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hilostraw (冷菸)
看板sex
标题[创作] 野火(绿犬之九)
时间Thu Aug 27 20:11:26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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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犬之九
李巧宁其实并不喜欢自己被肛门调教的模样──
特别是有其他人旁观的场合。
在许多游戏设定里面,肛门调教通常都会是能够让堕落值显着提升的玩法,原因也不
难理解──排泄本身是私人的事,而屁穴本身从生理结构上「不应该」获得快感的特性也
更容易让当事人在被调教时陷入混乱状态──在现实里,伴随着气味、伴随着反应、伴随
着那羞人的姿势,伴随着秽物的喷溅,种种因素相加之後只会让人更加难堪。
即使是由顾晓诗执行也一样如此。
李巧宁想要和当初一样,将自己全心全意交给学姐;但客观存在的另一双眼却不停地
提醒着她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徐子渊正在看着,看着自己这丢人现眼的模样。
那让她生气,却又让她兴奋。
有些调教是不可逆的。
当你被拘束的瞬间就是会兴奋,当你感受到疼痛的时候下体就是会湿,当你脖子被掐
住的时候在有可能死掉之前你或许会先爽到死──当身体变成那样的时候,当反应变成本
能之後,你又能怎麽做呢?
如果只有她和顾晓诗二人的话情境会舒适很多,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无论是单方面
还是两个人轮流──再下流的场景有了爱那都是加了糖、都是甜的,无论是她还是学姐,
说着那些淫秽调笑的字眼也都是彼此同意彼此允许的。
可现在徐子渊就在一旁。
他的存在──仅仅只是坐在旁边,就让李巧宁感觉到难堪。
身体是诚实的,经手的人又是对她再熟悉不过的顾晓诗,她没办法抵御身体的本能,
只能够用那羞人的姿势接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温水注入,只能默默感受着下腹的肿胀,只能
够在到达极限之後随着顾晓诗的拍打以水柱排出──该庆幸这段时间一直都只是最低限度
的进食吗?但即使那只是水柱,这样的姿态也让人羞愧欲死。
她痛恨着自己的兴奋。
注水三轮,泄出三轮。
即使本来就很乾净了,但顾晓诗还是依照以往的「习惯」办事,清理完毕之後她总是
会温柔地伸出舌头玩弄李巧宁的柔弱,即使是现在这个场合也不例外。和之前被拘束起来
玩弄不同,现在的她获得了部分自由,但那份自由却只是让她的身体能够因为性慾而舒展
。
她害怕今天这种异样的仪式感。
同样是注水,同样是舔弄,同样是手指同样是拉珠,但李巧宁知道今天的一切并不是
互动不是玩乐,而是在清洗她这个「祭品」。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脑海里不停有声音在向她说话.告诉她不应该兴奋,不应该在人前兴奋,不应该为了
屁穴被玩弄而兴奋──可到底有什麽办法呢?她甚至能够感知到学姐那温柔而轻巧的舔弄
对现在的她来说只是一种调剂,她甚至知道拉珠即使全部塞入高速抽插也只能够让自己意
识到「还不够」。
她需要的不是这种温柔的东西,她需要的不是那种循序渐进的扩张;她知道自己的身
体渴望着更多。渴望着被柱状物粗暴地进出、渴望着震动时刺激到周围的神经、渴望着有
人来责骂如此淫荡淫乱的自己──渴望着被玩坏。
她的表情至今仍未崩溃只因为两件事。
顾晓诗之前的低语。
──以及不想在徐子渊面前展露自己的快意。
她不清楚徐子渊是什麽时候离开了位子站到她的身体後侧,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高潮了
几次,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此时此刻是不是正扭着骚浪的屁股期待着更多;但至少她能够
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一点呻吟泄漏出去。
「我记得你的身体还没有被肉棒肏过?」
那双手贴上她的臀部,肆无忌惮地揉搓着。
那瞬间李巧宁几乎快要不能呼吸。
「你有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被男人的肉棒贯穿吗?你有想过自己第一次接纳肉棒的地方
不是小穴而是屁穴吗?你知道自己的屁穴现在有多渴望被插入吗?」
这不是徐子渊第一次玩弄李巧宁的身体,但这次的抚摸很明显和之前相比带上了更加
强烈的目的性还有侵略性──就像以前他玩弄的是一块肉,而今天他不再满足於玩弄了,
他要肢解她、他要侵犯她、他要在她的身体深处刻上属於他的记号。
她的身体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来自本能的害怕,来自可耻的兴奋。
在这之後,自己会变成怎样呢?
在这之後,顾晓诗又会怎麽做呢?
当身体被真正弄脏之後,到底该怎麽消毒呢?
她害怕着。
却又不停地因为高潮而抽搐着。
阴错阳差。
──肛交的前置条件之一是需要放松肌肉,这是肌肉松弛剂在某些非药理上的场合也
会被需要的原因;但李巧宁的身体太敏感了,仅仅只是肉棒前端的接触就让她高潮不止,
这样的情况又谈何放松?
如果徐子渊的肉棒一切如常,那或许可以暴力突破。
但他没有。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但这样的过程只是让他的脑袋意识到自己硬不起来的事实,
於是那些兴奋那些狂热逐渐往另一面转化,他变得狂躁且狂怒,像是没办法接受这种屈辱
一样恨恨地瞪了旁边的顾晓诗一眼。
她手口并用,无微不至地服务着。
但没有用。
──啪。
「……滚开。」
他的声音充满着沮丧。
「我需要试试那些药物,我应该要去试试那些药物……」
上楼的步伐声响逐渐远去,直到消失。
留下顾晓诗脸上的红印,和依旧摇晃着屁股的李巧宁。
三个顾晓诗分别从镜子中踏行而出──
穿着仪队制服的。
穿着北女制服的。
穿着国中制服的。
乍看之下似乎只是穿着上有所不同,但实际上她们的体型和外表都有些许差异,虽然
不到一个大阶段和大阶段的跨幅,却能隐约感受到她们代表着各自的年岁。
「──那麽,这次就是最後的讨论了,没有异议吧?」
「没有。」穿着北女制服的顾晓诗说道。
「无所谓。」穿着国中制服的顾晓诗说道。
会议,开始。
「那我先分别确认一下两位的想法……『学姐』,你的愿望是保护她,对吗?『绿犬
』,你的愿望是陪伴着他,对吗?」
两个人分别点头,而後几乎是同一时间把香菸点起来,燃烧着。
「我说明一下我的情况。」绿制服的她吸了口菸之後开口,「对我来说,巧宁被牵扯
进来这件事是个意外,这本来是可以避免的,我认为这是我们三个人共有的责任。」
「老太婆你别乱说啊,责任这个词汇必须慎重使用的。」国中制服的她开口反驳。明
明是最年幼的一张脸,却是三个人当中气质最为桀骜不驯的。她的制服没有紮好,裙子也
特别短;即使同样是抽着香菸,也比对面穿着绿制服那位看起来更像是个不良少女。
「你所谓的责任是指那个不能勃起的废物曾经给予的承诺?」
「他不是废物──」
「或许吧,但他对着你以外的人勃起了唷,小妹妹。」
「──够了,请客观陈述。」仪队制服的少女及时制止了这场纷争。
这几天下来已经有太多次的碰撞,今天她们三个汇聚到一起并不是为了立场之争,而
是需要一个最後的答案──尽管早已有了答案。
当命运走向这条支流时,一切都是不可逆的。
「决议之一,解放李巧宁,没有异议吧?」
「同意。」
「……啧,我也同意。」
「决议之二,针对他的处置……没有异议吧?」
一阵沉默,只剩下两根香菸分别燃烧着的声音。
「……同意。」
「我不赞同,但如果最後殊途同归的话我能够接受。」
「决议之三,也就是最後决议──这部分都有所觉悟了吧?」
「同意。」她要赎罪。
「同意。」她要道别。
或许曾经她们有过更好的选择,但那并不是这条世界线的故事──三个人都很清楚,
李巧宁口中那句「唤醒了绿犬」是错误的,她真正做到的事情其实是将「学姐」唤醒,然
而之後存在着太多的阴错阳差,她们走错了一步,再走错了一步,直到最後踩中顾晓诗内
心深处的防御机制。
但现在还来得及。
还能够弥补。
「那麽……」
仪队制服挑眼望向绿制服,後者点了点头,将仪队制服身後的那片镜子敲碎。
镜子空间只剩下她和她,还有身穿国中制服的她的啜泣声。
镜子里的她们几乎是重叠在一起,她的反射有着她的倒影,而她的反射又象徵着她的
过去──不过也就是两年不到的年龄差距而已,顾晓诗甚至还没有踏出北女踏出校园接受
社会的真正洗礼,又怎麽会有多大的分别呢?
「别哭了。」顾晓诗坐下来,陪着她抽菸。
「……我做错了吗?」
「是『我们』。我认为只要还能弥补就不算是真正的大错,无论是对你对我,对他或
是对她而言都是如此。」
「把那个『机会』用在这里真的是正确的吗?你有考虑过巧宁的心情吗?她会不会其
实更想要留在这里,她会不会也想要跟你一样?我们有什麽不好吗?长不大有什麽问题吗
?」
「学妹是不同的。」她的话语坚定。「她的原生家庭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工薪阶层,
虽然也因为这样不知道该如何去养育她,但她和我们不同──她不是由仇恨和比较孕育而
生的。」
绿制服的她抽了口菸换气继续说道:「就拿我们来举例好了,当初难道我们所希望的
就是一切终将破碎幻灭?我们难道不是想着『如果有个人能够真正接住我的话……』就更
好了?这点你应该再清楚不过吧。」
她的哭声停止了。
顾晓诗的话并没有到此为止。
「他生病了,我们也生病了。」
「他生病了……他生病了……」
穿着国中制服的她反覆着念诵着这句。
像是混混沌沌的意志终将恢复清明一样,她停止了哭声、她熄灭了香菸,对着顾晓诗
说了什麽之後用脚将自己身後的镜子踹破。
临走前顾晓诗再次收获一个巴掌。
「真是长不大的孩子。」她说。
「该去实践赌约了呢……」
白枪是虚构的她,是别人眼中的她。
绿犬是虚构的她,是男人眼中的她。
──「学姐」是不同的。
她把香菸熄灭。
缓缓地、坚定地,睁开了双眼。
尽管精神状况有些不对劲,但徐子渊并没有忘记地下室的两人需要进食。就在他送完
食物,上锁狗笼之後,顾晓诗却意外地提出了一个不算太过特殊的请求。
「可以把我们并在一起吗?」
他没有回应,却默默地将狗笼的轮锁解开,推移到旁边的位子。
他锁上,然後离开。
只剩下她和她。
尽管有些神经质,但徐子渊其实对於「居住环境」无比看重,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麽
设计的,可地下室虽然看起来没有窗户,但通风依旧良好,即使经过这几天的调教依旧没
有什麽糟糕渗人的气味──狗笼同样也是如此,明明是冰冷的、坚硬的、用以作为牢笼的
,却铺上了最好的毯子附上了最好的枕头,真的有过得这麽惬意的狗狗吗?
她们的手终於又牵在了一起。
顾晓诗并没有像平常一样叮嘱李巧宁吃东西不能乱掉屑,也没有保持平时进食的贵族
气质,而是粗暴地一人一个司康,一只手握着对方,一只手随意地将食物塞进嘴里,不去
品尝那细致淡雅的咸甜平衡,不去品尝奶油刚好融化带来的丰润口感,而是回到最原始的
补充热量状态。
她们曾经约好要一起去看星星,社区後面就有座山,如果注意安全的话那里会是极佳
的观星地点──这里的光污染没有那麽严重,有适当的高度就能惬意地抬头被满天星斗包
围。
虽然现在只能够从狗笼的隙缝往上看。
虽然天花板除了一片灰白之外没有任何亮光。
但她们的手牵在一起。
紧紧地牵在一起。
然而顾晓诗的低语打破了这份甜腻的静默。
「奶子……奶子……」最初只是轻轻地说着,但复诵了几次之後,顾晓诗突然像是陷
入某种狂热一样,高声地不停呼唤着:「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奶子!」
「学、学姐?」你是亚瑟王吗?在这个时候在这个气氛?
顾晓诗冷静下来,用充满色慾的眼神打量着邻座的李同学,伸出那只满是情慾的咸猪
手,握住李巧宁的胸部。
「奶子奶子……奶子。」她像是终於找到了归宿一样,放缓了语气。「学妹,你知道
我是什麽时候注意到你的吗?」
「呃……」李巧宁不知道该不该挪开她的手,搜索着回忆。「我国三的时候,你替我
考前复习?」
「笨蛋,才不是。是我还在学校的时候,你还没被关进图书馆死念书,只是个成绩比
较好的小学妹。你们班那时候应该是在测体适能吧?总之就是大家都在跑步,男女分开测
试……那时候我就觉得这学妹胸部真的好大,那弹跳的方式简直像是恶魔的诱惑。」
你这样会被抓去关的唷,顾学姐?
「真正接触是家教补课那时候吧,其实我本来是想要拒绝的,但听到你的名字之後想
到你的胸部我就决定接下这个任务了──我坦白告诉你,我替你上课的那段时间其实有那
麽多考卷是我额外加进去的,你在作题的时候会比较专注,而且胸部会很自然地放在桌子
上,那让我在脑袋里面配了好几碗饭。」她再次揉搓了好几下。
「可、可是你也有啊!」李巧宁不甘示弱,将身体侧着面对顾晓诗,在不会压迫到她
的手的同时也能够伸手进攻。
她们对望着,揉搓着彼此的胸部──隔着那冰冷的金属狗笼。
「不一样的。」顾晓诗手没有停下,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自己的制服扣子,方便李巧
宁看得清楚。「是大小的问题,但又不是大小的问题……你知道吗,我曾经穿过乳环,现
在虽然癒合了恢复了,可我自己一直都很清楚这里曾经被打上过某种印记……」
李巧宁这次没有打断她说话,而是微微挣扎着,将两个人的距离贴得更近,像是要将
顾晓诗拥入怀里,用硕大的胸部去抚平她曾经的那些伤痛。
如果没有这两层牢笼的话,她一定会用尽全力去吸吮她的乳头,像小孩子那样──但
不是为了进食,也不是为了情慾,而是这样做能够让顾晓诗回到那没有任何伤痛发生的年
纪。
一切都停留在本能的年纪。
「出去之後,我让你玩一整天的胸部,好吗?」
顾晓诗似笑非笑,像是想要回应表情无比严肃的李巧宁,又像是想到了什麽;正当她
要开口的时候,一股跟白噪音相似,却又无比强大的,让人熟悉的声音同时冲进她们两个
人的耳中──
下雨了。
——南港的夜晚,下起大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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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约好了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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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最近其实都有东西想要说但是发文那瞬间我就会失智。
下一章就是绿犬结局了,最顺利的情况是明天或是星期六发,最晚是下礼拜一这样。
但也可能我就是立立flag,大家不要太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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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菸没有赖打,这里当然也不会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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