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上偷來的文章 Lawrence/Go-Kart Mozart 廿 載 音 樂 長 征 -Jansen 說起來亦非常可笑及可嘆，因為一隊Belle and Sebastian，因為Stuart Murdoch力言 Lawrence Hayward(Lawrence)是他的頭號偶像，Felt這隊八十年代樂隊才能在九十年代 末期得以「平反」，為人重新注意，連筆者這篇文章亦要用B&S作幌子，來吸引網友留意 （可悲！）。但其實Felt的經典，根本和B&S扯不上任何關係，所以由現在開始，我會堂 堂正正返回本文正題 － 有關Lawrence與他的新樂隊，Go-Kart Mozart。 一切仍要由Felt開始說起，或許大家對這隊樂隊已有些少認識 。沒錯，Felt最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便是在八十年代期間推 出過十張大碟及十張細碟，而這亦是Lawrence當初組成Felt的目的。但我認為Felt 最經典之處在於他們幾乎每張唱片亦嘗試不同音樂風格，由早期的古典低調 (The Stagnant Pool), ，到清新結到清新結他 (Sunlight Bathed The Golden Glow, )，小品純音樂 (Indian Scriptures, )，Blues，以至Light Jazz (Train Above The City,), 實驗電子 (Space Blues, ) )....皆全部玩奏過。今天，當我們驚嘆U2, Primal Scream, Beck等的唱片如何犀 利，如何將不同音樂元素折衷地放在一起時，其實Felt的整個音樂里程，已充份表現 出何謂折衷性，亦即現今樂評人所趨之若鶩，被放上神檯的「音樂類別」。 然而Felt的唱片銷量一直非常差勁，又經常被當時的樂評忽略，Felt十年來的發展 可謂非常鬱鬱不得志，情況只比Lawrence好友Javis Cocker的那隊Pulp（八十年代時期） 好一點點 , 而當Felt第十張，亦是他們最後一張大碟「Me And A Monkey On The Moon」 在八九年推出後，Lawrence便將樂隊解散， 老遠走到紐約去。直到九二年，他以Denim名義「再戰英倫樂壇」。 之所以用「再戰」，是因為大碟的歌詞充滿著憤怒，是Lawrence對整個八十年代的憤怒。 最明顯例子可在「I'm Against The Eighties」 一曲內找到：「I made a new sound and they put it underground/It was a thunderbolt crash/They said it's never going to last in the '80s.」音樂上，Denim的電子成分重了很多，但卻是懷舊七十年代那種， 加上大量爽勁結他，令人聽得異常暢快，並且十分有趣玩味。 尤以九六年Denim第二張大碟「Denim On Ice」，更是他們顛峰之作！ 但Denim的命運仍和Felt一樣，一樣叫好不叫座，其後更曾發生細碟被臨時抽起延遲出 版的厄運（註）。當然，Lawrence不會是那種容易灰心的人，何 況Felt亦等了足足十年才嬴回其應得的尊重，故Lawrence亦深信Denim終有一天 守得雲開，他已慣了成為先鋒。故事到了這裡， 終於輪到這張Lawrence以Go-Kart Mozart名義出版的大碟 「Instant Wigwam And Igloo Mixture」出場了。然而此碟在音樂風格上乃百分百 Denim的伸延，那為何無端端「整」隊Go-Kart Mozart出來， 乾脆叫回Denim不好嗎？原來一向主意多多的Lawrence，認為Denim已具備足 夠條件成為 日後經典，「她」的任務已完成。但另一方面他仍希望繼續玩奏Denim的樂風， 便自資成立West Midlands Records， 在製作期間因為無錢而四出問老友借Studio錄音的情況下， 出版了這張九十年代最後一張重要大碟。 說Go-Kart Mozart是Denim的延續，甚至可以是更激更玩野。雖然像開場曲 「Mandrax For Minx Cats」，及「Today」，「Fluff On The Mallow」這幾首 輕鬆懷舊電子樂章，似乎和從前的Denim分別不大。 但當你發現在「City Synthesis」及「Plug-In City」 這兩首一模一樣的純音樂內，Lawrence竟學Norman Cook大玩Acid Sound時， 已開始察覺有點不對勁了。 到全碟高潮所在「Mrs Back-To-Front And The Bull Ring Thing」 更是不得了，在緩慢的電子節奏下，Lawrence的聲線卻經過Fast Forward處理， 一快一慢的配合竟是如此奇特。到Lawrence回復正常唱腔後，又突然大唱粗口， 之後又無厘頭接上一段舊歌，最後以俄羅斯式軍樂隊合唱完結。短短四分多鍾內 ，編曲完全是亂打亂撞， 耐人尋味，實在很久未聽過如此玩野的作品了，亦要佩服Lawrence那天馬行空的創作力 碟內有趣的作品仍有很多，好像「Depleted Soul」在簡陋的Drum N' Bass節奏下， 寥寥數句歌詞道出一個午夜狂人想強姦良家婦女的故事；「Sailor Boy」 的跳舞節奏可會令你想起Avex Trax旗下勁Band Toy Box的那首「Sailor Song」？ 諷刺英女皇的「Hip Op」； 有碟內唯一最多電結他彈奏，向Transvision Vamp女歌手致敬的「Wendy James」 以及論盡懶人百態的「We're Selfish And Lazy And Greedy」 )：「We like staying in bed if we can/We'd rather stay at home have a screw.」 等等，全部都是充滿幽默感及玩味的電子小品，高高在上的樂評人可能會覺得 這些歌曲實難登大雅之堂， 但起碼Lawrence玩得過癮，我們亦聽得過癮。 我更認為「We're Selfish And Lazy And Greedy」可要比Pulp那首「Common People」 來得更到肉及為真正低下階層所共鳴。 相信各位亦知道Alan McGee離開Creation後打算自組公司，而他更曾接觸Lawrence, 希望他可以製作一張真正以Lawrence名義的個人大碟。 故Go-kart Mozart很可能是Lawrence最後一次玩奏Denim風格的唱片。 在暗自珍惜細聽這張「Instant Wigwam And Igloo Mixture」之餘，亦不禁要向各 位歡呼：Lawrence第三個十年計劃即將要展開了！ 註：Denim在九七年夏天曾準備出版一張「Summer Smash」 的細碟，此曲可是Denim/Felt有史以來最具流行元素的作品， 然而就在細碟即將面世時，皇妃戴安娜撞車身亡， Denim所屬唱片公司EMIDisc頂頭老細EMI竟因歌名敏感而決定臨時抽起出版計劃 （有無搞錯？）同一時間，Elton John 的Candle In The Wind 1997」乘勢推出， 以悼念一代皇妃之殞落，並「也文也武」地登上英國細碟榜No.1。 於是「Summer Smash」要到九月尾夏天快將完結時才無聲無息推出。 連外國樂壇都有政治審查。 -- Are you all made of sto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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