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舞台上，戴上奖牌，然後深情告白，我最好的女孩值得这样浪漫的求婚。 和她已经相识好几个年头，从国小的体育班开始，我们的大半辈子都在一起。 巧巧会开始体育的道路和我不太一样，她是因为喜欢，所以她的父母花时间栽培她，任她 的兴趣发展。而我是小时候我妈管不动，只能把我丢去跆拳道给老师揍。 国小的时候我还得仰头看着巧巧，但她的目光从来没有落在我身上过，我很生气，但又很 着迷她全心全意在体操里头玩得开心的样子。 一开始有点气我妈，直到我妈人走了以後，才忽然觉得跆拳道是我妈给我的礼物，巧巧则 是上天派来照顾我的天使。 我承认自己贪心，我想留下礼物，也想留下天使。 在以前我们这种乡下学校，体育班总是能很容易跟着国中几个自以为老大的小流氓混一起 ，大概我自己也混蛋，那时候并没有觉得巧巧有多好，因为身边多的是比巧巧好看的妹子 。 国中吧，看谁好看，就喜欢谁，谁就是初恋。 但早八百年前，那初恋长什麽样子我早忘了，只记得分手的时候初恋拿着美工刀威胁，其 实也没有割得很深，就是有些血渗了出来。 心想着我到底喜欢这疯婆子哪里，我以後老婆一定要找一个乖一点的。 至少不要找这种会威胁人的。 後来巧巧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件事情，难得脾气好的她，气冲冲地跑来我的桌子前，要我 去跟我初恋——她朋友道歉。 看着她明明有点怕我，却又逞能得想帮朋友讨个公道，我就觉得有点可爱呀，想着道个歉 也不会少块肉地去道歉了。 这件事情在国中的时候被笑了一阵子，但被笑的时候，我其实不觉得太丢脸，因为总是也 会让我想起道完歉後，巧巧私下跑来找我，拉了拉衣角说了声：「谢谢。」 她大概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小孩，也在很好的家庭里长大，怎麽会这麽有礼貌。但也管很宽 就是，有点鸡婆。 後来那个初恋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跟巧巧闹翻了，巧巧还为此伤心了一阵子，我这才觉得 想扇那女的几个巴掌，让她把道歉还我，也把友谊还给巧巧。 可是後来没有，那女的转学走了，巧巧和以前一样乖乖的，乖乖地练体操，乖乖地离我远 远的，我也不晓得自己哪根神经不对，只能把生气的精力花在跆拳道里头。 恩，偶而上课的时候再偷看巧巧打瞌睡的样子，稍微能消减一些怒气。 说实话，我一次也没看过巧巧比赛的样子，国内韵律体操一直都不是太受瞩目的项目，至 少跟跆拳道比起来。 国中毕业以後，我们分别上了不同的高中，唯一的联系是同学会，还有限制字数的简讯。 巧巧的话很少，她传来的讯息多是在学校听说了比赛冠军是我，就会极为简略传「恭喜」 两个字。 就他妈这两个字简直让我快气疯，但我只能装镇定地回「谢谢」两个字。 巧巧似乎不觉得这有什麽不妥，每当听到我比赛有什麽成绩，她才肯传简讯，那大概也是 我少数发疯似地想赢比赛的几年，只为了两个字的简讯。 因为要等到巧巧比赛拿名次，我真的太难。 但我知道巧巧练得很认真，她很快乐，在享受体操这件事情上，我总觉得很神奇，她怎麽 能喜欢一件事情这麽久。 後来我想，我也神奇，因为我也喜欢巧巧好久。 我一直忍到高三，才约了她出来，原因是我知道她不打算继续练体操了。 她估计也知道我是为了问这件事情才找她。 因为一见面巧巧就急着解释，她选择普通大学是知道自己不是体操的料，但她还是很喜欢 ，所以会继续练，只是就不走在专业的比赛路上。 她很紧张，语带哽咽地解释着自己并没有放弃体操，她就是觉得自己没有我那麽厉害，能 在比赛上拿奖盃、奖牌。但她很开心每次收到有关於我得奖的消息，最後她说：「恭喜你 上了理想的大学。」 「苏巧雯，我从来都不想要你的恭喜。」 巧巧红着的眼眶里头眼泪还在打转，听见我这一句话，眼神里头充满疑惑，呆愣呆楞的样 子很是可爱。 「我想要你的喜欢。」 我们中间沈默了一段时间，多久我也不知道，我只觉得差不多是我去鬼门关走一回那麽久 ，然後才听见巧巧说： 『……可是你跟子乔……』 这种关键时刻，到底为什麽巧巧会提到别人的名字？ 「他谁？」 见巧巧有点讶异的脸，我又问了一次：「他谁？」 『你国中女朋友。』 干，我自己都忘了初恋的名字，倒是巧巧记得清楚。 「那不算，我没有喜欢她。」 虽然听起来像是骗人，但我知道，很清楚知道，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巧巧。 国小时喜欢她练体操时的认真不服输，国中时喜欢她忍不住在课堂中偷偷打瞌睡，高中时 喜欢她打听我的消息以及每次传来的「恭喜」。 我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没办法把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我喜欢的是你，一直是你，苏巧雯。」 高中三年也没有减少这个喜欢，倒是为了让她主动，拼了命比赛。 『我也……一直都很喜欢……但我可以吗？』 你这麽好，为什麽不可以？ 「可以。」 其实我是带着打赌的心态告白的，从来不把目光放在体操外的巧巧，像是巧合似的在每次 比赛得奖的时候，总会给我传简讯，这麽可爱的巧巧眼中里头也是有我的。 从国小仰头，国中平视，现在我得低头才能亲到巧巧了，真好。 巧巧怎麽就这麽小一只，怎麽就能可爱一辈子？ 其实在国训中心的日子对我来说没有多难熬，大概是因为习惯高中三年只有两个字的简讯 ，至少上大学开始交往後，简讯字变多了，而还能讲到几通电话，我反而觉得很满足 。 果然，不能比较。 虽然巧巧上大学後没有继续在体操里头比赛，但还是会找教练练习。最了解巧巧柔软度的 人，除了她的教练以外，大概另一个就是我了。 不过体内的柔软度，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第一次该用擦枪走火来形容吗？ 那时候我们分开了一阵子，也断联了一阵子，所以刚见面的时候巧巧像是丧夫一样哀怨看 着我，但又紧紧牵着我、抱着我。 我想也没想过，会是回到巧巧外宿的地方由她先开口邀请： 『我们做爱吧！』 讲完她才忽然害羞地转身，好像什麽又想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过来呀，不是说要做。」 我挑衅地把巧巧抓回床上，肉棒早就硬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先是脱了她的衣服，和我的身体不太一样，巧巧的乳头肉色中带点粉，舌头舔上去的时候 ，巧巧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後她说：『我胸部……不大，你别舔。』 「恩，我的还比较大。」 『那你别舔啊。』 巧巧气得捏了我的脸颊一下，真怀疑巧巧到底吃什麽长大的，怎麽能这麽招人疼。 「我的大，可是你的味道好呀，二十五岁以前都来得及，看这几年我能不能帮忙揉大。」 其实我觉得小小的也挺好的，看着好吃。 『白痴。』 我其实也不晓得自己舔了多久，直到巧巧说她有点疼之後我才开始往下一个步骤走。 「巧巧，打个商量。」 『什麽商量？』 「你站好，把腿拉直，像体操那样，然後下面对着我。」 『你变态啊？』 「对呀，我变态，你快点。」 我最喜欢的就是巧巧听话的样子简直乖得不得了。 「妈的，老早就想这样操你了。」 在我面前的阴部因为大腿岔开的关系，一清二楚，毛发不多，能看见上面已经沾了些湿润 的液体。 伸手拨开在A片里面看过的两片阴唇，小穴口一吸一吐的流出淫水，在我的手碰上时巧巧 忍不住地呻吟，试图把脚给放下来，却反被我卡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脸离巧巧的私处又更 近了些。 本能似地凑了上去，用舌头来回舔过阴蒂还有穴口，搭上巧巧的声音，我用着右手的食指 慢慢插了进去，两个指节，在巧巧小小的阴道里抠弄。 『快点让我把腿放下来！』 我有说过巧巧连生气的样子都很可爱吗？ 巧巧腿放下来以後，我还是让她张开双腿的站在，只是从一只手指头变成两指插在她的阴 道里头。 就在我专注玩着巧巧的私密处时，却听见她抱怨： 『我脱光了你还穿得好好的坐在床上，我却要站着，很不公平。』 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我脱了自己的衣服，把巧巧拉上了床压在身下： 「公平了？那我可以进去吗？」 我用肉棒顶了顶巧巧的穴口，巧巧点了点头。 这仪式有点神圣又很淫秽，我看着自己的龟头一点一点被我塞进巧巧的阴道，含住了龟头 ，巧巧的眼睛紧紧的闭了起来。 我分不清楚她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只能问：「很痛吗？」 巧巧说：『没有练体操的时候痛。』 我想那就是不痛，小学练体操的时候也没见巧巧喊痛。 龟头卡得我也不上不下，最後还是决定把肉棒给推进去。 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看见血，还是有点慌地问：「会痛要说。」 巧巧没喊疼，而我则开始在巧巧的体内进出。 从紧张，再到放松，我都在巧巧的身体里头，体会着女阴的柔软。 「巧巧，你这里好嫩，好小，可是又能把我吃进去了，你说怎麽会这样？」 『你能不能住嘴。』 然後我只好依照巧巧说的，拿她的嘴来赌住我的嘴了。 脑子里头一片发麻，爽得乱七八糟，这是我对於第一次的心得。 然後我们相拥而眠。 後来的好几次，我真的觉得巧巧喜欢体操真是件，很棒的事。 开心到她，也爽到我。 好像怎麽搞，怎麽干，她样样能配合。 偶尔逞逞嘴皮子，最後还是又像是小时候那样乖乖地听话。 被折腾到最後的巧巧会缩得小小的在我怀里，我感觉自己能把她融进身体里，那种满足是 我 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我从巧巧的房间离开，回到训练中心，再回到巧巧的房间，那段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快 得我感觉自己能预测未来的样子，我们老了以後的样子。 训练，比赛，奖牌，巧巧。 我连要怎麽求婚都已经想好了。在奥运上，多浪漫。都能想到新闻标题会怎麽下了。 结果奥运还没来，新闻却先上了。 我其实不太愿意想起那天。 我说过我是贪心的人，我想要我妈给我的礼物，也想要上天给我的天使。 不晓得是不是太贪婪，所以才受到了惩罚。 那天是我妈开着车来训练中心接我，那天明明没有下雨，大好天气的，那天我还想着要怎 麽给巧巧惊喜。 然後，就是我妈的尖叫还有撞击的巨大声响，震耳欲聋，以及腿部的疼痛，跟无止尽的黑 暗。 我醒来的时候，巧巧在我旁边，看见我醒佯装着镇定，问我要不要喝水。 「我妈呢？」 喉咙痛得要死，我只问了一句话，巧巧却像是没听见一样，顾着替我倒水。 「我问你我妈呢？」 後来巧巧把水给打翻了，她慌得乱七八糟，用手怎麽也抹不掉眼泪。 『阿姨她，她……』 巧巧怎样也说不出口「死了」两个字。 我妈跟着她给我的礼物一并都上天被收回去了。 医生强烈建议我不要尝试过於激烈的运动。 我一瞬间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选择。 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回到国训，也回不去了。 那段时间我们都挺难熬的，我情绪容易不稳，巧巧负责照顾我，我爸负责处理我妈的後事 。 接下来的时光我本来以为会很快就过完，可是原来过得快的时间只有快乐的时候，痛苦是 很漫长的。 巧巧有时候会偷偷地哭，她不敢在我面前哭，怕影响我，可是我又怎麽可能看不出来。 「巧巧，我们分手好不好？」 她随即摇了摇头。 「我在你面前不想当废物。」 看，我几句话就能把她给惹哭，怎麽可能出这麽大的事情她不哭呢。 『你不是废物。』 我是。 痛苦的时间漫长，复健的时间也很漫长。 巧巧对於我提的分手视而不见，然後再也没哭过，仍然一天一天陪着我熬，我时常朝着她 发脾气，她的表情像是小时候练体操那样，不肯认输的样子。 何德何能。 我忘了自己花了多久才能不靠辅具走路，那时巧巧才在我面前又哭了一次，她说： 『我会一直爱你，一直一直。』 我的巧巧，喜欢一件事情就会把自己全部给投了进去，以前目光只有体操，现在目光全在 我身上。 「我也……」 会一直爱你。 短短的句子卡在喉咙里，怎麽样也说不出口，巧巧抱着我，我只能贴在她耳边问： 「可以吗？」 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在那一天才终於全部像是泄洪一般全落了出来。 不甘心的，不情愿的，想念的，还有好多五味杂陈的情绪，一口气被吐了出来。 『可以。』 巧巧的答案不出意料，但她接着说的话，却让我着实吓了一跳。 『站在这里，戴上戒指，然後深情告白，我最好的男孩值得这样浪漫的求婚。』 我估计她大概是偷翻了我在国训的东西。 『可不可以呀？』 调皮的巧巧，听话的巧巧，爱我的巧巧。 眼泪好像也变得有点甜了。 「可以。」 ＿＿＿ 压线上场真不像我 如果有错字冗言就请多多包涵惹 本来想赶不上就分成两篇 但怕下一篇不知道何年何时能再见 还是赶着赶着上车啦～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来自: 101.10.95.101 (台湾) ※ 文章网址: https://webptt.com/cn.aspx?n=bbs/sex/M.1630252340.A.194.html ※ 编辑: wowoo1994 (101.10.95.101 台湾), 08/30/2021 01:3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