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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題【苦難中的正念正行】破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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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難中的正念正行】破曉(一)
文/四川大 法 弟 子 周慧敏
【明 慧 網2004年12月20日】
目錄:
第一章 幸遇大 法
辛酸的往事
大 法原來如此超常
到省政 府上 訪
第二章 進京上 訪
趕我出成都
第二次進京
第三章 勞 教
三中隊隊長詹麗指使民管會狠毒的迫 害我們
不能讓它害人
希望能喚醒他們的良知
不交書遭酷 刑
七中隊開始對大 法 弟 子進行血腥鎮 壓
坐軍姿
強行洗 腦
關在黑屋裏50多天妄圖強行洗 腦
在集合場邊緣站軍姿
電警棍酷 刑
轉到八中隊
不做體操
第四章 酷 刑折 磨
三十四天的毒打、酷 刑
提審
集體脫銬
"龍抱柱"酷 刑
郫縣看 守 所
不報數差點被打死
六十多歲的老人被逼迫絕食
又被非 法勞 教一年
又送楠木寺女子勞 教 所
家人被敲詐
大 法的神奇
又遭綁 架
被卡著脖子推進郫縣看 守 所
臨死還要遭迫 害
看到生命垂危,趕快判勞 教
員警拉關係也要把我送進勞 教 所
無罪釋放也不讓回家
把我按在單架上抬進中醫院
血癌症狀
又企圖對我洗 腦
"610"的行為引起世人反感
喪失良知的主治醫生--胡敏
想迫 害我的人最終以失敗告終
釋放九天又遭綁 架
折 磨我五天五夜不准合眼
被迫流離失所
都江堰再遭惡毒綁 架
應該離開派 出 所
又銬綁在床上酷 刑折 磨49天
灌 食
從胸前挖洞插管
後記
第一章 幸遇大 法
辛酸的往事
我叫周慧敏(小名叫玉芬),今年四十一歲,出生于四川省簡陽市石鍾鎮黃連石
王村,戶口所在地是簡陽市正中街121號附9號。
我從小體弱多病,患有扁桃炎、先天性心動過速,十四歲那年,正在上初中的我
又患上了嚴重的神經衰弱,十八歲時又患上了胃病。我一直靠藥物來維持睡眠和
學習,那時,家人為了治好我的病,八方求醫拜佛。哥哥出車到外地經常為我帶
回的是健腦補汁;嫂子常常為我熬羊頭天麻湯和豬腦花天麻湯,叫妹妹送到我的
學校來;母親更是經常的到廟裏去求神拜佛,為我交功德錢,或請世間小道為我
算命、畫符、燒紙,全家人為了我的病操碎了心。就連同學也經常為我熱敷身上
打青黴素針未散的包塊,都希望我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十七歲那年,由於緊張的學習,神經衰弱越來越嚴重。我聽母親說過去青龍觀有
一個精神病大夫叫吳太仁,很有名氣,於是我便去他那兒醫治。他把我滿頭紮上
電針,那個難受的滋味至今還記憶猶新。每天服用的安定片由兩粒增至五粒仍不
能使我入睡,後來醫生只能為我開安眠藥睡覺。假期就住在成都的舅舅家裏,到
川醫神經科治療,藥物始終伴隨著我。
一九九二年我買了一輛東風大貨車叫丈夫跑運輸,他卻有了外遇不回家,一九九
三年兒子剛剛出生三個月時,我們便離了婚。離婚的打擊,使我的精神幾乎崩潰
,母親住在我家裏幫我帶小孩,看著我拖著有病的身體吃不下、睡不著,常常心
疼得直掉淚。當兒子剛六個月時,母親又放下小外孫,離開了人世。
一九九七年我應邀到成都 X公司工作,由於工作的壓力很大,我的心臟、神經衰
弱、胃病越加嚴重,只能靠華西醫大和成都中醫學院的專家為我診斷治療。此時
我的身體已產生了嚴重的抗藥性,進口藥一吃下去心裏就發慌、嘔吐。一九九八
年四月我二十多天不能入睡,吃了東西就吐,人已經嚴重脫水、變形,無法正常
工作,專家、教授也幫不了我了,再加上個人生活的不幸,我對生活徹底絕望了
。
大 法原來如此超常
一九九八年五月的一天,一位好心的同事對我說:"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有一本
書想讓你試試。"我說: "人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信不信的,你拿來我看看吧。"
她拿給我的是一本《轉 法 輪》。
沒想到讀了《轉 法 輪》才幾十分鐘我就想睡覺,當天晚上我就甜甜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我便把這一好消息告訴了單位的老總。好心的副老總便開車四處去為我
找法 輪 功的煉 功 點,終於在成都新華公園找到了,於是我每天晚上都去新華
公園學煉法 輪 功。
從看《轉 法 輪》那天起,我就再也沒有嘔吐和失眠;心動過速、扁桃體炎等症
狀都奇跡般的全消失了,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法 輪 功的祛病健身功效如此的神奇
,法 輪 大 法 重新給了我生命的希望。當時我單位裏的幾位元外聘師傅看見我
煉法 輪 功身心的巨大變化,他們也開始修 煉 法 輪 功。過去和我共事打交道
的人都知道,我的性格暴燥,對人不善良,而自從我 修 煉了法 輪 功後,心境
慢慢的變得祥和、平靜,能與人為善了,我處處都能按照師 父講的"做什麼事情
總是先考慮別人" ,事事為他人作想,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生意不再
說假話,不再欺騙客戶了,因此給我做生意的客戶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到省政 府上 訪
當我正在慶倖法 輪 功給我帶來的如此巨大幸福和美好之時,沒想到,在中國大
地上和我一樣有幸走入大 法修 煉的上億 修 煉"真、善、忍"的一群好人,卻讓
江xx坐臥不寧,讓他強烈的感到恐懼,讓他覺得已經威脅到他的 政 權。出於小
人妒忌,一場由江xx一手操縱的對法 輪 功的打壓和迫 害在全國各地開始了。
一九九九年六月十日,從中央到地方成立了專門打壓法 輪 功的 "610"組織;七
月二十日,全國各地開始抓捕法 輪 功負責教功的輔導員等。七月二十二日這天
,我和所有的法 輪 功學 員一樣在焦慮和恐 怖中度過。我們去政 府部門上 訪
,請求給我們一個合法的煉 功環境,並要求釋放無辜被抓捕的法 輪 功學 員,
可是,我們未進省 政 府的大門,就被全副武裝的武警強行拖上公交車拉到一個
地方去看誹 謗 大 法和師 父的錄影,最後又把我們集中到成都奧林匹克體育場
。每到一個地方都是戒備森嚴,由武 警、公 安把我們團團圍住,直到深夜一點
多鍾,才放我們回家。從此以後,我們原來在公園 煉 功的地方都被便衣特務看
守,我的功友朱銀芳早上去公園煉 功就被抓進了看 守 所,非 法 關 押了一個
月。
失去了煉 功的環境,每天打開電視全都是誣陷、誹 謗法 輪 大 法和我師 父的
東西;七月二十二日那天,省政 府外面戒備森嚴,法 輪 功 學 員被武 警、公
安抓走,那種抓扯、推拉,全副武裝的武警幾人一組在我眼前跑過來跑過去的那
種恐 怖場面,在我的腦中時時浮現,使我的身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和摧 殘,使
我無法繼續法 輪 功的修 煉。然而我剛停止煉 功一個月,我以前的病,嚴重失
眠不能入睡、嘔吐的症狀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上,我的情緒亦低落到了極點。
每天在痛苦和不安中生活,我無法振作起來,真是食而無味,寢之不安,在痛苦
之餘,我開始靜靜的思考:我修 煉法 輪 大 法,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一個真
正的好人,有什麼錯?讓 折 磨我二十年的病不治自愈,這麼神奇,這麼玄奧和
超常的功法,是哪個科學家或醫學家能解釋了的嗎?我怎麼能放棄?!我應該和
必須去告訴國家領導人,我們修 煉法 輪 功沒有錯!法 輪 功是好的,人民 政
府應該給我們人民群眾一個良好的修 煉環境,讓我們繼續練吧!
第二章 進京上 訪
抱著這樣一個美好的願望,於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十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北京信訪辦的牌子已撤掉,那裏早已佈滿便衣和員警,只要是法 輪 功 學 員,
去一個抓一個。在北京我又碰到了功友朱銀芳。我們切磋後,決定去天 安 門廣
場盤腿打坐。那裏有許多遊人,我們要告訴他們法 輪 功好,國家的少數人不應
該打壓法 輪 功修 煉 者。我倆手牽手的走進廣場。成都的 大 法 弟 子王世林
見到我們也要同我們一起煉 功,證實大 法。
我們剛把腿盤上,幾個便衣就圍上來了,其中一個把我踢翻在地,又強行把我們
拖上依維可汽車。不一會兒,被拖上車的法 輪 功 學 員就裝滿了一車,員警把
我們拉到廣場附近的派 出 所,對我強行搜身,要我把放在衣服包裏的《 轉 法
輪》拿出來,我不拿,幾個員警就把我按在桌子上用一根一尺多長的木棍對著我
的鼻樑骨猛擊一棍。當時我感到腦袋發脹,臉發脹,它們又將我的手反扭在背後
,按住我的頭,強行搶走了我衣服包裏的《轉 法 輪》,然後把我關進了在一間
大屋子裏的鐵欄杆圍欄裏。我看到,這圍欄中已關有上百人並由員警監視著。我
的臉和眼圈腫了起來,變成紫色,看東西很模糊。
十二月五日,我和一些大 法 弟 子被四川省駐京辦的公 安轉到了一個四合院裏
,又被強行搜身。後被關進一間很低矮潮濕的房間。大家只能坐在水泥地上。十
二月六日早晨,我們集體背 "論語",成都市一個駐京辦的三十多歲的高個子 公
安闖進來,用拳猛擊五十多歲的老功友李銀香。當時我急忙上前阻止並解釋,沒
想到它對我立即就是一拳並一腿把我踢翻在地,我爬起來又被一拳一腿打下去摔
在水泥地上,來回幾次,直到功友羅小宇護在我身上,這個惡員警才住手。後來
,一個叫余雪梅的 大 法 弟 子站出來說了一句公道話,也被拖去和李銀香一起
銬在外面的大樹上進行折 磨。我本來已被 天 安 門廣場的員警打得滿臉青紫,
這一頓毒打我的臉徹底變了形,身上痛得連睡覺都無法翻身。在那裏被關了兩天
兩夜。
十二月七日晚,關 押在駐京辦的幾十個大 法 弟 子被全部送回成都。十二月九
日早晨,火車進到成都站。站臺上早已佈滿大片員警。我們被強制上了公交車,
送到成都青羊戒毒所,又被強行脫光衣服搜身,又被關進一間小屋裏,強制坐在
長木板搭成的板凳上看誹 謗大 法的錄影,聲音大得簡直讓人無法承受。不一會
兒,我便感到頭脹、噁心。門口坐著幾個男女員警在觀看監視器螢幕上顯示的圖
像。十二月十日早晨所有被非 法關 押在青羊戒毒所的 大 法 弟 子都被關進戒
毒所院內的大壩子裏,強迫我們圍著壩子四周跑步。員警收走了每人鞋上的帶子
,特別是穿旅遊鞋的功友,一抬腳鞋就掉,根本無法跑步,惡 警 就是以此來整
人,跑步的人中有十幾歲正在讀高中的小 弟 子,還有白髮蒼蒼的男、女老功友
。
趕我出成都
十二月十一日早晨九點左右我被兩個員警帶走,坐上一輛麵包車,被送到成都成
華區公 安分局。員警叫我坐在會議室裏,會議室前面懸掛著誹 謗 大 法的橫幅
。陸續又進來幾個人,聽她們的談話知道也是大 法 弟 子,又進來了許多公 安
員警。原來是一場批鬥會。我當然是被批鬥的物件之一。他們說我 上 訪違法,
是不守法公民,最後那些員警中的一個頭頭宣佈:從此把我趕出成都,並說已在
成都市各區發了通報。會後由各派 出 所人員督促寫轉 化 書,跳蹬河派 出 所
的兩個男員警拿來了紙和筆,我寫下了:"我決心永遠修 煉法 輪 大 法。"這兩
個員警又要我交一千元錢,說是我從北京回成都的火車費,我說去時坐的臥鋪才
四百多元,回來坐的是硬座,哪來的一千元車費?員警說這是上面規定的,沒辦
法。我只有叫朋友送來了一千元錢(那時沒想到不該配合它們),約好在成都東
門華聯商場側門口等。朋友已開車來了,站在車旁四處尋找我,當看見我被打得
滿臉青紫,嚇住了,就問派 出 所的人,怎麼跟他們聯繫,員警非常兇狠的說了
一句"不聯繫!"
他們拿到了錢就把我送到成都九茹村拘 留 所 關 押了八天。在那裏吃的都是爛
米飯,沒有水喝,用水只能用便池裏流的髒水。十二月十八日又把我轉到簡陽市
拘 留 所。那裏的環境更加惡劣。我被吸毒犯安排在靠廁所的旁邊睡覺。犯人每
天強行叫法 輪 功 學 員用手去摳廁所,便池下水道深45釐米左右,底部是堵死
的,在旁邊開了一個 3釐米左右的小孔,大便就堵在小孔口。由於監室裏的人很
多,便池經常堵滿。我和另一位 大 法 弟 子陶菊花輪換著去摳廁所,用手把大
便捏爛,再用手指去通孔,被堵的大便才能流出去,有時,一天會堵幾次,每次
都得把衣服脫掉去摳。
我在那裏被非 法關 押了七天後,他們叫我家人交了 150元的生活費才讓我回家
。
第二次進京
二000年一月底,我和陶菊花及她5歲的兒子陶陶一起再次到北京,我們還想去天
安 門廣場煉 功,告訴世人"法 輪 大 法 好!法 輪 大 法千古奇冤!"
在廣場旗杆側面我們煉起了第二套功法 "法 輪樁法",手剛剛抬起,就被沖上來
的一群便衣員警踢翻在地,陶陶嚇呆了,站在旁邊一動不動。員警把我們強行從
雪地上拖進一輛依維可,下午被轉到四川省資陽市駐京辦。過了幾天,簡陽市的
公 安人員向榮夫婦等來把我們領回簡陽並關進簡陽市拘 留 所。
第三章 勞 教
我和陶菊花均被非 法判 勞 教一年,於二000年三月一日送往四川省資中楠木寺
女子勞 教 所。在五中隊我被吸毒人員強行連內衣內褲都脫掉搜身,就連我帶去
的衛生巾都要拆開來檢查。勞 教 所五中隊的員警和民管會每天要強行對我們進
行軍事訓練,走正步、坐軍姿、跑步等,一天下來累得筋疲力盡。晚上剛剛躺下
,又被叫去給員警洗衣服,連內褲都要我們給她們洗。一次我和另一位大 法 弟
子周澤碧足足洗了兩個小時,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了。我搞清潔時,年輕員警幹事
周乾莉(音)還要把腳伸過來,叫我們用濕毛巾給他擦皮鞋,我同室的大 法 弟
子毛均華被叫去給員警洗衣服,累得吐血。
三中隊隊長詹麗指使民管會狠毒的迫 害我們
一個月後,我被分到吸毒隊三中隊。那裏已經非 法關 押了十二名 大 法 弟 子
,年輕的楊啟輝二十多歲,老年的有成都第七人民醫院的王楊芳功友。我們十三
個大 法 弟 子書面請求中隊隊長詹麗給我們一個煉 功環境,她不同意,還收繳
了我們的大 法書。法 輪 大 法是我們 大 法 弟 子的命根子,儘管詹隊長叫民
管會的吸毒人員狠毒的打我們,我們仍舊堅持每天早晨在集合場地自發的 煉 功
打坐。早晨寢室門一打開,我首先以最快的速度把寢室裏的便桶提去廁所倒掉(
因為每天只有早晨吸毒人員和雜案人員去上工和晚上收工回來的那一小會兒才開
寢室門,我們才有機會出去,其餘時間我們都是被鎖在寢室裏的),其他功友也
陸續的出來倒便桶,各自倒完後都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樓去,在集合場自發的盤腿
打坐。有時寢室門開得最後的功友還未跑到集合場,民管會一群吸毒人員和值班
員警已把先打坐的功友踢翻在地,或者是在我們盤著的腿上亂踢、亂踩,或者抓
住我們的頭髮再拳打腳踢,往死裏打,但是後面的功友還是會想方設法擺脫民管
會和各寢室的吸毒人員的圍追堵截、拳打腳踢,沖到集合場上就地盤腿,一定要
參加早晨的露天晨煉,因為這是師 父留給我們的修 煉形式。
一天早晨我坐在集合場的最後邊(靠二中隊)手剛結印,閉上眼睛,就聽見我的
身邊咚的一聲,是功友的頭和水泥地的撞擊聲,我本能的睜開眼睛,原來是坐在
我旁邊50多歲的攀廣平功友被詹隊長拖出集合場,再拖下集合場的石梯,攀廣平
的頭被踢有雞蛋大的包,再看其他的功友,有的被幾個人圍著亂踢,有的被拖著
腳往集合場的石梯下拖,我平時在集合場 煉 功很少睜眼的,怕看到功友被打得
那麼狠會增加我的怕心。它們把我們打得實在太狠毒了,我的全身被它們踢得最
初是青一塊,紫一塊,特別是背部和大腿、小腹幾乎全是紫塊,傷痕累累,有幾
次我剛盤上腿我的心就咚咚的跳,怕它們又在我受傷的腿上亂跳、亂踢,真是疼
痛無比,這時我只有一遍遍的背法"做為弟 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
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 (《道法》)我
的心開始平靜下來,能夠坦然的面對毒打了。
一天早晨我們照樣沖上集合場盤腿 煉 功,雖然狠毒的打罵依舊,但詹隊長仍不
能出氣,它叫吸毒人員把我拖到廁所裏去坐。在我之前被被拖下去的周素枝功友
被幾個吸毒人員(詹隊長規定全中隊各室的吸毒人員都要來打我們)拖下石梯,
往清潔工打通陰溝鏟上來的一灘臭黑淤泥裏拖。此時周素枝看見自己的眼前一團
紅光,吸毒人員怎麼踢,怎麼拖,怎麼打都沒有把周素枝打倒,她始終站在黑泥
裏。我們都知道這是 師 父在保護她。我和楊啟輝、楊啟慧被拖到二樓的廁所裏
,吸毒人員圍著我們亂踢,一寢室的一個吸毒人員(我不知她叫什麼名),踢我
最狠,但是它們始終沒有把我踢下去。楊啟輝已被它們踢倒在地,再被按著坐在
淌滿尿水的廁所地板上,陳祥芝跑過來衝破人群把楊啟輝扶起來,它們還在踢我
和楊啟慧,後來在我寢室的陳洪容和陽陽的幫助下才倖免坐尿水。
說實在的,每天在集合場打坐煉 功,已經成了我們證實大 法的一個重要部分。
有時早晨四點多鍾就醒來,沒有一點睡意,我躺著靜靜的想:天不亮該多好啊,
永遠這樣安靜,就不會面臨毒打,我真的怕天亮啊!可是轉念一想:不對,集體
煉 功是師 父給我們的修 煉形式,我是大 法 弟 子,就是應該堂堂正正的去集
合場煉 功,是這場沒有人性的迫 害,才使我們為了 煉 功卻要遭受這樣的毒打
。於是我清醒自己,什麼也不想,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穿上門背後掛著的煉
功服(一條牛仔褲上面全是稀泥和黑灰結成厚厚的殼,和一件被它們拖得衣領都
要跨在肩上的又長又大的毛衣),跑步去集合場 煉 功。這天剛坐下就聽見潑水
的聲音,睜眼一看,民管會鄧麗正把一盆水往我前面的攀廣平頭上潑,整個集合
場上提來了那麼多桶詹隊長早已叫吸毒人員準備好的冷水,正朝大家一桶一盆的
潑,還未回過神來,鄧麗的一盆水已潑在了我的頭上,她把後面的水往我頭上倒
,水流進我的身體裏,三月份冰冷的水濕透了全身。我仍盤著腿一動不動的煉靜
功,我想此時只要不踢、不扳我的腿,我能多煉一會比什麼都強。我多麼想能在
集合場多煉一會啊!潑完水,一群吸毒人員又沖過來踢我,最後又把我們都從淌
滿水的集合場拖下去鎖在寢室裏。
這天早晨,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天下著雨,還比較大,我想,今天下雨它們該不
會淋著雨打我們了,應該可以多煉一會了吧。寢室門開了,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
好沖下集合場盤腿開始打手印煉第五套功法,我感覺我的身邊其他功友也坐下了
,我們靜靜的在雨中坐著。雨水順著頭髮尖往下滴,順著臉往下流,心是那樣的
坦然、平靜,雨水通過濕透的褲子浸到臀部,能感受到一絲絲涼意,但很快又被
身體發出的強大能量所代替,整個集合場上一片祥和。一陣陣熟悉的拳打腳踢聲
又打破了這寧靜。我們仍被拖下了集合場鎖在寢室裏。羅小宇被打得最狠。她來
中隊時正趕上我們向它們提出要求集體到集合場 煉 功,詹隊長以為這是在羅小
宇的帶動下,我們才去集合場煉 功的,所以她把所有對我們煉 功人的氣恨都發
洩到羅小宇身上。晚上等我們都睡了,詹隊長叫民管會把羅小宇弄到辦公室裏用
繩子綁住,或吊在辦公室旁邊的一間小屋子裏,叫民管會輪番毒打,已經打了幾
個晚上了,我們卻都不知道。因為羅小宇怕影響大家集體 煉 功,證實法,所以
不敢告訴大家。這天她同室的攀廣平看見羅小宇被打得實在不行了,回來連床都
趴不上(她睡的是上鋪),也無法起床煉 功,才告訴我們。
得知這一消息,晚上鎖門時我們都不進寢室,集體去找詹隊長要求見到羅小宇,
詹隊長沒辦法,只好把已關在小屋還沒來得及綁住拷打的羅小宇放了出來。羅小
宇看見我們全都站在辦公室外面接她,她的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我們也都流淚
了。陳祥芝輕輕的扶著羅小宇回寢室。小宇告訴我們,她被打得連上樓都走錯,
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昨天晚上打到深夜,她的頭被打裂開了,後腦自動閃開又合
攏,頭髮也跟著一閃一閃的,吸毒人員都嚇壞了,大叫:"看她的頭在閃動!"民
管會才停止了打她。從此羅小宇的頭直到今天還是這樣隨時能看見從前額到頭頂
被分成兩半,一閃一合的。小宇繼續告訴我們,今晚詹隊長叫吸毒人員把她吊起
來打,要打到我們不再去集合場煉 功為止。小宇便求救師 父,在 師 父的慈悲
呵護下,以後詹隊長不再叫吸毒人員毒打她了。陳洪容是個心地較善良的雜案人
員,看見天天打我們那麼狠,她氣憤的說: "白頭發(指王楊芳老功友)都被打
得那麼狠,她與我媽一樣老,如果是我媽被打成這樣,我一定要去和它們拼命。
"
是的,我們天天被毒打,原因只因為我們想 煉 功,而在中國監獄、勞 教 所裏
,為了煉 功而遭受毒打 酷 刑的何止我們,四川資中楠木寺這個所謂的文明 勞
教 所,對外還口口聲聲的稱對我們實行的是和風細雨般的教育、感化。
我們就這樣被長期鎖在自己的寢室裏,吃喝拉全在裏面。吸毒人員有時候從窗戶
的縫隙裏給我們遞一個饅頭過來,有時候給我們遞一點飯進來,沒有水喝就喝一
點吸毒人員用來洗漱的冷水。一天中午我正在吃飯,聽見樓下的廣播裏在播放誹
謗我師 父和大 法的文章,為了制止它們不再誹 謗我師 父和 大 法,下午利用
吸毒人員收工回寢室開門之機,我們都跑到陳祥芝的寢室(我們約定每天這個時
候大家都來短短的切磋幾句),決定集體絕食。第二天吸毒人員從窗戶裏遞饅頭
誰也不接,我們告訴它們:"誹 謗廣播一天不停止,我們寧願餓死在裏面。" 過
了兩天,它們便把廣播線折了。
一天早上九點多鍾,我正在煉抱輪,聽見一寢室、二寢室裏有打 大 法 弟 子的
聲音,不一會兒,我的寢室門被突然打開了,幾個吸毒人員(民管會)氣勢洶洶
的沖進來,把我抱輪的手打下來就開始扇我的耳光,打累了再換下一個人來接著
打,最後把我打倒在地,它們就在我的腿上跳,使勁踢。由於用力過猛,它一腳
踢過來把鞋踢掉了,我用手慢慢的把鞋給它拾過去,它們都笑了,不再打了。它
們把我的雙手用細麻繩吊在鐵床上面的欄杆上,被吊了整整一上午,我儘量把手
指伸直,做著抱輪的動作,一遍遍的背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後來功友楊
啟慧被吸毒人員放出來時,她才幫我解開繩子。雖然三月份天還冷,我卻難受得
汗水直流,我的手背和小指半年了都沒有知覺。
這天下午,隊長詹麗叫民管會放我們出去,到樓下照像,剛出寢室的門,我看見
大 法 弟 子 羅小宇被幾個吸毒人員圍著亂踢,直到她的腿被踢到陰溝裏再也沒
力氣拖起來了才停止。它們把羅小宇拖走又把樓道口的鐵門打開,叫我去照像。
看著功友被打得奄奄一息,很難受,走下樓去我想還是 煉 功吧,天天鎖在寢室
裏,下樓的機會難得呀。我把腿剛一盤上,它們就對著我猛踢、亂踩,最後又把
我們都鎖進了寢室裏,不再強迫我們照像了。
不能讓它害人
一天下午我正躺在床上,聽見室長--雜案人員陳洪容在講誹 謗我師 父的話。趁
他們去吃飯的時候,我下床看見陳洪容的枕邊有一本厚厚的書,上面全是編造來
誹 謗 我師 父和大 法的謊言。我不能讓這本書去毒害這些吸毒人員,他們吸毒
已經是害自己了,很可憐了,我想得把這本書燒掉。我把想法告訴了功友陳祥芝
。她想法為我買來了打火機,趁放風之機給了我。第二天中午吸毒人員去食堂吃
飯,我便把這本書燒掉了。
晚上,員警陳管教把我叫去辦公室罵了一通。我默默的背經文。陳管教問我念什
麼,我說念的是經文,她大叫起來,吼道: "民管會給我拿臭毛巾來,把她的嘴
堵上。" 於是民管會的人拿來了惡臭的爛毛巾,幾人按住我的頭,擠開我的嘴,
我緊緊地咬住牙,臭毛巾沒有塞進嘴裏去,它們只有用臭毛巾把我的嘴封住,再
用另一條毛巾拴在外面,三個人擰住我的脖子和胳膊,要押出去打我,沒想到一
出辦公室的門,嘴上的毛巾就掉了,連續弄回辦公室綁三次都是出門就掉了,它
們都在笑,最後放了我。
(待續)
成文:2004年12月19日 發稿:2004年12月20日
更新:2004年12月20日 10: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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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 為名者氣恨終生,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善修身積德一世。 李 洪 志 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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