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11]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发信站无名小站 (Wed May 21 10:30:0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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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美术社,司徒雪紧捏纸条往楼梯口前进。来到位於生教大楼的学生会,
一拉开门,立刻发现里面的气氛很诡异。菊系和秋叶面对面站着,两人的表情很
严肃;办公室另一头,宫部正低着头,用眼角偷瞄姊弟两个;还有先前曾在走廊
遇上的仲田像小媳妇般缩在角落,神情焦躁,只差没把手指放进嘴里咬。
司徒雪查觉来得不是时候,正想当没这回事,顺手把门关上,不料宫部先她
一步出声:
「有什麽事吗?」
司徒雪望望他,又瞧瞧脸色异常难看的菊系,後者後知後觉发现她,下巴一
抬,没好气的问:「干嘛?」
他的态度让司徒雪的怒火完全不需导火线,啪的一声,猛然窜进胸口。本想
掉头就走,碍於社长请托,只能站在原地瞪着他。
菊系走到她面前,环胸催促:「有事快说,我很忙。」
司徒雪忍住气,不由分说将纸条塞给他。
菊系瞄了纸条一眼,便将纸片丢还给她。「多余的木板储藏室有,钥匙在悦
子手里...宫部!悦子呢?」
「可能为了礼堂租借事宜,被话剧社与默剧社拉去抱怨了。」宫部幸随口回
答。
菊系走向明智悦子座位,拉开中间抽屉,瞧见里头归纳整齐的各处室钥匙,
挑了其中一把交给司徒雪,然後说:「钥匙用完立刻还,其他东西等你拿到木板
再凑给你。」
司徒雪点点头,拿了钥匙就往门口走。走没几步,菊系冷不防从後头拉住她,
问道:「等等!其他人呢?」
司徒雪茫然以对,菊系一副快晕倒的模样质问:
「木板又重又长,凭你这个矮冬瓜,你以为能搬得了几块?算了!钥匙给
我,你跟我来。」
司徒雪没有动作,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看向菊系的脚丫子。
菊系大步跨出门,发现司徒雪仍站在原地,扬声催促道:「快跟过来啊!」
司徒雪冷哼一声,小跑步跟在後头,双眼虎视耽耽,准备一拿到木板,就要
他为刚才叫她矮冬瓜付出代价。
储藏室位於後校门左侧,必须绕过一片茂密树林才能到达。他们一前一後步
行在枝叶繁盛的树荫底下。走了一会,菊系瞥了眼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司徒雪,
刻意放慢脚步,和她并肩走在一起。
走了一会,他斜睨她一眼,考虑片刻之後,说道:
「喂!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
司徒雪微微蹙眉,看清他正经八百的脸色,马上露出防备神色。
「你不回答,就当你答应了。」菊系故意忽略她脸上表情,继续说:「你前
几天是怎麽回事,为什麽见到我不是躲得老远,就是要死不活的,对我摇头兼叹
气?」
有这回事?她何时不理他来着?司徒雪异常困惑。脑子里打转的,全是先前
和他在网路上对骂,完全忘记现实生活做过的一举一动。
菊系嘴角不自然抽搐,逼近她的笑脸让司徒雪觉得虚假极了。
「你该不会忘了吧?女生宿舍前、楼梯口,还有莫名其妙踩我一脚的事?」
司徒雪恍然大悟,击掌微笑,表情好似在说:「哦,那个啊。」
「记起来了?答案呢?」她一副了悟的模样让菊系略感不快,急於得到回
答,也就不予计较。
司徒雪的脸又皱了起来,隔了一会,坚决摇头。
「什麽意思?」菊系不明所以。
司徒雪翻翻白眼,拉出挂在脖子的小册子,写了几个字,撕下递给他。
「『不能说』?意思是你不准备为曾经做过的事解释?」菊系不自觉拉高声
量。
司徒雪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表情,让菊系火冒三丈。
「那我就该倒楣的,全盘接受你莫名其妙的态度和粗暴的行为,你是这个意
思吗?」说到後来,菊系音量失控的上扬。
司徒雪白他一眼,对他太过激动表达不赞同。
「如果你是那个被人视为隐形人、没有任何原因遭人恶意对待的人,你做何
感想?」菊系忍不住咆哮。
司徒雪歪着头思索,他的抱怨难得激发她一丁点愧疚感。为了补偿,她踮起
脚尖,意思意思,拍打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这是干什麽?」菊系傻眼。会过意後,脸黑了一大半。「你的意思是要我
多多担待吗?」
司徒雪不怕死的点头,菊系为之愕然。一时拿不定主意,该斥责她脸皮太厚,
或是问凭她和他是什麽关系,能做出如此要求?
储藏室就在眼前,司徒雪抽走他手中钥匙,迳自打开门。灰尘、霉味扑鼻而
来,她来不及掩鼻,蓦地被呛得猛烈咳嗽。
菊系急步上前,赶紧将她由门边拉开。「笨蛋!开门前怎麽不站远点?!」
司徒雪心中不满,奈何即使远离储藏室仍旧咳个没完没了,因此没空回应。
等到混浊空气因大门敞开而四散,菊系的身影已经没入室内。里头不断传来翻找
物品的重击声,隔没多久,菊系拉出长条型木板探头询问:
「这种木板可以吗?」
司徒雪忍住想大咳特咳的慾望,点头回应。
「需要几块?二块、三块?」菊系又问。
社长给她的纸条写着二块,为了保险起见,司徒雪比了三的手势。
菊系将手上的木板搁在门口,又缩进储藏室扛了两块木条出来。一走到亮
处,差点被司徒雪滑稽的举止逗得哈哈大笑。
只见,她将木板架在肩上,无奈木板过长,她的个头又小,走起路不是前扑,
就是後仰。那模样看起来颇像晃着胖嘟嘟的小身子,走路摇摆的企鹅。
菊系忍俊不住笑出声,司徒雪闻声回头,动作太快,一个重心不稳,木板狠
狠砸下,她痛叫出声,跟着跌倒在地。菊系大吃一惊,飞奔到她身旁,推开压在
她身上的木板,扶她坐起来之後,焦急的问: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司徒雪的半边脸全沾上污泥,手肘可能被小石子划到,微微渗着血,脸色苍
白,加上惊魂未定,当菊系问她问题时,她没有回应,反而楞楞的看着他。
菊系急於知道她伤势如何,探查过後,发现她右手一直压着脚踝,不顾她抗
议,两手一使劲,将她拦腰抱到阴凉的大树下,才脱去她右脚的皮鞋、半统袜,
小心查看伤处。
「果然没错,扭伤了。」菊系抽回手,两手抱胸,打算狠狠训她一顿。话尚
未出口,一瞥见司徒雪吃痛又懊恼的神情,怒气也消了大半。重重哼了声,随手
将袜子塞回皮鞋,一面说:「算了,一旦扭伤脚,势必有好几天不能正常行走。
无法自由行动的痛苦,想必也够你受的。」
司徒雪皱眉瞪他,搞不清他是想让她更难过,抑或是纯粹讨打。
「告诉你,以後要是再做这种自不量力的事,小心我打你屁股。」菊系恫吓
道,一面将黏在她脸颊的泥块剥下来,再拿出手帕擦拭乾净。
当他做这些事的同时,两人间的距离瞬间缩短,而那句警告的话就像变了质
的情人絮语,充满暧昧色彩。
司徒雪脸红了,不自在的往後移,正在帮她擦脸的菊系皱皱眉,为了不让她
後退,一手搭在她颈後,凑近脸说:「快好了,别动。」
他呼出的气息近距离传来,让司徒雪更加手足无措,心脏不安跳动,彷佛要
冲出胸膛,脸孔不断散发出的高热,也让她备感狼狈。
「这样好多了。」收起手帕,菊系轻捏她再度白嫩的脸。
菊系站起身,背对夕阳的他,身影很朦胧,却让司徒雪无法移开视线。只能
怔怔的,注视着他。真奇怪,明明是这麽厌恶的一个人,为什麽现在看起来全然
不是那麽回事。而那张常会吐出教她气得牙痒痒的话的薄唇,当它们微微咧开,
居然有着震憾人心的功效。
「手伸出来。」菊系眯着眼笑,弯腰将她乖乖伸出的两手环在脖子後面,勾
起草地上的皮鞋,双手一用力,轻而易举将她抱在胸前,大跨步走向保健室。
走了一段路,怀中的人儿安静得令人起疑,低头一看,司徒雪没料到他突然
看过来,如同受惊的小白兔满脸潮红,忙不迭移开视线。她心虚的模样让菊系警
觉起来,晃动她一下吸引她注意後,才狐疑道:
「你这麽安静,该不会在想些奇怪的把戏捉弄我吧?」
无端被人诬赖,司徒雪皱起脸,气呼呼的以眼神反驳:『我才没有。』
「没有最好。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的手会不会因为承受不了重量,而不小心
把你摔到地上。」他笑得很无辜,瞥见她瞪着他看,还故意淘气的眨眨眼。
司徒雪的脸又红了,只不过,这次不是出於怒气,而是自己也不愿探究的原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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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 sw64-100-228.adsl.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