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新希望 又是一年的除夕，今年，随着二高的通车与阿扁丢出的两个不痛不痒的公投 议题，也为一年来的苦闷日子，作了一个不满意但还可接受的句点。二零零三年， 是个多纷争的一年，美伊战争、北韩蠢蠢欲动，以巴依然混乱不已。经济上，虽 然有回春的感觉，但依然只是数字游戏，并没有带来实质的就业率的提升。尽管 民众心里冷飕飕，但台湾的政治人物，却依然只会作秀。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日，是个重要的日子。尽管，战争是很遥远的事。但， 台海却牵一发而动全身。美国相当部分的军力困在伊拉克，北韩仍相当牵制着美 国远东的注意力。而扁政府的各项举动，却像是在走悬崖，随时会陷入危机之中。 虽然，机会不大，但今年，的确是大陆最适合侵台的一年。而五月二十将入主凯 达格兰大道的是扁、还是连，全世界却没有人可以知道。 不同於二千年的三角关系，二零零四年赌上了蓝绿之间存亡问题，谁都轮不 起。连宋，一旦输了，势必带领着一群同年纪的老人们一起回家养老，而橘蓝之 间，更是有死无活的挣扎。而阿扁，虽然有人说可以二零零八再来一次，但，昌、 廷南北两藩镇，又岂能容旧主复辟。甚至，二零零八，若是小马哥出战，阿扁焉 有再战之力？而绿军在失去扁共主的情况之下，南北两大镇与党内三大派，又该 如何争取最大公约数？因而，蓝绿两军，一旦选输，大规模的洗牌，势所难免。 台湾，是个选举狂热的国家，但，从来没有这麽一次，让人选的如此无力与 无奈。一九九六年，台湾第一次总统选择，李登辉以过半的票数大胜。二千年， 三方都各有热情的支持者，都深信着自己所支持的是最好的选择。阿扁的改革与 魄力，连战的雍容与大度，小宋的勤政与爱民。但，也不过事隔三秋，连战改造 国民党不力，小宋的省长神话依序破功，而阿扁的当初执行力也不再。顿时，新 瓶装旧酒，同样的老面孔，让选民们在烂苹果中选比较不烂的。 而面对的两张公投票与一张选票，看着上面的议题与面孔，选民的心情想必 非常复杂。当初，虽然阿扁的胜选真的是一个意外，但，初上任时的八成高支持 率，却也代表着中国史上第一次和平的政权轮替，让全民不管蓝绿，都充满了期 待。只是，四年下来蓝绿一样充满了苦闷，失业率居高不下，执政党不会执政， 在野党不会在野，让人看了心灰意冷。 四年来，阿扁政府像是小孩开大车一样，在擦撞中不断的修正与学习。尽管， 政绩并不亮丽，但我们依然肯定其历史意义。从孙文革命成功以来，清政府和平 逊位，本以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即将大红大紫。只可惜袁世凯不是华盛顿， 从南北京政府的对抗，到现在的海峡两岸，中国从民国元年内战的现在。只是， 对岸仍是一党独裁，而台湾，却隐然有两党政治雏型成立。而这一切，也不过是 短短十几二十年的事情而已。 虽然，新政府四年内的执政成效不彰。但毕竟民进党员最高的官位也不过是 县市长与立委之流，并没有中央大员的经验。而国民党也用五十年来证明，他们 并没有给在野党机会来当中央大员。因此，除非政党不轮替，否则一轮替，一定 会发生小孩开大车的情况。所以，我们并无法认同用小孩开大车的理由来认为民 进党不应该如此早执政，以致於国家的政策不稳定。甚至，我们认为，来的好不 如来的巧，如果二千年民进党选输，二千零四年民进党是否有机会胜选则不得而 知，台湾的政党轮则替势必是个未知数。 而若是小宋胜选，则民进党这四年来所发生的人才不足，国会席次不足以致 於造成朝野对立，甚至省府团队在质量上也不足以开起台湾这辆大车，则势必会 造成小小孩开大车的情况。而副总统张昭雄先生能否表现的比秀莲姐更棒，则是 个未知数，毕竟，在选前他老兄也闹了不少笑话。至於比起阿扁的尖酸刻薄与上 亿的家产，只怕老宋的权谋心机与兴票案，大概也不相上下吧。而阿珍的表现， 个人深以为，方禹与万水姐应该是远远不及的。至於阿中与幸妤甚至金孙与驸马 爷建铭老兄的事蹟又如何比的上镇远老兄在美国的大房子与跑车，甚至连胜文、 连惠心等人尊贵呢？ 因此，个人认为，二千年的选举并没有多少人认为阿扁会上，但既然不小心 选上了，就是一种历史的契机。而且，阿扁的胜选，相较於连战的胜选有着政党 轮替的历史意义，而相对於小宋的胜选，则是代表着最大在野党的胜利，与另一 个有力量的政党来接掌国家的政权。此外，阿扁的胜选，也隐含着穷人之子也有 机会当总统，甚至，丑女也可以当副总统，胖女人也可以当劳委会主委。多多少 少激励了不少弱势群体的信心。我们欣赏小马哥的完美，也羡慕战哥的天生富 贵，也希望有方禹的中姐美貌。但，在南台湾，的确有不少家庭用阿扁的成功来 激励小孩上进。 严格的说，扁政府在这四年的表现并不好，尤其是人事的更替频繁与政策的 不确定性，也让经济雪上加霜。不过，我们必需澄清的是，在民进党执政之前， 国民党府院党军一家，而在野的民进党充其量只拥有三分之一的席次，而此，民 进党执政时所遇到的朝小野大，行政与立法冲突，军队的效忠问题，与前政府的 政策延续与否的问题都没有遇到。所以，硬要拿民进党执政这四年的人事与政策 不稳定来和国民党执政时期相比，则未免显的不公平。 原则上，新政府上台应该有权力改变旧政策，否则政党轮替的意义何在？反 之，新政府也应该努力的延续旧政策，保持国家的稳定性与人民的信赖利益，甚 至是外国的信任。然而，中间的界线在何？则很难去划清界线。因此，我们肯认 民进党应该有废核四的权利，甚至也是陈总统的义务，毕竟，这是民进党的神主 牌也是陈总统的最大政见之一。至於，因为废核四所造成的经济损失，则应该先 确定到底环保与经济何者为重？而四成的民意所选上的相对多数总统是否就代 表着大部分民意？还是要用反面解释来认为有六成反对？我想，在还没有两轮选 举的绝对多数总统前，用正面解释会对总统威信与国家行政有利。但，陈总统的 手法毕竟过於粗糙，以致於造成了停了又建的乌龙事件，经济与环保全民皆输。 至於会连带被提出来的拜耳事件，我们只能说，当初经济好，所以在投票时， 环保重於经济，所以将拜耳赶了出去。而後来景气变差，以致於落人口实，但我 们不禁要问，若是经济没变差，而拜耳设厂後，造成了环境污染，则谁又将负起 这个负任？而至於地方是否有权力去否定掉中央通过的决策，原则上，只能说台 湾的地方政府与台湾的中央政府的互动还是在刚起步的阶段，谁是谁非，看在目 前国民党执政的县市与民进党中央政府唱反调的样子上，大概也没有个是非公论 了。 其次，则是利用唐飞与大规模的绿化国营事业的问题。我们必需知道，在民 进党执政之前，并没有所谓军队国家化的问题，因此，陈总统上台第一件事就是 必需稳定军心，以确保国家的安定，个人深以为，让唐飞当行政院长是一个很棒 的选择。然而，唐飞这个行政院长注定只是阶段性任务，毕竟，由在野最大党员 当执政党的最高行政首长，对於政党政治的发展与责任的归属是非常不利的。也 因此，张俊雄的上台是必然的道理。 至於陈总统上台时所喊的全民政府，也顶多是口号，因为在事实上作不到也 不能作。民主国家，不管你再优秀，总统也有任期限制，旧的人任期到了，也该 换新的人作，一是换血，二也是换人执政，换人监督。在朝在野，都该有人才， 而且，政党权责归属要清楚，也因此，大幅的绿化是必然的发展，毕竟，最後该 负宪政责任的还是陈总统的民进党政府。 再者，则是国营事业民营化的问题。原则上，民进党在解决国营事业的问题 上比国民党来的有魄力，至少，大部分亏钱的事业都解散了或者民营化了，没解 散的也多转亏为盈了。只是，关於特别赚钱企业的释股上，例如中华电信的释股 案上，则显得不够漂亮，除了有图利财团的嫌疑外，所提出的民营化方案，也不 甚完善。然而，总体而言，民进党在处理国营企业的问题是比国民党来的有魄力， 也有许多的成果。 另外，则是高铁与捷运的问题。关於重大公共建设的问题，我们只能说，新 政府原则上都只能延续旧政府的政策，能够比较的，顶多只是进度的快慢与预算 执行的多寡而已。至於剪彩之功要归谁，则是一定争议不休的问题。也因此，我 们认为，高铁的契约是国民党签的，民进党也只能接烂摊子。至於扁政府是否对 殷琪太照顾了？我们只能说，比黄金贵的捷运都在盖了，高铁再怎麽算，工程进 度，与所花的钱，都勉强说的过去。毕竟，台湾的工程就是这样，头过身就过， 追加工程款与延後进度早就是常态，一下子要民进党就将这个金额如此巨大的 BOT案处理的漂亮，大概也太强人所难了。至於机场捷运案，只能说，这六年 来的烂帐，只能全民来买单，至於要怪蓝或绿，也只能怪台湾人没更好的颜色了。 另外，南科的高铁振动问题，第二高速公路、北宜高等公共建设的功与过，都牵 扯了不只二任总统的任期，是功是过，只能希望能通的快通，能解决的快解决了。 再来，则是教育的问题，从中小学生的教改，到大学生的失业率与广设大学 的问题。也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带过的，从吴京到黄荣村，教长十年来换了也不 知几任，当初要改，也是接近全民都赞成的，如今失败了，才要来怪谁？未免都 显得矫情。真的废联考改成多元入学了，一下子又要变回来，也大概又有既得利 益者会抱怨吧！当初改的急，现在也只能改的缓了，不然，愈改愈糟，又该如何？ 十年教改，是非功过，也就是学生父母白了头，让大家甘愿联考了，不过如此。 而广设大学，追求卓越计画，让有限的教育预算不上也不下，也就是让失业者的 学历变高了，让名校变的没有竞争力了，这样，是否都甘愿了？是绿是蓝，也都 显得沈重了。 至於两岸问题，扁政府时好时坏，令人捉摸不定。公投议题更是轰动，震惊 国际。不过，我们仍必需承认，绿色执政在处理两岸问题上的确比蓝色执政来的 有难度。毕竟，台独党纲依然大刺刺的摆在那边，也因此，扁政府对北京的态度 上，可不像国共一样，几十年来都是内战的形态在对持着那样单纯。所以，从上 任以来，北京、华府与台北都在学习让如此面对新的三角关系。因此，扁政府在 两岸关系上自然会显得主动，甚至带点危险，而公投则是最好的代表。所幸，陈 总统在最後踩了煞车，丢了两个没什麽意义的公投题目，也总算让华府和北京都 松了口气。至於陈总统用公投来拉抬选情，我们也只能说，毕竟，在台湾，选上 才是王道，再高的道德与人格诉求，选不上都是枉然。所以，既然游院长都承认 是自己是政客了，想必陈总统也差不了多少，既然是政客，就别期待太高了，才 花个几亿，总是比打仗好吧！全民就摸摸鼻子买单吧！ 接着是金融改革的问题。尽管，在废农渔会时闹了大乌龙，不过，废农渔会 的方向是对的，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在这点上，民进党走的太急了。至於打 消金融呆帐上，绿色执政的成效的确比蓝色来的好，至少，在魄力上是国民党远 不及的。只是，信用卡与现金卡的烂发，可能又将引发另一股呆帐危机，在这方 面，民进党有韩国可以借镜，反应与决策仍显得不够积极，只希望，不要步韩国 後尘。 接着是扫除黑金与打击犯罪。因此，一方面是民进党藉此来凸显政绩，所以 锄了很多人，朱安雄的案子也在一年内解决，连周伯伦都捉去关了，至少在作秀 的诚意上十足。二是民进党在执政後也腐化了。不过，换新的人上台政商勾结， 至少会切掉大部分旧的勾结。至於新的勾结总是需要一点时间，也还在学习中， 所以手法总是没以前国民党那麽好。反正，到时候政党再次轮替，就会再被斩断， 又要重新勾结了。所以，不管民进党如何腐化，至少，他们的上台，就会自然清 除大部分的旧势力。 至於打击犯罪，陈清天倒是让贿选不见了，虽然三十元的上限不伦不类，不 过，成效的确是出来了。而虽然起诉的案子变多了，但是，起诉多或判刑多可不 代表打击犯罪有功，至少犯罪率可不像余部长讲的一样零成长了呢！反倒是因为 这几年因为不景气，所以自杀的案子变多了。不过，至少陈青天在部长任内魄力 与威望是十足的，也多多少少能阻吓一下犯罪吧！ 至於公务员的18%退休金存款福利，陈总统到底没有废掉了。虽然，有着政 府的公务员信赖利益的考量，但情势变更的原则之下，减个几%掉应该算是合理 的，不过，为了选票，这四百五十亿还是只能由全民来买单了。而连战所提的劳 工退休金一半18%的方案，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听听就好了。接着是老人年金， 很明显的是买票，不过，台湾的确是将迈入老年化国家了。绿色虽然买票买的明 显，不过，蓝色却也只能提出一样的政策，充其量只是金额的多寡问题，两边一 样差。看来，台湾的老年政策，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跳脱纯发钱的烂方法。 接着是募兵的问题。原则上，世界上大概只剩下南韩、以色列与我国有这样 的困扰。两年的义务役的确浪费国家许多资源并且让很多年轻人的学习或就业中 断，而造成国家重大的经济损失。只是，全世界也只剩下台湾需要面对彼岸如此 强大的国家，因此，兵源的质与量与国防预算的多寡都是很重要的问题。贸然实 行募兵制，一下子可能也不那麽容易。陈总统作秀式的减了两个月，只是到底多 少多兵与多长役期才是适当的，可能还需要讨论很久吧！因此，在兵役问题上， 选举口号大於实质意义，听听就好了。 然後是减税的问题。原则上，一个国家的下层阶级缴不起税，上层阶级会避 税，大部分的税基来自於中产阶级。而中产阶级普遍是逃不了税的，因此，比较 有争议的是上层阶级的缴税问题。原则上，如果税课太重，富有的人会想尽办法 逃掉，尽管，课轻了也不代表不会逃，但适度的减税，如遗产税与赠与税，则是 有机会让富人根留台湾，增加缴税的机会的。只是，尺度在那里，真的就需要多 斟酌了。至於高科投产业的免税甚至是减税方案，我想，这也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课多了，就会没有竞争力，课少了，等於是全民出钱让企业赚钱。也因此，扁政 府在税基方面所作的决策，只能说效果是好是坏还不清楚。不过，台湾的报税程 序应该是可以更简化更便民的，民进党在这方面的确作的不够。希望不管接下来 是蓝色还是绿色执政，都能将程序简化。 然後是健保双涨的问题。原则上，台湾的健保已经是世界奇蹟。不过，这不 是蓝色也不是绿色的功劳，而是在於台湾有质量俱优的医生。尤其近年来，医学 院的学生量大增，也因此各中小诊所林立，连带的加强服务品质与降低医生的所 得水准。只是，台湾人太爱占小便宜，所以造成了资源分配不平均，没病的人老 爱往医院跑拿免费的药，因此，更合理的健保制度的建立比起涨价更是当务之 急。至於在涨价之前，先管管健保局的员工的福利吧。 除了健保之外，台湾的社会安全网并不完善。台湾旧的劳工退休金方案，几 乎只有国营企业的员工才领的到退休金。而劳保所提供的金额也不多，再加上台 湾人的保险金额约只有一百万以下的水准，而且大多数的人都没有保年金险。因 此，台湾的劳工以勤奋闻名世界，但只要一发生伤残，几乎就完蛋，甚至会连累 家人。而且，在转职与失业的问题上，绿色所提出的应对方案，显得太短视近利， 为了选票的考虑上太明显，也让全民再帮绿色买了一次单。至於新的退休金方 案，在金额上是不太够的，只是，以台湾目前的经济状况，到底能作到欧美日的 几成，就不知道了。 再来是体育的问题，扁政府执政的大政绩之一就是让职棒合并。并且在他任 内有幸让台湾再打一次奥运。只是，台湾除了棒球以外的运动，几乎都死气沈沈， 余部长虽然自诩为体育爱好者，但体委会所作出的许多决策都显得乱七八糟。撞 球选手只能自力自强，桌球名将也爱理不理的，篮球已经死很久了，最近在国际 赛更是被人家凌迟。每次也都只能捧着模型去争取亚运主办权，却也没盖出什麽 好东西来，也只能希望，雅典奥运时，能有个好成绩就是了。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两岸三通与产业转型与升级的问题。两岸早已通邮，至 於通商，所规定的五千万美元的上美，也如同虚文，实质上早已通商，不然那一 百万台商是假的吗？最後，所争执的只有通航的问题，虽然，从香港转机是一件 劳民伤财的事，但却也代表着政府最後的底限，无论是在实质上或是形式上。毕 竟，大陆的货物能够直接送进台湾，台湾所加工的产品直接送往大陆。到底，这 个小岛会有多少的企业往外移，又有多大的能力去承受起大陆至价产品的竞争？ 虽然，大家都知道，如果自己龟在岛内，也是死路一条，只是，到底缓与急的尺 度又在那里呢？ 经济学家总是赞成比较利益，但如果比较的结果会令他们失业，我们他们大 部分也都会反对比较利益吧！要将一个国家的产业升级或转型谈何谈易，技术与 资金的来源又如何比的过欧美大国。就算真的升级了，或者是转型成研发与管理 部门了，那底下的那些劳工又将何去何从？当美日大厂将产品外包给台湾时，当 我们在感叹我们赚的是最苦的代工钱的同时，美日那些下层工人又将如何自处？ 而今，台湾的优势又将为大陆所取代，这个世界上最大吸金体，无论在政治与经 济上都急速的澎胀，而我们这三万六千平方公里的小岛，又该如何面对呢？ 三月二十，选举将至。选战至此，总是在比烂，两方又端不出个牛肉来，无 论选谁，都很难过。投废票也只是无奈，又能如何？台湾不是总统制也不是内阁 制，而是属於台湾制。绿色选赢了，也不见得选的赢年底的国会，反之，蓝色赢 了，就等着看与橘色分赃，然後准备来个强势副总统的国际笑话，而且搞不好年 底又会选输绿色，那台湾的行政立法的冲突可真是会绵延不决。再配着一部修过 六次的六十年前的旧宪法，再有着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大人们，想想，台湾这个 年还真是难过。 只是，美国建国两百年，也为了黑奴的问题打了一次内战，也有水门案，也 有柯林顿的风流史，甚至有着小布希与高尔的票数问题。英国为了民主，也拖了 几百年。日本也经历过两次大战的战火，才有今天的民主自由。德国更是发动了 两次世界大战。法兰西的共和也很多次了。绝大多数的国家至今仍在独裁与贫困 的泥泞中挣扎。而彼岸，更是世界第一共产大国。 台湾，何其有幸，和平的移转政权，没有处决任一人，也没有流任何血。虽 然，宪法残缺，但，大法官释宪依然淩驾於行政立法之上。虽然政客硬幼宪法， 但依然在宪法的解释范围内。尽管，立法院纷争不止，但，这只显示立委没有民 主素质，却更代表示台湾是个极度自由民主的环境，可以自己的发展意志。尽管 媒体总是危言竦听，但却也代表第四权的蓬勃发展，宁过而不要不及。 虽然，四大党林立，虽然，政客下流无耻，但，台湾的民主才刚起步，而以 目前而言，的确是一个好的开始。人，不管如何英明神武，总非全知全贤，且权 力会让人腐化，绝对的权力让人绝对的腐化。因此，民主政治的最大真缔在於制 度的建立。有了三权分立、有了任期制，有了政党政制，人显得不那麽重要，只 要制度在运行，就会得出一个不差的政府。而这，也是我们深深所期待的，将选 举的热情降低，将人的特质看淡，让政党轮替成为常态，让政客成为人民的公仆。 也深深的期待，三月二十之後，不管是蓝是绿入主总统府，在野的好好监督，在 朝的好好执政。也希望台湾能朝两党制迈进，将宪法修成总统制，废行政院长， 由总统率领行政团队，权责相符。然後将国会席次减半，单一选区两票制。则台 湾的民主宪政，则将翻开全新的一页。 LINTAN 2004年初於政大法学院 --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网页全面更新http://home.pchome.com.tw/happy/td096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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