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16]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发信站无名小站 (Fri May 23 09:48:1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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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景中学为期两天的学园祭盛大展开,第一天主要由社团展示一年多来努力
的成果,第二天属於班级自制活动。其中最为学生津津乐道,首推吉他社、重金
属两大社团的演唱发表会。原因无他,两社成员皆由女同学公认为美形、帅气、
深具阳刚味的男同学组成而成,『有帅哥的地方,人气必定暴增』似乎成了圣景
中学学园祭历久不衰的箴言。
这天,秋叶难得一身清闲,一大早就和司徒雪结伴前往各社团场地闲晃。司
徒雪所属的美术社属於静态展览,只要在排定时间回社报到即可。
「商品研发社」所的推出蛋壳小花、由石头堆砌而成的海景画、手工刺绣围
巾,吸引不少女性顾客围观。
秋叶拉着司徒走进布置温馨的卖场,再出来时,两人手上提满大包小包战利
品。
「我刚看到社团名称,一度还怀疑是不是我们学校所有。」秋叶调皮一笑。
「如果被人发现学生会长没把社团名称牢记心里,不被批评到死才怪。」秋叶戏
谑地说。
两人走走停停看了一会,秋叶随口问道:
「明天是班级举办活动的日子,执行委员不必参与,所以我清闲得很。你填
的是什麽时段,等看完商店,要不要约个时间,四处逛逛?」
司徒雪瞪大眼,彷佛到现在才发现有这回事。
「你当初没听到班长宣布?不对啊,班长宣布的时候全班都在。还是你完全
忘了这码事?啊--不用沮丧,没问题的啦!我们先回班上找个人来问,不就知
道你负责什麽工作了?」
司徒雪只好点头。
隔天,一踏进教室大门,司徒雪立刻被人拉到布帘间隔起来的後制作业区,
望着身上穿的,脸上化的粧,司徒雪觉得好想哭,死命巴着窗户,任人如何拉扯,
就是不肯踏出布帘一步。
「司徒,别人我不敢说,但你这样穿很可爱啦,真的,你相信我!」负责帮
她化粧的女同学卯起来赞美。
司徒雪斜睨她一眼,心里想的,完全反应在脸上。『真是这样?那你为什麽
每说一句话就背过去偷笑?』
女同学彷佛听到她的指控,尴尬的笑笑,辞穷之余,只好跑到贩卖区找人求
救。
她一走,司徒雪放开窗棂,垂头丧气的坐进椅子。难怪昨天秋叶帮她探问,
那人不仅闪烁其辞,迭声说不是什麽重要的工作,只要时间一到,记得回教室就
可以了。
先前秋叶被吉他社找去商量下午演唱会的事,孤立无援又无人倾诉,司徒雪
显得特别沮丧。这时,帘後传来低沈的男音。司徒雪认出那声音属於菊系所有,
本想冲出去找他,跑到一半,又突兀的停下,颓丧地望着下半身。
看一眼就好。不会被发现的,只要从帘幕後面偷瞧一眼。
打定主意,司徒雪掀开布帘,倾过身体,往门口方向瞥视。不看还好,一看
之下,忍不住笑出声。「噗!」
及时掩住嘴,硬着头皮往前门一望,果然看到菊系也朝这方看过来。急忙拉
紧布帘,却听到那个方向响起和她一模一样,忍耐不住的笑声。
双眼瞪视布帘,司徒雪恨不得把帘幕烧个大洞,最好顺便把嘲笑她的菊系烧
个精光。藏住身影的帘幕倏地被拉开,菊系满脸不悦,质问道:
「喂!你干嘛躲我?」
司徒雪狠狠的瞪住他,当着他的面,重新将横梗在他们之间的布帘拉上。
菊系绕过帘幕走到她身边,唇角抿得死紧,张嘴想说什麽,看清司徒雪全身
上下的装扮,顿时化成嘴巴大张的呆楞模样。
圆滚滚的兔子装,脸颊黏着三根胡须,特意化得又红又圆的双颊,搭配过长
因而垂到额际的兔耳朵。
司徒雪双手叉腰,挑衅的模样如同在宣示:再笑一次试看看!
「你这样..噗....很可爱啊!」菊系咳了一声,不自然的赞美。
如果不是那声噗哧,司徒雪说不定会相信他。但那声嘲笑让她恼火至极,拉
出笔记本,写完字後,扔到他身上。
『你也很不赖啊,牛郎先生!』
「牛郎--你眼睛有毛病啊!我只是穿西装打领带,哪一点像牛郎!」
司徒雪不理会他哇啦哇啦的辩解,搭着他的肩,伸出手,摸摸他整个往後梳,
擦上发油的头发。
「这是..」菊系想解释,末了又被司徒突然凑近的脸孔吓到。
司徒雪捉住他,一会嗅嗅胸前,一会闻闻他颈窝,亲密的举止就和恋人的耳
鬓厮磨如出一辙,惹得他想入非非,心跳加速。
直到寻到气味,司徒雪满意的抬起他左右手,指着涂满古龙水,香的不得了
的袖口。菊系会意不过来,慢半拍的问:「什麽,袖子怎麽了?扣子好好的,没
掉啊?」
司徒雪一付看笨蛋的神情望着他,菊系终於恍然大悟。
「喔?香水是吧?我不想抹,是宫部趁我不注意喷上的。」
「司徒,你杵在这边干嘛?吉祥物躲在布帘後面,太不像话了!」班长长手
一伸,就要拖她往外走。
「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菊系老大不高兴,勾住司徒的腰往後带。
「我们有事商量,她等会再过去。」
「可是..」
菊系欺近他,扬着张牙舞牙的笑脸恫吓:
「我耐性欠佳,不要让我说第二次。离开。听懂了吗?」
「知、知道了。」走之前,班长不甘心地往菊系後头张望。
司徒雪满脸通红,瞬间,班长暧昧一笑,明白菊系极度不愿他人打扰的心情。
偷笑了下,他了解地朝菊系挤眉弄眼:「你们慢慢来啊。」
接收到怪异电波,菊系浑身不舒服,回头说道:
「你们班长好奇怪,怎麽说出来的话让人一头雾水。啊..糟糕,再不回去,
宫部肯定会出来找我。我先走一步,待会见。」
背对他的司徒雪猛然转身,想拉住他,还没碰到袖口,菊系突然转回来,不
自在的搔搔脑袋,脸孔红了又红,才倾身靠近,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忘了问你。这个..你几点轮完班,要不要一同去吃午餐?」
司徒雪脸一红,垂低头,几不可见的轻点了下。
「那好。我走了。」走了几步,立刻又绕回来,赧红脸,不好意思地说:「我
又忘了问,应该几点过来接你?」
司徒雪比了十一。
「好,那我们十一点见。」菊系挥手道别。
司徒雪赶忙拉下他的手,菊系不明所以,依她要求压低脸,也不知道她用意
为何,直到她靠上来,原本褪去的红潮再次涌上。
她该不会要吻他吧?这个想法跃上心头,菊系的脸更红了,紧绷的脸孔多了
份紧张又期待的心情。才想着,肩上和头顶突然感到一阵温暖,不经意扬眉,赫
然发现司徒雪拚命撑高身体,左手放在他肩上,右手对他的头发拍拍又拂拂。
菊系可不高兴了,没有事先警告,猛然站直。这动作让大半重量放在他身上
的司徒雪收势不及,直直跌进他怀里。
菊系没伸出援手,只是任由她依偎在胸前。想起她跌倒前等同诱哄年幼小孩
的拍抚举止;想起她不久之前,也曾一度像现在这样拍抚他。一个骇人的念头闪
过,菊系难掩激动地脱口而出:
「我不是你弟弟!不要以为虚长我一岁,就自以为是我姊姊,你听清楚了
吗?!」
司徒雪乌黑的眼珠转了转,表情古怪,如同被说中心事心虚的人,菊系的心
不禁凉了半截。
「难道你自始至终把我当弟弟看待?我不是!我永远不会是!我喜欢你,不
是弟弟喜欢姊姊的那种喜欢,你懂不懂?!」他控制不住地喊。
司徒雪脑袋一片空白,惊诧、愕然、不知所措,所有感觉在同一时间涌进脑
海。一瞬间,她只能像突然被宣告中了百万特奖的人,出神地凝视菊系。
她的反应彻底浇熄菊系所有冲动。菊系的脸一片惨白,内心的期望因她不表
示任何意见而悄悄崩毁。为了化解两人之间的尴尬,菊系扯动嘴角,硬是挤出微
笑,佯装不在意的说:
「没..没关系,不、不要紧的。刚刚的话,当我没说。我忘了宫部交代,
要我十一点到十二点帮他代班。所以..所以,午餐,你不用管我,找秋叶一起
吃吧。」
他一口气说完,飞快转身,急匆匆跨出布帘,几个大步,人就跑到教室外头
去了。
菊系愈走愈快,脚步颠颠倒倒,不时擦撞到旁人,直到又一次差点跌倒,他
才缓下脚步。
什麽嘛,难看死了,就算她不喜欢我又怎样?对我没感觉又如何?她可以不
把我当一回事,我也行!从明天,不!现在开始,只要两人相遇,一律将她视为
隐形人不予理会。
然後,不久之後,他会发现,他的心,再度属於自己,不会因她的拒绝失魂
落魄,不会因这件事而心碎。愈是如此安慰自己,心中的不舒坦,纠结的心令他
更加难受。
一路排开行人,刻意往人少的地方钻,没多久,就来到被他当作跷课最佳圣
地的後校门树丛。找了一块草皮,他往後一躺闭上眼睛,想藉此冷却心中的纷纷
扰扰,没想到眼睛一合上,眼前立刻现出司徒雪的身影。
回想起认识至今,他第一次不觉得女生是麻烦,甚至感到心动,想紧紧将她
护在怀中小心呵护。却也在她身上,体会到从天堂掉落谷底的悲惨。
紧闭的双眼微微发热,他恼怒起事到如今,自己想的念的仍旧是她,愤而用
手压住双眼,不让泪水掉出来。
一团东西冷不防掉到身上,他的思绪游走在痛苦边缘,并未加以理睬,紧接
着,另一个物事砸到手上。睁开眼睛,一双毛绒绒的大脚出现在眼前。他楞了下,
往上一望,身穿粉红色绒毛兔子装的司徒雪眯直了眼,叉着腰,满脸不快的瞪视
他。接收到菊系茫然的眼神,司徒雪抬起手,指着散布在四周的纸团。
菊系依言打开纸团,上面写着:
『你走那麽快做什麽,穿兔子装晃来晃去,很丢脸耶!』
菊系撑起身,直盯着脚边不知名小花,问:「你跟上来做什麽?」
司徒雪抿直了唇,对菊系刻意忽视感到不是滋味。泄愤似的,将写好的纸条
揉成一团,扔向菊系脑袋。
『找你,谈刚才的事。』
菊系看完,握着纸条的手微微发抖,喉咙好似哽着石块,让他发出来的声音
失去以往镇定。「不用谈了,我已经知道你的意思。就照我所说的,把那些话忘
掉,不需要把它当回事。」
他没说完,一团纸直直丢向嘴巴,要不是眼明手快接住,恐怕会在司徒雪面
前闹出更大的笑话。
『你根本没给我机会表示,怎麽知道我心里想什麽?!』
「你不需要说任何话,看你当时的表情,我就了解了!我不是死缠烂打的
人,知道何时该死心。所以,就这样吧,我要回班上去了,再见。」菊系掉头就
走,後脑勺无预警的遭到一堆纸团袭击。
没办法停止想她,就连想走也走不了,菊系拚命按捺的火气终於被彻底挑
起。尤其在看过司徒雪用来攻击他的纸条,张张都是『呆子!』『笨蛋!』『天字
第一号蠢蛋!』之类的辱骂字语,更令他怒火中烧。他克制不住的怒吼:
「你干嘛骂我?!」
『你本来就是。宁愿胡思乱想,也不肯来问问当事人的感觉。』
菊系惊疑不定,仔细浏览第二遍,确定没有看错,熄灭的希望死灰复燃,抖
着声音问:「那,你的感觉如何?喜欢我吗?」问完之後,旁徨不安的心促使他
加上一句:「只有一点点也好。」
司徒雪偏着头,状似思索。然後当着菊系焦急期待的脸,重重的摇了两下。
原本那一丝希望全被打落谷底,菊系无意识的点头,口中喃喃:
「是吗,这样吗?」
见他不等她将意思表达清楚,又开始胡思乱想,司徒雪不禁好气又好笑。趁
他尚未回神,张开双手,投入他怀中。
「怎麽..」菊系搞不清楚状况,跟着摊开司徒递给他的纸,终於如释重负
笑开脸。
『我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他傻傻的露出微笑,不确定的再问一次:「真的吗?你真的喜欢我?」
脸埋进他胸前的司徒雪扬头,给他一个眩目和羞涩不已的微笑,脸色酡红,
轻轻点头。菊系拥紧了她,依循情感驱使,在她红唇印上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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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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