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 最好的朋友 第一个女朋友 「雨蓁」 第一个最好的女生朋友 「心瑀」 第二个女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 「羽凡」 第二个女生好朋友 「雅馨」 我叫 「宇威」 她们在我心里都留下了一些什麽 —————————————— 你的初恋是什麽样子？ 青涩、深刻、流泪、甜蜜？ 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我想每个人的爱情都不一样，有人第一个就遇见挚爱，有人一辈子都不了解爱。 某天在某本书上看见：「当你学会怎麽照顾一个人时，你就长大了。」 而我直到，很久的以後才体会这句话。 ——————- 就这样我当完兵了，也出社会一些年头了。 大家为了生活都很努力，这是我出社会的感想。 那天我上班前，穿好我的厨师服，步入内场，漫不经心的煎着我的牛排，一边和同事闲聊 。 这工作对我来说已经驾轻就熟，对照我快30的年纪，半年後已经大致能掌控厨房的节奏了 。 同事大部分都是年轻大学生，其中不乏有姿色的妹子。 大学毕业那天，我在自己的脸书发表一段毕业感言，字字血泪的写道：「终於到了那个， 交学生妹，会被骂禽兽的年纪了。」 发表完，不禁自恋的对自己以为的幽默，莞尔一笑。 而身边围绕群花的我，正是可以把握时间把这些，还天真无邪可爱的妹子骗起来的时候。 我总是在关键时刻，露出 露出一抹邪笑，转身对身边那个23岁的男同事说到：「上！那个高中生不错成年了、那个 大学生也不赖！」 他总是腼腆的说：「别啦！哥！」 那天有个漂亮的同事，手指不小心流血了，我翻出背包里的剩一点点的药膏，嘱咐她擦药 。 擦完她从员工休息式走出来，俏皮的对我说：「欸剩下一点点了。」 我说：「擦完把它丢了吧」 她：「那你跟它说永别！快点。」 我苦笑下意识的说了：「一路好走。」 然後和她说：「干！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做最蠢的事，和药膏......」 她则是笑着摆着她的马尾，认真工作去了。 而我也专注在我的料理上，这时我余光瞄到外场，我心头ㄧ震。 昭蓉怎麽在这里，她不是应该在台北的吗？ 她身边也是我不认识的人，应该还好。 反正她应该看不到我，我继续坐着我的工作。 谁知道她竟然走了进来跟我们调饮料的同事聊天，三小！也太巧了吧！干！ 我转身跟店长说：「我要去抽菸。」身为老鸟在不忙的时候有个福利，就是可以去放风。 我快步的避开了昭蓉，从厨房後门走了出去。 香菸缓缓的燃起，紧接而来的是我暗自骂自己：「妈的怎麽那麽没用，逃什麽？」 正当我想思考着，为什麽那麽多年後，还是要逃的时候，我醒了。 ——————- 我醒了，在我的床上。 但脑海的情感仍然无法消散，是那种心很闷的感觉，很久很久没有了。 很久没梦到昭蓉了，逃什麽？闷什麽？ 直到不得不起床，准备上班。 最近在跟一个刚失恋的女生朋友聊天，上班前我简短的和她说，我梦见了你，有点闷。 要逃出想念，一直是不容易的事。 我曾对那个刚失恋的女生朋友这样说： 「最可怕的，不是现在你刚失恋时，最可怕的是时间ㄧ久，朋友早就听腻了你那老掉牙的 爱情故事，而你和他也陌生到开始怀疑这个人真的是否你还认识时，你的想念只有自己知 道。 或许某天你看见了他最爱的电影明星上映了新的作品，才突然发现你们很久没有联络了。 」 ——————- 如果初恋的定义是：「谁真正教会你怎麽去爱。」 那昭蓉肯定是我的初恋 如果问我：「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是谁？」 我肯定会回答昭蓉 我不喜欢比较，而比较也没什麽意义。 但这是昭蓉带给我的故事，那些刻在我心上成为我自己的故事，昭蓉可能也不知道吧。 ————— 朋友与情人谁比较重要这个万年考古题，每当朋友问起。 那个很年轻的我肯定会一脸凛然的说：「朋友是最重要的，他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後来的我会一脸淫荡的说：「一样重要，很难比较。」 然後一脸自以为长大的说：「国中有个叫心瑀的好朋友，曾经很幼稚的叫我选择爱情与友 情，後来又可爱的即时道歉。我那时暗自下了决心，谁敢叫我选，不论是另一半还是朋友 就是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肯定放生他。」 现在的我则是会摸摸我的胡子，一脸淡定默默的说：「肯定是另一半比较重要。」 正当朋友想叫我去给狗干时，我会若有所思的笑着解释：「你想想看，谁陪在你身边最多 。听着你抱怨生活的一切，陪着你承担，跟着你一起笑，互相扶持。」 那些想叫我去给狗干的朋友，在心里默默的点头，看了看身边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或是 有些已经被法律束缚的现在老婆，心中也自己捏了把冷汗，幸好没叫我去给狗干。 他们身边的另一半则是点头如捣蒜的微笑，兄弟举起酒杯示意要敬我。 其中一位兄弟则是热情帮我相亲起来，这不是第一次，我也腼腆的婉拒。 有个带着很辣的女友的兄弟，他女友被问起有没有适合我的回答到：「有一个单身的，但 宇威驾驭不了。」 我笑着喝杯酒，心里笑了一下。 —————- 昭蓉是我大学二年级交的女友，她很靠近我的灵魂，我想突破她的心房，让她把一切都交 给我。 那些曾让她流泪的以前我都想知道，但哪有那麽容易。 刚开始交往，每当触及一些她的心房时，她总是冷冷的对我。 随着我们的对话频率、约会时间、牵手的次数日与俱增。 在不停的伤害彼此爱对方的心，吵架後。 她真的爱上我了，而我也爱上她了。 昭蓉开始黏在我的身旁，也开始在我耳边叽哩呱啦的抱怨着她的生活大小事，那些在她心 里深处的裂痕，也一点一滴的向我倾诉。 我们当然还是偶尔吵架，不过大致上还算很不错，看着我们爱的电影，吃着我们爱的美食 。 对於出社会的无力，我们都还没深刻体会。 我说的干话她总是很容易的笑的开怀，当然白眼的次数也随之增加。 在我安慰她，听她抱怨时，也会说一长串我的想法。 偶尔她认真的在我怀里听着，偶尔撒娇的叫我抱她，偶尔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怎 麽可以想那麽远？」 我摸摸她的头说：「别想了！傻瓜！」 ——————- 初恋总是难忘 我最近总在思考这个问题 检视着自己和身边朋友的故事，荒谬的、精彩的、铭心的。 想归纳出一个公式或逻辑 而我自己的，当下也很难忘，哭的死去活来。 「教会我最多爱的」这个定义客观吗？ 也不客观，雨蓁也教会我很多，羽凡也是。 名义上，雨蓁也是我第一个真心认真爱过交往的女孩。 「第一个做爱的女朋友，算第二个初恋吧」 我暗自整理出，朋友的刻苦铭心的爱恋。 好像可以这麽归类，那个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另一半在他们心里位置都有点特别。 做爱它是件很神奇的事，我觉得它是最原始表达爱的方式。 还记得某次喝了酒与国文系好友，赏析起中国古文，我劈头就问：「性最早表达在中国文 学是哪篇？」 某个女生朋友问我：「你相信柏拉图式爱情吗？」（没有性思想上的爱情） 我笑着说：「国中相信吧！」 —————- 昭蓉，她有着男人第一眼就觊觎的身材，打扮风格恰到好处，微微的露出乳沟，清凉的短 裤。 她穿着的拿捏，总是让我带点吃醋，却又露出自信的牵着她出门约会。 你说她很火辣吗？倒也不会，端庄保守，也完全无法跟她搭上。 她在我面前总是自然的勾引我，而我也只有在她在我面前弯腰时露出大半个白嫩乳房时， 叮嘱她，这件不准在我没跟你约会时，穿出门。 而我倒也挺放心她，因为她也只有在我面前会无所顾忌的弯腰。 如果你还没大学毕业，交一个你爱的另一半，疯狂做爱吧。 我保证你这辈子很难有疯狂做爱的时间了，为什麽我就不说了。 回家的路上，我轻轻偷抓着昭蓉的屁股，我们笑着一起回家。 关上房门，她吻了上来。 我双手抚摸她的背，然後抓着她的屁股往我身上靠，交缠的舌头紧接着而来是她的喘息声 。 扒光彼此衣物，做爱完，我们会去夜市。 记得昭蓉爱的一切，牵着她的手，随意的吃完。 我们并不会去看夜景，而是回家做爱。 到家前，我在电梯里吻她，她抚摸着我的球裤。 明显的硬了，我不知道开门会遇见的是不是住同一楼的朋友。 於是我在昭蓉耳边说：「等等开门看到的如果是....你的好姐妹XXX。」 她无奈的把手挪开，而我从习惯的角度往下看，说：「你的乳沟好性感！宝贝。」 到家我们也不急着做爱，而是洗澡洗衣服，做点家事，直到她卸妆完，一起躺在床上看电 视时。 我会对她说：「宝贝，你卸妆完怎麽还是那麽正？ 好想干你。」 我会抓着她的胸部，大力的吻着她。 摸着她的小穴，一边舔着她的耳朵，而她也早以习惯和喜欢整个耳朵到脖子都是我的口水 。 那预期好的做爱，美好没有减掉一丝一毫。 隔天早上，她通常会比我早起，而我们或许做爱，或许是去吃完早餐才回来做爱。 如果有课，我们会比较激烈，也催促的做完。 没有的话，我会慢慢的让她全身都想要我。 偶尔，我们所幸翘课，让那个早上成了我们性爱的时光。 昭蓉会撒娇的对我说：「我还想要再一次，我们不要上课了。」 我偶尔会答应，偶尔会义正严辞的拖着她出门。 而深吻她，有时是让她成为乖乖上课好学生的良药；有时则是让我变成想要她的恶魔果实 。 那个夜晚或许属於电影，或许是一起躺着追美剧。 不变的是睡前闻到彼此气味，依然会拥吻然後做爱。 那白嫩细腻的腿，总是会听话的对我张开。 趴着屁股翘高，有时也不需要言语。 就连结束後的相拥，我仍然会用男友角度欣赏着她的胸部，依恋的抚摸。 那时的我们很快乐 但我相信多年以後的我们，才知道这叫天堂。 那个属於我们彼此的天堂，你忘不了吧昭蓉？ —————— 大三那年，我家里出了点事。 刚好约好那天要带你回家，把工作排开的你说要陪我回家。 我也答应了，下了车後，我带着你去了KTV见了几位朋友。 白嫩的双腿，一进门便被站在柜台顾店的朋友说：「干！我看监视器，我还想说是哪个妹 子腿那麽白，原来是你女友。」 那个一脸凶神恶煞的光头朋友，识相的露出少有的腼腆，跟昭蓉说：「嫂子好。」 昭蓉礼貌的微笑点头回应。 随口问了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後，我带着昭蓉回家。 昭蓉知道我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也没跟她说太多。 我要她留在家等我，跟我妈聊天。 她生气的望着我，我无奈不耐烦的安抚她几句，夺门而出。 那时的我不谅解她，为什麽要生气。 後来其实知道，她的处境只是想要我陪她。 再来一次，我...应该可以做的更好吧。 朋友载着我到了豪华的别墅，打开门是我很久不见的好兄弟。 他爸爸是议长，有着丰沛的人脉，而他为人侠义。 我们寒暄了几句，开了瓶酒，我切入正题的问他：「你认识的大头仔，是不是青帮的？」 他说：「是阿，安那？」 我说：「我的小妹，芳妤染上了不好的习惯，他男友好像也有几个杀人未遂的官司卡着。 你有办法帮我乔，不要放药给她男友吗？顺便恐一下他。」 他点起了一根菸，也请我一根。 他说：「有是有，但你也知道芳妤的男友阿强，我能挡也能乔，要恐也是可以。只是头兄 毕竟是很上面的大哥，阿强若是找其他管道要到那些东西，不太可能可以完全阻隔他拿到 。毕竟有些人靠这个为生。」 我苦笑着懂了他的意思，跟他乾杯致谢。 跟他说，那我还有事情要处理，就走了。 看了看手表，晚上12点了。 我...拿起手机打电话给另一个老朋友，跟他说：「抱歉，那麽晚打扰了。可以出来见一 面吗？」 阿庭听的出我的语气，爽快的答应了。 我们坐在711外的椅子上，抽菸聊天，我也没有太多废话的跟阿庭说：「你哥最近不是娶 了，红门黑牛的女儿。」 是这样....有空帮我跟，牛哥说一下。 「恐一下阿强，帮一下我妹，我好累喔。」 阿庭豪爽的说没问题，我有七分醉意的跟学生时期乖乖的阿庭说道谢。 阿庭说：「你怎麽回家？我载你？」 我说：「不用，我等等还有约人。」 阿庭跟我说：「加油！」 外面下着大雨，其实我没约人了，我也不想叫计程车。 离我家有着四五公里远吧！我淋着雨，慢慢的走回家，直到某个庙宇前我崩溃的在凌晨两 点，跪在庙前大哭。 我明白，这问题根本没办法完美解决。 我庆幸，我不是乖乖牌，没有能力面对这一切，但也深深的感受到无力。 尤其当我上个礼拜，听到我妈在电话那头，泪流哽咽的声音。 我心就裂开到我无法承受的痛。 好痛.... 我任由大雨淋着，徒步走回家。 後来我还是叫了计程车，我告诉自己不要感冒了，该长大了。 到家我洗好澡，昭蓉早已躺在我的房间。 我抱着她，心还很痛。 我不知道她是否还生气，我也没有体力再温柔的安抚她的情绪。 她半梦半醒的拥抱着我，我们的唇自然的黏上了。 在她身边我感受到安稳，她忍住呻吟的叫我跟她做爱，我抱着她说：「对不起」 温柔的干着她，吻着她，揉着她的胸部。 她舒服的回应着我，用她的唇和我说没关系。 我们好好做爱吧，宝贝。 弥漫着的是我们彼此的爱，带点激情。 参杂着我的酒意，与哀伤。 昭蓉没多说我喝多了，这是她的温柔吧。 ———————— 昭蓉始终不知道那天我崩溃的大哭，我不想把我的压力带给她。 我也没有跟她详细说，我妹发生什麽事，我妈得忧郁症，我爸是个只会抱怨负面的国小生 。 昭蓉很爱我，只是我们不停的吵架。 她想得到我的全部，规划我们下半辈子。 而我忙着处理我妹的事，直到某一天。 我阿姨用line跟我说：「宇威，你真的长大了，可以当你妈的贵人，而你妈也是你的贵人 。」 我崩溃的回覆：「我不想当什麽贵人，我也不想长大。」 昭蓉任性的说着我不爱她，就分手。 我大哭着跟她说分手，我朋友从隔壁房间过来抱着我骂我三字经，说：「有事好好讲」 认识昭蓉的他，知道她是个好女孩。 我被他拖到他的房间，我哽咽的说着家里的大概，跟昭蓉的一切。 他没再劝我什麽。 於是我跟昭蓉分手了。 我们爱着彼此，但真的分手了。 没有复合的那种。 ————- 多年以後的现在，我看着台上老师在说着刑事诉讼法，老师解释着：「人类的记忆是有问 题的。」 美国着名杀人强奸案，有个目击证人，在警察诱导下，说出了他看到的犯人，是高大黑人 。 多年後查证，是一个瘦小的白人。 老师笑着说：「他曾经也被劈腿，记忆不可信，你记得的有可能是假的。」 我思绪飘走了 我和昭蓉的一切，是假的吗？ 我不知道 我只记得很久没联络的昭蓉前阵子跟我说：「不要一直在过去呆着，向前走。」 我笑着回她：「我有在走，记得过去是我成熟的方式。」 而为什麽会读刑事诉讼法，又是另一则故事了。 https://youtu.be/LbDizRI5wrA 那年我失去了我最好朋友和我最爱的人 ———— 我是老孙 那白骨精曾经问我：「为什麽不要我取西经回来，要当斗战胜佛。」 我笑着跟她说：「我开悟了阿，难道还跟你们这群妖精，爱的轰轰烈烈吗？」 没说的是，我只是刚好找不到第二个比你好比你美的她。 若找到，我就放弃成佛。 永世成妖又如何？ 若她不爱我 我就永世成魔 我记得我有次曾对我水帘洞的猴子猴孙说过这些，醒来後，我笑着跟他们说，昨天我醉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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