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22]相亲女王
发信站无名小站 (Wed Apr 16 17:34:3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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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行拂乱其所为,曾益其所不能....」
念到这里,脑子不断浮现小子相较於同龄男孩白皙的肌肤,明亮有神的大
眼,笑容灿灿,专注凝注我的模样....
「啪」抓在手上的孟子被我硬生生扯成两截。
妖孽啊,妖孽!明明是男生却长得比我这个女人还可口-不,令人垂涎...
不不不!我怎麽可以对从小视为弟弟的小鬼生出非份之想!不过,当他那样看着
我时,真想抱紧他,紧紧的,没有一丝一毫空隙....
「啊啊啊!」抓住凌乱的头发,我不禁鬼叫出声。完了,我完蛋了。
虽然处在崩溃边缘,仍然接收到远离客厅一角王晓云畏畏缩缩的低语:
「她没事吧,该不会疯了吧,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避难?」
转头瞪他一眼,胆子比老鼠还小的人立刻闭嘴,喃喃说有报告要交,三两下
跑向二楼。
而那个向来不多话,有时会让做姊姊的我怀疑他是哑巴的二弟,一边啃芭
乐,一边用毛到骨里的眼神看我。
「看什麽!有话直说啦!?」受不了诡异气氛,我忍耐不住的吼。
「小子找你。」他说。
听到这句,人忙不迭缩回沙发。後来又想到似乎该问问题,於是压下逐渐发
热的脸,清清喉咙问:
「什麽时候,没看他过来啊。」
「就是你躺在床上,像疯子狂叫完蛋了,还把去叫你的大哥踢出门的时候。」
王晓立淡淡地陈述事实,却让我听得超级不爽。
不爽归不爽,我还是故做不经意地问:
「是哦,他来做什麽?」
「找你约会。」
啥啥啥?
我吃惊到下巴掉到地上,脸上狂潮一阵阵,王晓立才哈哈两声,平静的说:
「骗你的。」
「王、晓、立!」
至於小子到底找我做什麽,在我忙着海扁王晓立,而王晓立忙着躲我的花拳
绣腿下,两边都很忙,就代表不可能问出个所以然。
那天下午兼晚上,我一直在家里磨磨蹭蹭。我当然不承认自己在等小子,但
对於一个假日不趴趴造就难过的人来说,这种不承认等同於自打嘴巴。
就在等到气闷,变成恼羞,再变成堵气到穿着妥当准备出门的当下,门铃终
於响了。
然後很不幸的,当我欢欢喜喜去开门,想把大门甩上已经来不及。
「喂,太不够朋友了吧,看到我就想关门?」门外的老头喳呼着。
「你知道别人想关门,干嘛还硬要进来,把脚拿开啦!」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妈的,平常看起来很娘的人,为什麽这时候力大无穷?
「别闹了!我有事问你才来的,你这样算哪门子待客之道?」
「我才要叫你别闹了!干嘛挑我心情不好来闹我?有事改天请早,本小姐今
天不见客!」
「你只要告诉我那天你和蓓蓓说什麽,我马上就走,不会再烦你!」
我的脚定在半空中,整个人呈现很不雅的姿势。所以说,我们的蓓蓓小姐已
经开始行动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什麽叫偷笑到快内伤。
「果然是你!我就知道她不可能突然改变!这麽多年了,她从来没变过,对
我的感情始终如一,怎麽可能说变就变!」
看着老头踱步,猛抓头发的拙样,实在很想一脚踹给他死算了。
人家对他始终如一,从未改变。而他呢?就可以因为意气用事,糟踏她的感
情?
什麽咧!今天要是不整整他,我就把「王」字倒过来写。
「你到底在啐啐念个鬼,没一个字听得懂。」
听到我的风凉话,老头停住了,瞪过来的眼神像要吃人。
「你敢说没有怂恿她和别人交往,你敢说没有跟她说些不该说的话?她今天
会变成这样,全是你害的!她对我向来是有什麽说什麽,从来不隐瞒!早上我问
她,是不是你跟她说了什麽,她却不肯回答,只是哭着告诉我:她累了,不想苦
苦等候不爱她的人回头看她一眼。」
哇-干得好啊!蓓蓓小姐!这句话太感性,太有杀伤力了。能够让皮到让人
想巴下去的老头这样失控,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这样不是很好?你不喜欢人家,她也表明不会缠你,不是皆大欢喜?」
老头一时哑口,失魂落魄地垂下头,没打招呼就坐上法拉利,一会就飙走了。
啧啧,效果达到了。但让他情绪低潮开快车,闹出人命也不好,等等记得给
蓓蓓打电话,让她想办法叫老头开慢些,或者要她和皇太后(老头的妈)套好招,
暂时把法拉利锁起来算了。
话说回来,别人的恋爱我在忙个鬼啊...
「晓惠?」
小子那声轻到不能轻的问候让我浑身僵直。此时此刻,除了心跳如鼓,脑子
还涌现不少「快逃啊快逃啊~」的鬼念头。
既然拔腿逃跑太丢脸,在他第二声呼唤下,只好硬着头皮回头,很粗鲁的问:
「什麽事?」
他没回答,盯着直我,好像很久没见到我似的,专注到旁若无人。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让人感到彷佛赤裸裸的站在人群中,这样
无所遁形,又是那麽的赧然。
「你没生病。」他收回眼神,拉出一个大笑容。
好..好闪啊!拜托你,别这样对我笑好吗?一个男性,而且还是小男生,
笑到会闪瞎别人的眼睛是怎样?
他可能把我转头遮眼的动作误以为是摇头,赶紧解释道:
「你昨天怪怪的,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早上还跑到你家去找....你眼
睛痛吗?为什麽一直遮着?」
「没啦,是灰尘跑进去-」
话还没说完,他就踏步靠近,还作势捧住我的脸,我吓得心跳停止,直退到
三步远,才看向一脸愕然的他。
「我只是想帮你吹掉灰尘。」他无辜又受辱的表情,让我意识到自己太大惊
小怪。
「不、不用了啦,进去洗个脸就好,你赶快回家吧。」摆摆手,我拚老命的
跑回家,一直到冲进浴室,靠在门上,才允许自己捧住发红的脸。
我真的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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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sw59-224-59.adsl.dynamic.seed.net.tw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