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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倪匡短篇作品〈不了仇〉
发信站台大电机 Maxwell BBS (Wed Sep 15 21:45:3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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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不了仇
作者:倪匡
出版:风云时代
初版:2004年08月
类别:短篇武侠合辑
系统:奇书二十一之一
规格:全一册,新32开本219页
收录:铁拳、不了仇
ISBN:986-146-064-0
剧情简介
身怀绝技的少年向三,十二岁时亲眼目睹父母惨遭前任北五省武林盟主「铁
掌金刀」毛人雄杀害,自此以後落魄江湖,苦练家传武艺,只为求得一次报仇的
机会。
经过多年劳苦沧桑,向三打探出「金鹫庄」庄主洪陵,亦即现任的北五省武
林盟主,是毛人雄的义弟,是他退隐之後与江湖间唯一的联系,只要混入「金鹫
庄」,不管执贱役、不管受人欺,总有一线曙光可寻。
事实证明向三的想法是对的,因为就在「万里金鹫」洪陵就任盟主期满五年
期间,毛人雄也因念旧前来庆贺探亲。向三排除千难万苦,拿着摸来的「寒风匕」
挨到仇人身边,眼见大事可成,情节的突然逆转却令人极度不可思议!
心得感想
「复仇」是武侠小说亘常不变的两大中心主题之一(之二是「天下第一」),
故事通常由一个天资聪颖而且相貌俊美的少年给人灭门开始推展,这是武侠小说
颠扑不破的究极公式。
然而有一句话说得好:「法律造来就是给人违反的」;套用在武侠小说就是
「公式造来就是让人打破的」。由於复仇的主动/被动牵涉到佛家所谓的因果循
环,就让武侠名家们有了许许多多的想像空间,甚至以打破公式为乐趣。
以喜好拿「复仇」当泥塑素材的古龙来说,他写过「复仇到底一场空,娘的
替人做白工」(请见《边城浪子》)、也写过「复仇之曲给人拨乱了调」(请见
《绝代双骄》);大家最喜欢的金庸,在《飞狐外传》开头一章也提出另类看法:
「恶人当然有权利复仇。」商老太练镖时必喊之厉咒:「胡一刀!」「苗人凤!」
现在想来都令人心悸。
倪匡在〈不了仇〉中提出的看法类似於金庸之《飞狐外传》,但是他采用的
表现手法乃是古龙所爱用的Tragic Irony「悲剧性反讽」,向三对於报仇越使力、
越用心,到後来的结局就越显得可笑、荒诞和悲凄。须知「剃人头者,人亦剃其
头」,借电影「无间道II」的台词来说就是:「出来行,迟早要还。」今天你要
报杀父之仇,焉知人家还不找你报夺妻之恨呢?人哪人,往往都是一厢情愿,只
看见自己想看的东西,因为人有执迷,文学技法才会有这招Tragic Iro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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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正义」就是大混沌里的小光明,因为人类的瞳孔太小了,只要一点点微光就ꔊi以指引他们活下去,有了再接再励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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