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板story
标 题乱.世.无.双《序之一》
发信站无名小站 (Tue Aug 29 21:12:36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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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一 姬炎
他瑟缩地躲在皇宫的密室里,心中虽然想要哭泣,但过度的惊恐却使得他发不出声音
来,只能默默地看着这房间外的悲剧发生,却无力阻止。
犹记得刚才的他还兀自沉睡在梦中,不一会儿的光景,夹杂着奔跑的吵杂声响就将他
从睡梦中吵醒,侍女们带着他的大姐退守到这个房间里面,在禁卫队长的指挥下,没过多
久,他便被带入原先就设计好的密室里。
「快躲好!」大姐那温暖细腻叮咛声却成了她留给他的最後遗言,当然还有那一抹难
以忘怀的笑容。
「不要,那很暗!」他天真的话语与不肯合作的态度,花了禁卫军们九牛二虎之力才
将他哄入漆黑的密室中。
「姐!陪我!陪我!」不愿意妥协的他大声地呼喊着。
「不要吵!这儿只容得下你一人!想要活命就乖乖别动。」禁卫队长用着几近残酷的
表情对他吼着,他才闭上了嘴,乖乖地蜷伏在黑暗的密室里面。
「殿下,由你做为诱饵这样好吗?」禁卫队长转头对着他的大姐说道。
「叛军看来是要攻入这里了,如果不这麽做,那就没人可以保护他了。」她深谋远虑
般地看着禁卫队长,倒是把他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属下誓死也会护卫住王室的尊严,请殿下放心。」禁卫队长用着几近动容的表情说
道。
他的大姐只是淡淡地回了他一笑,就像春天和煦的暖风一般,温暖着这些疲惫战士的
心灵。
然而,原先在房间内的吵闹声响,在众人听见叛军攻入东宫前院的消息後便停了下来
,密室的门在无声息中阖上,在那一瞬间,整间密室坠入了无声的黑暗。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昏暗中,他独自啜泣着,直到外头的哀嚎声响起为止。
禁卫队们舞着大刀与叛军厮杀着,几番刀剑交错声过後,原先混杂着男人们怒吼声与
侍女们尖叫声的东宫,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转为呻吟与男子嬉笑的调戏声。
他像是要了解自己内心的恐惧一般,悄悄地从内室里拉开了一条缝。
光明透入密室之後,迎接至眼前的并不是光华的希望,而是惨绝人寰的悲剧。许多年
後,或许他才会了解黑暗是他唯一的居所也说不定。
闪光并没有剥夺他的视觉太久,视觉回复之後所见到是一幅来自修罗地狱的春宫图,
鲜血交织的房间内,几名侍女被闯入宫殿的大汉们扒光衣服,恣意地凌虐玩弄着,血污沾
满着她们赤裸又颤抖的躯体,雪白的肌肤不住地抖动,保护他们的禁卫军早已倒在血泊当
中。
然而,对他而言,最触目惊心的画面莫过於他的大姐被一个留着落腮胡须的男人压在
地上,像是种猪般的交配着。和其它侍女的不同的,是他大姐那像是失魂一般并不呻吟哀
嚎的倔强表情。
她的眼神始终盯着门缝中的自己,空洞的瞳孔像是在跟他述说:「快躲好,不要让他
们看见了。」
「为什麽她总是这麽温柔?」那是他心中的疑惑,却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他奶奶的臭娘们儿,摆这什麽死鱼脸!」留着落腮胡的大汉甩了他大姐一个耳光,
然而她仍不为所动的躺在地上。
「连叫都不叫一声!他奶奶的!玩起来一点感觉也没有。」胡子大汉劈头又是一个巴
掌下去。
「大哥,可别把她的脸弄坏了,不然这样的尤物玩起来就失去乐趣了!哈哈,真没想
到活到这把年纪还可以玩玩公主!我也实在是太幸运了。」站在後头的是一个面容猥琐的
男子,好色的神情全然写在脸上。
听到那男人口中的这句话,他那时候的愤怒与恐惧已经超过同为七岁年龄的孩童可以
忍受的境地。
「住手!」虽然他想大声的吼出来,但却是动弹不得。只因为他大姐正用那温柔的眼
神恳求着他快点躲好。然而,这开了缝的密室很快就被人发现,在一个裸着下体的男子用
力拉扯之下,那小小的密室就再也藏不住他那瑟缩发抖的身子。
「原来这还藏了个小娃娃,看这男孩的面孔倒像个女孩子一般,不知道玩起来是什麽
感觉。」裸着下体的男子猖狂的大笑着,右手拉着他的长发,将他从这昏暗的密室中拖了
出来,剧烈的拉扯让他不住的叫喊着,直到那男人停下脚步,端倪着他那颤抖的身躯为止
。
他克服着恐惧,恶狠狠地瞪了那男人一眼,突来的勇气随即被迎面而来的巴掌给击得
粉碎。
「那是什麽眼神,给老子安份点,乖乖躺着就好了。」男子将他用力的按在地上,粗
厚的双手正恣意的拉扯着他华丽的衣裳。
「呵呵呵,细皮嫩肉的,摸起来比那些下人的皮肤还好。嘿嘿嘿,不知道玩起来跟那
些女人有什麽不同。」男人淫笑着说道,双手却早已将他的上衣给褪去,渐渐地,他将他
的双手上下游移在那男孩的细致的躯体身上,嘴边还不时传来咯咯的笑声。
就此,他再也不去设想未来了,只是将他的眼神投注在第三个压在他大姐上面的男子
身上,憎恨的眼神像是诅咒般地漫延开来,他内心不住嘶吼着:「如果我能活着出去,一
定要让这些人过着比我现在还要痛苦万倍的生活。」
「住……住…手……」几近颤抖的语气,从他的喉头发出声来,不知是出於恐惧还是
愤怒,让他的身子颤抖的相当剧烈。
「说啥屁话!这时求饶已经来不及了。」男子并没有想到那男孩是在对着那压在他大
姐身上的男子说话,还以为他是在贪生怕死的求饶。
他用力地拉开男孩的长裤,紧接着又甩了他几下巴掌,笑道:「给老子安份一点,办
完事等等送你上路。」
男子话才说完不久,血溅般的景色随即到来,原先玩弄侍女的士兵全都因为一颗头颅
的飞入停了下来。
「是谁这麽大胆!敢在老子的地盘上撒野。」留着落腮胡的大汉破口大骂着,但下半
身仍旧没有停下抽动的动作,被他搂抱着的侍女却是满脸惊恐。
「临淄城禁卫军第一番队,拜上!」相当冷酷却又简短的声音从门後传来。
走入房门的是一群身着白色锦衣衬着黑色胸甲的卫士,纯白无暇的衣裳配上烙有雪花
印记的铁制护额正代表着他们无畏霜寒,誓死奋斗的精神。面对眼前的惨剧他们仍旧面不
改色,只等待他们的队长一声令下就要对房间内的所有人展开杀戮。
「你……你想干嘛?」压着皇子的男人像是遇到什麽可怕的东西一般,混着口水说着
这一句。
「歼灭!」为首的一人,用着豺狼般的眼神笑着说道,他的笑容妖异地让房间内的所
有人感到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他奶奶的熊!你知道我们是谁吗?」留着落腮胡的大汉停下手边调戏女子的动作,
正欲拔起立在地上的大刀,但随即被白衣禁卫队将他的人头给砍了下来,而他的下半身仍
兀自的抽送着。
「沧海一剑,你这是背叛国家你知道吗?」面容猥琐的男子举起他的大刀,向着那面
无表情的男子挥了过去。
相当静寂的一剑划过,那男子还未碰上沧海一剑半步就被腰斩於前。
「这……就是神技,天涯一瞬吗?」面容猥琐的男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跟
自己分离,但头颅又随即地从悬在半空的上半身掉落。
「你们……还想要反抗吗?」沧海一剑冷酷地说着,先声夺人一向是他惯用的技俩,
在敌人面前使用令人闻风散胆的高超剑术,更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战法。
在这房间里的所有人无不惊慌害怕,因为他们知道,没有人可以逃过临淄城第一禁卫
队的歼敌活动,也从来没有人可以逃过沧海一剑的无敌剑招。肃清行动在一片沉寂声中展
开,片刻之间,整个房间就像被泼上油漆一般,被鲜血给染得殷红。剩下的就只有裸着躯
体互相抱头痛哭的侍女们,还有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公主。
以及……那被仇恨剥夺一切的皇子。
「真可悲!就这样被毁了。」沧海一剑蹲坐在皇子面前,用着戏谑的眼神叹息地说道。突然间,沧海一剑大喝道:「小子!你还不起来吗?」皇子依旧没有回答沧海一剑的问话。
「真是无趣。」沧海一剑站了起来,用着无可奈何的表情向部下说道。
「看来是恐惧过深,这辈子大概成了废人!没救了。」一名跟在沧海一剑身旁叫做偲
苦的护卫说道。
「大概是失去仇恨造成的吧!这次肃清得太乾净反倒害了他,让他失去怨恨的目标,
以致於被恐惧剥夺一切。」夜露冷冷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人还真是脆弱的动物呢!不过,这个简单,就让我帮他一把好了
。」听完这两人的话後,沧海一剑笑了笑说道。紧接着他再次从腰间拔出了黑色的长刀出
来,刀就像他的人一样黯淡沉稳却又锋利,就在其它人不明其理的情况下,沧海一剑拎起
了皇子的头发冷冷地说道:「臭小子!你给我看清楚,这就是拿下你大姐人头的脸。」
话一说完,沧海一剑毫不犹豫地向坐卧在地上的公主斩去,只见她的人头轻轻地滚了
两下,戏谑般地停在皇子的面前。
「不!为什麽……为什麽……」像是突破束缚一般,他扯开了喉咙大叫着,双手抱着
那面带慈祥笑容的人头不住地哭泣着。
「明明…知道他要杀了你……为什麽你可以笑得这麽灿烂……为什麽你总是这麽的温
柔,而那些恶人……却总是这麽恶毒的要残害你呢?」皇子看着他大姐的头颅,诡谲而又
乖诞的笑容将气氛突显地更加可怕。
「记住我的名字!沧海一剑,如果你能活到你登上王位,我的人头随时等你来取!」
沧海一剑指着自己的人头,狂妄地说道。
看见皇子那愤恨的眼神反而令沧海一剑笑得更加开心。
「不断地憎恨下去吧!直到能自己爬起来为止,我就在齐国等着你的到来!」他笑了
笑,接着头也不回地说道:「既然你都来了,剩下的就交给你吧!收队。」
不知何时,那窗口竟站了个赤发的温儒少年,蒙闭在布幕底下的双眼似乎正瞧着皇子
孤伶的背影,一阵旋风过去,便带着皇子离开这个伤心地。
而就像沧海一剑所期望的一般,恶毒憎恨的芽,开始在那孩童的心底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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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_bloodsh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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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
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
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哀悲泣之战胜以
丧礼处之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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