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縱觀九十年代以來風雲多變的國際形勢，不難發現，自人類歷史第一個社會 主義國家誕生迄今所存在的世界基本矛盾，一個都沒有解決，世界仍處於從資本主義 向社會主義過渡的時代。與此前不同的是，各種基本矛盾鬥爭雙方的力量對比發生了 變化，相互關係有所調整。由此導致兩極格局不復存在，蘇美爭霸構成的世界主要矛 盾退居次要地位，世界多極化的趨勢正在發展。但是由於國際形勢中的不確定因素尚 多，新的主要矛盾也不明顯，因此，還不能說新的世界格局已經定型。 　　此種局面，對於我國國家安全來說，有利有弊。 　　有利的一面是，美國心有餘而力不足，獨霸天下的好夢難以實現。以爭奪經濟利 益和地區主導權為焦點的西西矛盾日益激化，不斷上升。南方國家雖有分化，但在反 對北方國家的控制、干涉、剝削方面，大方向一致，仍為主流，南北矛盾繼續發展。 俄羅斯欲走西方資本主義道路，未必行得通，其同西方爭奪原有勢力範圍的較量重又 死灰復燃。我國國力迅速提高，與周邊國家的實力對比及相互關係對我比較有利。這 些因素使得我國在亞洲地區保持著相對優勢，在國際舞臺上擁有相當的迴旋餘地，有 助於我國堅持社會主義陣地，爭取更大發展，立於不敗之地。 　　不利的一面是，東歐劇變、蘇聯解體後，國際階級鬥爭的力量對比發生了不利於 我的重大變化，世界從資本主義向社會主義過渡的歷史進程出現嚴重曲折。以美國為 首的西方列強在經濟、科技、軍事上擁有強勢，廣大發展中國家和少數僅存的社會主 義國家處於弱勢。我國的優勢和有利因素是局部的，今後所面臨的國際環境將較為嚴 峻和複雜。除非西方列強之間發生你死我活的爭鬥而互相消弱：廣大發展中國家加強 團結，再度崛起﹔或是蘇東國家的馬列主義力量走出低谷，重新掌權﹔否則，我國處 於國際壟斷資本主義的敵視和包圍之中，以及敵強我弱、敵攻我守之勢將會持續相當 長一段時期。 　　二、在蘇東國家紛紛垮台，倒向資本主義之時，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和擴大， 我國的經濟發展突飛猛進，國家的綜合力量大大增強，社會主義力量依然在社會中居 於主體和主導地位。但是，也應看到，我國的經濟社會結構、社會意識形態已經發生 一定變化，危及國家安全和社會穩定的各種因素迅速增加。在理論和實踐上如何正確 認識、處理這些困難、矛盾，仍需長期努力和摸索。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誰勝誰負的 問題，在我國遠未最後解決。 　　這種形勢，對我國國家安全來說，有喜有憂。 　　令人欣慰的方面是，黨的第三代領導集體的主要核心成員是忠誠的馬克思主義者， 黨、國家、政府和軍隊的領導權掌握在他們手中是值得信賴和放心的。黨的基本路線 指出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正確道路，反映了中國人民的基本要求。國家的主 要政治、經濟力量保持著社會主義性質。擁護黨的領導、希望民族強盛、經濟發展， 生活提高、不願社會動亂、反對國家分裂，擔心歷史倒退仍為黨心民心的主流。這些 因素決定著任何國內外反華反共反社會主義勢力要想吃掉我們、搞垮我們，都不容易。 　　令人擔憂的方面是： 　　□今後我國的生存和發展環境不很寬鬆，加大了我們解決重大社會、經濟問題的 難度。我國人口壓力十分沉重，就業問題突出，資源相對短缺，人均收入增長有限。 要從根本上改變一窮二白的落後面貌，還須經過數十年、幾代人的自力更生、艱苦奮 鬥。無疑，在“建設與吃飯”、“公平與效益”、“先富與後富”等重大問題上，我 們還會面臨許多考驗。 　　□經濟發展不平衡，分配不公，中央調控能力和手段軟化，正在促使人民內部矛 盾日趨緊張。改革迄今，我們尚未摸清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規律，建立起能夠合理有 效地配置資源和正確處理社會利益分配的機制。計劃和市場兩手作用都不理想，相關 法律法制體系也不完善。與此同時，中央的權力被不斷蠶食，宏觀調控能力大大削弱﹔ 不顧國情、不講規律，急於求成、急於求富的思想抬頭﹔只講局部利益和經濟效益， 不顧整體利益和社會效益的風氣盛行﹔把西方的理論和經驗視為包治百病的靈丹妙藥， 盲目崇拜，到處照搬。這些都對改革起了極壞的干擾和誤導作用，造成了十多年來， 我國一些重大社會、經濟比例關系幾度失衡﹔經濟失控時有發生﹔地區、城鄉發展差 距拉大﹔人民內部的收入分配不盡合理﹔中央與地方、國家與企業、集體與個人以及 地區、城鄉、工農、幹群之間的關係比較緊張，日漸集中。這種情況，如不加以及時 調整，則不排除出現改革失控、發展中斷、民心不穩、社會動蕩的可能。 　　□我國社會經濟結構的變化，存在著激化階級矛盾的可能。近年來，在某些直接 和變相的私有化口號和措施的鼓勵和支持下，我國私營企業迅猛發展，成倍增長，成 為不可輕視的經濟力量，在南方數省已占據主體地位。然而這種發展卻是建立在國有 企業背負著沉重的社會、財政負擔，國有資產被大量蠶食侵吞，國有經濟的比重不斷 下降的基礎上的。社會財富向少數人手中迅速集中的事實表明，在我國，一個新生的 資產階級已經或正在形成，一定范圍的貧富懸殊、兩極分化亦已出現。可以預見，隨 著私營經濟的進一步發展，勞動人民與新剝削階級之間的矛盾與衝突必將不斷擴大和 激化，超過一定限度，階級鬥爭有可能重新上升為我國社會的主要矛盾。 　　□社會意識形態不健康的變化，正在逐步腐蝕著黨和國家的精神支柱，瓦解著人 民群眾對黨和社會主義的向心力，以及整個民族對內外風浪的抵御能力。國內私有經 濟、資產階級的存在，國外意識形態和生活方式的滲透，是資產階級人生觀、價值觀 滋生的土壤和條件。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大肆鼓噪，黨內“一手硬、一手軟”的狀況長 期未能解決，則促成了貪污、腐化、嚴重刑事和經濟犯罪以及各種社會醜陋現象越演 越烈，以致發展到建國以來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地步。資產階級思想及其反映的蔓 延，腐化了社會風氣，搞亂了人們，特別是年輕人的思想，而且侵入到我們黨和政權 機體內部，使得少數人完全蛻化變質，促進了我國社會內部的對立和不穩定情緒的增 長。 　　三、從目前形勢看，未來一、二十年內，國際上發生全球性核戰爭的可能性不大﹔ 能夠對我國發動大規模、全方位，高科技常規戰爭的也僅美國一家﹔俄國要恢復原有 霸權地位，需待其國內局勢穩定以后﹔日本欲作軍事大國，也非短期能夠實現的﹔如 無特殊情況，西方聯手以武力對我，不太容易。因此，我們認為，今後我國面臨的基 本威脅是：□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列強對我推行的“新冷戰”攻勢﹔□我國內部存在的“ 和平演變”潛在危險﹔□臺獨港獨和內陸少數民族地區的民族分裂主義活動﹔□周邊 國家對我領土、領海、島嶼提出無理要求，導致與我發生軍事衝突及至局部戰爭，或 使爭端國際化的可能。 　　能夠直接、間接構成上述四大威脅的現實或潛在的力量，主要有以下八種：屬於 敵對或敵我矛盾的有：□西方反華反共勢力﹔□我周邊某些國家的地區霸權主義，擴 張主義勢力﹔□臺港反共勢力和臺獨港獨勢力﹔□海內外的敵對勢力和民族分裂勢力。 具有對抗性質或可能轉化為對抗性質的人民內部矛盾的有：□黨內外的資產階級自由 化勢力﹔□黨和政權內部的貪污腐敗分子、嚴重地方主義和官僚主義勢力﹔□新生資 產階級中企圖抵制無產階級領導、改變我國社會主義性質的勢力﹔□嚴重刑事、經濟 犯罪分子和各種醜陋的社會現象。 　　這些因素反映出，當前我國人民內部矛盾和階級矛盾日趨緊張或激化，而在物質 和精神上緩解，處理兩大矛盾的手段卻不斷弱化﹔社會內部利益分化，人心渙散的趨 勢還在發展。這種狀況如不及時扭轉，在內外威脅來臨時，必將被敵所乘，使我處於 十分不利被動的地位。對此，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 未來我國安全面臨的最主要威脅 　　我國面臨的威脅，大致可分為兩類。一類危害到我國的基本民族利益，一類危及 到我國的根本社會制度。美國等西方列強所推行的“新冷戰”政策，則是兩者兼而圖 之。不過，比較言之，四種基本威脅中，“和平演變”最為關鍵。不改變我國的社會 主義制度和共產黨領導，要想撼動中國這條正在起飛的巨龍，談何容易。這是連西方 列強和國內外敵對勢力的“精英”、“智囊”們都深知的道理。那種把民族利益和社 會制度對立起來的觀點，不是幻想，就是謊言。歷史事實已經並將繼續證明這一點。 　　本文不擬對我國面臨的四種基本威脅進行全面論述，也不對西方政要和國內外敵 對勢力所宣揚、鼓吹的“和平演變”論點多作重複，只根據我們日常接觸到的材料， 就西方對我實施“和平演變”的策略、方式、進程和趨勢，以及在我國實現“和平演 變”的條件和可能，作一些初步探討和判斷，以期引起有關領導注意。 　　一、“和平演變”和軍事遏制是二戰後美國等西方列強對社會主義國家推行冷戰 政策的兩大手段。從五十年代初至八十年代中期，這一政策逐步經歷了以武為主，交 替使用，直至以文為主的演變。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和平演變”雖在我國八九 風波中遭到失敗，卻在蘇東國家陸續得手。西方在總結了成敗兩面的經驗教訓後，適 度調整放鬆了高壓政策，逐步與我恢復了正常關係。這固然與西方的戰略利益和經濟 利益有關，同時也因為西方看到近年來，我國社會經濟變化中依然存在著“和平演變” 的勢力和條件，因而改變手法，捲土重來，開始了新的冷戰攻勢。其特點是，以軍事 力量為後盾，加強內部協調，綜合運用外交、經濟、思想、文化和秘密活動五大手段， 企圖通過打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達到西化、分化、弱化我國的目的。 　　□思想文化滲透一直處於西方“和平演變”戰略的首位。近年來，其滲透對象已 從青年學生深入到我各級黨政軍部門和大中型國有企業的“實權派”、“中生代接班 人”中間﹔滲透形式和手段日益多樣化，由提供獎學金、邀請講學、短期來華交流發 展到出資合辦各類調研機構、合出刊物、合拍電影﹔輸入大量反動、頹廢、淫穢的書 籍和音像製品﹔加強對華廣播電視宣傳。其目的就是要在我內部各級領導層中物色、 收買親西方的代理人，以影響中央和地方的內外政策﹔支持、培植資產階級自由化勢 力，占據國內意識形態陣地，宣揚西方的價值觀念和生活方式﹔污蔑、詆毀社會主義 制度、共產黨領導和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形象﹔煽動社會不滿情緒﹔動搖人民群 眾對社會主義事業的信念和信心。從效果看，西方思想文化的影響已經相當廣泛，特 別是對青少年尤為如此。對此，我們必須加以重視，保持警惕。其今後趨勢是，繼續 鑽進來，拉出去，向廣深遠發展。 　　□加強經濟滲透是西方“和平演變”戰略未曾有過的新特點。近年來，隨著跨國 公司和外資的大量輸入，我國的引資情況出現了一些不容忽視的變化。我國經濟對外 依存度迅速上升，對國際貿易和金融市場波動變化的承受能力日趨脆弱，民族工業受 到越來越大的衝擊。某些西方壟斷集團和港台資本正極力插足我金融、保險、高科技 等關鍵敏感的經濟部門﹔積極收購成批的國有企業，或以少量資金控制我大量國有資 產﹔已壟斷我不少產業和產品市場。西方跨國公司所造成的上述影響，具有很強的戰 略性和政治性，因而也納入了官方對我“和平演變”的戰略考慮之中，即不斷加深我 國對西方的依賴關係，控制我國經濟發展進程﹔抑制我國工業趕超和競爭能力的提高。 　　二、“和平演變”在我國能否變為現實取決於三個因素，即：□資產階級的勢力 有多大﹔□黨內真假馬克思主義的力量對比如何，特別是黨和國家的領導權是否掌握 在真正的馬克思主義者手中，以及中央在內外重大問題的決策中能否避免犯歷史性錯 誤，尤為關鍵﹔□資產階級自由化勢力是否有“和平”而非暴力“演變”的想法與可 能。 　　□我國的民間資產階級主要由私營企業主、上層個體戶和資產階級自由化勢力把 持的民間社團的主要成員所組成。目前，私營經濟在數量、規模、資本方面已遠遠超 過５３年社會主義改造運動以前的水平，擁有相當的實力，在部分地區已具不小影響。 民間社團在社會上和文化輿論領域也相當活躍。但從整體上看，在經濟上，它們還無 法同公有經濟，特別是國有經濟相匹敵﹔在政治上，除了較隱蔽地提出一些政治要求， 利用糖衣炮彈收買代理人外，還無力同無產階級政權進行全面、公開、正面的較量。 　　在我們黨政機關和國有企事業單位中，存在著內外資產階級的政治代表、思想代 言、經濟代理勢力。主要由資產階級自由化分子、貪污腐化分子、新生資產階級分子、 新式“買辦”分子和與中央分庭抗禮的地方主義勢力組成。近幾年，這些勢力已占領 大量理論學術、文化教育、新聞出版陣地，在少數地區、部門和企業掌握了控制權。 由於他們擁有一定的實權和實力、地位和聲望，因此，其危害性遠大於民間資本主義 勢力。從蘇東的教訓看，是什麼力量促成四十年前宣稱為“全民黨”的蘇共和“消滅 了階級的國家”蘇聯，一夜之間垮臺、瓦解，倒向資本主義的呢？正是上述黨內資產 階級化的利益集團聯盟。他們也是在我國實現“和平演變”的中堅力量，威脅我國國 家安全的最大隱患。這大概是社會主義國家“和平演變”的一個共同規律。當然，就 目前而言，他們還不是決定我國大政方針和社會命運的主導力量。 　　□如前文所述，我們黨的第三代領導集體的主要核心成員是忠實於馬克思主義的， 黨的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基本路線是正確和符合各族人民根本利益的，廣大黨員 也是擁護社會主義的。這是我們黨團結、帶領廣大工農群眾堅持社會主義，抵制“和 平演變”的骨幹力量。這是目前尚得不出“中國必變”的結論的主要依據。 　　但是，也須看到，目前我們黨內在思想理論、政治主張、理想信念、價值觀念、 行為作風、接班人培養、組織紀律等方面存在著嚴重的混亂、分化、不純的問題。我 們隊伍中，除少數頑固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立場的勢力外，還有為數不少的人，或被 資本主義表象所迷惑，對社會主義認識不清，信心不足，早已淡忘共產主義理想﹔或 以為只要經濟發展，生活提高，就不必問姓“社”姓“資”，世界觀、人生觀、價值 觀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黨自身的這種狀態，如不採取有力措施，加以扭轉，那就很 難保證，在黨的下一、二代接班人中不會出現戈爾巴喬夫式的人物，黨的基本路線不 會被歪曲為“社會民主主義”和“民主社會主義”路線。領導權和路線這兩個對我們 黨來說生死攸關的問題，還未最終解決。正因如此，斷言“中國絕不會變”，亦屬言 之過早。 　　□“六四”後，國內的自由化勢力總結失敗的教訓，研究、分析國內外形勢的變 化後認為，我國面臨著內外雙重壓力﹔矛盾和困難堆積如山﹔黨和政府的能力和威信 下降，因而不穩定因素正在發展，亂和變的條件日漸成熟。另一方面，他們也看到， 我們黨和政權的力量仍很強大，他們還無力與之公開對抗﹔國內各種困難和矛盾也未 激化到無法解決的程度﹔民心思穩﹔西方從本身利益出發，也希望中國和平轉制。因 此，過早挑起大亂，弊多利少，既可能由於失控而難於利用，又會因無產階級專政的 干預而使形勢急轉直下。反之，保持能為其所用的小亂，促使中國的社會經濟結構發 生根本變化，上層建築遲早會變，“和平演變”則指日可待。近幾年，除少數極端勢 力外，自由化的主流派正是在這種認識的指導下，積極進行思想組織、經濟上的準備。 他們採用公開、合法的形式和手段，抓理論、抓輿論，逐步擴展其思想影響﹔向黨和 政權機關滲透，攫取權力，力圖左右政策傾向和形勢發展﹔建立骨幹隊伍，同民間資 本主義勢力、西方和海內外敵對勢力內應外呼，結成政治聯盟。其目的，已經部分達 到。然而，由於他們畢竟是為少數人的利益服務的，因此，必將引起國內馬克思主義 力量的揭露和反擊，廣大工農群眾也會通過事實認清他們的真實面目。當他們預感到 中央要糾正其思想理論誤導，形勢發展將與其期望背道而馳，特別是其既得利益有可 能喪失殆盡時，則不排除他們孤注一擲，策划“暴力”奪權，“背水一戰”的可能。 　　未來一、二十年，我國國家安全形勢將是不平靜的，國內外階級鬥爭也會時起時 伏，甚至十分激烈。既然“和平演變”和“反和平演變”的鬥爭已經成為國內外階級 鬥爭的主要形式，那麼，反與不反“和平演變”當然就成為是否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 試金石。 　　但是，目前我們黨內對“和平演變”這一主要威脅的認識很不一致。那種認為世 界大戰打不起來，天下太平無事﹔只要經濟發展了，其他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和平演變”只是中央考慮的事情，其他黨員、幹部關心與否都無所謂﹔以至於認為“ 反和平演變”是“左”傾路線的必然產物，將會打擊經濟建設這個中心等錯誤思想觀 點，在黨內還有相當的市場。在這種思潮的影響干擾下，我們至今對蘇東垮臺的教訓 尚未能很好總結，對如何防範“和平演變”的思考討論難以深入，更缺少一個包括政 治、經濟、思想、文化、教育、組織、人事措施在內的全面綜合戰略。這種狀況，難 道不極其危險、令人擔心麼！歷史的經驗表明，一個社會主義的大國大黨，被西方的 飛機大炮或其豢養扶持的敵對勢力所打倒，並不容易﹔因領導層出了問題而倒臺，或 被自己內部某些資產階級化的集團聯盟搞垮，卻是可能的。小平同志說，“中國要出 問題，還是出在共產黨內部”，江總書記說，“憂患意識，首先要憂黨”，是十分有 道理、有遠見的。我們切不可忘記！ (本文係“第二封萬言書”，約完成於1995年，作者不詳。) -- 四面滲著雪白潔白像片教堂 天使早已脫下羽翼倦了歸航 我往哪兒探訪 掛念您近況 漂泊一世總要返到這老地方 回望 我像擁著戀愛躺在靜了河床 俯吻輕吻擁吻親吻逐片心房 再沒說話說謊 交換著近況 漂泊一世從來沒有這樣安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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