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oemtyman (风中游子)
看板story
标题[长篇]留白效应(11-2)
时间Sun Dec 17 18:19:59 2006
梦兰无语言!凝视窗外透射芳姿的鸟鸣,喃喃思悬意触的频频。为何总是这麽个梦回魂绕魂牵梦萦,为何徒惹相思堆积意难平。一切的一切应该是很正常自然呀!为何这般怔仲诧异的迷茫思索,不敢面对回荡萦困的真心话语,难理难分的爱慕心绪滑也似的悬挂在他的身影。看见梦兰神有所思,不知是因为被眼前美景所触动的心悬思绪还是心中有所微隐,轻轻探问:「梦兰,你怎麽了?」(见你顾盼的心思回悬几片凝眸)。
「是否愿意让我分担你的快乐与忧愁。」
「阿,没事。只是这里的风景很美令我想起曾在此地伫足流连。你学想佛吗?」
「我想学佛,因过我很尊敬佛陀,也因为佛佗伟大的教化使很多人寻找到生命寄托归依的方向。」想起妈妈对学佛的坚持及不退转,心中泛起一股向往。
「嗯。」梦兰微微点头。(彷佛想起振辰当初引领她走向学佛因缘的这条路上。)
「你怎麽会问我这个问题?」我想了解她的动机。
「因为我是佛弟子,而且藉由佛法的润泽使我开阔生命的视界,眼界。你看,万物润泽生长,和谐圆融的静居在这回环萦绕着殿堂,倏忽和诩的风佛来几分盎然的意相。冥合自然和契的灵感曳洒优然神似的轻狂。」顿了一下沉默的山林说着广长舌的法语。
「人生无常,匆匆渺渺数十载,究竟这辈子是为了留下什麽来,你有想过吗?昱伟。」此时的梦兰有着哲学家的神采。
看着梦兰的颉问,令我不知不觉的深思起来。过了一段时间我缓缓的说出自己的心得。
「这是一个很深的问题,有人终其一身庸庸碌碌,有人花了毕身心血来彰显名利与财富的束缚。我想人生的存在应该是为了能够了脱生与死之间的问题来吧!」不知不觉想到生与死之间的关系。
梦兰微微一楞。 「没想到你还没修行就懂的明白生与死这苦空无常的事,看样子你颇有学佛的慧根根机。」惊愕的话语充满赞美的金光洒来。
「是吗?如果是那也是你所赐给我的。」高兴的附注她的话语。
「怎麽说呢?」梦兰笑的像灿烂的水仙。
「近朱者赤呀!」千古传承的语句非常好用。看她美美的脸抹上一脸白晰的微笑。
顺着感觉,随着地形,绕着寺景。我们走到承天禅寺後面的三圣殿,在殿内的圃团上打坐起来。
只见我静静的看着梦兰一直念着佛号双目微闭,我也跟着她念起佛号来着。
念念念间无形中一股欲火被蒸融消散於无形之中。突然感觉到一道绿色佛光由头顶灌下,我感觉到我看到後面殿外人来人往的景相。只见我挣开眼这种现象突然消失,转过头去只见一般游客来来往往而已。看着梦兰仍专心的念着佛号,我也不便打扰,起着身在四周的墙壁细细观赏起来。约末十几分钟後只见梦兰起身,伸伸手眼睛充满精神。
「昱伟你刚打坐还舒服吗?」暖气弃倦的回神问我。
「还不错!你呢?」一股通体舒态感袭上身来。
「舒服极了,我们再到别处走走好吗?」心情愉快的邀我往他处游走。
「嗯,」於是我们离开承天禅寺的寺门往门外的小径直步而上走了快二十分钟的路程发现到有个山洞叫做日月洞。
「这里好奇怪为什麽会有日月洞这个名称。」指指前面问着眼前的向导。
「这是伏虎罗汉广公广钦老和尚闭关修练的地方。」梦兰的话语有着一丝的尊敬。
「欧,伏虎罗汉。这我倒好奇着。」想起十八罗汉不正有伏虎罗汉这个名词还差个降龙来。
「据说,广公以前在大陆的丛林道场修行时,喜欢一个人到山洞打坐入定,而且一入定就二十几天。」
「哇!那不就跟达摩一样,」我讶异古代高僧大德的奇闻轶事,竟然是真的。
梦兰接着说:
「後来出定时肚子饿便找树薯,将他们切成一小块裹腹之後再种入土里,据说後来在缺口处还长出新的树薯来。」眼神中充满憧璟的感觉。
「哇!这麽神奇!」我亮着惊叹号。
「後来有一天山洞来了老虎,广公先是楞了一下,随後安下身心帮老虎作三皈依,」
(三皈依也能对动物吗?心想。)
「於是老虎成为佛教护法,然後老虎便率妻众住在广公的山洞旁,」(不会吧这麽神!)
「後来有人经过吓到,伏虎罗汉之名不胫而走。」向往的感觉写在梦兰脸上。
「原来如此,难怪承天禅寺颇富盛名。,只可惜如今这山洞旧旧脏脏,有着物去人非之感。」往下走着路面皆以石阶铺面行走非常轻松。顺着原路走回承天禅寺门口。
「我们要离开了吗?」回头看她梳里着秀发像瀑布一样。
「好呀,我们走吧!」将梳子放进她小巧的包包里。
於是我将梦兰送回家,来到土城一家小吃馆,梦兰示意要我停下车来。
「梦兰你要吃东西吗?」顺着她的反应回应她的感觉,像水鸟啄食在水面。
「嗯,我要点东西。」慵懒的语态纵眉。
停好车我与梦兰走了进去。
坐在前方的一个小圆桌旁,我看着这间店甚为奇特有卖着早餐跟午餐来着。
看看手表也才四点多而已,这时要吃晚餐也未免太早了点吧!
只见梦兰跟老板指指点点说着,不一会就端出菜色来。
我看了吓了一跳,来的竟然是一碗馄盹汤,一碗蛤粒汤还有一盘银丝卷。
「梦兰这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要吃这些呢?」这是什麽排列组合的菜单拼盘
公式不解的问着她。
「这里面有一首我最钟爱的词句呦。你猜猜看是什麽意思。」脸上洋溢一股神秘的湾地。
「这三样东西代表那首词句的前三言。」沙滩涌出水的问题。
我看着这些东西摸不着头续,怎麽梦兰突然会考我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无辜的扳扳嘴,露出一脸无知的表情。
「不可以使小孩子性子。你快想想吧!这三句很容易想的,我们第一次在红印见面时你就有听过的。」像哄小孩子般的哄我。
我陷入沉思,开始回忆。细细思索与梦兰相处後所接触过的诗词语句。 看见昱伟那模样,陡然想起那句:
(都是颦儿引了你)
益发忍俊不住,不禁莞尔,发出会心一笑来。那芳容甜甜淡淡,美,美的像蒙那丽沙的微笑一样,不,比她更美。那肠思枯索,搔首摆头,揣思细捉,莫可奈何。一会冥冥神会的自语,一会煞有其事的留意,那神情既专注又犹豫,那动作既肯定又怀疑,彷佛是遇见了前所未见的难题。梦兰深深的看着昱伟那副全心全意专注的模样真值得令人再三回味,值得品尝。细细品尝,品尝那心与心之间渗透深处的摆荡。
我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出什麽句子,肠思枯索,竭尽脑汁,用尽心力,就是找不到任何头绪。摇头晃脑,左思右瞧,凝神直视,知觉焦焦就是找不出这三样东西所藏的玄机奥妙。(天拉!这又不是猜灯谜。)大声狂啸在我心底回流起。
「我投降,我猜不出来。」天人交战之後决定弃械投降。
「好吧!」梦兰摸摸我的头发让我放松心情。」像安抚小孩一样的安抚我,我喜欢她摸我的头。
「你把它们吃了吧!」柔情的看着我,好像认为我猜不出来是正常的。我不悦!
「那你也一起吃吧!」我希望她陪我一起吃。
「不,我已经不吃荤了,来,赶快把它吃完。」将东西移到我前面。
「那,好吧!。」当我杓起一口馄盹时想到,馄盹又叫做云吞,滑动在汤匙里面是那麽的灵巧。
眼前的蛤粒有爆开也有紧闭,紧闭的蛤粒像天上的繁星,爆开的像含着恨意而怒起,我微微有着感触,拿起银丝卷拨开里面一条条银丝大声说: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答案是秦观的鹊桥仙。」这次地怎个准字了得。
只见梦兰平静的面容,像当机一般迟疑了好久。
梦兰痴痴的说:
「你答对了。」
我兴高采列,欣喜若狂的拉着梦兰的手说:
「梦兰,愿意当我一辈子的知己吗?」口不遮栏说着自己直觉知解的反应。
只见梦兰眼框闪烁着晶盈羞羞的点头答应。
(哇!该死,我竟然说要跟梦兰当一辈子的知己,而不是女朋友,其母之的水槌作用,竟然又让我错言乱语,死璋螂,死璋螂踩死你踩死你,痛恨话语像璋螂的语句。)
吃完餐点,我送梦兰回家。来到家门口只见梦兰轻声的说:
「很高兴能跟你共渡温馨的圣诞节。」她笑一笑我想到一朵圣诞红的名词在她面前摆荡着。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只是知己。」梦兰细如纹蚋的说出这样的语句。
我没听清楚,不舍的挥手向她道别,并跟她说想到我的时候记得打电话找我。
星期一的早晨我来到学校马上去找奇安说着前天与梦兰约会的事情。
「恭喜你终於跟她告白。」眼看着又要庆祝一场漂亮的胜仗。
「可是我是跟她说要当一辈子的知己耶。」我轻描的说着遮住自己错语的心情。
「完了,完了,大势已去,大势已去。」拍拍额头,暴跳如雷的跺起脚来。
「没想到你跟她说只是要当知己好友而已,这回注定天要亡你,天要亡你了。」
奇安呼天抢地大大的为我的措词感到不值。
「那我要怎麽办还有没有希望能得到她的爱。」衷心的希望禁不住泄出一堆光。
「依我看你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请她帮你复习功课,让你顺利的考上大学。」
顿一顿道:
「注定你们的恋情就此搁浅。爱之船开不动了。」过往的经验判断这次爱情落选。
「是吗?」心中拢罩一股阴影犹豫着光芒失去效应。
「看来我也只能帮你到此,因为你的缘份很难再起死回生有新的辗获。」犀利而笃定的说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
「那谢谢你这阵子给我的意见,以後我会自己想办法的。」军师告老还乡我也只好坐困愁城。
「你也该好好的准备你的大学之路了吧!」还是不忘记这句叮咛附嘱。
「嗯,也只好如此了。」我无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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