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市傳奇（4） 話說那位一自稱中鋼J的男子站在門口對著咖啡微笑，隨即走了進來。 「咖啡～好久不見了！」 「是阿，中鋼J，最近怎麼樣？」咖啡爽朗地拍拍中鋼J的肩膀。 「很好阿！最近想寫一本---中鋼J之隻手遮天，你覺得怎樣？」 「喔！稿子呢？」 「欸，還沒寫呢！」 「對了！」中鋼J從身後拿出了一袋芭樂。「我第一次買芭樂，教教我怎麼吃芭樂吧！」 『阿？』我第一次看到人不會吃芭樂的。 「中鋼J你來得正好，我正打算跟阿雷討論接下來要作什麼生意。」 咖啡對中鋼J簡單介紹我之後，三人對坐在桌子前面。 「賣漢堡你覺得如何？」咖啡岔開中鋼J剛剛話題。 「你先告訴我怎麼吃芭樂吧！」中鋼J執意拉回來。 「唉！這不是重點，先討論出生意的走向比較重要吧！」咖啡說。 「這怎麼會不是重點呢！讓中鋼J吃了芭樂以後頭腦清楚，就可以討論啦！」 我心想，這人真的不知道怎麼吃芭樂嗎？ 『呃......芭樂先洗過，切開，然後......挖籽吃。』我故意這樣說，咖啡一聽強忍著笑 。 「喔！真的阿！果肉沒人在吃嗎？」中鋼J很正經地問。 『果肉多半是窮人吃的，一般人都只吃籽而已。』我強裝正經回答。 「那快快快，去洗幾顆來吃吧！」中鋼J掏出幾顆芭樂塞到我手中，我跟咖啡對看了一眼 ，然後我就去洗芭樂了。 沒多久芭樂洗好，而且每顆都已經對切好了，我還幫中鋼J準備了一根湯匙。 中鋼J拿起半個蘋果看了一下，然後拿湯匙挖起中間的籽，一口吃下。 「哇！還蠻好吃的耶！」中鋼J讚嘆。 我瞬間臉上三條線...... 「好啦！芭樂吃也吃了，那你覺得賣漢堡跟盛花怎樣？」咖啡問。 「漢堡不好啦！鋼鐵最好！尤其是我家中鋼的。」中鋼J又把其他的芭樂籽吃掉。 「唉～」咖啡嘆了一口氣。「我早知道你一定會這樣回。」 「算啦！阿雷，你有沒有其他的想法？」咖啡忽略中鋼J問我。 『我？我覺得漢堡跟盛花應該不錯吧！』我隨手拿起一片芭樂吃。 其實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畢竟我剛到這裡，對市場又不熟，既然咖啡說漢堡不錯，我也只 能順水附和。 「欸，你怎麼吃果肉阿？你不是說果肉沒人吃嗎？」中鋼J看到我吃芭樂果肉，一臉不解 地問我。 『呃......我窮慣了，習慣吃果肉。』 這時咖啡噗噗也拿起一片果肉吃。 「怎麼你也......」中鋼J指著咖啡噗噗。 「嗯......低調！低調！」 「唉～你們這些人喔，就是喜歡裝模作樣，幹麼低調呢？像我就很自在作自己！」（作自 己，好自在。） 「正所謂：生平不識中鋼J，被稱谷神也枉然！」 「作自己就好啦！」說完，中鋼J又大口把其他芭樂的芭樂籽挖來吃。 「對啦！最近我接到了大批的水桶訂單，光作水桶大概就可以賺十年！我沒時間陪你們閒 晃，我先回去啦～」 中鋼J吃完芭樂籽之後，又自顧自地離開。 ＊ ＊ ＊ ＊ ＊ ＊ ＊ ＊ ＊ ＊ ＊ ＊ ＊ ＊ ＊ ＊ ＊ ＊ ＊ ＊ ＊ 後面這幾天，我跟著咖啡賣漢堡，生意一直不錯，而且漢堡的價錢從原本的四十幾塊慢慢 漲到五十幾。 （好吧！我承認我在趕進度，我一直很希望能趕上現在的盤勢，但是還是有些許人物需要 交待出場。） 某天咖啡一個人在市場賣漢堡，我也在市場閒晃，突然看到一位熟悉的人。 『嗨！你叫馬奇吧！』我叫住一個人。 「你是......」那個人回頭看著我，疑惑地抓抓頭。 『我是前幾天去哆城祭拜的人，我叫阿雷，跟咖啡一起去的。』我開心地跑向他。『我記 得你叫做馬奇，你當天還在粉刷呢！』 「喔！我想起來了。」他恍然大悟驚呼一聲，然後笑著跟我打招呼，「嗨！」 『你也來市場逛阿？』我問。 「是阿，準備要去批貨。」 『喔！你也要做生意了，你要賣什麼阿？』 「我想要賣燈泡，最近聽說鈺晶光的價錢不錯！其實大麗光也很好啦，只是大麗光比較貴 。」 『明光不好嗎？』我曾經在咖啡家裡聽他跟別人討論燈泡價格，也有提到明光。 「明光是舊型燈泡了，價格便宜，沒啥好賺。」 我發現苔谷真的是生意人的天堂，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一套生意經，這裡的人幾乎家家戶 戶男女老幼，都在做生意！ 『那要去哪裡批貨阿？』 說到這我才想起，目前我只是〝陪著〞咖啡做生意，批貨也都是他一個人去，我都還沒自 己獨立批過貨呢！ 「其實可以到中盤商批貨比較方便，例如那個轉角就有許多〝XX正勸行〞，那就是中盤。 」馬奇手指著某方向的巷子。 『正勸行？』 「對阿！就是你一進去，他們就會極力勸你買賣東西的中盤商，哈哈」 「不過如果要去大盤批貨，就要翻過那個山谷到〝公正交易所（簡稱正交所）〞去。」馬 奇又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山。 「我就是要去正交所批貨，怎樣？要不要一起去？」 『嗯......』我心想，我不能老是依附咖啡，應該要試著自己獨立才對。 『好阿！』 於是我回答他之後，跑回去跟咖啡講一下，就背著大背包跟馬奇一同前往正交所。 逐漸遠離市場，群眾的喧囂聲也越來越沈靜，我一路上聽著馬奇訴說他以前做生意的種種 經歷，每段故事都讓我感到驚奇。 在苔谷做生意，不像我原本世界一樣，訂定價格就販賣，而且價格穩定性高。在這裡，價 格每天分分秒秒都可能變動，所以要在苔谷賺錢，就要有本事護住自己的價格，甚至哄抬 價格。 「商品的選擇要從基本面、技術面、籌碼面以及消息面來看，基本面當然就是看這公司健 不健全，有沒有被掏空的疑慮。」 「技術面就是看長期價格的區間漲跌，籌碼面就比較特殊了......」 『喔！籌碼面？？是什麼？』 「籌碼面就是分析這商品是哪些人在買賣？如果扯到外齜，那價格就可能大幅變動了。」 「最後就是消息面啦！簡單來說就是有沒有特別消息傳出而影響商品價格。」 『喔！我懂了！例如酷客老闆推出新蘋果，所以盛花需求可能變大，價格會漲！』我恍然 大悟。 「對對對，就是這樣，不過聽說酷客老闆越來越不喜歡盛花。」 「這也是消息面的一種喔！」馬奇面露狡訐，似乎暗示咖啡最近盛花賣不好的原因。 走著走著我們來到了一個峭壁，壁上還垂吊著許多繩索，只見馬奇拉起一條繩索開始往上 攀爬。 『蛤！正交所這麼難去阿？那等一下背一大堆貨物要怎麼下來？』我一邊爬一邊埋怨。 「回來就走另外一條路啦！別埋怨啦，其實不難爬啦。」 好不容易終於爬到頂上，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岩版搭成的石階。 「走吧！上面有休息的地方，到那再休息。」 我們爬了二三十階的階梯來到一座涼亭，那座涼亭也是用很天然的岩柱跟石板搭建而成。 『哇！這階梯跟涼亭是你們搭的阿？』我心想，用天然岩石搭建，真的很費力，當初怎麼 會用這麼費工的方式呢？ 「不！這是谷娘搭的。」 『谷娘！是傳說中谷民祖先的那位谷娘嗎？』我驚訝問。 「對阿！」 「聽說四大谷民還沒出現的時候，這個階梯跟涼亭就存在了。」馬奇說。 「這座涼亭叫做長亭。」 我一看，下面兩邊各用10根岩柱支撐，上面只用一大片岩版覆蓋，全長大約40公尺，真的 是長亭。 在這裡還可以看到兩大奇景，那邊都有介紹碑。 我走到長亭旁，首先看到一座大石上面刻個字。 『威盛年增阿呆男，財寶日成飆谷娘，主力作哆為造市，一階一階長亭板。』我順口把石 上的字念出來。 「意思就是說，當阿呆跟谷娘被趕出聖地，阿呆每一年都越來越有威嚴氣勢，而谷娘也為 了贖罪，日以繼夜織布換取財寶。他們兩人主要就是全心全力建造人類的都市與哆城，剛 剛的石階與這涼亭，就是人類的發源地！」馬奇在我身後幫我解釋。 「那裡還有奇景的介紹碑。」馬奇指著涼亭的另一邊。 我走過去一看，涼亭東邊有一座石碑上面寫著〝依日寒情〞。 「冬天來這裡，傍晚的時候太陽會從那邊的山中隱沒，這時最後的夕陽剛好會照到這座涼 亭，那時的景色很美，很溫暖！」 涼亭西邊也有另一作石碑，上頭寫著〝逆轟高灰〞。 「有沒有看到遠處那一作在冒煙的口？」馬奇指著西邊遠處，有一座山壁，山壁有一個缺 口正在冒煙。 『有耶！那是什麼口？』 「那是火山口！有時候會火山爆發，噴出大量的火山岩灰。」 『可是火山口不是都朝上嗎？怎麼會有側向的？』 「所以才叫奇景阿！」馬奇拍拍我的腦袋。 「最驚奇的就是你不曉得火山爆發時，它到底是向上噴還是向下噴，因為口是側向的，捉 摸不定。」 『哈哈！好有趣喔～』 在長亭休息一下，我跟馬奇來到正交所，兩人選一些商品之後就準備啟程。 因為我本錢不夠，只能挑選一些低價商品。 回程的時候馬奇突然往另一個方向走。 『還要去哪裡阿？』 「回程從那個峭壁爬不下去啦，所以都會走阿呆谷回去。」 『阿呆谷？』 「對阿！正交所另一側的谷地，阿呆谷。」 「從阿呆谷比較平坦，比較好走，不過......」 『不過什麼？』我突然發現馬奇臉上透露出一絲的猶豫。 「不過要小心就是了！那裡有很多崆軍出沒！」 我跟著馬奇兩個人沿著小路前往阿呆谷，一路上馬奇不時左右張望，向後查看，好像真的 帶堤防什麼似的。 突然間，我們看到前面有一些人跟我們一樣背著貨物，被另一群人阻擋住。 『糟糕！我們快往回走！』 馬奇急忙拉著我的手往回走，卻被草叢竄出來的另一群人包圍住。 「老大！這裡還有兩個背貨的人阿！」包圍我們的其中一名壯漢大喊。 「哈哈哈哈～叫他們一起過來吧！」另一頭傳來回應。 「喂！快點過去！」那些人脅迫著我們。 『你們要幹麼！』我鼓起勇氣大喊，雖然我全身在發抖。 「少廢話！叫你們過去就過去！」 我跟馬奇被他們逼著前往那些背貨的人會合。 「媽的！難道我又要被砍在阿呆谷了嗎？」馬奇哭喪著臉，一邊走一邊說。 『到底怎麼一回事？』我小聲問。 「阿呆谷是許多批貨的人必經之處，所以以許多崆軍會躲在這裡搶貨，我之前因為買了一 個玉精光燈泡160元，結果在這裡被他們以150元搶走，這就是砍貨！」 「當時我拜託他們借我燈泡賣，因為我畢竟要做生意，要生活。」 「結果他們以一個燈泡150元借我，回到市場又叫我以市價160元還他們。」 『怎麼這樣阿！』我很憤怒，也無可奈何。 一走近那些批貨的人，發現他們的背包各式各樣的貨都有，其中有一位年約五十多歲的老 者，身形魁梧背著兩大袋時鐘。 走進人群，只見到幾個拿刀的壯漢看著大伙的貨物一一出價要求購買，但是價錢明顯低於 我在市場聽到的價錢。 「喂！你們開得這種價錢會不會太沒行情啦！」老者聲如洪鐘，大聲叱喝。 「行情？我開的就是行情，現在市場的價格早就降價了你不知道嗎？」一個拿刀的大漢把 刀子架在老者的脖子上，其他眾人嚇得不敢出聲，但是老者只是斜眼望了一眼，毫無畏懼 之色。 「把你的刀子拿開，大不了我不賣！」老者淡定地說。 「幹麼呢？被這麼遠的路，價格也不會比較好阿，乾脆賣給我們吧！」拿刀的大漢繼續威 脅。 「小吳，不要這樣吧！大家都是鄰居，你先把刀子收起來。」其中一位商人說。 看來這位拿刀帶頭的人叫做小吳，而且似乎還跟某位商人認識。 「就是鄰居才跟你們好言相勸啦！快快快，把貨留下來，我開張借據給你們。」 『借據？』我一時訝異，不經意大叫出來。 「是阿！先借給我們賣，之後再回給你們嘛！這是規矩阿～」小吳最後一句瞪著我，加重 語氣。 『你們太欺負人了吧！』 「唉～看來這幾個人是聽不懂人話了！來人阿～把貨搶過來！」 正當一群人正要動手搶我們的貨品的同時，突然從遠方傳來一個人嘻笑的歌聲。 「今天壓身家，明天大富翁～～昨天壓身家，今天小乞丐～～～」 我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人背著大包包，手裡拿根草在惕牙，還一邊走一邊唱歌。 「是戰哥！太好了，我們有救了！」 那個人一邊走一邊唱，最後停在我們的面前。「呦，小吳，又在這裡砍貨啦！」 「戰......戰哥，你今天怎麼會在這阿？你不是都空手嗎？」小吳的口氣好像對戰哥有些 畏懼之意。 「欸～市場活絡嘛！就來這裡壓壓身家囉。」戰哥嘻笑地回答，突然眼神驟變，口氣嚴肅 地說：「讓開！」 只見小吳一群人楞一下，然後另一個人開口：「吳哥，不能讓！這幾天我們一直砍不到貨 ，連作崆都被扒，今天妳一定要讓我們賺到錢，要不然兄弟們不服啦！」 那一個人帶頭起鬨，一群人群起附和，小吳當下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戰哥說：「不行！戰哥 ，照規矩，把貨留下，我開借據給你們，要不然我對兄弟們沒辦法交代。」 「你他媽交不交代干我屁事！不讓是不是？」戰車舉起右拳緊握，關節嘎嘎作響。 「吳哥別怕！後面的盜貨部隊快來了！這次肯定能夠砍到很好的價格。」 小吳的兄弟在一旁鼓譟，於是小吳打了強心針一般，大喊一聲：「媽的！怕你喔！」 小吳舉起刀子作勢要砍向戰哥，戰哥一個側身閃過，然後從腰間取出手指虎，一拳就把小 吳打飛。 「媽的！殺阿～～～～～」其他的人蜂擁而上，戰哥轉身卸下包包，雙手套上手指虎準備 應戰。 「小兄弟，幫我看一下包包。」戰哥把包包放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肩膀，我只能啞然點頭 。 『快！快躲起來。』 我扛著自己跟戰哥的背包，叫馬奇一同躲在岩石旁，其他的商人也躲在另一側。 小吳的人馬大約有十來個，但是戰哥單槍匹馬，雙拳齊發，似乎根本不把這樣的陣仗放在 眼裡。 突然間從草叢竄出來更多的人。 「太好了！盜貨主力來了。」小吳開心大喊。 戰哥看到突然又圍過來五六十個人，似乎開始謹慎起來，額頭也滲出豆大的汗珠。 「不是很欻（ㄔㄨㄚ）嗎？戰哥～～～」小吳對戰哥挑釁，一看就是仗著人多勢眾的嘴臉 。 「哼！還不夠看呢！」 戰哥再一次衝進人群，不過雙虎難敵猴群，戰哥一邊打一邊守，終究還是顯露敗陣！ 就在這時又聽到有人大喊：「救命阿～～～我的貨物賣太好了，怎麼辦阿～～～～」 一個身影從天而降，一記掃堂腿迴旋踢，把許多盜貨隊員踢開。 「崩潰魚！你怎麼這麼慢阿！」戰哥一見到那位男子，顯上露出笑容。 「好貨太多，多挑了一會～～怎麼？這些人是要來跟我買賣是嗎？」那名男子身形消瘦， 穿了件長褲，上半身只套了一件外衣，而且胸前鈕扣沒扣，不只看不到胸肌，連肋骨幾根 都數得出來。 這樣的身形很難想像他剛剛瞬間擊退了好幾個人，因為感覺好像不用打他就會倒的樣子。 「糟糕！這麼多人要賣，我貨不夠怎麼辦阿～～～～～」 「我賺太多了～～～怎麼辦阿～～～救命阿！！！！」那名號稱崩潰魚的男子還在大喊。 「別搞笑了！這些人來砍貨的，搞不好還會有更多人，各自小心啦！」 戰哥說完，兩人再度衝進崆軍敵陣，戰哥擅長拳法，崩潰魚善用腿技，兩人一上一下合作 無間。 原本兩個人好像快要擊退那數十個盜貨部隊，沒想到這時又衝出來更多人。 「哈！我們的盜貨主力出來了，就不相信你們擋得住！」小吳大笑。 「shit！崩潰魚阿，這次只要能回市場，我相信我們一定大賺！」戰哥跟崩潰魚背對背緊 靠，大約有兩三百人包圍住他們。 「救命阿～～這次真的要救命了！」崩潰魚望著這麼多人搖搖頭說。 『怎麼辦？我們要怎麼幫他們？』我對馬奇說。 「我也不曉得，我根本不像他們一樣這麼厲害，這時要是咖啡在就好了。」馬奇搖搖頭。 這時我轉頭突然看到剛剛那位老者放下他的背包，脫下上衣，上身赤膊地走了出來，他略 蹲馬步，雙拳放在腰際，彷彿在運氣一般，全身的肌肉膨脹緊繃。 「你有沒有聽過一招從天而降的掌法阿？」 『沒有耶～』 「我也沒有！不過我聽過有一招傳說中的掌法，不只可以由下往上打，還可以由上往下打 ，此掌一出，不分敵我，殺傷力十足！」馬奇正經地回答。 『喔！』 正當我還在思考馬奇的話時，突然老伯大喊一聲：「你們兩個小伙子快讓開！」 老伯全身的氣集中在雙掌，一掌泛紅光，一掌泛綠光。 戰哥跟崩潰魚一聽，急忙連閃帶躲跑回我們躲的岩石後。 老伯一看他們躲好了，雙掌畫圓，大叱一聲：「雙燈齊放，死式趴！」 綠色的掌風瞬間轟擊出去，無形的掌勢由下往上抨擊，最後一掌，赤紅色奔向天際。 煙消塵散，只見三百多人全部倒地不起，每個人捂著胸口呻吟。 「死式趴？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大雅甌（DAYAO）！」戰哥走出來對老伯拱手。 「唉～老了！這掌沒辦法常打，太消耗內力了。」 『哇！謝謝甌伯的救命之恩！』我跟著馬奇還有其他人出來道謝。 「不用謝我啦！」老伯拿起外衣。「你們真該謝的是他們。」老伯指著戰哥跟崩潰魚。 「我這掌只能打一次，所以我一直在觀察他們的人究竟有多少，多虧你們把他們所有的人 引出來，要不然我這掌要是太早使用，恐怕還是難全身而退。」甌伯對戰哥跟崩潰魚說。 「哪裡，能夠見到這傳說中的掌勢，也是我們晚輩的榮幸！」戰哥謙虛地說。 「哈哈～～真的讓我們回得去了，這次真的要賺死了～～～救命阿～～～」崩潰魚再度大 喊。 最後我們一行人結伴同行，由阿呆谷返回苔谷市場。 在這途中我一邊跟他們聊，一邊暗自佩服，在這傳說中的苔谷，究竟還會遇到多少奇人異 事。 不久終於回到了苔谷，我返回市場，剛好咖啡正在收攤。 「怎麼啦？怎麼全身灰頭土臉的？」咖啡一見到我問。 『喔，沒事啦！』我低落地回答。 「怎麼！」咖啡這時彷彿意會到。「你遇到崆軍了？！」 『嗯！』我把在阿呆谷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咖啡。 「哇！算你運氣好！下次去批貨我陪你一起去好了。」咖啡拍拍我的肩膀。 「戰哥跟崩潰魚這兩人其實對於哆神沒有很崇敬，不過既然他們救過你，晚點我帶些酒菜 去拜訪他們，順便道謝！」 『那你聽過大雅甌老伯嗎？』我問。 「聽過阿！他那招死式趴我也聽過，不過沒有親眼見識過道是真的！」 『欸，咖啡～我要怎麼才能像你們一樣強阿？』我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弱！連要作點小投資 都老是被扒。 「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口才練好，耍耍嘴皮子。」 『阿？？？？？？？』咖啡這回答是真的假的？ 「那難一點的方法就是......投入市場！幾年後你要是還在市場上存活，你也一定很強！ 」咖啡嚴肅地說。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好啦！回家吃飯吧！我順便看看你批了什麼貨。」 待續未完。 – 夜裡，我一個人坐在樹下，趁著月光把這幾天闖入古市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記述下來。 「欸，你在幹嘛阿？」中鋼J蹲在我面前。 『沒阿！把這幾天的事情記錄下來。』 「喔！那你一定要把我的事情寫下來。」中鋼J聽到我在寫東西，兩眼發亮，又從他的口 袋掏出一根棒棒糖放進嘴裡。 「你知道我為何要在苔谷中間開鋼鐵廠嗎？」 「這一切都是為了施小瑜......」 施小瑜據他說是他很喜歡的女孩子，不過正當中鋼J開始談起他第一眼看到那女孩的種種 時，我趕忙打斷。 『嗯......，中鋼J，我應該不會寫太多你跟施小姐的事情。』我說。 「為什麼？這很重要耶！」 『因為我把這篇故事寫下來，要是哪天我能夠回去我的世界，搞不好這會是一篇媲美馬可 波羅遊記、大小人國遊記、腦殘遊記、西遊記的世界大作。』 『搞不好還可以拍成電影！』我憧憬著。 『我可不希望到時我的電影被別人罵說都是消費施小姐而來的。』 『在我們的世界，有個叫做九把刀的人就是這樣，雖然電影大賣，卻也被大罵！』我說。 「九把刀！！！」中鋼J十分驚訝。 「我以為咖啡噗噗的一刀雙劍就已經是兵器譜上的絕學了，沒想到還有人使九把刀！！」 『嗯！』 「他很強嗎！」中鋼J問。 『嗯！他很強！！』 「那......他是哆軍還是崆軍？」 『呃......他是替代役。』 （僅以文末向九把刀致敬！） -- 雷洛思： FB：http://www.facebook.com/ralosray Blog：http://ralos.pixnet.net/blo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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