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二師兄，拯救唬爛版，需要你和我。 □ 隔天早上，阿翔帶著我們四人到黎布拉門口。 經過一夜的相處，我也對國際盜懶覺集團的兩人有了初步的理解。 紅髮男子叫做銘塵，黑髮男子是安彤，他們兩人間的關係極其複雜，既像師徒，又如戀人 ，不過我也沒興趣過問。 因為我一直跟他們保持著距離，生怕自己寶貴的蛋蛋被偷走。 阿翔大搖大擺地走到門前，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正是瓦伊納莫，蒼老的眼裡閃爍著詫異。 「令人驚訝的愚蠢，你真的活膩了麼？」 「我是來道別的。」阿翔從懷中掏出一個紙袋，不卑不亢地說道：「我有封信想給萱萱， 她念完信我就走，此生都不會再回來。」 瓦伊納莫冷冷點點頭，說道：「把信留下，你可以滾了。」 「我一定要親手把信給她。」阿翔堅定地道。 瓦伊納莫眼中精芒閃爍，說道：「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在聖女不知道的情況下弄死你。 」 「但那一萬種方法，都比不上我親自道別來得好，不是嗎？」阿翔毫不退卻地說。 瓦伊納莫看著我們，好半晌才沉吟道：「就你一人進去。」 阿翔搖搖頭，說道：「這幾個人都是萱萱最好的朋友，他們也是來見萱萱最後一面的。」 「小子，你別得寸進尺了。」瓦伊納莫咬牙低吼。 阿翔無所謂地笑笑。 下定決心的他，比起昨天失魂落魄的模樣已經判若兩人。 兩人的氣勢無形地對峙，我隱約可以感覺到安彤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似乎就要沉不住氣。 終於，瓦伊納莫開口。 「聖女拿到信後，敢多耽擱一秒鐘，我會讓你們痛不欲生。」 我在心底鬆了口氣。 我再度走進黎布拉，這裡的大廳仍像昨日一樣，人們永不疲憊、永不困頓地歡騰，沒有終 點地慶祝著。 他們臉上湧現著病態般的歡愉，讓我沒來由地感到反胃。 走過大廳，穿越長廊，我們又回到那個四季如春的庭院。 萱萱仍站在池邊看天空，彷彿世上再沒其他值得關注的事物。 她看見阿翔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明顯動搖了一瞬間，隨即冷若冰霜。 「你還來這裡做什麼？」她問。 「今天我就要走了。」阿翔揚起手中的信：「在這之前，我有封信給你。」 「嗯。」萱萱點了點下巴，竭力克制著顫抖：「把信給我吧。」 阿翔走上前，直接把信抽出信封，丟在地上。 那是一張空白的紙。 萱萱一愣。 「萱萱，對不起，我是個笨蛋。」阿翔燦爛地笑著：「有些事，妳不當面告訴我，我就是 聽不懂。」 「我只問妳一次，妳好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我愛妳，可以跟我走嗎？」 萱萱掩著嘴，巍巍流下淚來。 瓦伊納莫臉色劇變，大喝：「奧勒多！」 砰！ 地面炸裂。 阿翔的身影一陣模糊，消失在原地。他原先站立的地面上佈滿一個個圓形孔洞，如同被散 彈槍掃射過一樣。 陰森瘦長的身影出現在萱萱面前。 阿翔不知何時已退回我身邊，低聲說道：「交給你們了。」 銘塵跟安彤一聽，迅速衝到庭院一角，似乎是準備著什麼。 阿翔轉過身來面對奧勒多，說道：「我每次看到你你都沒穿褲子欸，你該不會是暗戀我吧 ？」 「你膽子不小。」奧勒多熱身一樣緩緩拉扯著自己的蛋蛋，陰狠地說道：「只可惜運氣太 差，教你遇上我。」 「剛好相反，我女朋友總是嫌我膽小。」阿翔彷彿是在跟自己說話：「我害怕和人起衝突 ，害怕流血，也害怕哪天蛋蛋破裂死掉。」 「但有天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上我最害怕的，就是每天早上睜開眼睛，看不見她的臉。 」 「對我來說，再無更勝於此的恐懼。」 「話真多。」奧勒多高高躍起。 他弓起發達異常的背肌，在半空中劈開腿，雙手並用將蛋蛋往上拉至與肩同高。 「範圍技──蛋如雨下。」 轟轟轟轟轟轟轟。 高速彈射的蛋蛋化做殘影，如同一蓬一蓬的彈雨在地上炸開，美麗的庭院彷彿被戰鬥機轟 炸過一樣，煙塵瀰漫。 「你剛剛說，我的運氣不好？」 煙塵中，阿翔的聲音傳來。 奧勒多瞪大眼睛。 「我倒覺得自己的運氣好得不得了啊！」 「任性地對自己的身體施加手術，換得等高的蛋蛋，還妄想像常人一樣生活。換個人像我 這樣子亂來，可能早就死了吧。」 阿翔的身影在煙塵中浮現。 「我在日常行動的過程中，需要運用全身的肌肉來保持胯下穩定，否則蛋蛋就會相互碰撞 磨損。」他臉色發青地說道：「反過來說，只要暫時忍受蛋蛋碰撞，我就能驅使全身的肌 肉來移動身體，獲得常人難以企及的速度。」 「萬中挑一的天才啊，你又怎麼會知道，僅僅只是為了活下去，我們這些凡人究竟得承受 多少煎熬與苦痛？」 我簡直要拍手叫好，阿翔竟然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練成了詭異的移動身法。 令人難以想像，為了避免蛋裂身亡，為了能夠與所愛之人多相處一天，他到底經歷了多麼 嚴酷的鍛鍊？ 「奧勒多！你還在磨蹭什麼！？」瓦伊納莫大喝。 「閉嘴，死老頭！」我痛快回嗆。 瓦伊納莫朝我看了過來，嚇得我一陣哆索。 下一秒，他駕駛著電動輪椅朝我衝來，我見狀拔腿就跑。 「二師兄，不用怕他！」阿翔遠遠對我大叫：「拿出你做為先知的實力吧！」 「我哪有什麼實力啦！」我邊跑邊隔空回話：「快救救我啊！」 阿翔一愣，張大嘴道：「你該不會沒有用蛋蛋打過架吧？」 「你他媽講什麼幹話啦！若無其事用蛋蛋戰鬥的你們才是奇怪的那邊吧？」 一直站在旁邊的萱萱露出詫異的表情，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話：「……豬隊友。」 蛤！？ 妳以為這一切都是為了誰啊？ 是我的錯嗎！？不會用蛋蛋戰鬥是我的錯嗎！？ 話說回來，為什麼我也要戰鬥啊？請殺手是請假的嗎？還是用我的蛋蛋付帳的欸！ 我越想越氣，轉頭朝疑似打混摸魚的覆巢二人組看去。 只見安彤手裡拿著一綑又厚又重的捲軸，正津津有味地看著，銘塵則警戒在他身邊，兩人 完全沒有動手的意思。 「阿翔！你請的殺手完全沒屁用啊啊啊啊啊！」我崩潰地抱頭大喊。 仗著輪椅轉彎不方便，我開始繞著噴水池跑，才勉強沒有被追上，兩人就這樣繞著噴水池 轉圈圈。 阿翔無奈地聳聳肩，身影突然又是一陣模糊，背後的大理石雕像炸開。 「你很能躲啊。」奧勒多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高傲的他似乎無法容忍阿翔一邊戰鬥一邊分 神講話。 「還好啦，是你太慢了。」阿翔說道。 「是嗎？那為什麼從剛剛開始，你就不敢靠近我呢？」奧勒多冷笑。 我心一凜，的確，阿翔嘴巴上沒說，卻隱隱與奧勒多保持著固定的距離。 因為只要再靠近對手一點，他就沒有躲過攻擊的把握。 更因為，他完全沒有攻擊手段。 兩人一攻一閃，誰也奈何不了誰。 然而阿翔只是不慌不忙地躲避著攻擊，彷彿等待著什麼。 「不妙！」我一邊跑一邊思考，突然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萬一我被抓到，阿翔不得不 為了我打破僵局，這樣一來，輸掉戰鬥不就完全變成我的錯了嗎！？」 瓦伊納莫似乎早就明白了局勢，一言不發地追著我。 媽的，搞得好像我真的是來拖後腿的一樣。 我懷著滿肚子幹意，開始調整自己的呼吸。 不就是比耐力嗎？好歹我也是羽球校隊出身，誰怕誰啊？ 遠遠的，奧勒多終於停止無謂的蛋蛋轟炸，開口說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沒有別的戰鬥手 段了？」 「我還真的是這麼期望的。」阿翔也停下閃躲的腳步，輕輕壓著胯下，扶穩劇烈搖晃的蛋 蛋。 奧勒多沒有再說話，左手筆直舉起，遙遙指著阿翔，右手前所未有地用力捏住蛋蛋，向腰 後拉至極限。 他的大腿肌肉鼓起，像兩根粗大的鐵樁一樣紮在地面上，承受著強大的蛋蛋張力。 然後，他的手指像上發條一樣開始扭轉自己的蛋蛋。 繃繃繃繃繃…… 因為拉扯過度，皮膚開始發出彈性疲乏的聲響，伸長變形的陰囊慢慢旋轉出螺紋。 「真的假的，不會痛嗎？」阿翔苦笑，冷汗滑下鼻樑。 「當然是痛得要命啊。」奧勒多咬破自己的嘴唇，猙獰地笑著：「不過不會比你待會還痛 。」 霎時間，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湧出，從四面八方鎖定住阿翔。 即使是我也看得出來，只要被這發蛋蛋打中，一切就結束了。 凶險之際，阿翔卻突然轉頭。 他看著遠方的愛人，柔聲問道：「萱萱，妳的答案呢？」 此刻的萱萱早已淚流滿面，她哭得抽抽噎噎，幾乎無法說話。 「笨……笨蛋……」虛假的防衛終於潰堤，她不顧形象的嚎啕：「帶我走啊！」 阿翔露出滿足的笑容。 蓄力許久的奧勒多放開蛋蛋，發出震天價響的大喝。 「鎖定技──蛋無虛發。」 那瞬間，我沒有聽到蛋蛋射出去的聲音，我甚至沒有看見蛋蛋射出去的殘影。 轟隆。 半秒鐘後，空氣中一股衝擊波擴散。大理石打造的地面被氣流挖開一道深深的溝痕。 超越音速的蛋蛋掀起兇悍的氣浪，將我整個人颳倒在地，瓦伊那莫也不由自主地摔下輪椅 。 我趕忙爬起身，查看阿翔的情況。 庭院的牆壁上破了個大洞，蛋蛋的餘威穿牆而過，在冰雪中持續呼嘯前進，衝向看不見的 遠方。 阿翔蹲在破洞旁，一手扶著地面，一手摀著側腹，臉色一片慘白，鮮血泊泊流出指縫。 冷風灌進庭院，吹乾他嘴角的血跡。 他堪堪避開了要害，卻仍被轟破了側腹。 「呼……呼呼……你運氣果然……果然不錯。」奧勒多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蛋蛋已經瘀 青發腫，裂開的皮膚隱隱滲血。 即使是最韌的蛋蛋，在音障之牆的碰撞下也不免受損。 「別告訴我你這招可以連發啊。」阿翔皺著眉頭。 「用不著。」奧勒多突然咧開嘴，扭腰一甩蛋蛋。 阿翔臉色劇變，陡然爆喝：「你敢！」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喉間突然一緊。 那個陰險的傢伙居然趁機用陰囊纏住我的脖子！ 我試圖扯開纏在喉嚨上的蛋蛋，手指卻漸漸失去力氣。 奧勒多高高躍起，停在一座假山上，居高臨下冷冷地道：「跟你的朋友道別吧。」 「絞殺技──命在蛋繫。」 「咳嘎……啊啊……」纏在頸部的蛋蛋往上收緊，我雙腳離地，兩眼上翻，舌頭長長地吐 了出來。 做夢都想不到，我有天居然會被蛋蛋吊死。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看就要昏死過去，安彤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目標解析完畢……《青囊書》第七卷第四章導入開始……導入完成……」 咚。 我脖子上的蛋蛋霎時鬆開。 「噗哈！咳咳咳咳咳！」我一邊咳嗽一邊貪婪地呼吸著空氣，一邊急忙用眼睛確認狀況。 奧勒多正一臉驚恐地看著安彤，他的身前插著一把短刀。 若非他及時收回蛋蛋，那把刀就會把他的蛋蛋釘在地上。 瓦伊納莫已經忘了要追我，神色震撼地道：「你剛剛說《青囊書》？」 雖然他的發音有點聱口，我還是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忌憚。 「結束了。」阿翔走向我，將我扶了起來。「沒事吧？」 「青囊書是什麼鬼？」我揉了揉脖子。 阿翔馬上開始賣弄他淵博的蛋蛋知識。 「根據文獻紀載，東漢末年，神醫華陀因觸怒曹操身陷囹圄，他知道自己死期不遠，於是 在獄中將畢生研究醫學的心血編篡成書，稱之《青囊書》。」 「臨死前，華陀欲將此書託付給某個獄卒，對方卻因為害怕而拒絕，華陀萬念俱灰，憤而 燒書。後世人們用來閹割牲畜的技巧，就是書中斷簡殘篇的紀載。」 「然而事情的真相是，《青囊書》並未被燒毀，反而被獄卒偷偷掩藏，完整地流傳下來， 上頭記載的也並非醫學資料，而是古今往來最齊全的閹割知識。那本書中記載了應對各種 類型的蛋蛋的方式，可以說是黎布拉的剋星。」 在他解說的同時，安彤手裡握著短刀，向奧勒多步步逼近。 原本溫和害羞的男孩此刻面無表情，彷彿化身冷漠的殺手。 期間奧勒多屢次試圖用蛋蛋攻擊安彤，他卻總是在蛋蛋觸碰到自己之前，先一步用刀刃對準了 蛋蛋，使得蛋蛋無功而返。 「《青囊書》的資訊量過於龐大，解讀起來十分費時，安彤的速度已經足以說是天縱奇才 ，沒想到你如此不重用。」銘塵說道，毫不掩飾對我的不屑。 「真是抱歉啊，我看你也沒做什麼事啊。」我沒好氣地道。 「找死！」遠方，奧勒多目露凶光，雙腿微蹲，左手平舉，遙遙指著安彤，那股沉重的氣 勢再度瀰漫而出。 「小心！」眼看他又要用剛才那招，我不禁擔心地叫道。 唰。刀光閃過。 奧勒多的左手食指掉在地上，他的腳步一陣踉蹌，氣勢蕩然無存。 「那個招式威力太強，發動時若是失去了這根手指，就無法維持平衡吧。」安彤不帶情感 地說道。 奧勒多終於慌了神，轉身想要逃跑，可惜他一背對安彤，安彤就欺身而近，割斷了他腳踝 上的肌腱。 咚咚咚咚。 奧勒多發出淒厲的哀號，手掌腳掌被安彤用刀釘在地上。 擁有最韌蛋蛋的男人，立於黎布拉頂點的尊貴戰士，此刻狼狽地跪趴在地上，如同牲畜一 樣動彈不得，劇痛使得蛋蛋無力下垂。 「可以的話，請你不要掙扎得太用力，以免我割偏了影響賣相。」 安彤在奧勒多身後蹲下，從腰間拿出一條繩子，繫在奧勒多的蛋蛋根部。 血液集中下，蛋蛋很快膨脹肥美了起來。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奧勒多色厲內荏地威脅道：「你若真的動手，黎布拉絕 不會放過你們。」 啪。 安彤拍了一下奧勒多的屁股。 奧勒多的臉色瞬間慘白，這位高傲的戰士只怕此生都從未有過這種屈辱。 啪、啪、啪…… 安彤一語不發，在奧勒多臀部、大腿、下腹等部位一陣拍打。 「他在幹嘛？」我問道。 「這樣做能讓血管麻木，減緩痛苦。」阿翔說道。 奧勒多終於失去了強硬的態度，毫無血色的嘴唇顫抖：「等、等等……你聽我說……」 「盜、盜懶集團……我求求你……要懶覺的話你就拿去……唯有蛋蛋……唯有蛋蛋……」 安彤從懷裡抽出一隻木棍，塞進奧勒多嘴裡，輕聲叮囑：「別說話，小心咬著了舌頭。」 奧勒多仍試圖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見到他悲慘的模樣，我突然感到於心不忍，轉頭對阿翔說道：「欸，反正我們已經贏了， 放過他好不好？」 阿翔沒有回答，只是嘆了口氣。 「放過他？」銘塵冷笑：「你在玩什麼扮家家酒？」 「我覺得你好像看我很不順眼齁？」我忍不住有點火大，這人講話怎麼處處針對我？ 「看到你這種天真的人，我就覺得噁心。」銘塵毫不避諱地承認。 「阿翔？」我問。 「這也是酬勞的一部分。」阿翔張大眼睛，彷彿正強迫自己正視自己的罪業。「二師兄， 你要明白，我們不是正義的一方。」 此刻我才想起來，跟我站在一起的，是世界上最兇殘的集團，以收割人類性器為業的惡徒 。 既然如此，與他們身處同一陣營的我，又算什麼？ 奧勒多似乎聽出我在為他求情，拚了命地扭過頭，用懇求的眼神望著我。 我不忍地移開視線。 「你、你們……這個手法……」瓦伊納莫指著安彤，驚駭地說道：「你們不是國際盜懶覺 集團！」 銘塵用冰冷的眼神朝瓦伊納莫看去，語氣中充滿殺機：「你知道的太多了。」 「……好大的膽子……你們是在跟黎布拉宣戰啊！」瓦伊納莫不斷發抖，喃喃道：「必須 告訴堡主……這種事情……堡主知道的話……」 「啊啊啊啊啊啊！」 奧勒多痛到咬斷木棍，撕心裂肺地尖嚎，聽得我蛋蛋都縮了一下。 安彤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皮囊，小心翼翼將奧勒多的整副性器裝進去，然後又摸出一罐藥膏 ，塗在奧勒多的跨部。 奧勒多終於承受不住劇痛，暈了過去。 安彤將那罐藥膏啪搭一聲扔在瓦伊納莫面前，交代道：「每天早中晚抹一次，一個月後傷 口就會癒合了。一定要記得抹藥，否則傷口的部分會凹進去變成倒漏斗狀，以後尿尿會亂 噴，很不方便。」 安彤走回銘塵身邊，他似乎是累壞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昏昏欲睡。 「阿翔……」萱萱走向愛人，用手撫摩阿翔消瘦的臉：「我怕你受傷……一直要你走…… 」 「我知道。」阿翔握住萱萱的手，安慰道：「乖，現在沒事了，我馬上帶妳回家，不要哭 了，好嗎？」 萱萱搖搖頭，仍然止不住淚水：「阿翔……你根本不知道……現在這裡有多危險……」 「銘塵，有蛋蛋在靠近。」安彤突然撐開疲憊的雙眼，面色凝重地道：「很快。」 聽到他說的話，萱萱渾身一顫，尖聲叫道：「快走！阿翔，快走！」 阿翔點點頭，對銘塵說道：「結束了就趕緊走吧。」 「都怪你們拖拖拉拉，快逃啦。」我說道。 「逃？」跌坐在地上的瓦伊那莫冷笑：「你們誰也逃不了了！」 我們當然沒有理會他，加緊腳步朝奧勒多轟出來的破洞逃出黎布拉，頭也不回地狂奔。 身後，瓦伊那莫高亢尖銳的笑聲不斷在寒風中傳來。 「那個男人回到黎布拉了！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未完待續。 □ 註一：《後漢書》：佗臨死，出一卷書與獄吏，曰：「此可以活人。」吏畏法不敢受，佗不強與，索火燒之。 註二：《三國演義》：青囊書不曾傳於世，所傳者止閹雞豬等小法，乃燒剩一兩頁中所載也，後人有詩曰：華佗仙術比長桑，神識如窺垣一方。惆悵人亡書亦絕，後人無復見青囊！ 註三：媽的，這章寫完我蛋蛋都跟著痛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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