,八寶飯又被黑晃晃的鏟影及紅亮亮的劍光所包夾住,脫不出身。
信姝氣急敗壞的連踱腳,罵道:「氣死我啦!」
她一邊罵,長劍一邊遞前,嗡嗡聲不絕,一下刺碧眼頭陀耳渦,一下削紫陽道人手肘,
一下劈碧眼頭陀腳根,一下砍紫陽道人後頸,每劍均從意想不到的方位攻去。
她的身子忽焉在左,忽焉在右,忽兒凌空下擊,忽兒拔地上貫,根本摸不清招數來路,
宛如一隻揮也揮不着,驅也驅不走的蒼蠅。
信姝原本只想達到「擾敵心神」,在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的眼中,她的長劍卻遠比八寶
飯的掌力還要驚悚,一個不提神便會斷筋折骨。
他們的注意力逐漸移到信姝那頭,但她的劍法實在變化多端,往往一劍刺出,卻像是十
劍齊發,全身上下都得守禦。
信姝長劍越刺越快,配合著分身離形步繞走,實已捉摸不定到了極致,劍光繁華,宛如
流星雨一樣。
到後來,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的四面八方都是劍影,兩人被逼的擠在一起,全無退路。
八寶飯這時已空出手觀戰,心想:「姝兒這路劍法果然厲害,看來不用我,她也能保護
自己了。」
他忽覺一羞,心道:「我幹什麼往自己臉上貼金?她足智多謀,又有那麼多神通廣大的師
叔,本來就不需要我保護了,是我自己...是我自己...」
不知為何,想到信姝不再需要倚靠自己保護,心裡隱隱有些失落。
時間一久,信姝的內力逐漸不支,但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已如驚弓之鳥,為其劍法逼得
頭昏眼花,沒有察覺劍招已經緩了下來。
信姝忽然叫道:「八寶飯,快過來拍我一掌!」
八寶飯一愣,問道:「幹嘛打妳一掌?」
信姝道:「別問那麼多,快拍就是!用那招可以將人推到半空的。」
八寶飯道:「妳講的是『南海無涯』嗎?」
信姝道:「對啦對啦,別廢話那麼多了!」
八寶飯滿懷疑惑的迎上前,雙臂垂胸,慢慢提起,接著分開,各劃一個半圓後,翻掌上
推,立刻生出一道衝天掌風。
信姝抬腳一躍,乘著這股掌風飛上七八丈,在腰身一扭,倒立過來,身、劍連成一直線
,直貫而下。
八寶飯嚇的背上冒汗,急的跑上前想接住她。
信姝的身子是往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衝去,只見兩人已將鐵鏟與長劍舉起防守,當即手
腕一抖,劍尖幻出八朵劍花,劍光如練,彷彿天河倒瀉。
這正是一開始令她打退堂鼓的劍招,以其目前修為,劍花至多只能舞出五朵,但她生性
機靈,想到可以利用八寶飯的掌風協助躍得更高。
八朵劍花交疊旋轉,宛如萬花筒一般,但聽叮叮噹噹響聲,火花迸起,白龍劍鋒利無比
,帶著落下衝力,瞬間便將鐵鏟與烈焰劍斫出缺口。
嗤嗤嗤嗤四聲,紫陽道人、碧眼頭陀的肩膀、手腕均中一劍,兵刃啷噹落地。
信姝左掌在碧眼頭陀的禿頭上一按,借勢又翻了兩個筋斗,方才雙腳落地。
「姝兒,妳有沒有事?」八寶飯匆忙跑來問候。
信姝一時喜不自勝,忽然張臂抱住了他,叫道:「太好啦!太好啦!我終於自己擊敗
敵人了!」
八寶飯道:「是啊,妳的劍法變得好厲害,但下此別再用這麼危險的招數啦,快嚇死我
了!」
信姝雙手搭在八寶飯的肩膀上,道:「如果沒有你,我也使不成這招,謝謝你啦!」
八寶飯頓時一愣,腦海不斷重複著這句話。
「喂!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只見碧眼頭陀與紫陽道人正想牽馬逃走,信姝快速奔了過
去,在兩人腿上各劃一劍,迫得他們叫痛跪地。
紫陽道人怒道:「要殺要剮,悉尊聽便!」
碧眼頭陀卻道:「女俠劍術通神,請饒小人一命吧!」
信姝哼哼冷笑,道:「我這輩子最討厭見風轉舵之徒,我師叔的帳且先放一邊,就憑你
剛剛那句話,我現在就將你的嘴唇割下來下酒!」
碧眼頭陀大吃一驚,只見她長劍一提,嘴唇上忽然閃過一陣涼意,悶叫一聲,頓時暈了
過去。
「手下留情!」八寶飯以為信姝要出劍殺人,急急忙忙奔了過來。
信姝笑道:「緊張什麼?我陪他玩玩而已嘛!」出腳往碧眼頭陀的腰眼一踢。
碧眼頭陀長吁一口氣,復又醒轉過來,卻發現嘴上並無痛楚,這才知道劍脊不過是貼肉
滑過,嘴唇並無被削下。
信姝蹶起小嘴,對八寶飯道:「怎麼樣,這可稱了你的意吧?」
八寶飯見人沒事,微笑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妳不行兇傷人,我自然歡喜。」
信姝哼了一聲,暗道:「就愛作人情給人家。」
碧眼頭陀連忙對八寶飯磕頭稱謝,道:「小英雄深明大義,俺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後願
為您作牛作馬,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八寶飯一臉尷尬,心道:「我要你作牛作馬幹什麼?」
信姝不屑道:「現在人家要當你奴僕,收不收啊范大俠?」
八寶飯連忙揮手,道:「不收,不收,一千個不收!」
信姝道:「你不收,那就交給我處置啦!」
碧眼頭陀見她一臉喜悅,以為她會對自己施加種種狠毒酷刑,當下點頭如搗蒜,道:「
小英雄,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收俺作手下吧,就算您要俺去死,俺也絕無怨言的!」
八寶飯眉頭一皺,心道:「我為何無原無故要你去死?江湖人士的邏輯我實在搞不懂。」
從碧眼頭陀的神情,便知道他是害怕信姝,八寶飯於是問道:「姝兒,你要他們倆當手
下嗎?」
信姝一臉嫌惡,道:「沒事要這兩個傢伙當手下幹什麼?就算要了,以後也不一定會聽話
。」
八寶飯道:「既然不喜歡,那妳就放他們走吧!」
信姝道:「怎麼行?這兩個傢伙是瓦剌皇帝的心腹,是咱們救人的本錢啊!」
八寶飯道:「你要拿他們當人質,換妳兩位師叔?只怕瓦剌大汗未必會答應啊!」
信姝道:「我知道,但至少他們可以順利帶我們進去囚人的地方。」
八寶飯見她一付胸有成竹,不知是覺得自己的計謀萬無一失,還是因劍法大進信心跟著
大增?
「哎呀,差點了克劫。你等等拿兩條牛筋繩將他們綁住,我去接孩子出來,等等便啟程
。」
信姝一邊講,一邊匆忙跑入店裡,神情似乎從來沒這麼緊張過。
八寶飯看她從一個刁蠻不講理的黑道大小姐,轉變成一個有責任感的小媽媽,雖然還是
有些急公好義,大抵卻成熟不少,不由得感到一絲欣慰。
他用牛筋繩捆好了紫陽道人與碧眼頭陀,將二人放到馬上,忽聽得信姝在屋子裡大叫:
「八寶飯快進來,大事不好啦!」
八寶飯當即奔入屋,只見那酒家張佬昏迷在地上,那群女子已經不在。
信姝面色凝重,孩子卻沒在手裡,手指捻著一張字條。
八寶飯問道:「怎麼了,克劫呢?」
信姝將字條交給他,上頭寫道:「孩子在我們手裡,今晚寅時,青龍崗上換那對僧道。
」
八寶飯連忙取了一盆冷水淋在張佬臉上, 見他轉醒後,問道:「老先生,到底發生什
麼事?」
張佬深吸一口氣,道:「剛剛令夫人將孩子交給我後,不知怎麼的,突然哭了起來,無
論我怎麼哄都沒用,那白衣姑娘便過來幫手,我心想女孩子家較擅長這種事,便將孩子交給
了她。」
「誰知她一接手,只說一句『謝啦』,忽然像條狐狸似的跳出窗外,我正要追上去,卻
覺頸後一疼,便不醒人事了。」
「啪!」的亮響一聲,張佬臉上已多了一個紅辣的掌印,臉頰瞬間腫的像座小山丘。
信姝罵道:「那些女人不知廉恥,一看就知道居心不軌,你還將孩子交給她們?真是氣死
我了!」
只見她舉手欲打,八寶飯連忙從背後將她拉住,道:「姝兒,妳別這樣,那些女人看樣
子是身懷武功,就算這位老丈沒將孩子交給她們,她們也會用硬手搶取。」
他又道:「好在她們留著字條,如果我們照約定交人,相信她們會交還孩子的。」
信姝慢慢的轉過身子,臉上卻哭的梨花帶雨,道:「都是我...我不好...如果...如果我
那時
能謹慎一點...孩子...孩子就不會被擄走了...」
她這幾個月來與嬰孩形影不離,如今卻因為一時疏忽,使得嬰孩落入險難,心裡自責不
已。
八寶飯感到不捨,輕輕的摟摟信姝肩膀,道:「你也是為了幫我嘛,該怪我本事低微才
對,別哭啦!」
他又安撫信姝一陣,道:「老丈,你可知道青龍崗在哪嗎?」
張佬一手撫著腫起的臉頰,一手指著窗外,忍痛道:「往那方向走出十里,會看到一道
蜿蜒的山脊,山脊延伸到後頭會分岔兩邊,青龍崗就在山那分岔點上,那崗上有座廢棄的古
城,很明顯的!」
「我們現在就去!」信姝立刻拉著八寶飯往外走。
八寶飯道:「她們約咱們寅時啊,現在太陽都還沒落下呢!」
信姝雖然心急如焚,卻無可奈何,道:「那現在怎麼辦?」
「兩位若不嫌棄,老朽願意騰出店讓你們歇息。」張佬對於自己保護不周,感到愧疚。
他又道:「兩位長途奔波,適才又一番折騰,想必肚子都餓了吧,老朽這就給兩位準備
膳食。」
八寶飯謝道:「有勞您了!」
信姝嘀咕道:「哼!作錯了事才要討好!」
八寶飯低聲道:「人家也不是自願的,妳看開點吧!」
信姝見他貌似一點都不急,本要出言諷刺幾句,轉念一想:「唉,畢竟不是自己親生
的,親疏有別,怪不得他。」
等待的時間總是過的特別漫長,好不容易到了丑牌時分,信姝與八寶飯出門,將碧眼頭
陀
與紫陽道人陀在馬上,往青龍崗踽踽前進。
走了半個時辰,果真見到一條蜿蜒如蛇的山脊橫於眼前,山坡上的碎石沐浴在月光下,
真如龍鱗一般。
他們爬上了脊鋒,眺望遠處,一幢黑影豎立在五里外,想必就是那廢棄的古城。
古城的影子映在平坦的大地,果然像一顆張開嘴巴的龍頭,正對著瓦剌城,彷彿要其完
全吞噬。
他們來到了古城之下,只見那群女子各個換成了束身短打,儼如一群江湖門派弟子。
信姝當先上前,叫道:「孩子呢?快還給我!」
那白衣女子笑吟吟道:「發生了這種事,姑娘不想先知道我的名號嗎?」
信姝大手一揮,道:「沒有這個必要,我以後就算死也不想再見到你們這群狐狸精。」
她忽問:「不過我到是有個疑問,妳們要這對妖僧妖道幹什麼?」
白衣女道:「姑娘快人快語,我也坦承以待,其實我們是丐幫中人...」
她話還沒說完,信姝便搶道:「放屁放屁,丐幫什麼時候收女人了?」
白衣女子道:「女孩子就不能當叫化子嗎?況且當今丐幫幫主就是個女人呢!」
信姝心道:「對啊,我怎麼忘了吳幫主就是女兒身呢?」
她問道:「妳說你們是丐幫弟子,那是隸屬於藍綠紅黃哪一旗下?」
白衣女子道:「我們不隸屬四大長老任一門下,而是另外獨立出來,由幫主直接號令,
說不定連丐幫中人都不知道有我們這隻女子軍的存在。」
信姝冷笑一聲,道:「有這種奇事,我怎麼沒聽過?」
白衣女子道:「妳不知道的事可多著!吳幫主先前在東廠任職時,咱們就已經認識了,可
說是情同姐妹。」
信姝道:「先認識又怎地?人家現在是天下第一大幫的幫主,還要理妳們這些煙花女子作
什麼?」
「看來妳不知道,吳姐姐先前為了完成東廠的任務,在青樓假扮妓女足足有ㄧ年呢!而
我們就是陪她青樓同甘共苦的姐妹。」說話的,是那藍衣女子。
信姝不耐煩道:「好好好,我不管你們跟吳幫主有多親,怎麼還沒回答我為什麼要這兩
個人?」
白衣女子道:「因為我們要幫吳姐姐救兩個很重要朋友。」
信姝道:「誰?」
白衣女子道:「一個是她結拜義弟的未婚妻,一個是則是那個義弟的師姐。」
信姝不禁一凜,她們講的吳喜兒義弟,正是已死去的慧難,他的師姐和未婚妻,不正是
自己也要救的胡靈曦與慧妙?
白衣女子續道:「吳姐姐與其他丐幫兄弟為了戰事分身乏數,所以才派我們這些姐妹前
來營救,況且那兩個女人,其實也算是我們的朋友。」
信姝正自思籌,八寶飯不禁低聲道:「原來她們跟咱們是同一路,那可放心了。」
信姝卻不以為然,道:「你怎麼知道?說不定這些女人是串通那對僧道來騙我們。」
碧眼頭陀在一旁聽了白衣女子的話,背脊發涼,暗暗叫恨,心道:「原來大汗沒有徵秀
女,是我被矇在了鼓裡!」
信姝思吟一會,道:「先讓我看到孩子再說。」
那白衣女子忽道:「姑娘剛剛問了我那麼多事,現在我也有一事要問姑娘。」
她問道:「那個孩子,真的是你們倆所生嗎?」
信姝不禁慍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總之我與那孩兒情同母子。」
那白衣女子道:「如果是這樣,那孩子恐怕不能還給姑娘了!」
信姝一怔,驚聲道:「妳...妳要食言?」
那白衣女子看了她神情,道:「不錯,我正好有個朋友與這孩子情如母子,她並不想將
孩子交出來。」
只見信姝氣得面紅耳赤,八寶飯不禁問道:「敢問姑娘,您朋友的名字叫什麼?」
白衣女子笑道:「人家都有了孩子,你還想佔便宜啊,你的老婆可是在一邊聽著呢!」
信姝再也忍不住,白龍劍「刷!」的抽出,疾刺過去。
白衣女子當即叫道:「姐妹們,結飛刀陣。翠蘭,妳守左翼,我守右翼。」後面三句話
,是對那藍衣女子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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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話:老屁股又要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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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 a101400085 (223.138.215.209), 02/22/2019 20:4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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