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7]喜欢你,不只一点点
发信站无名小站 (Thu May 15 11:39:2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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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厕里,菊系扭开水龙头,不断盛水往热度高涨的脸孔泼。等到脸色恢复正
常,才用力关上水龙头。走出厕所,菊系漫无目的闲逛。
在系学会里,他所属的职位美其名为总务,举凡牵涉到钱的经费调度都归他
管,实际上,遇上其他人忙不过来,在会长秋叶一声令下,什麽杂七杂八的工作
都会丢到他身上,加上最近学园祭进入筹备阶段,丢给他的工作每件都具备急迫
性,让他忙得焦头烂额,脾气也跟着暴躁许多。
他若有所思的望着花园美景,心底不期然浮现司徒雪清澄的大眼,生气时微
微噘起的小嘴,和那身早被他烙在心底,温软如绵花般的触感。一想到此,菊系
的脸猛然烧红,尤其在察觉因心底的想像而蠢蠢欲动的心跳,更让他不知所措。
「搞、搞什麽。」他红着脸抱怨,却怎麽也止不住脑中一幕幕播放着司徒雪
拥紧他,纤细的手指划过颊骨所带来的震憾,以及临走前朝他绽放出有如朝阳般
柔美的笑容。
菊系甩甩头,企图将所有莫名其妙的思绪抛出脑海,谁知那画面像生了根,
任他如何努力也无法连根拔除。
「可恶!我是怎麽了....」
他并非没遇过反过来追求他的女孩,相反的,高眺的骨架、出众的外貌让他
自小到大拥有不少爱慕者,其中积极主动的女孩不在少数。遇上这种事,他向来
只觉得厌烦,甚至衍生出对异性的排斥。这些女孩对於他的个性、人品一无所知,
单单见到外貌就对他痴迷不已,这样肤浅的迷恋,对他而言,除了困扰之外,只
有鄙视。
这一点很奇怪。明明司徒雪也跟追着他跑的女孩一样,没头没脑抱住他,对
他上下其手,但是他一点反感的感觉也没有,反倒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起她。
那是因为你明白,她抱你跟「喜欢你」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心底有股声
音反驳。
没错,正因为了解,所以无法把她跟那些女孩相提并论。而当他想起这点,
心里不由得兴起不同於以往的情绪,愤愤然,又带着被耍之後的恼怒。
那麽,司徒雪为什麽突然抱住他?一同去烧烤店内那天,她对他的厌恶显而
易见,但在他的认知里,女孩会主动拥抱异性,不是要有一定程度的好感?
他忽然想起在专科教室走廊,司徒雪毫不犹豫的依偎在板本龙二身上,就算
演戏,那姿态未免太过自然。
虽然她不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居民,但是移居日本应该有相当时日,应该了解
日本人忌讳肢体接触,无端抱人这种事,怎能发生在陌生男女身上。或者他的猜
测属实,司徒雪和板本龙二私底下有着超越师生情感的亲密关系?
菊系忍不住想像司徒雪追着板本跑,嚷着要他抱抱的画面。
「那个祟尚暴力的女人,怎麽可能。」他不由得失笑。
笑着笑着,双脚突然顿住,为着他自己也理不清的理由,菊系低咒一声,开
始往系学会跑,跑到办公室门口,拉开门,他迫不及待大喊:「喂!你!」
坐在桌前的秋叶抬头看他,除了她之外,空荡荡的室内没有其他人。
「那家伙呢?去社团了吗?」他问。
「你说小雪吗?」叶叶一面说,一面抓着头发,瞪着文件苦思。
「对,她人呢?」
「她说今天不去社团,直接回宿舍去了。」
菊系拎起电话,搁在秋叶手边。
秋叶觉得莫名其妙,没好气给他一眼。「拿电话给我干嘛?」
「拨通电话给她,要她在宿舍门口等我,我有事问她。」
秋叶闷不吭声,盯着他好半晌才问:「什麽事这麽重要?」
「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菊系谨慎回答。要不是不清楚司徒雪的寝室号码,
他也不用低声下气求秋叶。
「那刚好,我对『微不足道』的小事特别感兴趣。」秋叶两手托着脸颊,眨
着眼睛,一副洗耳恭听的表情。
看到秋叶这副模样,天大的事情也被他吞回肚子里。「算了,不是什麽大不
了的事。」
「我说你啊,嘿!没礼貌的家伙,我话没说完,你想去哪里?」秋叶跳起来,
仍然挡不住抓了书包就往门口跑的菊系。
「场地布置图明天再交!」丢下这句话,菊系火烧屁股似的夺门而出。
「真是的,他该不是把自己的亲姊姊当成鬼了,逃那麽快做什麽?」秋叶猛
然闭上嘴,疑惑道:「不对啊,和小雪见面三分钟就吵翻天的系怎麽可能主动找
她?」
秋叶双眼发亮,抓起书包往门口冲,气喘嘘嘘的来到操场,没见到菊系,立
刻直奔宿舍。还没到宿舍门口,远远就看到菊系背靠着墙,守在宿舍门外。
她赶紧找了隐密角落躲藏,偷偷探出一双眼窥看菊系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不时将头探进铁门,不一会又把头缩回来,只有在遭受女学生突来的
打扰,用冷眼打发掉想和他攀谈的人,其余的时间全用在探头、缩头这两个颇像
乌龟的动作。过了十分钟,菊系依然重覆着上述动作,同他一起等候的秋叶看不
下去,正要出声喊他,司徒雪正好从门口跑出来。
为了听得更清楚,秋叶蹑手蹑脚的靠近他们,才躲好,就听见菊系大喊:
「喂!我在叫你,你没听见吗?站住!给我站住!」菊系气急败坏,伸手扯
住司徒雪,不让她前进半步。
「我明明有差人叫你出来,为什麽让我等这麽久?」菊系忍不住抱怨。
司徒雪停下脚步。因为始终没转过身,使得菊系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算了,这些不重要,你把头转过来,我有话问你。」菊系命令道。
司徒雪没有反应,他等得不耐烦,乾脆劳动双脚走到她面前,一看到司徒雪,
立刻被她难看的脸色吓到。「喂,你没事吧?怎麽一副见到鬼的样子。」
菊系的大呼小叫仅仅换来司徒雪眯眼瞪视。见她一直不吭声,菊系担忧地走
到她面前,伸出手摸她额头。没想到额头没碰到,司徒雪反倒退了一大步远。
停在半空的手收也不是,缩回来更让自己难堪。菊系气恼起来,满脸通红,
大声分辩:
「我只想试试你是不是发烧,做什麽反应过度?」
司徒雪没有回答,出乎菊系意料之外,转身就跑。
一直躲在树後头的秋叶,望着手停在半空,瞬间石化的菊系叹气。
这下可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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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 59-105-25-80.adsl.dynamic.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