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15]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发信站无名小站 (Fri May 23 09:46:29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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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储藏室,菊系的袖子突然被扯住。回过头,司徒雪红着眼眶,从暗处走
出来。看她那副模样,再大的火气也消得无影无踪。
「笨蛋!看你下次敢不敢胡乱捉弄人!」菊系伸出大手,恶意弄乱她一头直
发,训斥道。
司徒雪始终垂着头,菊系本想压低脸观察她,想了想,还是作罢。跟着推她
肩头一把说:「好了,没事了,回去上课吧。」
司徒雪这才抬起脸,眼泪因为他这句话而有凝聚趋势,眼看就要滚落。菊系
慌了手脚,拉起她的手,赶忙安抚道:
「算了!一天不上课也不会因此变笨。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司徒雪任他拉着走,菊系掌心传来的温暖,逐渐让掀起惊涛骇浪的心平缓下
来。突然间,秋叶的话跳上脑海。
「他喜欢你。」
不对不对!秋叶不是那样说的!正确说法,应该是菊系对她有意思。她的脸
瞬间绯红,悄悄望向菊系背影,他正专心走着,没注意到其他。
司徒雪松了口气,开始思索「喜欢」和「有意思」的差别。努力想了一会,
体温不由自主升高,心跳因意识到两者并无差别而加速跳动。
菊系牵着她来到外围墙,放手之後,两手撑住围墙,脚下用力,瞬间跃到墙
外。司徒雪猛然回神,翘首等等,一直没等到他伸手拉她,不禁急躁起来。她踱
来踱去,怀疑他是否一开始便打定主意,等她卸下心防,就把她当傻瓜似的丢下
不管。
就在此时,延伸向右手边的围墙发出呼唤声:「这边啦。」
司徒雪狐疑了会,循声走去,赫然发现设在围墙上的後门敞开着,菊系站在
门外露齿微笑。
司徒雪眯起眼,发现他手中握着一串钥匙。随着一阵强风,发出匡当匡当声。
等她步出门口,菊系立刻合上铁门,拉来锁链,再用钥匙锁上。动作之熟练,除
了让司徒雪目瞪口呆,也升起不少疑惑。
「好,这样就行了。」他自顾自的说,一瞄到她脸色不对,不由得发问:「你
那是什麽脸?有什麽不满就直截了当说啊。」
既然当事人要她大方说,她岂有客气道理。拉出被她藏在背心的小笔记本,
她迅速写了几字。拿给他的时候,表情滑稽的对他皱眉又瞪眼。
『假公济私!』
一眼扫过那张纸,菊系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还以为是什麽大不了的事?这
种小事,不必在意啦。」
纸张一瞬间被揉成纸团,随意丢弃。这下,已经不是司徒雪瞪眼可以解决。
她重重写下几字,气愤的塞到他手里。
『乱丢垃圾!』几字映入眼廉,菊系只能无言以对,心想:常常仗侍善良无
害的脸欺骗旁人的人,个性怎会这麽一板一眼?
抬起下巴,菊系问道:「是不是我不捡,你就要赖着不走?」
什麽赖,好难听!即便不认同他的形容词,司徒雪仍旧点了头。
「那好,祝你站岗愉快,再见。」他转身就走。
司徒雪见状,扑上他後背,直接挂在他身上以示抗议。两人肌肤相触,菊系
首先红了脸。为了掩饰逐渐窜烧的红潮,他连忙讨饶:「知、知道了!你先下来,
快下来啊!」
司徒雪故意在他耳边重重一哼,呼出的气息拂过他耳根,惹得菊系全身僵
硬,动都不敢动。
心跳声充塞耳际,脑袋无法思考,身後那团温软触感,让他怀疑再继续下去,
自己可能会脑充血而死。
「你到底要赖在我身上多久?」菊系粗声质问。
司徒雪抡拳敲他一记,也不管他喊痛,一下勒住他脖子,企图溜下地,却发
现这样一来可能勒死他。一会捉住他肩膀,想一股作气跳下地。如果没在最後关
头目测高度,或许能够凭着愚勇跳下。
「你--」菊系本想催促她快点,却被她挂在肩膀的头颅吓到。「你要吓死
我啊!」
司徒雪近距离瞪他,菊系红通通的脸皮让她颇感纳闷,一时兴起,伸手捏了
一把。
「别玩了,赶快下来!」
菊系躲着躲着,瞥见司徒雪一边捏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笑颜就这麽大大的映
在眼前,原本酡色的脸孔更红了,气恼的心不自觉飞扬,就连抿着的唇也无意识
的咧得老大。
「真是的。」菊系低声抱怨。
音量虽然轻虽然毫无重量,却被司徒雪听个分明。她扬起头,笑睇着他。菊
系灿烂又带点腼腆的笑颜忽地撞进眼底,撞得心脏不由得传来如鼓响声。
司徒雪一手勾住菊系,一手按着杂乱无彰的心跳,慌乱之余,仅能要求菊系
就地蹲下,好让她跳回地面。等她站定,菊系弯腰拾起纸团,起身之後取笑道:
「我说你啊,真应该自愿担任卫生组负责人,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他将
垃圾揣在手中,另一手拉着她的手,回头说:「快点,再不走,天就黑了。」
司徒雪低垂着脸,胡乱点头。他自然而然的牵手举动让心脏再次狠狠撞向胸
口。
「那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跑着跑着,菊系回头一望。背着光,那张飞
扬的笑脸迷惑她的眼,心脏悄悄的,无预警的,跟着产生共鸣。
怦怦、怦怦,狂跳不止。
不知跑了多久,一阵清风迎面而来,她楞楞抬头,眼前景色让她惊讶得瞠目
结舌。不知何时,她们已经来到僻静郊区,四周绿意盎然,一座面积中等的湖泊
被群树围绕其中,太阳高挂水面,湖水因夕阳余晖反射出七彩光芒,景象美得令
人屏息。
「很美吧?」菊系轻扯她的手问。
司徒雪如梦初醒,重重点了头,拉他一块坐在湖畔。出生至今,她旅行的次
数屈指可数。如此美景还是头一遭见识,望着望着,竟让她望却周围事物。
菊系望着她,只是笑,没有多说什麽。
侧面附设的公园散布着几个游客,不远处有一对老年人,起身收拾完,走到
他们身旁说:「小兄弟,我们要回去了。坐在草地容易弄脏衣物,如果不嫌弃,
这个给你们用吧。」
菊系赶紧起身,连带也拉起牵着的司徒雪,客气回绝:「这怎麽好意思,你
们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看还是..」
「别客气,你就收下吧。即使你不介意,也要顾虑女朋友爱乾净的心情啊。」
老人把方巾塞给他,牵起老伴的手,没多久就走远了。老人那句「女朋友」让两
人对望一眼,同时脸孔发热的左右撇开。
司徒雪目视两人渐行渐远,却始终交握在一起的手,也不由自主低下头,望
向和菊系两相交握的手。心头一暖,甜甜的笑容溢了满脸。
菊系舖妥格子巾,转头唤她过来,司徒雪笑着应允,坐下之後,她闭起眼睛,
倾听大自然的声音。不知名的鸟类啾啾叫,微风吹动树叶发出的簌簌声,还有不
远处孩童嘻闹的笑声。
板本所带来的不愉快全部消失了,这一刻,在心底渐渐膨胀的是愉悦、是感
动。
他们又坐了一会儿,直到天气渐渐昏暗,菊系才收拾好方巾,一手牵着她,
漫步走回学校。
女生宿舍就在眼前,两人很有默契地停在一段距离远。
「那麽,我回去了。」菊系说。
司徒雪点头应允,许久,菊系依然没放开她,她颇感纳闷,抬眼询问,正好
逮住他目不转睛盯住她看。
菊系难为情地眨眼,重重点了头,再度说:「嗯..我真的该回去了。」
这次,司徒雪在久等不到他放手之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望着她开怀的笑
脸,菊系也笑了。笑声方歇,他轻轻扯她一下,央求道:「你过来一点,好吗?」
司徒雪偏着头,虽然对他的要求感到困惑,仍旧顺从的往前走了一步。
「再近一点。」他又说。
他们之间的距离只剩一手之遥,再近,不就变成扑进他怀里了?司徒雪不禁
挑起眉,迟疑不前。
菊系突然在这时候踏出一步,缩短了两人的距离。当他抬起头,发现司徒雪
纳闷的视线,像被抓到小辫子般,羞赧的解释:「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距离。」
声音很轻很细微,若非身体贴身体的站着,司徒雪不可能听得到,他没有拥
抱她,却让她有种错觉,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她仰头,想传达她的喜悦,却因为站得太近而重心不稳往後仰,菊系及时稳
住她,跟着笑骂:「你啊,可不可以小心点--」
责备的话语断了,充满馨香的躯体软软投进他的怀抱,他顿时忘记自己想说
的话,唯一能感受到的,是两人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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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 210-64-101-128.adsl.dynamic.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