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番外篇]
发信站无名小站 (Wed May 28 18:37:3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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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大厅人来人往,飞机起飞降落的消息经过优美女声放送到各个角落。时
间刚过十点,司徒雪冲进机场大门,差点撞倒前方张望时刻表的男子,她停步致
歉,走开以後,立刻跑向六号闸门。
裙摆随着她奔跑的速度飞扬,乌黑的秀发在身後狂舞,精致的面容吸引不
少异性目光。
闸门前空荡荡的,站在出口的地勤人员正在收拾物品,她打算上前询问,一
名冒失鬼挡住去路,好说歹说邀她喝咖啡,司徒雪连连摇头,那人离开以後,地
勤小姐已经不见踪影。望着空荡荡的闸门,司徒雪难掩沮丧。
昨天临时接到菊系要来的消息,她开心得睡不着觉,晚睡加上不小心按掉
闹钟,赶到机场才发现班机早已抵达。一想到菊系可能在久候不着的情况下,愤
而搭计程车离去,让她颓丧不已。
此时此刻,即使闸门空无一人,她仍然不放弃一丝希望,快速扫视前方旅客。
那个太老,那个太年轻,那个女人嘴边的痣好性感....咦?这个人怎麽
回事,盯着她就算了,还一脸要笑不笑,看起来好像在取笑她?
司徒雪和他对瞪一会,注意到他身旁堆满大大小小行李,一派悠闲地靠在圆
柱前。接收到她不悦的视线,男子非但没收回目光,反而肆无忌惮,将她浑身上
下看了遍。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愈来愈露骨,像块烧红的铁,炽热又不容人拒绝
的烙印上身。
司徒雪想多瞪他几眼,却在他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无措转身,飞快逃离现
场,身後的男人一见,急忙拉住她,以日语问道:
「你想上哪去?」
司徒雪转身,困惑的望住眼前的人。
男人皱起眉,观察她好半晌,才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轻轻问:「你不认得
我了?」
这句简单问话瞬间让司徒雪头皮发麻,她记得这语气,温和又饱含威胁,然
後她双眼大睁,脱口喊出:
「系?..不可能啊。」不久前看过照片,跟眼前的人落差太大,根本是不
同的两个人。
「哼!」菊系以一声冷哼当作回答,静下心後,赫然发觉--「你什麽时候
能说这麽多话,怎麽没跟我提过?」
司徒雪眨眨眼,露出捉狭的笑容,发觉他脸色不佳,立即义正言辞反驳:「我
打算给你惊喜,当然不能事先告知。」
「八成是想看我吓傻的表情,二成才是真心想给我惊喜吧。」菊系横眉竖眼,
瞪得司徒雪心虚垂眼。
「算了,这笔帐我们慢慢算。」语毕,菊系张开手,将两人一相见,就想紧
紧拥抱她的冲动付诸行动。「我好想你。」
红晕慢慢爬上司徒雪的脸,她甜蜜的笑了,靠在他胸前的脸因他毫不保留的
爱颤动不已。
「我说,你们两个会不会太无情了?完全不理会本人在厕所吐得死去活来,
只顾在这里卿卿我我。」
忽然迸出的抱怨让司徒雪惊讶抬头。「秋叶?」
「嗨,小雪,好久不见--咦咦咦,你何时会说话的?」秋叶扬着晕机晕到
惨白的脸,诧异的合不拢嘴。
「哇,秋叶!好久不见!」司徒雪兴奋地抱住她,不忘探出头瞪菊系。「你
怎麽没告诉我秋叶要一起来?」
「就像你刚才说的,惊喜啊,怎能事先戳破。」菊系凉凉回嘴。
「好了啦,你们两个,别一见面就吵架,能不能先回饭店,我快撑不住了。」
秋叶抚着不安分的胃,摀住嘴,看起来像要再奔进厕所一吐为快。司徒雪见状,
赶紧上前扶着她。
「你开车来的吗?」见司徒雪点头,菊系快速下达指令:「你们先去取车,
把车子停在门口,我随後就到。」
司徒雪看秋叶面无血色,赶紧扶着她往停车场走。一上车,秋叶立刻在後座
缩成一团。司徒急忙找出毛毯盖在她身上,才绕到驾驶座,将小巧的日本车驶出
停车场,泊在门口等候。
没多久,菊系推了一车行李走出大门,两人花了好些时间才将大小不一的行
李塞进後车厢。
「你们预约哪个饭店?」车子开上公路,司徒雪边注意後方来车,边分神问。
菊系说出一个名字,司徒雪点头,随即打方向灯切换车道。
一路上,她和秋叶热烈交换这些年彼此的生活,以及司徒雪矫正语言障碍的
经过。两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反观菊系,安静的反常。偶尔,司徒雪会拿眼神
询问他,每次都得到他不正经的眨眼回应。过没多久,她开始坐立不安,一面注
意路况,一面分神揣测他眼神的涵意,一心二用的结果,车子险些开进反向车道。
这让她着恼起来,口气火爆的问:
「你到底在看什麽!?」
「没什麽。」他耸耸肩,给她一个倾倒众生的笑容。
那微笑让司徒雪脸红心跳,只得结结巴巴转移话题:
「你..你们晚上要不要去参加派对,系上的同学办的,听说会邀请小有名
气的歌手助兴,怎样,有没有兴趣?」
「别把我算在内,经过几小时的晕机酷刑,我现在只想洗净身体,躲进温暖
的被窝睡觉。」秋叶虚弱表明。
「那系,你呢?」司徒雪趁着红灯,转头问。
「可以啊,你去哪我就到哪,至於地点是北极或者市区,我没意见。」
司徒雪消退的红晕有扩大趋势,羞窘之余,对他把寻常问话回答得引人遐想
感到不满。
「咳、咳咳。请尽量忽略我啊,两位。本人很识相,该沈默的时候一定保持
安静,绝不在关键时刻制造噪音。」秋叶强忍住笑,捉狭调侃。
「秋叶!」司徒雪红着脸抗议。
「绿灯了。」菊系微笑提醒。
司徒雪瞪他一眼,催下油门,让车子缓缓驶进饭店车道。车子一停,小弟立
刻趋前将行李放上推车。秋叶和司徒雪约好明天见面时间,便跟在小弟身後走进
饭店。
等到车上只剩下她和菊系,密闭空间,加上久未见面的距离感,司徒雪顿时
紧张起来。
「酒吧在哪里?」菊系问。
「在郊区,有一段路,抵达那里需要半个小时,你要不要....肚子饿了
吗,要不要先吃顿饭再过去?」
「去酒吧再吃。」菊系看她一眼,续道:「你好像很紧张。」
「没、没有啊。」司徒雪回答。
没有才怪!菊系撇唇。她一定没发现,当她不知所措,常会不由自主咬住下
唇,眼神游移不定。
「这麽久不见,你没话跟我说吗?」例如有多思念他之类的。菊系在心底补
充。
司徒雪先是胀红脸,随即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笑嘻嘻回望他,说道:「好久
不见,这几年,你过得可好?」
生疏客套的话让菊系眉头吊了老高,知道她在捉弄他,於是故作忧虑地陈
述:「不好。我一心挂念女朋友,生怕她在异地被别的男人拐跑,以致夜夜失眠。」
「你对她难道一点信心也没有?」司徒雪瞪着眼问。
「这跟信心无关。」
「那跟什麽有关?你会担心,代表你认为我会爱上某个条件比你好的男人,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麽善变的人。」
「那麽你说,你不曾担心我会遇上另一个女孩,对她的感觉比对你更强烈,
进而要求分手?」菊系反问。
司徒雪心脏紧缩了下。她的确想过,而且不只一次。每次想起,心就好像裂
开一条缝,逼得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命令自己别去想,拚命说服自己系不是
这样的人,这种事不会发生!
虽然早已和父母达成协议,等大学一毕业,便返回日本念研究所,即便如此,
她仍会因担忧而心神不宁。她不喜欢这样疑神疑鬼的自己,更不想让猜疑毁掉爱
情的甜蜜....
司徒雪猛然将车头转向,靠边停车之後,转头央求菊系,「要是你哪天爱上
别人,只要告诉我,想从情人变回朋友,我自然会了解,这样好吗?」
菊系愕然了会,皱眉反问:「那你呢,假设某天爱上另一个男人,也要对我
说出相同的话?」
司徒雪低头望着碎花裙上的花样,小声嗫嚅:「嗯。」
「你敢!」菊系的冷静瞬间崩溃,司徒雪被他怒气腾腾的吼声吓得抬头,看
到他扭曲的表情顿时楞住。他龇牙咧嘴接道:「就算你喜欢别人,我也不准你分
手,你听懂了吗!?」
回过神後,司徒雪皱眉抱怨:「只是假设而已,干嘛那麽凶。」
「连假设也不行!」
「霸道、小心眼、没风度--唔!」
喃喃叨念的嘴瞬间被堵住,可想而知,後来的司徒雪只能顶着一张红通通的
脸走进酒吧。
派对里到处是人,不时有人拦下司徒雪和她寒喧,她一一打了招呼,便领着
菊系往吧台前进。她们俩不时大声交换意见,一名皮肤黝黑的女子突然拉住她,
大喊:
「你总算来了,亨利到处在问谁看见你了。我怕你再不出现,他就要冲上舞
台抢麦克风,大声问你的消息。」
菊系听完,警觉的将「亨利」这个名字牢记心底。
司徒雪伸长脖子,眼光从舞池搜寻到紧邻吧台的撞球室,疑惑的问:「不知
道他找我做什麽..他人呢,怎麽不见人影?」
「哈!那个外强中乾的家伙被麦克灌了两杯啤酒,冲进厕所吐了。瞧,这不
是来了?」
顺着女子的手望去,菊系看到一个身材壮硕,长相讨喜的年轻男子。一见司
徒雪,他两眼立刻绽出光芒,笑得连酒窝都跑出来了。
「亨利,你没事吧?」司徒雪问。
亨利才想回答,忽然瞥到她身後,一直在冷笑的菊系。想了想,他立刻装出
苦瓜脸,压住腹部,可怜兮兮的说:
「我晚餐吃的食物全部吐个精光,现在胃很不舒服,你能不能帮我跟吧台小
弟要杯温水,好让我冲掉嘴巴的臭味。」
「嗯,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司徒雪转头跟菊系说了几句话,没一会
便钻进人群。
她前脚才离开,亨利马上收起笑容,上下打量菊系。菊系没有加以理会,目
光四处游移,悠闲地观赏酒吧装潢。
「我喜欢司徒。」亨利直截了当地说。
他坦率的说法虽然让菊系楞了一下,但在他开口前,菊系早看出他对司徒很
感兴趣。
「你不说话是因为不懂英语,抑或是我的话让你担心?」亨利得意洋洋的问。
菊系笑了,以字正腔圆的英语反驳:
「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占据她整颗心的人也是我,我实在看不出有担心的
必要。」
威胁不被放在眼里让亨利涨红了脸,「你能高兴就只有现在了!你和司徒一
个在日本,一个在美国,你以为这种恋情能维持多久!」
「这是我们的问题,不劳阁下费心。」
菊系的无动於衷让亨利气得脸红脖子粗,要不是司徒雪刚好回来,他很可能
在盛怒之下赏菊系一拳。
等司徒雪将水杯递给亨利,菊系立刻附在她耳边问:「这里有吃的吗?我饿
了。」
温热的气息吹拂她的耳际,红晕一下子爬上俏脸,即使灯光昏灯,在近距离
注视下,亨利仍然发现两人亲密的互动,正要藉机拉开司徒雪,就听见她说:
「那边比较安静,我们去那边坐吧。亨利,待会见罗。」
亨利来不及做出回应,司徒雪就被身边的男人拉进人潮。
「可恶!」他忿忿咒骂,目光尾随两人身後。
同宿舍的朋友跑来跟他聊天,他心不在焉回了几句,瞥见司徒突然露出惊喜
交加的表情,再也无法假装不在意,趁着两人低头说话,悄悄潜入两人身後窃听。
「骗人!你申请到我们学校的交换学生了?」司徒雪抱着菊系又叫又跳,眼
泪由她眼角滚落。
亨利不由得大吃一惊,同学二年,从没看过司徒雪在人前流泪。再走近一点,
就听见抱着她的男人喃喃抱怨:
「哭什麽呢?我讨厌你哭。」
「人家高兴嘛..」司徒雪吸吸鼻子,声音模糊不清。
接下来的话,亨利再也听不清楚。紧紧相偎的两人,旁若无人,低声倾诉爱
语。
原先信心满满的亨利望着这一幕,想到横梗在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再,对於自
己能否打败情敌,突然不再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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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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