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試作品；敬請享用。 -------------- 第一章開始： 1583年，耶穌會利瑪竇到「古中國」廣東；1580年，瑪洛士抵達「古中國」泉州。 荷屬東印度公司的傳教士瑪洛士善於觀察人們的氣度、才識。這一點能力他總是津津 樂道的自滿、沒有看走眼的時候。 自從英王亨利八世開啟航海時代開始；瑪洛士跟隨船隻抵達了不少地方。從預 測印度莫臥兒王朝的興衰、日本大權將歸於德川幕府所有、一直到了解荷蘭總督有能力占 領麻六甲王國。 這個技能常使他如魚得水，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進行傳道事業。 1585年，瑪洛士路途遙遠的從泗水搭乘船隻到古中國泉州，打算進行佈道工作。行經 路上見到一家飯店，便去喝個酒小憩一下。才剛坐下來，就聽到旁桌有細碎的言語。 (瑪洛士擅長語言，曾在泉州住了五年，聽得懂河洛話) 飯店旁桌客人A言：「哩賀！頭家，好久不見。有聽過某，張老板跟我說的， 他講隔壁村生了一個九指囝仔，出生後房屋生光輝；屋前的一棵大榕樹飛來滿滿的喜鵲， 厝後的牛還生了五胞胎小牛。」 另一個用飯人客B聲音：「哇，遮好！五隻牛長大後可以賣很多錢！」 旁桌A再言：「是呀！如果讓我家多這五隻不知道該有多好。」後續就都在探討南方黃 牛品種可以賣多少錢的事情。地方有庄腳的一套，值錢的事很值得討論。 (瑪洛士認為：河洛語不高尚也不卑賤，就是一套值得感到榮耀的語言。) 這次牛隻事件吸引了瑪洛士的注意，有異象的事他都很關注。當下想說離佈道還有 時間，；看了一下懷錶，九點五十七分。 嗯，算了一下，約莫可抽出兩個小時使用。禮貌的向旁桌詢問囝仔的住家，為 他們祝福一下，隨後便啟程前往。 一路上景色就是純樸的村落，泥土路旁的農田青翠的秧苗綠油油， 天上是舒服的晴朗天氣，但真有漂亮的鳥類飛旋。 瑪洛士到達先前詢問的地方，再看看懷錶；十點三十分，走了半小時有。眼睛 張望一下，果然看到了一棵大榕樹，樹下一戶人家。 當時囝仔的母親正在門口晾衣服，一見到瑪洛士服裝講究，不知道是哪位經商 有成的外國商人。因為泉州是通商口岸，常有外國大商人來往，而孩童母親不識得傳教士 衣著，只知道那一套衣服一定很昂貴。 她先有禮貌的點個頭，再問：「大人你好，請問有啥米事情？」 瑪洛士開口：「哎呀，夫人你好，某是荷蘭傳教士，聽聞貴府喜誕麟兒 ，特來恭賀。」母親：「賀，感謝你。」 1585年，荷蘭開始採用儒略曆，瑪洛士是那個學派。瑪洛士：「呵呵，不是啦 。某擅長看人，聽說這裡出了一個喜氣的孩子；如果不嫌棄，可以讓我望一下嗎？」 母親：「好啦，要看就看一下，不過我們沒有錢。」 瑪洛士：「呵呵呵！不用錢，不用錢。」隨後母親將孩子抱出，瑪洛士看了一下，意 味深長的思考。瑪洛士運用專業，預測這孩子當有出息，福壽雙全，財富甚鉅，甚至一方 為王，可是就是有一絲哪裡不對勁。 孩童母親見他看太久，要求瑪洛士歸還：「好啦，大人，可以還我了吧。等等 我還要打掃，沒事的話先這樣。」 瑪洛士不是不通情理之人，見到主人下令逐客了。大笑：「呵呵呵，叨擾已久 ，不甚感激，無以為報；這樣吧，這隻懷錶贈予這囝仔，好某。」 母親不認識懷錶，不知道該不該收，如果是壞東西怎麼辦。 瑪洛士：「這隻懷錶錶面是金作的，就放心收下吧。」母親：「這樣好嗎，這麼貴重 ，我們家不能收這個。」瑪洛士：「套一句河洛用語，我跟這孩童有緣；想認他為兄弟， 這支錶就當作結義用品。」 母親還是堅持不收。瑪洛士：「呵呵，好吧，那我就離開了。」辭別之後，瑪洛士仍 然持續他的事業。只是生涯中不知會不會在哪裡遇船難或是被各地原住民出草，這裡便不 多言敘。 到了1597年，講述囝仔家。多年之後，孩童長大了，孩子長成十二歲左右。當時一個 颱風過境，把家裡都吹垮。 孩童母親言：「李旦，你就跟隨舅舅去城裡謀生吧！」囝仔名字李旦，這時候 第一次踏出家裡出遠門。李旦：「好，歐喀桑，挖嘎哩媽系達！」 李母：「啥米，共啥米，不要跟隔壁村哲仔鬼混，講什麼東西！」李旦：「系 ，哇準備一下就出門去。」李旦的舅舅是一位小吏。古代官員負責動頭腦，比手指，官吏 則負責出勤辦公。舅舅姓陳，當年是用考試的方式進入縣衙工作，因為不喜世故，所以當 了多年的小官吏。 小李旦收拾好衣物，抱著一把木製簡陋魯特琴，辭別老媽，就出去了。那把魯 特琴是北歐產品，原本是某個歐洲船水手所有，有次賭錢賭輸了，就把琴抵押再賭，結果 還是輸得一手空。 小李旦根本不懂音律，但是贏得魯特琴之後當作寶貝，時常拿出來跟隔壁村哲仔假裝 討論音樂，宛如大樂師。 言歸正傳，李旦開心的離開家裡。開朗大喊：「自由啦！被老母糾纏十二年，終於解 脫啦！看我功成名就，把鄰居小楊家擊敗。」不該胡言亂語，會遭神明處罰。 先提一下李旦，由於小李旦天生的領導才能，他認為出門闖蕩要有義結金蘭的兄弟。 因為當事業體付不出薪水的時候，至少還有結義兄弟相挺。 李旦打算迅速的去隔壁村口找哲仔，接著再找村中的小跟班阿柏。距離出門 兩箭之地遠的時候，離奇的事發生了！有個老先生倒在路旁喘息。 李旦前往探查，問道：「阿伯，你怎樣了？」老先生：「我是茶葉仙翁化身，來到人 間盤纏用盡，沒有路費回天上。」小李旦：「你是低能嗎？一看就知道騙錢。」 老先生：「淦(音同幹)！小孩子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那老先生看李旦孤 身一人，身高約一米五，起了歹念直接搶劫。 此刻！小李旦一個散打招式直接把老先生過肩摔！散打是哲仔教的，那小子 教了一堆有的沒的。 這裡暫時提一下哲仔，他是隔壁村田阿舍的兒子，自小學習四書五經與散打，自己又 偷學老子道德經。年紀十五，大李旦三歲。 回到老先生這邊，老翁被摔在地上後求饒：「對不起！是我錯了，這塊是我 家傳玉珮，給予公子作為賠禮！」小李旦：「我就拿了，幫你捐出去！」繼續路途。 沿途貪看山水，李旦最終抵達哲仔家，他熟練的爬上院外樹木，溜到人家屋瓦上，再 順著屋簷滑到倉庫下。整理衣物，拍除樹葉，若無其事的到哲仔書房外。 「閃電！閃電！」李旦小聲說著。「打雷。」哲仔慵懶的回應，接著「啥~毀 ，安怎？」哲仔一邊說話一邊走出來。 哲仔的田阿舍老父不願意兒子跟漁戶之子廝混，所以嚴格禁止李旦出入哲家。不過， 路是人走的；古代人練飛簷走壁之功應該就是這樣練的。 小李旦拉著哲仔到一旁台階旁，正式的跟哲仔邀請：「哲仔，我請求你跟我 一起打天下，我當頭子，你為首席副手！」哲仔：「好哇！這麼看得起我！不過，你是在 講法克話嗎？」 李旦：「不是呀，颱風一吹把漁具都弄壞了，我老爹又出門打漁不知何時回來；所以 我老母要我去城中投靠我舅舅。但是本李旦一想！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就是要 做一番事業！所以，你來當我手下吧。」 哲仔：「請你往東看看那要滿不滿的倉庫、再往西看一下那擺很多宋版書的 書房，再觀察一下我的身高與英俊臉龐。試問，你認為成功機率與颱風天不下雨的可能性 哪個高？」 李旦：「呀，呀，阿斗，阿煣。」此時一道虹光乍現！雲朵中兩片祥雲撥開 ，露出一道陽光照耀在李旦身上！兩個人看到這個景象，一時無語。李旦的反應是溫和的 微笑；哲仔則一臉尷尬。言：「婀！婀！婀！婀。」 哲仔整理一下心裡想：「是很想要出門闖蕩啦！不然，出去一下過陣子就回來。」道 ：「颱風天早就過了還這樣弄。好吧，老天的用意我收悉，瞭解；隨你一起去吧。」李旦 平常心的說：「太好了！我接受你的應徵！」 這一出門就是大半輩子，追隨李旦這個福將開啟了高潮迭起的人生，精盡人不亡。 大事已定，兩人商量一下，計畫下一步要怎麼走。哲仔：「不用問你也知道，你一定 沒方向。」李旦：「是的！副官。」哲仔：「這樣吧，城中斑斕虎李克用是我父親的至交 ，就去投奔他吧。」小李旦：「這是誰，作什麼的？」 哲仔：「政府官制，泉州首長官拜四品。他治理地方時運用各地勢力，達到 均衡，而府治不敗。李克用為地方勢力，相當士紳。接受延攬後官拜八品巡佐，職司內容 就是捕頭。」小李旦言：「去當捕快，然後收稅吃錢！嘿嘿，『歐索！』」 哲仔：「這李克用很謹慎，又拘束，小心不要被他斬了！」李旦：「那就先這樣，順 道一提，我還要去招募村中家裡賣麵的阿柏，我先過去。」哲仔：「嗯，好的。」就這樣 哲仔這個若干年後縱衡台灣海域的副海賊王出仕了。 一年之後，1598年時，湯顯祖創作牡丹亭。 告辭哲仔，小李旦繼續獨自走在路上；抵達阿柏家時肚子餓了， 在阿柏家開的麵店叫了一碗麵吃。李旦：「阿柏！麵一碗！加湯加麵不加辣！」 阿柏是一個平庸的人，十歲小朋友。因為家境平常，所以從八歲開始就幫忙 賣麵打雜。阿柏：「好，我來了，李旦。」阿柏雖然凡庸，但是熟能生巧又勤勞，算是一 個好幫手。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阿柏的老父喜歡買地。買地是一件好事，可是阿柏父總 是借錢買地；所以東借西湊，常有債主來惹事。李旦叫的麵來了，才吃幾口，麵攤的棚子 就又有尋事的。這次是一個地下錢莊聘用的大漢，要來討錢。 阿柏父：「大仔！通融一下，我下個月就有錢可以還了！」大漢：「淦！我 是被請的，沒討到錢我就翻桌拆攤子。」阿柏父：「賣啦！賣安捏！通融一下。」阿柏在 旁幫腔：「賣啦！」 大漢：「淦！沒錢就別借！」大力一剁手！橫掃一揮，杯盤都落在地上碎裂 。接著翻桌，走到攤子棚柱旁，要把攤子砸了。阿柏父：「賣啦！」用力抱著大漢大腿。 大漢拿起一疊湯碗，直接砸在阿柏老父頭上。 阿柏老父頓時頭破血流倒地，阿柏急忙照護。小李旦最氣不公義之事，忿怒拍桌：「 欺人太甚！」立刻端起整碗湯麵，腳踏椅寮，跳了起來重砸在大漢頭上。大漢在作用力的 重創下，身體瞬間摔向整個火爐。 「出人命了！」人生也太無常了，兩個都死！阿柏老父被整疊湯碗砸中太陽 穴，頭顱出血而亡。大漢力氣大，但是暫時昏迷；被擊飛倒向火爐，頭部塞進燃燒旺盛的 爐火薪材之中而窒息燒死。燃燒中的木柴爐約可到達七百度，頭部塞進去幾秒鐘就死。 小李旦雖然有呼喊阿柏一起將他拖出，但是大漢大塊頭，浪費了好幾秒搶救。拉出來 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嗚呼、哀哉。 小李旦果斷的分析：「死人了。」安排阿柏料理阿柏父後事。自己，先跑！大漢會有 錢莊的人來收屍。看一下情境，因為行囊都帶在身上，也沒多少東西。一把琴、幾十枚銅 錢，就開始蹧路。逃了幾百步，原本打算躲進山中，但想說不是長久之計。 最後坐在石階上決定，去自首！問了斑斕虎李克用的府衙，直接要去投案！ 另一方面，哲仔準備好行裝，要與李旦會合。但是都不見李旦人影，所以先 去李克用府衙投刺。斑斕虎家裡哲仔去好幾遍了，像走灶腳一樣入內「索秀」。 先前1596年時，李時珍著作本草綱目發行，哲仔拿一本來閱讀。 他閒閒地嗑著瓜子、讀書，與府內管家喇賽。一時嘈雜的聲音傳來，是小李旦與門口家丁 起了爭執。家丁：「哪來的小孩，去、去旁邊玩沙。」 李旦：「我是重犯，有要事與李克用先生投案。」家丁：「供啥米，我家大人是你要 見就見，愛來就來嗎！去，去！」小李旦：「你不可如此無禮！我是頂天立地男子漢！」 家丁：「啥碗糕，你是男子漢我就是不動明王，想討皮痛嗎？」 哲仔聽明白了是李旦，迅速拉著吃瓜子的管家奔向門口。一見到府衙大門口 兩人，立即單膝下跪言：「恭迎李旦大人！」因為哲仔才剛成為李旦的副官。李旦受辱， 相當哲仔受死；哪能放任頭子被欺負！ 家丁一驚，正所謂上司管下司、鋤頭管畚箕。家丁的頂頭上司是管家，而管家又殷勤 招待哲仔；哲仔恭敬對待李旦。這李旦何許人！一定是大人物！趕緊彎腰拱手，一句話都 不敢說。 李旦：「好，趕緊入內，我要投案。」哲仔一聽先克制詢問，節制自己什麼都不要說 。帶著李旦到廂房內廳，仔仔細細的問個明白。 在瞭解整個來龍去脈後，跟李旦說：「殺人罪很重，但你是過失殺人，可減刑，大至 是無期徒刑。再者主動投案，可再減刑。就向斑斕虎李克用投案，賣虔。」這時候，都被 李克用的九歲女兒李玲盾聽在耳裡。 原先玲盾帶著繡球到廳前玩耍，玩累了到裡面喝水休息。李旦與哲仔的言論 都被聽到了！玲盾聽完後在椅子旁探頭說：「好嚴重的事，你怎麼可以這樣！」李旦：「 哎呀，世事多變化，人生總是相當多事情！但是作出事情就要負責到底。」 玲盾：「你要好好贖罪，不可再犯！」李旦：「是的，小姑娘。」在探討的這整個過 程之中，總共過了四十分鐘有。李克用公幹完畢，回到府邸了。 李克用斑斕虎的外號怎麼來的；因為他出身士紳，家境不錯，在外總是一身光彩奪目 衣服。加之接受延聘為捕頭後，作事如虎，勇猛直前，遂有斑斕虎美名。 李克用與哲仔之父相善，哲仔時常出入府內，所以管家也不通報哲仔來訪，大概想說 小孩子不當一回事。 只是李克用與管家相談：「最近街頭出了一件事，有個小孩打死了大漢，這真是稀奇 。」管家：「難道那小孩天生神力？」李克用：「似乎不是，這大漢自己把頭插進麵攤爐 火之中，頭部燒傷而死。」管家：「真是無奇不有，真特殊。」李旦攜哲仔入內， 李旦自首：「李克用大人你好，我就是那位重犯，來投案了。」 下一章：斑斕虎成為李旦武術教練；長大後，李旦順勢勾引玲盾。 -------------- 還有好幾章放在小說頻道，筆名N.T. 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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