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不是這一場，是前一場；不過也沒看完整場，因為要趕搭 最後一班車回家。太多的遺憾幸好之後有張CD可供彌補，雖然補 不了全部但已夠滿足。就算幸運的挑不出遺憾，也都會買下這張 專輯，作為一份珍藏的回憶；雖然只有片段。 專輯名稱是「Happy Birthday」，是她生日當晚的一場小型演 唱會的錄音，此外再附贈一張練習時的Demo帶。嚴格說來共有 三位樂手－把鋼琴名曲及民歌式的自彈自唱都算入－基本搭配 是一把吉他，一把低音吉他。偶有口風琴、鋼琴、及雙吉他組 合的出現。每個人都不只一技，無聊死守著單一崗位。CD紙盒 裡還有一張鐵青色的自畫像，背後寫著勿忘我。的確忘不了， 但無關親筆的線條，那種像七月半的臉色讓人想忘都難。 當晚的氣氛相當好，愉快的空氣透過耳機直接越過時空輸送 過來。大概是因為觀眾們都知道演唱會結束後將有一場溫馨的 慶生會，彼此心照不宣卻又不經意流露，感染整個空間。但也 許是因為陳珊妮的口才好，沒搭沒唱的單口相聲仍可聊得泰然 自若，把室溫炒暖－如果沒記錯，河岸留言的冷氣是屬於強冷 。 「呻吟」被派來當開場白。瘋狂跳躍的吉他弦線的確是一場 痛快的呻吟。類似的組合模式絕對熟悉－之前每週跟著跑書店 ，特殊記憶的保鮮期總是較久－但是再次碰面卻沒有熱絡的招 呼。直覺要重新再認識一次，重新換上畫布，讓珊妮、小虎及 秀秀肆意灑上全新的顏料。 接連的三首都是陳珊妮寫給楊乃文的歌：「固執」、「應該 」、「空氣」。很喜歡聽楊乃文詮釋陳珊妮的歌，因為她都能 夠原封不動的傳達、表達原創者的理念。在比較兩人的演唱版 本後，相向的程度更趨顯著。 雙方都太「固執」，指責對方的缺點其實也是自己的；不算 太悲慘的愛情故事。一切都是不確定，也都是錯過了，所以才 會滿篇的「應該」；該是個很悲慘的故事。堅決毅然的聲明自 己的覺醒，但頂多只是半夢半醒，不然不會叨叨絮絮－一切無 所謂後就真的變成「空氣」。 然後連著三首都是新歌：「鏡子」、「沒用的傘」、「距離 」，而且是鋼琴名曲。 咬著玫瑰花（吸管）是要唱「卡門」嗎？不不不，當然不。 雖然像姊妹般有些神似，但「卡門」裡那種浪蕩式的自信完全 不存在於「鏡子」；「鏡子」裡盡是一種半音式的哀求。引不 起憐憫只想冷眼看戲，因為一切聽起來都是咎由自取－這點倒 是「卡門」的翻版。 直覺會將這把「沒用的傘」當成情歌閱讀，再續「完美的呻 吟」的前緣－前後半生緣換過舞台重新公演。誠實搬演愛情裡 盲目的完美與清醒的呻吟。赤裸裸，沒有粉飾。 黯淡的夜的產物。沒有太大的起伏，從正歌到副歌都是淡淡 的，與達到強烈的情緒波動有些「距離」。當最後一個音也消 失在空氣之後，愣了半秒才驚呼：「啊？就這樣結束啦？！」 完全未有心理準備－也是因為不習慣。 「花樣年華」，買到這張專輯後最迫不及待聽的便是這一首 。是在聽到陳珊妮演唱的版本後才真正喜歡上這首歌，然後愈 聽愈沉迷。不是怪「花樣年華」太美麗，而是怪陳珊妮唱得太 動聽；當然改成討好的三拍也是有些關係。 歲月當然不可能真的如梭，尤其是倒轉的時光。但大家都有 權利說句「想當年」。相當具有懷念性的「咖啡因」，再見面 顧不得是否熟識，跳過寒喧直接唐突的說：「很高興你還是那 麼簡單。」還記得那張像詩集多過於專輯的唱片，編曲還不夠 複雜的「四季」。 想的是自己來不及參與的小調風光史，想的是「想」。陳珊 妮唱小調唱的挺有味道的，這倒是想不到。土裡土氣就土裡土 氣唄！覺得好聽、喜歡聽就行了。 一向崇拜不帶一個髒字卻能罵到狗血淋頭的文字－不是個性 壞喜歡看人罵人，只是這世界有太多不順眼。五體投地徹底佩 服的是嵌入不雅字眼卻可以唱得優雅－陳珊妮的「一個只有屁 股的人」。一針見血罵得貼切，但沒有身歷其境的過分憤怒。 自彈自唱，的確清新如校園民歌；沒有花香草更香世界真美好 的校園。 都說了是練習時的錄音，自然將挑剔的耳朵禁足，免得溜到 雞蛋裡撿骨頭惹人白眼以贈。「呻吟」出現空白沒關係，自己 填補就好，參考範本就在另一張。「完美」有跳針沒關係，自 己也跟著跳就行了，況且也不失為一種特色。 這裡共收了兩首新歌：「您興奮了嗎？」及「醉人的詩意」 。活脫是萬人迷偶像歌手的告白－對瘋狂的小歌迷。一句無關 痛癢的問候就夠讓台下興奮。我想大概都興奮了吧？！逐漸失 控的吉他夠增加戲劇性了。美美的「醉人的詩意」，還掛上兩 顆微醺的的紅暈。的確達到陶醉的資格。 始終沒有錄音版本的「不做夢」；6/8拍的「不做夢」；若隱 若現藏著吉他偽裝成琵琶的「不做夢」。由於喜歡所以總是希 望它能有一個正式身份，而不再只是遊走於各大小演唱會；但 還是不做夢好了。 第一次聽到脫離minimal電音掌控的「6月29日」。沒有太多的 變奏，只是強力的吉他擦絃聲有些刮耳，有些不合景緻。不過這 些刮耳的效果倒非常適合「你太好看」，再加上斷斷續續十分合 襯－就算是太好看也不好意思直直盯著瞧，只能有一眼沒一眼， 不著痕跡的看。 -- 愛上小王子的 Sara 完全音樂網名家專欄：Sara_Hsu http://www.hamusic.com/media/top.asp -- ▌ ▁▌ ▌▁ ▌|情報員標號: h35.s239.ts31.hinet.net |局中| ◤ ▌ ▌ ▌▃ ▌|隸屬☆單位: 中央情報局 (bbs.e-cia.net) |邑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