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odyy ()
看板echo
标题[近况] 柏苍的回忆3
时间Sun Jul 12 20:37:04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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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学期开始,社团又回复热闹的景象。小玮要专心准备直升博士班,不能继续跟我们玩
了,於是我和家驹找了原本就一起鬼混的春佑加入。回声社的左邻右舍都是音乐性社团—
—钢琴社、管乐社、吉他社,其中管乐社是我们的世仇,因为两边音量都大到可以互相伤
害。他们的练习场地是开放的,里面的一架钢琴三不五时会有人去弹,不过大多都是弹得
不怎麽样的流行歌或古典乐。
开学後某个下午,我们一如往常在社办打屁,忽然发现今天从隔壁传出的钢琴声不太一样
,应该是爵士来着,而且还挺有感觉的,春佑说她得认识这个人,跑去搭讪後还真的就把
人带过来。他是个大一新生,当时我们正想要练一些新曲目,於是放了 The Doors 的
Light My Fire,拿出键盘问他能不能弹这个前奏的风琴,他边听边摸了一下,还真的立
刻弹出个七八分像,接着我们又放了 Highway Star 的键盘独奏,问他这个能弹吗?他听
完一脸臭屁地说:「简单啊!」
就这样,我们多了一个键盘手,他叫做 Shipy。
这是我上大学後第二个团,之前和春佑组的团叫 PonPinDay,因为三个人一个不瘦、一个
胸不大、一个腿不长,至於分别是谁我就不说了,也刚好另一位团员玮婷大三後比较没空
玩,我和春佑就把心思都放在 Echo 上。
我开始认真地想要写歌。我最早的一首创作是在高中的时候,升高三的暑假,同学找我参
加了救国团「彩虹音乐营」,营队在结训前有一个成果发表,每一组都要上台表演两首创
作曲,会有业界的老师讲评。我的其中一个组员应该是早有准备,他有一首已经写好的歌
,副歌是「我有梦,我有泪,情已逝,爱已终」,看歌词就知道是 90 年代典型的大芭乐
歌,老实说还挺洗脑的,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怎麽唱。至於另一首歌的空缺,我在小组讨论
时自告奋勇要负责,且马上就写好了一段:
台北的生猛海鲜
没有未来的晚宴
腥臭的鱼血狂喷四溅
我的舌头不由自主地饮嗜吞咽
让我们齐声悲鸣
欧!可悲
组员们听完之後沈默不语,很快地就转移话题,最後他们写了一首类似
〈我们都是好朋友〉的歌。
我在 PonPinDay 时也写过一首歌,想学 Radiohead 的 My Iron Lung 做超大转折的主副
歌,歌词是「我不要清醒,只要点酒精,给我一点声音」之类的颓废生活,不过当时
眼高手低,在一次奇惨无比的表演後就没有再唱过;表演後春佑还兴冲冲地拿着现场录音
给当时在做魔岩的张蓝迪听,他叫我们回去再加油。
暑假搬进光华街五楼後,我终於有了自己的空间能静下心来创作,开学後不久也累积了三
首比较完整的歌。Echo 仍然没有放弃找做场的机会,继续练团增加翻唱曲目,但我也开
始把自己写的歌丢出来跟大家一起配团,慢慢地有了一些雏形,於是便有了把歌录下来的
念头——用这个盖好之後就被闲置的录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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