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RZ (臺大歷史系教授......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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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小說] 騎士武鬥傳 26
時間Fri Nov 17 16:08:42 2006
第二十六章 秘密武器
在騎士軍左右兩邊,出現了數以千計的奇怪機械,後來這些機械都被後世的稱為「鐵龍
」。顧名思義,鐵龍就是用鐵打造成的,雖然它的主要部份還是木頭作成的,但輪子卻
是鐵打的。它一共有六個輪子,其中兩個是主輪,直徑十六吋,分別放置在前後;每個
主輪各有一個輔助輪分置左右,直徑六吋。車輪是用堅實的麻布纏繞在在鋼箍上,外面
再扎實的纏上鐵網。
在鐵龍的前頭,有兩隻把手,上面有可以用手指撥動發出「叮鈴」聲響的鈴鐺,而車後
則掛著兩個鐵籃,裡面擺放了箭袋與兩把加長的柴刀。當鐵龍正在行使的時候,騎在上
面的人就不斷地剝動手把上的鈴鐺,所以形成了一片鈴響,頗令人感到恐懼。
鐵龍的寬度是只有十八吋,高度僅有三十二吋,十分低矮。它主要用靠兩名駕駛者踩踏
板轉動齒輪與鏈條驅動,所以有兩個座位、兩組踏板。但上面附有一個精巧的裝置,可
以讓其中一人負責踩踏版,另外一人站起來發射十字弓或揮舞柴刀。當然,如果兩人一
起踩動的話,這輛車的加速度會更快。
雖然速度上比不上戰馬,可是在近接戰的時候,靈巧性遠遠勝於戰馬。加上車身低矮,
騎士不易舉起騎矛戳刺,而且騎車的農民軍也專砍馬腳。於是雙方才剛剛短兵相接,頓
時之間,騎士軍的戰馬就有一大半斷腿倒地,騎士們也被摔落倒地,如果他們沒有摔死
的話,也差不多都有嚴重的骨折,無法爬起來作戰。
松宮伯爵同時為此感到憤怒與恐懼,他不斷地向左右的騎士發出吼叫,要他們努力奮戰
,但自己卻騎著一匹馬,距離戰場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
到了黃昏時刻,農民軍一共抓到了四千多名騎士,當然自己也有三、四百人的損傷。海
立克這時帶著甘瑞與楓原騎士等人騎馬前往戰場,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嚴肅。
海立克轉頭對楓原騎士說:「現在你覺得我們還需要騎士嗎?」
「當然你們還是需要騎士。」
「此話怎說?難道你沒有看到今天的會戰經過?別說一場會戰並不能代表什麼,不然的
話,我們就會準備多打幾次。」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而是這樣說好了,總統先生,或許你以為你率領的是一群農民
擊敗了騎士,但實際上你訓練出來的是另一批新的騎士!」楓原騎士說:「身為騎士,
就要懂得什麼是戰爭,還有應當如何戰鬥!可是這並不是一般老百姓應該去學的東西,
因為他們是騎士的支柱,所以騎士自然必須保護他們。當然,一旦騎士墮落,當然必定
會遭到取而代之的下場,但真的是人人只要有心,都能當的上騎士嗎?當然不是!一個
人先得在心態上成為一名騎士,才能開始從事學習成為一名騎士的工作。而你也只不過
用訓練騎士的方法,去訓練並挑選出這些男女老少而已,對不對?」
「如果你的意思是這樣講的話,我當然百分之百贊成你的講法。可是過去這樣的論述都
是被壓制在血統與階級的不合理根據上,而我們今天就要證明血統是毫無意義的,唯有
努力和個人的才幹,才能決定一切。」
楓原騎士點了點頭,說:「在下很高興終於能跟您有了共識。不過話說回來,我家主公
並不見得會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如果他不願意承認我的實力,那麼我歡迎他親自來跟我討教討教。」
「那麼在下唯有向天主禱告,希望我們不會在戰場相遇。」說完這句話之後,楓原騎士
向海立克告辭,並跟著自己的兩個兒子策馬離去。
海立克接著轉身對甘瑞說:「你要不要考慮回去?當然我更希望你能留下來。」
「可是我在這邊的工作也已經結束了。」
「結束了嗎?但你現在又能回到薔省的軍隊那裡去了嗎?他們打了一場大敗仗,一定會
把你當作奸細給抓起來。」海立克說:「但如果你留在我這裡的話,對我卻是助益良多
。就算你不願意參加戰鬥,但我們也需要多一個幫手。也許你可以考慮重新當一名鐵匠
,而且我也不會介意把女兒嫁給一個鐵匠。」
「啊?」
「剛才最後一句話是說笑的。」
但甘瑞覺得海立克一點也不像是在說笑話。
就在此時,余立克帶著兩名騎馬的十字弓手,帶來了兩名騎士過來,雖然他們的雙手高
舉,卻在臉上掛著一派輕鬆的微笑。余立克神父說:「報告總統先生!我在這附近巡邏
的時候,抓到了這兩個鬼鬼祟祟的騎士,他們卻說要見你一面!」
海立克問:「這兩個有沒有說他們是誰?」
那兩人還沒說話,但甘瑞卻替他們回答了。「橡堡騎士!劍閣騎士!」
劍閣騎士笑道:「嗨,老弟,這個世界還真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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