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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温瑞安 神州奇侠(五)
发信站KKCITY (Fri Feb 28 12:29:35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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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闯荡江湖〉
内容简介
本书内容从秋水沉舟金顶之会开始,到萧秋水获得八大高手传功之後,
前往华山援救梁斗等人结束。
新增人物
武林第一燕狂徒
武林新秀皇甫高桥
重点分析
秋水变态.神州堕落
从〈闯荡江湖〉开始,萧秋水的武功已臻至大成,除了三颗无极先丹带
来的一百八十年内力以外,八大高手的传功更让他内外兼修,成为了江湖中
的一流人物。换句话说,萧秋水已经从「没用的阿吉」转职成「神剑山庄三
少爷」也。
但是我们同样也说过,当萧秋水从「国王」变成「皇后」的时候,也就
是他众叛亲离,成为独夫的时候。萧秋水的个人魅力缚不住兄弟,神州结义
也俨然成了争名逐利的代名词。个人感觉,所谓的「神州结义」呢,其实跟
《三国演义》中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并没有两样,故事纵然可以流传千
古,在当时的情况之下却不会有太大用处。试问刘备最後一统天下了吗?如
果答案肯定,那「桃园三结义」的故事不会流传至今,只会有《蜀汉英烈传》
歌功颂德而已。同样地,神州结义的衰退败亡早在明眼人料想之中,萧秋水
会黯然离开只是因为他比同伴都长命,我相信如果他不要吃什麽劳什子先丹
、跟八大高手拗武功,转而「费尽心思爱早夭」的话,他的事蹟绝对会比现
在的结果更壮烈一百倍──因为死人不懂跟活人争名,所以活人乐得送死人
英名。
君临天下李沉舟
李大帮主李沉舟,我喜欢叫他「愤怒的小舟」,因为他用拳头。
温瑞安描绘李沉舟,只抓两个重点,一个是眼神,一个是手。这种写法
是绝对正确的,你听过人家形容美女从头讲到脚,而你依然会觉得她很美的
吗?答案是不,因为太多形容就会落入俗套,更容易失焦,所以想要突显某
人,光讲特徵就好。
李沉舟的眼神是「深情,无奈,而又空负大志的」,这很值得人家玩味
。权倾天下的李大帮主,怎麽会感到无奈而又空负大志呢?这点你问萧秋水
就很清楚,他如果能够把「神州结义」维持下去,我相信「神州结义」和
「权力帮」的界限也不会太远了。换句话说,李沉舟就是事业有成的萧秋水
、萧秋水就是凄惨落魄的李沉舟;权力帮就是呼风唤雨的神州结义、神州结
义就是未成气候的权力帮!
讲这段话一点都不吊诡,也不夸张,因为萧秋水和李沉舟本来就是同一
种人──他们都是强者。强者没有好不好,只有做不做,李沉舟多跨了一步
,变成权力帮主;萧秋水不愿跨出那一步,只有黯然离开。
李沉舟创权力帮,当初必定也是道义起家的,可是後来组织繁杂,不能
不以权力驾驭,同时为了开疆辟土,总免不了唯才是用。也许李沉舟心里也
并不愿意,但是要革命、要抗争,眼里就只能存在着目的,所以他的眼神会
无奈、空负大志,是因为权力已经将他吞噬,他要壮大就不能再讲求道义,
只能过关斩将,狂鞭策马,直到那一天别人强胜过他,把他也一刀斩了,故
事才有结束的时候。
李沉舟的武器是拳头,他个人的象徵也是拳头,因为拳即是权,出拳有
力才有权力,大丈夫更不可一日无权!就是这样的主张,让他能够舍弃道义
走向权力,创出天下第一大帮。可是他真的快乐吗?空负大志的眼神似乎透
露出他灵魂深处的哀伤,原来权力帮主只是硬撑之下的产物吗?可是李沉舟
似乎又不曾後悔过,所以他表现得潇洒从容。一旦想清楚了,就要忠於自己
的选择,我想这是他跟萧秋水最大的差别。萧秋水号称大侠,其实做人失败
,不管怎麽看都不如李沉舟活得精彩,因为他始终想不开。
卷末小札
本书中预设的一个伏笔,是武林新秀皇甫高桥,随着萧秋水的人格逐渐
成长,景况也会更显得凄凉。本书中说他的外祖父为了「天下英雄令」把母
亲杀掉,只是交代过场而已,真正精彩的还在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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