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onkwun (反皮草 拒绝血腥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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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专辑]LOVE OR NOTHING
时间Sun Sep 18 19:12:05 2005
http://blog.yam.com/honkwun/archives/495314.html
刘小慧的「谢谢你爱过我」原曲,里面的连结可以听到另一个版本,也就是林佳仪翻唱
的「一个人的我依然会微笑」。
http://blog.yam.com/honkwun/archives/495199.html <----爆烈型失恋歌一首可听
Album (22) LOVE OR NOTHING
「看到标题,很多人会想应该是ALL OR NOTHING才对吧。不过对我来说,LOVE=ALL。」─
─中岛美雪
以重视故事性为概念,采用电影配乐般的弦乐作开始与结束。强调个人性的「LOVE OR
NOTHING」,是一张情深意重、刻骨铭心的专辑。
冷冷的细雨从天空落下,第一首「你和天空之间」有一种不舍的冷淡布满天幕。雨露般的
晶莹音效淡淡洒落,中岛美雪以守护者的姿态表现出观察入微的体贴:『你流泪的时候,
我就会跟直立的白杨树枝一样,伫候在你的身旁。而那些对孤独的人来说格外无法承受的
情事,现在我说不出口。』明知女人所爱的对象存心不良,想保护她的人却也不忍心在此
刻说出事实。挽留女人留下的关怀被甩开,守护者还是打算用更多的爱来面对她的冷淡。
醇美的NYLON 吉他伴奏与优美的弦乐交织,无限的爱被释放出来,守护的决心发下重誓;
大鼓重重地力陈对她在所不惜的心意:『到我这里,爱还存在。到我这里,我永远在等待
。天空与你之间,今天依然下着冷冷的雨。如果你肯对我笑,就算要我变坏我也愿意。』
细雨蒙蒙,悠远的鸣响越过天空;胸口仍为女人逞强的眼神而心痛,守护者望向天空的呼
喊都是温柔。
遥远的夜里挽留的手遗落了温暖,触摸冰冷的铁丝网想着曾经有过的浪漫。蓄势待发的吉
他和弦中,键盘齐押的重响阵阵逼近;第二首「灯火消逝的码头」人事已非,中岛美雪硬
直的嗓音冷语已成过去的浪漫往事:『一起替星星取了名字的夏天;觉得无法慢慢地等待
夜晚变长的秋天;用吻来温暖冻僵了的指尖的冬天;互相取笑对方身上不相衬的服装的春
天。什麽也没有的我俩,都没有什麽可以给予对方。於是什麽也没有的我俩,永远都只谈
论着梦想。』键盘、萨克斯风、电吉他等等演奏出不同的律动,大鼓配合强下节拍,硬派
的节奏在昏暗的码头响着,再怎麽美丽的过去也无法投射在发着冷光的铁丝网。『在那已
被遗忘的码头一带, 听说即将盖起漂亮的大厦。』人事已非,景物也将失去旧有的模样
。
走过恋爱的遗迹,看破浪漫往事,接着眺望第三首「蔷薇色的未来」,看穿社会集体催眠
的迷思。加重力道, 继续带劲的摇滚编曲,中岛美雪粗犷的嗓音横冲直撞,撞击社会建
构的乐观神话,撞击遮蔽我们的盲目迷梦:『是谁在我们耳边低语着?是谁在这样地引诱
着我们?那声音询问着说:「其实你也是想要得到幸福的,对不对?」但又是谁曾执起我
们的手,又伸手掩上了我们的眼睛,然後宣布,等待着我们的将会是蔷薇色的未来。』电
吉他刮起风沙,大鼓迅即落打,迫击而来的歌声逼问不断。那蔷薇色的美梦带给我们的究
竟是对未来的信心,还是现下的失落感呢?『谁也没有看见过,那所谓蔷薇色的未来。於
是只要一听到有人说怎样怎样就是幸福,便就会懵懵懂懂地想:「啊,也许就是这样的吧
。」慢慢地开始认为少了它便不行,慢慢地变得只要一失去了它就感到悲伤。』没有人知
道未来,自然也没有人知道答案。幸福不假外求,指引我们的只有不实的承诺:『其实我
心里很清楚,那未来仍在遥远的千年之後。所以我动手写封信,写信给未来的自己。』
穿过蔷薇色的迷雾後,又遇到阻隔着我们的栅栏,不过,第四首「向日葵SUNWARD」的花
香从另一端传了过来。钢琴缓缓地配合着随口的低吟,在单纯的背景音乐下,中岛美雪静
静地以低沉的嗓音吟咏隔离人心的可怕景象:没有空隙的栅栏无止尽地延伸,鸟儿受到枪
声惊吓,婴孩也跟着大哭出声。惊惧跟惶恐有如黑暗中窜出的火舌,人人都紧缩起自己的
心。在颤抖的此刻,大鼓忽地猛击,中岛美雪怒喊世上仍有隽永的一景:『即使如此,你
看那花儿。不管你怎麽称呼她,花,总是继续散发芬芳的吧。』口琴高渺的清音飞向远方
, 军鼓隆隆,人们逐渐绽放出坚定的信心。无尽的栅栏虽然可怕,却也不可能逼迫人们
做出这样的选择:『那道栅栏,无止尽地伸展着。好像在强迫着我去选择,是要身体中父
母的哪一份血。』鼓浪再次掀起,大小不同的震荡随着高鸣的管乐张狂,美雪使出搏斗般
的力道,喝令隔阂人心的栅栏散倒:『你们不如去问问那朵向日葵吧。去问问那朵向日葵
吧。去问它,这世上有没有那种永远都倾注任何地方的东西。去问它,这世上有没有那种
愿意去给予任何人的爱。』
看着向日葵向着阳光在微笑,被束缚的孩子不免望着自由的出口蠢蠢欲动;电吉他鼓噪着
刷弦在等待,鼓拍启动里程表准备离开,快,我们要赶快逃离这陈腐不堪的第五首「天线
之城」。为了要你接受社会的安排,城市布满了天线监视着,真教人无法忍受,不得不发
出硬直的歌声质疑墨守成规的一切:『一点变化也没有,大家总爱模仿他人。从出生以前
,便被规定了该去走什麽样的路该爱什麽样的人。不过是模仿再模仿,这样也要争,连纯
真的人都去伤害。那样可真是悲哀,那样可真是空虚,所以就算是会被人说是废物,我们
还是决定要逃了出去。』活力十足的节奏上押音阶,找到自我的孩子打破常规,跟着合声
唱出自己的歌吧,祝福那些不被社会接受的孩子:『从遥远的过去流至今天的永恒之河啊
,请疼爱那些和他人并不相像的孩子。』
自由的孩子逃离天线之城,留下互相争斗的成人;吉他稀疏地撩了两三个音符,乐器简单
气氛却不单纯。美雪抑着鼻腔醉唱,落寞的女人拖着身体移动,对男人潇洒地说:『要到
哪儿去哭,那是我的自由。虽然不知何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但我并没有在你面前哭出声
来的打算,所以你可以不用担心。』黏稠的旋律撕了又回,女人勉力收拾场面,键盘的声
响偶发,她总算是搞清楚了状况:『在你心中,恋情和爱情,是给她的;友情和同情,则
是给我的。』咈咈咈,话还没完呢:『对了,代我把这些东西还给她,这把剃刀还蛮好用
的呢。』副歌最後意在言外的歌词,充满血腥的想像空间。心中已失衡的天秤女人不必多
言,倾注的情意究竟多重男人不会了解:『说从这里到这里是属於谁的,对女人来说算不
清。如果天秤的这一端是你,另一端却是整个地球。』鼓拍散打痴梦,敲击乐器附和作响
,我别傻,那个女人她也别傻。极尽扭曲的声线纠结心绪,爱情与友情的分别到今天才发
现,纯情与色情的分别竟然到今天才发现。
刀起血落的争斗就让它过去吧,与其愚蠢地争执不如抬头寻找希望之光。电吉他残余的弦
音留痕,天边闪过一划第七首「流星」。各自奔波的人们在休息站里短暂地交会,嘘寒问
暖,快中带慢的键盘疏散疲惫,大家啜饮一口热腾腾的咖啡。在这里美雪和来自各处的卡
车司机热切地交谈:『「要保重身体唷!」「大家好好努力吧!」「偶尔也要记得,给父
母打个电话。」』她随口哼着轻松的曲调,身为劳动者的司机们却不知道她在唱工人皇帝
的歌,至於被当作演歌就算了,来来来,反正就来击节高歌吧:『流星从地平线的这一头
跑到那一头,大夥儿,像流星一样自个走去。你看!又是一颗,你许了愿了吗?』鼓拍加
点力道,钹音三响,各人的车牌写有不同的去向:『香川、新泻、大阪、宫城、姬路、山
口、袖之浦,流星啊,到最後你会到哪?』
互道再见後,卡车隆隆地驶去,女人也敞开车窗高唱疼惜自己的歌曲。鼓打一下,几把不
同配置的吉他协奏出跃动的节拍,键盘悠游其中,带出朝气勃勃的第八首「终究是梦啊」
。褪去前两首演歌唱腔的味道,直来直往的演唱单纯活泼,一段又一段私密性的独语,纤
细入微地扫去女人感情的阴霾:『如果稍微知道自我量力的话,其实人生也没有什麽好伤
心的。只是希望和预感太容易搞错,而信赖跟期待又太相似了。』看似在懊悔错误的尝试
,最後却又有一丝安慰:『毕竟曾经被需要过啊,跳起来这样感谢天。』想是在说自己傻
的时候,心里也是释怀的吧。原谅自己难免的脆弱,嘹亮高昂的热唱继续做梦,随着敲击
乐器振打声响,如愿以偿、没有悲伤。不过,就像破灭的恋情有留恋也有伤痕,还是要提
醒自己:『终究是梦啊。』
在来回情场几遭後走入无言的境地,继续另一段给自己的私语,想想,第九首「不如变成
风吧」,爱怨悲欢实在难以说明:『想要自由,却不想变孤独;不要管我,但不要抛弃我
。再也不想,被谁丢下;再也不想,丢下谁。』编曲的经营很淡,所有乐器的声音都很轻
,美雪的吟唱也很简单,推送着有一点荡漾的旋律:『想想自己还是可爱的,心又动摇了
。拿着漫无目的地图,只是呆呆地站着。不如变成风吧。不如变成风吧。』
就一个成年人而言,只要自由却不要孤独是不是太任性了呢?那理性呢?如果成熟两字代
表的是理智地看待内心的感受,几经思量之後,会不会把悲哀看得太清楚,反而因为绝对
的悲哀而崩溃呢?第十首「YOU NEVER NEED ME」一开始,细语吟唱的歌词便在反覆定义
,清楚地切割出所爱的他在心中的位置:『虽然说人所喜欢或想要的东西可以是很多的,
但没有它便不行的东西却不是那样常见。我当然知道,你倒还并不讨厌我,但你不觉得我
是你不能失去的东西,这件事却是事实。』歌声逐渐明朗起来,结论显而易见,是我人生
目的的你,对我而言,就像呼吸之於我的生命。可是我的生命并不因为你而完整,相反地
,我变得随时都在害怕自己分崩离析;钢琴吹扫乱流,旋律押重紧凑,歌声失去余韵,紧
张起来:『听着雨声,我一直感到好害怕,怕总有一天,你对我的爱会像雨一样地停了;
听着风声,我一直在祈祷,希望总有一天,你对我的爱会像风一般地再回来。』悲哀的词
意又浮上心头,优柔婉转的凄美旋律再现,歌唱的是,我知道你有多麽不在意我:『如果
失去我,你是不会有什麽特殊的感受的,甚至连找我也不会找我,可以很轻易地就把我忘
记。』高起又收束的副歌凝滞心神,歌者黯然地唱出无奈的事实,也苦苦追求无解的问题
:『YOU NEVER NEED ME,YOU NEVER NEED ME。为什麽是她就可以而我就不行?NEED ME
,YOU NEVER NEED ME。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会认为不能失去我?』趋止托高的音符,
加上力道骤弱的吟唱,有如急速枯萎的花朵遽然凋谢,将毫无希望的寂灭收尾表现地淋漓
尽致:『难道说已经没有我能做的吗?已经没有了吗?』弦音之河载住凋零的心,空放年
华流去,钢琴回复起音,细语依旧,只是理智失去支持,招架不住猜疑:『我至今仍一直
相信,你应该不是存心要伤害我的,可是现在连这件事都已变得可疑。虽然你所带给我的
幸福,可以让我捧个满怀,但你让我失去的幸福,却比那些还多。』越是厘清思绪,越发
现心中余裕所剩无几,风雨交逼,对你或对爱的依恋只会不断打击自己。在心中的猜疑引
爆之前,到最後恐怕连恨你也来不及了,因为自己不由自主地追问的、胶着在心里的这些
问题,是心理崩溃的引信,对我的爱会停止吗?会回来吗?『为什麽是她就可以而我就不
行?到底要我怎麽做,你才会认为不能失去我?』不顾一切,失常的心智倾尽狂态,振荡
的揉音颤出常轨,中岛美雪狰狞的长啸锥心而出,将他毫不在意的心尽皆绞碎.....
.FOREVER NEVER NEED ME... YOU NEVER NEED ME...YOU......
听着恍如被毁容一般的激烈剧唱在壮烈的编曲中淡出,在慷慨的弦乐与电吉他独奏结束後
,我们来到专辑最後一首歌「还别睡」。钢琴优雅地挽着中岛美雪雍容大度的吟唱要谢幕
了,在你心力交瘁地想入睡之际,在厌倦现实到想入梦之际,美雪用婉转轻语的歌声请您
等她一下:『还别睡。还别睡。就这样继续下去吧,让我俩永远就这麽走着,因为前往梦
之国度的小船只能坐一个人。旋律缓缓地升高,想起过往的一切,当时的悸动便再度重现
:『我俩的邂逅、曾有过的拥抱、那些争执的过去、互相依偎的事,还有残留在面颊的体
温,和手腕触及的悸动...』像是码头上曾经亮过的灯光一样,这些或悲或喜的感动是
真的吗?事过境迁,我们不免这麽想着,是不是被蔷薇色的未来给骗了呢?是不是因为寂
寞所产生的错觉呢?或甚至只是他恶意地想伤害我而已呢?美雪感动地对我们歌唱她的答
案,这一切一切:『全部都不是梦。』而这一句话并不是要跟我们保证一切都是事实,请
注意在最後一段关於梦的句子:『还别睡。还别睡。就这样继续下去吧。让我俩永远就这
麽走着,也忘了从哪里开始便是梦,就这麽走下去吧...』美静的弦乐悠悠,一出名为
恋爱的戏即将散场。该以假当真吗?该原谅其中变质的部份吗?想想,其实许多事情不是
原本就真假难明吗?就像被『如果你肯对我笑,就算要我变坏我也愿意。』这句话感动到
的人,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真的要对方变坏来证明爱,忍心让对方变坏就不是爱了,不是
吗?恋爱之中的许多情事,应该也是这样的吧。不知道该不该这麽说,经过整张专辑笑泪
恨爱的人生,也许,也可以说出憎恨的话。但,如果那样,将会一无所有──LOVE OR
NOTHING。
「生命像首歌,有开始、有结束,但精彩的生命必须笑、泪、怨、爱,交织缠绵。每一次
听中岛美雪,都让我感到这生命的缠绵。」(梁安琪,香港乐评人/广播人。)「出色的
艺术家都能够带领欣赏者进入一个境地,感受超凡的真实。中岛美雪带我们进入的,抽象
一点说,可以用上许多形容词,如温柔、倔强、狡黠、善感等等;具体一点说,就是一个
女子的内心世界,而且,是一个美丽女子的内心世界。」(潘源良,填词人。)
补充说明。所有歌曲都由濑尾一三编曲,除了第一首、第六首、第十首、第十一首的弦乐
部份由David Campbell编曲。第四首的合声有杉并儿童合唱团加入(演唱过动画「龙猫」
内许多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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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岛美雪&柳美里&江国香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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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介绍歌手中岛美雪的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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