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學校教也教不來的愛情道理　　　文／HONKWUN 每次看偶像劇把男女主角設定成身份懸殊的時候，總覺得好像給這個社會救贖了什麼；學 生時代也是，不想坐在教室裡的活潑男女，對於老師在課堂上的提問感到舉手乏力，如果 不談場戀愛刺激神經，搞不好會五感歸零。回想同學們的戀愛，不管是好是壞，總是對人 有所啟發；讓人覺得即便在照本宣科、機械覆誦的課堂裡，猶有所謂青春的心在跳動。而 由於我小學時期班風自由奔放，連午睡都是頭躺地腳翹椅地隨興而眠，同學個性鮮明，戀 愛精彩可期，以下就以小學時期的同學為主，敘述幾個人物。 第一位先來寫Ａ女，她是班長，算是女王型的人物。在班上的身高數一數二。因為是女王 的關係，很權威，管理秩序的方式就是直接在你臉上甩耳光，打起來超響的，是的，我也 被打過。女王常常發號施令，所以她任命過她座位周邊五個女同學為：宇宙美女、世界美 女等五美女頭銜。她也曾經在換座位的時候，遺憾地對即將搬走的鄰座同學說：「妳走了 我就沒有玩具了！」女王的一切都很像女王。連躲避球閃的方式都很女王。她不會跳開， 而是輕輕挪動身影，以最小最無聲的方式避開強勁的殺球；就好像布袋戲裡魔王級的角色 ，都用瞬間移動在避開攻擊一樣。 Ａ女在小三時交了男友，倆人常大放閃光（展示恩愛姿態），但有一回Ａ的男友希望她當 眾微露香肩時，我心中響起了警報：「這個男的，把女人當作她的財產。」後來小五時倆 人分手，Ａ的前男友糾眾到Ａ家樓下大喊她移情別戀的謠言：「Ａ其實和ＸＸＸ在一起。 」這時我心中的警報轉為嘆息的輓歌：「這個男的，果然把女人當作他的財產。」不過Ａ 不愧是女王，面對這種無聊挑釁，只淡然地向朋友說：「他騙了我。」沒有隨之起舞或跟 著哭鬧，展現成熟的氣度。 第二位Ｂ女算是公主吧，在當時的姿色也是前段班的，就是男人會為了她上山下海的那種 人，我也幫她買過髮圈－－男孩子買這種東西很丟臉。每逢聖誕節或生日，她的抽屜都塞 滿了卡片。美術課什麼東西都沒帶，只要出去巡一圈，收收貢品就好了，總之很吃得開。 人漂亮、成績好、個性陽光、有知識，態度開放的話天下無敵。所有的男生都樂於做好人 ，所有的女生也不太嫉妒她。 不過Ｂ女擁有的美貌權力可能太大了，大到即便她把口香糖吐在我嘴裡，以及用自動鉛筆 把筆芯刺進我大腿裡，或者跟我合作的情書惡作劇（就是我寫情書讓她交給別人害人臉紅 心跳）等等，我不會生氣別人也不會生氣。因此我有一點預感是：這樣很容易被（男）人 寵壞。像她這種等級的美女國中時也遇過一位，追求者為了打聽情報可以犧牲到被當做奴 才使喚的程度。小朋友少不更事、容易短視近利，或者說權力容易使人腐敗？國小畢業後 ，聽說氣質不斷地下降中，所以，漂亮不見得是好事．．．坐在這種令他人絕對臣服的高 位蠻危險的。 第三位是很陽光的風紀股長Ｃ女。為人熱情坦蕩，她不懂為什麼有人會不敢搭話，有想認 識的朋友直接去接觸就好啦。她的聲音宏亮、動作俐落爽快，富正義感而見義勇為，保護 弱小而以武止暴，班上有人被追殺到教室裡時，就進入她的守護範圍，自此不受外敵侵擾 。 想當然爾，Ｃ是一位敢愛敢恨型的女子。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因為她很恨某個前男友，在 夏日炙烈的午後、在眾人面前、在黑板上，在那個人名字的下面劃著似乎永遠也劃不完的 正字（記違規的方式），邊哭邊激烈地寫著。她的哭法剛烈而不哀戚，眼淚是不甘心地緩 緩落下而非撲簌簌地傾瀉而下，越流自尊越見聳高而非崩毀，那種震撼力讓人感到：「這 就是所謂的活著吧。」 雖說當時不少人談了各式各樣的戀愛，但學校老師都沒有教過相關的課程，小朋友們只好 自行開座談會，商討一下愛情／感情／愛慕裡的倫理道德或盜亦有道什麼的。比方大家會 七嘴八舌地說某女收了男同學四千元的照相機會被批評太貴了、不應該、拜金女、太剝削 ．．．；但現在回想，那麼像Ｂ女那樣收了Ｎ個人的Ｎ個禮物就可以嗎？或許是因為金額 對小學生而言沒那麼誇張就可以，想來這和政治獻金小額捐款似乎有同樣的道理，真是一 理通萬理通，你看戀愛學分多麼啟發民智，老師卻只會說談戀愛對功課不好。或者像Ａ女 那樣傷感的經驗談對大家也很有幫助，淡淡地帶過情傷，眾人聽了自然噤聲不語，拂開無 謂的流言，這也是課堂上很難學到的事情。 課堂上很難學到的事情，除了性教育跟性騷擾教育之外更罕見的就是性別教育了。前面說 的都是女生，也說說男生吧。國小男同學Ｄ，到高中時我才知道他女人緣超好，當時檯面 上的就有三個女生排隊爭取他。而因為宗教都是離鄉發展居多，同鄉的人是不太可能把兒 時流鼻涕的朋友當成教主的，唔，所以我仔細思考他何以這麼吃香的原因．．．論長相、 成績、家世等，他都沒有獨到之處，但卻有個男性同儕之間少見的優點：善於傾聽。這社 會愛指導女人的男人太多了，這麼一個在芸芸臭男生之間相對優秀的奇葩，有如愛情沙漠 中的綠洲；這些競逐他的女人，也是很有眼光的呀。 真的很有眼光，因為Ｄ能夠傾聽的能力，高達觀世音等級。前面說有檯面上追他的女生， 意思是還有檯面下的。Ｄ曾經跟我說，他私下獨處時能感覺到一種束縛感，而且知道是誰 帶給他的。當時我根據源氏物語判斷，這可能就像故事裡的六條御息所，因思念過度而在 不知覺間化為生靈，糾纏意欲的對象，所以，Ｄ感覺到的人，應該很愛他。由於我好奇心 太強，央求Ｄ去問人家是不是喜歡他，結果不出我所料，果然如此；而我也因此被那個原 本在檯面下單戀就好的女生罵了．．． 撇開我個人的罪過不提，重點是那女生各方面的條件都非常差，處於不可能追到Ｄ的險惡 位置，但差距最大的她，思念也是最強烈的。到這裡已經不是性別問題而是階級問題了， 愛情真偉大，可以告訴我們這麼多。每次想到這件事，就覺得愛慾本身是一件不單純的事 情；每次看到偶像劇裡貧窮的、相對於女配角不美麗的平凡女主角遇見企業小開的情節， 就覺得愛情神話似乎在救贖什麼──雖然如此，我也在看著這樣的連續劇。唉，問世間情 為何物？老梗用個不停。 因為以前有人教導過我們　說未來一定比現在更好 所以我們便一直在等待這句話實現 星星笑得都翻了個跟斗　然後在今晚　躲進了月影裡去 是誰在我們耳邊低語著？　是誰在這樣地引誘著我們？　 那聲音詢問著說：「其實你也是想要得到幸福的，對不對？」 但又是誰曾執起我們的手　又伸手掩上了我們的眼睛 然後宣佈　等待著我們的將會是薔薇色的未來 誰也沒有看見過　那所謂薔薇色的未來 於是只要一聽到有人說怎樣怎樣就是幸福 便就會懵懵懂懂地想：「啊，也許就是這樣的吧。」 慢慢地開始認為少了它便不行　 慢慢地變得只要一失去了它就感到悲傷 有誰能告訴我　在我那些憧憬著未來的過去中 所描繪的薔薇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薔薇色的未來　中島美雪 http://blog.sina.com.tw/miyuki/article.php?pbgid=26056&entryid=588091 -- 划動那艘船往前去　靠你的手划向前去　 給那些樂得看你消沉的傢伙瞧瞧　你的槳絕不會拱手讓人 宙船 太息花色今更易 此身虛度春雨中 http://blog.roodo.com/honkwun -- -- 個人經營的部落格 1.中島美雪 http://blog.roodo.com/honkwun 　　　　 2.中村中 http://blog.roodo.com/atarunakamura 很用心準備的線上廣播收聽： http://mymedia.yam.com/honkwun 拓網 http://friend.top1069.com/profile.php?ID=15958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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