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報迷蹤-15》【俱舍胎卵濕】 前面說到世尊要修行者以聞慧慧如實觀察地獄、餓鬼二道，了解業報 異熟，在此二觀終了時仍然叮嚀這一點： 《正法經》（T17n0721_p0103b16）（稍加標點，下同）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如實觀諸地獄。知業果報，一百三十 　　六地獄中，眾生壽命長短增減如實知已。觀第二道無量餓鬼， 　　略而說之，三十六種，及觀業行，亦如實知。』 ┴┴┴┴┴┴┴┴┴┴┴┴┴┴┴┴┴┴┴┴┴┴┴┴┴┴┴┴┴┴ 接下來世尊要修行者觀察畜生道的業報實相，他說： ┬┬┬┬┬┬┬┬┬┬┬┬┬┬┬┬┬┬┬┬┬┬┬┬┬┬┬┬┬┬ 　『彼以聞慧，觀諸畜生種類差別。（畜生有）三十四億（種）， 　　隨心自在，生於五道。（五道中都有畜生） 　『於五道中，畜生種類其數最多。種種相貌、種種色類、行食 　　不同、群飛各異。』 ┴┴┴┴┴┴┴┴┴┴┴┴┴┴┴┴┴┴┴┴┴┴┴┴┴┴┴┴┴┴ 畜生有四生，即是胎生、卵生、濕生、化生。什麼業因會轉生為畜生 道呢？世尊一一詳說，要修行者好好的觀察： 【化生畜生的業因】（《正法經》T17n0721_p0104a06）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諸畜生以何業故受化生身。 　『即以聞慧，知此眾生於前世時，為求絲絹養蠶殺繭，或蒸或 　　煮以水漬之，生無量虫，名火髻虫。有諸外道受邪齋法，取 　　此細虫置於火中，供養諸天以求福德。身壞命終墮於地獄， 　　具受眾苦，從地獄出，生於俱舍諸化生中。種種異類。』 ┴┴┴┴┴┴┴┴┴┴┴┴┴┴┴┴┴┴┴┴┴┴┴┴┴┴┴┴┴┴ 俱舍就是“有繭”的意思，例如《俱舍論》就是依“像繭有所藏”之 意說明“我、無我、有漏、無漏”的修行次第和原理。俱舍是化生之 一，像蛾由蟲體所化，長相一點不像蟲，這類的轉變就叫作“俱舍”。 【濕生畜生的業因】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諸畜生，以何業故，墮濕生中。 　『彼以聞慧。知此眾生。起惡邪見。殺害龜鱉魚蟹蚌蛤。及小 　　池中多有細蟲。或酢中細蟲。或有惡人。為貪財故。殺諸細 　　蟲。或邪見事天。殺蟲祭祀。身壞命終。墮於地獄。具受眾 　　苦。不可稱計。從地獄出。受濕生身。或作蚊子。或為蚤虱。』 ┴┴┴┴┴┴┴┴┴┴┴┴┴┴┴┴┴┴┴┴┴┴┴┴┴┴┴┴┴┴ 殺生業報是以惡心為業，因此雖是小蟲，若對之有殺心則會以殺心之 報而入地獄，再轉生為濕生畜生，因此《律藏》記載世尊制戒時就強 調是否“有蟲觀”是主要的犯戒條件。 【卵生畜生的業因】（p0104a20） ┬┬┬┬┬┬┬┬┬┬┬┬┬┬┬┬┬┬┬┬┬┬┬┬┬┬┬┬┬┬ 　『觀二種生已。如是次第以微細心觀業果報，觀於卵生諸眾生 　　等，以何業故而生彼處。 　『若人未斷貪欲恚癡，修學禪定，得世俗通。有因緣故，起瞋 　　恚心，破壞國土。是人身壞命終，墮於地獄，受無量苦。從 　　地獄出。受於卵生飛鳥雕鷲之形。 　『從此命終，若生人中，常多瞋恚，以餘業故』 ┴┴┴┴┴┴┴┴┴┴┴┴┴┴┴┴┴┴┴┴┴┴┴┴┴┴┴┴┴┴ 嗔心地獄報完的餘報就是卵生畜生報，世俗通易得，但也容易因此而 起嗔恚之心，以世俗通人大多會四處炫示，惹人譏諷，也會因得到比 別人更多的“情報消息”使自己不快，在團體中無法合群，反而成了 行為怪異、破壞團體的人。 修禪定必定有收獲，禪定會先得世俗通的感應，但若以貪欲心修習禪 定的話容易起嗔恚貪欲而自滿，也因此容易成了“通天我最大”教主， 成為獲此地獄餘報的最佳人選。 【胎生畜生的業因】（p0104a26）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彼以聞慧觀諸畜生，以何業故受胎生 　　身。若有眾生。以欲愛心。和合牛馬。令其交會以自悅意。 　　或令他人邪行非禮。是人身壞命終之後墮於地獄具受眾苦。 　『從地獄出，受於胎生畜生之身，若生人中受黃門身，以餘業故。』 ┴┴┴┴┴┴┴┴┴┴┴┴┴┴┴┴┴┴┴┴┴┴┴┴┴┴┴┴┴┴ 這是以四生概分的畜生業因，另外也可以進食的方法來分別： 【摶食畜生】（T17n0721_p0104b03） ┬┬┬┬┬┬┬┬┬┬┬┬┬┬┬┬┬┬┬┬┬┬┬┬┬┬┬┬┬┬ 　『復次比丘，觀（以上）十一種畜生已（“十一”疑為“若干” 　　之誤）。次觀四種眾生從地獄出，受四種食。 　『何等為四？一者摶食，二者意思食，三者觸食，四者識愛食。』 ┴┴┴┴┴┴┴┴┴┴┴┴┴┴┴┴┴┴┴┴┴┴┴┴┴┴┴┴┴┴ 這四種進食的方式在後文會有說明，摶食就是獵殺而後撕咬、裂而食 之的方式： ┬┬┬┬┬┬┬┬┬┬┬┬┬┬┬┬┬┬┬┬┬┬┬┬┬┬┬┬┬┬ 　『比丘思惟觀察四食果報。以聞慧觀。見有眾生以諸摶食，與 　　惡戒者及諸賊人，既食之後，令此賊人殺害除怨。是賊受語 　　即殺彼怨。 　『如是惡人，身壞命終墮於地獄。具受眾苦，從地獄出，墮於 　　段食畜生之中，受水牛、牛、羊、駝、驢、象、馬、豬、狗、 　　野干、獐、鹿、[髳]牛、烏、鴟、雕、鷲、鵝、鴨、孔雀、命 　　命、鴻鳥、（及）雜類眾鳥。多處曠野嶮岸中生，是名少分 　　摶食眾生。』 ┴┴┴┴┴┴┴┴┴┴┴┴┴┴┴┴┴┴┴┴┴┴┴┴┴┴┴┴┴┴ 上面第一段是說“有人以大塊肉食犒賞殺手去殺害仇家，而殺手依照 約定去作了。”第二段就是“這些殺手死後即入地獄，再轉生為被其 它動物獵殺分屍而吃的動物”。最後那句“是名少分摶食動物”意思 是舉摶食動物其中的一小部份為例而已。 第二類進食方式是“觸食畜生”： ┬┬┬┬┬┬┬┬┬┬┬┬┬┬┬┬┬┬┬┬┬┬┬┬┬┬┬┬┬┬ 　『復次比丘，觀於觸食眾生之類。住在殼卵中，或初出殼卵。 　　以觸為食（以探觸找食物）。復有眾鳥，樂住水中，依岸為 　　巢，或穿河岸，以為巢窟，敷產卵殼，龍蛇等類。 　『以何業故而受觸食？比丘觀察，即以聞慧。 　『知此眾生於前世時，心許行施，思惟籌量，後心還悔而不施 　　與，以不善業，墮畜生中。以本思心。受觸食報。』 ┴┴┴┴┴┴┴┴┴┴┴┴┴┴┴┴┴┴┴┴┴┴┴┴┴┴┴┴┴┴ 第三類進食方式為“思食畜生”： ┬┬┬┬┬┬┬┬┬┬┬┬┬┬┬┬┬┬┬┬┬┬┬┬┬┬┬┬┬┬ 　『復次比丘，觀於思食諸眾生等。以何業故而受思食。 　『即以聞慧。知眾生類。謂赤魚子、堤彌魚子、錯魚等子、螺 　　蚌蛤卵，思心為食。若母憶念，則不飢渴，身命增長。』 ┴┴┴┴┴┴┴┴┴┴┴┴┴┴┴┴┴┴┴┴┴┴┴┴┴┴┴┴┴┴ 原來這類畜生像小魚或蚌蛤類的是以過濾方式進食的，由於自身不動 看起來好像在“想食物”，故名思食。什麼原因呢： ┬┬┬┬┬┬┬┬┬┬┬┬┬┬┬┬┬┬┬┬┬┬┬┬┬┬┬┬┬┬ 　『以何業故，而生此處？即以聞慧。知此眾生。愚癡少智，不 　　識業果，許施人物而語之言，卻後半月、或至一月。我當施 　　汝財物飲食、金銀珍寶，時彼貧人聞其許施，心生歡喜，美 　　言讚歎，一月半月望有所得。 　『時貧窮人往至其家，是時其人更作異語，不復本信。如是惡 　　人。命終之後墮於憂喜地獄之中，具受眾苦，從彼命終，墮 　　畜生中，意思為食。以其前世許他貧人令生歡喜後竟無實。 　　以是因緣若生人中為人奴婢以餘業故。』 ┴┴┴┴┴┴┴┴┴┴┴┴┴┴┴┴┴┴┴┴┴┴┴┴┴┴┴┴┴┴ 言而無信者，受地獄報後再受思食畜生果報，因此千萬不可開空頭支 票。第四類進食方式是“識食畜生”：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諸畜生第四識食。 　『即以聞慧。見有畜生愛識苦惱，常憶飲食。生曠野中，受大 　　蟒身、蜥蝪等身。唯吸風氣。 ┴┴┴┴┴┴┴┴┴┴┴┴┴┴┴┴┴┴┴┴┴┴┴┴┴┴┴┴┴┴ 這一類吃一次可以飽很久的畜生為識食畜生。但是也有天眾是識食的， 自然不受苦惱，例如光明天： ┬┬┬┬┬┬┬┬┬┬┬┬┬┬┬┬┬┬┬┬┬┬┬┬┬┬┬┬┬┬ 　『復有光明天。亦名愛識憶食，而非苦惱。（並不苦惱）見食 　　憶持，隨念即飽。（這和畜類“吃不飽而想吃”是不同的識食） ┴┴┴┴┴┴┴┴┴┴┴┴┴┴┴┴┴┴┴┴┴┴┴┴┴┴┴┴┴┴ 畜生以何業因而生識食類呢： ┬┬┬┬┬┬┬┬┬┬┬┬┬┬┬┬┬┬┬┬┬┬┬┬┬┬┬┬┬┬ 　『畜生憶食，以何業故，而受斯報？ 　『即以聞慧，知此眾生。或以多瞋或以多癡，殺害眾生。彼人 　　身壞生惡道中，受大蟒身。以前世時好愛怨結自縛其心。以 　　是因緣，生畜生中受斯苦惱，愛識食風。若生人中於無因處， 　　（無原因的）常懷瞋恚，而起鬥諍。以餘業故。 ┴┴┴┴┴┴┴┴┴┴┴┴┴┴┴┴┴┴┴┴┴┴┴┴┴┴┴┴┴┴ 另外一類的畜生是“水蟲身畜生”：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無量無邊畜生世間。 　『云何眾生受水蟲身？彼以聞慧。知此眾生愚癡少智，無有慧 　　心，臨命終時，極患渴病，貪愛念水，身壞命終。墮於惡道， 　　受水蟲身（及）作種種魚。』 ┴┴┴┴┴┴┴┴┴┴┴┴┴┴┴┴┴┴┴┴┴┴┴┴┴┴┴┴┴┴ 這一類畜生的業因有一些生前並無惡業，而是因為臨終時極渴，結果 在中陰身時見有水而轉生水中，若生前有善行的就生在清涼的水中， 若沒有善行資福的就生於熱水之中，例如水流緩慢的淺水，容易受日 光照射而溫差大的水中： ┬┬┬┬┬┬┬┬┬┬┬┬┬┬┬┬┬┬┬┬┬┬┬┬┬┬┬┬┬┬ 　『是人命終。於中陰有，見諸水時。起心即往，生於水中。取 　　因緣有。此中陰有分（這類中陰有差別）：若本不行布施持 　　戒，是人則生煖水之中，口常乾燥。如觸灰汁。以本業故。』 ┴┴┴┴┴┴┴┴┴┴┴┴┴┴┴┴┴┴┴┴┴┴┴┴┴┴┴┴┴┴ 再有一類是“飛鳥畜生”，飛行是一種神通，世尊說有三種不同的的 飛行神通：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諸飛鳥畜生之類。以何業故。行於 　　虛空無礙之處？ 　『即以聞慧，觀三種神通。何等為三？ 　『一者解脫神通，二者身行神通，三者心自在神通。 　『（第一種）是解脫人，隨心憶念。（如阿羅漢的神通） 　『（第二種）若鳥行地界，若飛於空，亦如地行，非解脫法。 　　（鳥類飛行是身行神通，又例如搭飛機，也是身行神通，但 　　人們雖飛行於空中，可是仍像在地上一樣，因此不是解脫法） 　『（第三種）諸佛如來神通之力，如心念緣，隨意能至。（依 　　心念而行）有三種作（有上面的三種方式，“作”即是方法）。 　　如是三種，聖神通勝（以上三種，諸佛如來的神通最勝）。 ┴┴┴┴┴┴┴┴┴┴┴┴┴┴┴┴┴┴┴┴┴┴┴┴┴┴┴┴┴┴ 飛行畜生的種類多樣化，分佈在地獄、餓鬼、天界等五道裡，要如何 觀呢，世尊教我們：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於畜生。 　『云何觀於地獄、畜生、天人、水行、陸行、空行飛鳥走獸。 　『彼以聞慧，觀地獄中種種苦惱。有二種畜生：有眾生數，非 　　眾生數。 ┴┴┴┴┴┴┴┴┴┴┴┴┴┴┴┴┴┴┴┴┴┴┴┴┴┴┴┴┴┴ 所謂“眾生數”就是屬於眾生之類的畜生，也就是由人的業報轉生而 成的畜生，“非眾生數”的畜生就是非由業報所生的，例如《地藏經》 裡的：《地藏本願經》（T13n0412_p0778c14） ┬┬┬┬┬┬┬┬┬┬┬┬┬┬┬┬┬┬┬┬┬┬┬┬┬┬┬┬┬┬ 　『時婆羅門女尋禮佛已即歸其舍。以憶母故端坐念覺華定自在 　　王如來，經一日一夜。 　『忽見自身，到一海邊，其水涌沸，多諸惡獸盡復鐵身（全是 　　鐵身的怪獸），飛走海上（有海上空的、海面、海下）東西 　　馳逐（來回追趕眾人），見諸男子、女人百千萬數，出沒海 　　中，被諸惡獸爭取食噉…。』 ┴┴┴┴┴┴┴┴┴┴┴┴┴┴┴┴┴┴┴┴┴┴┴┴┴┴┴┴┴┴ 上面第二句中的“鐵身怪獸”就是“非眾生數”的畜生，眾生數者自 然是受苦的：『眾生數者。生於彼處。被燒苦惱。』，但是那些不屬 於眾生數的畜生會不會受苦呢？世尊以“飛鳥身”為例說明那些不是 業報轉生的畜生仍是要受苦的：（T17n0721_p0105a07(01)） ┬┬┬┬┬┬┬┬┬┬┬┬┬┬┬┬┬┬┬┬┬┬┬┬┬┬┬┬┬┬ 　『非眾生數者，（依業報生於）地獄（的）罪人，以顛倒心， 　　見諸大鳥於虛空中翱翔遊戲，心即生念，願生此處。隨念即 　　生。受飛鳥身。具受如上地獄苦惱。 ┴┴┴┴┴┴┴┴┴┴┴┴┴┴┴┴┴┴┴┴┴┴┴┴┴┴┴┴┴┴ 原來“非眾生數畜生”也是由地獄業報眾生所轉生的，它們只不過是 角色的不同而已，其實也是地獄眾生所化，當其它眾生受苦時這些非 眾生數畜生一樣受苦。 人間所見的畜生動物在地獄裡也一樣有，例如獅子、老虎等，它們也 是大吃小，形成自己的生物鏈，那些動物全是由地獄罪人所化的，在 表面上好像它們吃“地獄人”，沒苦惱，其實苦處是相同的： ┬┬┬┬┬┬┬┬┬┬┬┬┬┬┬┬┬┬┬┬┬┬┬┬┬┬┬┬┬┬ 　『以惡業報，生地獄中。見諸師子形色可畏，虎豹大鳥、惡蟲 　　蟒蛇、大惡色者，非眾生數，以諸逼惱，害地獄人，是眾生 　　數，業之所得，令諸罪人，受大苦惱。 ┴┴┴┴┴┴┴┴┴┴┴┴┴┴┴┴┴┴┴┴┴┴┴┴┴┴┴┴┴┴ 上句比較不易解讀，以現代白話來說就是：“那些因惡業報轉生地獄 中的眾生，被地獄的獅子、虎豹、大鳥、惡蟲、蟒蛇那些歹看面（大 惡色者）的非眾生數畜生所害，是由於眾生數的『業之所得』，所以 才受畜生所苦惱”。 另外有一些地獄畜生並不殘害他人的叫“無苦惱畜生眾生”，例如地 獄鳥、地獄小蟲類的弱勢畜生則成為生物鏈的下層： ┬┬┬┬┬┬┬┬┬┬┬┬┬┬┬┬┬┬┬┬┬┬┬┬┬┬┬┬┬┬ 　『彼無苦惱畜生眾生，在地獄中，為師子虎豹乃至蟒蛇之所惱害』 ┴┴┴┴┴┴┴┴┴┴┴┴┴┴┴┴┴┴┴┴┴┴┴┴┴┴┴┴┴┴ 總體來說，生在地獄裡的畜生類是由一小部份的“地獄人”所化的， 雖然不算眾生，但其苦和地獄人沒有兩樣，因為其前身也是地獄人， 所以受苦相同。 地獄如此，那麼餓鬼道的畜生如何而來呢？世尊告訴我們： ┬┬┬┬┬┬┬┬┬┬┬┬┬┬┬┬┬┬┬┬┬┬┬┬┬┬┬┬┬┬ 　『復次比丘。知業果報，觀飢渴燒身諸餓鬼道，有諸畜生。受 　　飢渴苦。（餓鬼道畜生也是受飢餓苦） 　『即以聞慧，見三十六種餓鬼道中，（所）生諸飛鳥。（是） 　　從人中死，生於鳥中，受烏鴟雕鷲鷹鷂等鳥害生之類，（再） 　　從鳥中死，生餓鬼世間。受餓鳥身（為人惡業的餘報）。飢 　　渴燒身，啄諸餓鬼，拔其眼出，或破其頭而食其腦。 　『如是餓鬼（之）眼睛、腦髓，熱如融銅，此等眾生，皆共食 　　之，以惡業故（一樣吃不到）。 ┴┴┴┴┴┴┴┴┴┴┴┴┴┴┴┴┴┴┴┴┴┴┴┴┴┴┴┴┴┴ 餓鬼類畜生有很大的原因是由於生前的貪嫉愚癡所報生的，世尊在這 裡特別再提弟子們要小心避免： ┬┬┬┬┬┬┬┬┬┬┬┬┬┬┬┬┬┬┬┬┬┬┬┬┬┬┬┬┬┬ 　『（世尊）即以伽他（偈句）而呵責言： 　　熱業得熱報，具受諸大苦，如是應捨離，此惡不善業。 　　勿造斯惡業，貪嫉自破壞，若行貪嫉者，墮餓鬼畜生。 　　互共相殘害，或打縛繫閉，則受餓畜生，故應捨愚癡。 　　愚癡自壞心，遠離於戒施，為愛所誑惑，則墮畜生中。 　　不識行邪正，食所不應食，應作而不作，不解法非法。 　　五根癡頑鈍，但作畜生業。』 ┴┴┴┴┴┴┴┴┴┴┴┴┴┴┴┴┴┴┴┴┴┴┴┴┴┴┴┴┴┴ 另一種互相吃食的畜生就是海中畜生了，陸上的畜生有些是吃草的， 但海中畜生則大部份是吃葷的： ┬┬┬┬┬┬┬┬┬┬┬┬┬┬┬┬┬┬┬┬┬┬┬┬┬┬┬┬┬┬ 　『如是比丘。觀諸畜生。但有一業，時所繫縛，流轉無量百千 　　生死，受畜生中，無量百千種種苦網之所繫縛。 　『畜生一業，無量因緣次第貪欲業繫不斷，生大海中，深十由 　　旬，受於摩竭大魚、螺蚌蛤蟲、提彌鯢羅、那迦錯魚，迭互 　　相畏？，常懷恐怖。 　『（其業因是）多行婬欲、愚癡因緣，非法邪行，不識應行、 　　不應行處，（故轉）生大海中，為水焦惱，常患飢渴。互相 　　殘害，惶怖相畏。』 ┴┴┴┴┴┴┴┴┴┴┴┴┴┴┴┴┴┴┴┴┴┴┴┴┴┴┴┴┴┴ 各種畜生各種形樣，其業因為何，如何觀察？下回再續。 -- ～～～～～～～～～～～～～～～～ 佛法一，一法佛，一法佛法法一佛。 真如一，一真如，一真如真真一如。 ～～～～～～～～～～～～嬰愚～～ -- 卍 獅子吼站 板面介紹: cbs.ntu.edu.tw ⊙ 禪與靜坐板 - 禪修的心態與調適討論 BudaSitt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