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www.sg.com.cn/post/AAASVUX7.html 私享家林志炫 最好的老板是自己 Nov 4th 2013 at 08:00AM 出道22年，林志炫终於迎来了他在北京的首场演唱会。这个拥有台湾最美三把嗓子之一的 歌者，终於有机会在开四面台的万事达中心到达自己梦想中的高水准“ONE take”演唱会 。在最近登上央视《开讲啦》第一次演讲“给理想一点时间”并且获得了“华鼎奖”之後 ，我们独家专访了被传说为“外星人”的林志炫，聊聊音乐、朋友、家人、承担、理想、 家乡，乃至隐藏在他温文外表後酷爱飙车的另一面。 统筹/宋晓鸣 采访、撰文、编辑/徐晓倩 图片执行/底延 摄影/海振(ALEXANDER LI STUDIO ) 化妆/张筠捷 服装统筹/梓轩 服装/Armani Exchange、DKNY Jeans、Blauer 、Dsquared2、Stella Luna 用我最温柔的力量 唱出婉转激昂 “我在听一些歌的时候，如果除了原唱和编曲之外在我脑海中呈现出来它的旋律和歌词被 抽离出另一种意象，我就知道，我逃不过这首歌的拥抱，我就会开始把它存成脑海中的预 备要录的歌。” 2013年11月16日，林志炫在万事达中心开四面台，势要给等了22年的北京歌迷带来一场“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360度听过瘾的“林志炫ONE take 1314世界巡回演唱会”，一出 手就是高规格，从编制到音响、乐团都让这次“唱直播跟CD一样”。 林志炫甚至贴心地为前10排至20排的观众提供了专用的喇叭，“一般演唱会是把喇叭架在 高处，往外扩散，但事实上10排後声音比较好，10排之前花很高的单价只买到了跟台上的 人接近的机会，眼睛看得清楚，但听到得不会比10排之後好。未来要弥补这个遗憾，我觉 得他们应该更公平地对待，所以才会追加一个以前很少有人会去处理的前10排到前20排的 专用喇叭，这样才对得起他们花的钱。所以对於这次的巡演我是觉得很期待，我有心要从 乐队的规模、音响技术的规格，还有来听我演唱会你可以得到什麽，除了一般大家印象中 的那个置装费超高、特效镜头超多、舞台装备多之外你还可以有什麽，我走的是截然不同 的路线。” 林志炫笑谈，在《我是歌手》之前，自己“人微言轻”，跟主办方提“要这个，要那个” 恐怕都不会被投资。在他看来，《我是歌手》让很多人通过电视领略到乐队编制、音响配 置绝对性地影响听歌的质感，“在电视机前看《我是歌手》的质感虽然已经有大幅度提升 ，但事实上还不及现场的70%。也就是因为这个节目出现，再加上我传达的ONE take理念 实践，这样的编制与印象传达出一个可能性，主办方才开始觉得我讲的话有道理。”於是 ，此次北京演唱会的主要班底与《我是歌手》相同，节奏乐团则来自林志炫合作多年的默 契团队，与林志炫一直打造他梦想中“手工的音乐”。 近年，林志炫一直在致力於“ONE take”(即在录音室录制专辑歌曲时不经任何剪辑重复 ，现场一次录音，一次通过)。2005年，林志炫听到克里斯‧蒂伯（Chris De Burgh）的 《Beautiful Dreams》，“它是在一个教堂里面，30几个人的乐队，包括弦乐，他就在那 一个礼拜的时间录一张专辑，所有的歌坚持一次过。我那时就有这个想法，希望将来是这 个演唱会。”他开始想办法把2004年偶然而得的“ONE take”作品《至情至炫》变成稳定 的必然。“这段路走得挺久的，挑个日子就可以做到的话，必须让自己的现场稳定度不能 说到100%，但最少也要超过90%。不止你一个人现场稳定度得这样，每一个人的都得这样 ，一切都成型之後，才可能开口说我要推广这个事情。” 在越来越少人敢於尝试这种形式的时候，他接连出了《擦声而过2》和《ONE take》。而 此次的演唱会，林志炫也会与乐团在开唱前，正式排练8次，如已经唱过8场般熟练。对於 观众回馈，他有所期待，“你会记得这个演唱了很久。另一方面你也会开始觉得，接下来 听其他演唱会的时候对听觉要有要求。”做巡演期间，林志炫就会完成新专辑录制，每场 都可能有新歌作为“彩蛋”被大家听到，巡演做完，新专辑也诞生，他赋予了这次演唱会 更多福利。 唱将林志炫从未考虑过自己创作，不去追逐创作才子的头衔，当然，除了那些在晚上睡觉 时“自己到梦里找我”的旋律，“那我就不能勉强了，人家来找我我就只好写下来。像这 样的歌目前为止有3首，一首是《只为你唱》，另外一首是《在爱你的路上》，还有一首 是《我希望》——帮癌症希望协会写的歌，我没有特别想写，可在梦里它就来了，所以我 姑且称之为上天的恩赐，可以算是我创造出来的吗？我到现在都难以去定义它。”至於那 些翻唱，林志炫给出的选择理由更加感性，“我在听一些歌的时候，如果除了原唱和编曲 之外在我脑海中呈现出来它的旋律和歌词被抽离出另一种意象，我就知道，我逃不过这首 歌的拥抱，我就会开始把它存成脑海中的预备要录的歌。” 对於很多人热衷的跨界尝试，林志炫的期望仍然不会脱离音乐，“最多就是我可能会去演 音乐剧，其实大家如果有注意的话，注意到《ONE take》里面的两首歌曲《爱/不要爱我 》的连唱、《回家》，几乎都可以嗅到音乐剧的痕迹。我觉得《烟花易冷》也很明显，当 歌词和声音出来的时候，视觉传达非常强烈。只要有音乐，我就容易找到感受，应该就可 以演得出来。” 2013年11月16日，首都体育馆还有另一场演唱会上演，而这个人也是林志炫本人最期望合 作的音乐人——李宗盛。他想像着或许可以以另外一种形式完成他的梦想合作：“如果可 以，我们再来一个创举，各自在演唱会上拿个摄影机，我们就隔空合作一首，让两边的乐 迷都可以听到，我们可以成为对方的嘉宾。”除此之外，林志炫还有一个梦，就是与自己 心中最好的音乐人David Foster再次合作，“我在1992年和他合作过一张专辑《黄丝带》 ，之後我对他念念不忘，我觉得他对旋律、音色、掌控力各方面，真的是完美，精彩绝伦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非常愿意、希望能够再有这个机会可以得到他的青睐。” 听我的心就像听我的歌 “我从出道到现在没有唱过一首我自己会後悔的歌，也从来没有任何人逼我唱我不想唱的 歌，这在唱片圈里说老实话还真难。我一直碰到还不错的老板，当然最好的老板就是林志 炫了，我自己，我帮自己完成了很多理想，所以很难去定义我自己还能或还想要什麽。反 正觉得我想要的好像都做得到，差别只是什麽时候拿到而已。” 前段时间，林志炫出现在央视《开讲啦》的演讲台上讲“给理想一点时间”，虽然不是自 选的题目，却也与他的经历有缘契合。“我期待的是跟父母亲有良性沟通的‘未来我是谁 ’，而不是很任性，在自己的道路上横冲直撞，甚至於执着地要跟认为有代沟的父母亲革 命什麽的。我并不认为这是好的，我觉得人生当中可以更圆满一些，你可以兼顾更多事情 。” 从不得不以“与女友约会”为藉口瞒着父母彻夜出去录音，到优客李林成名後爸爸发现“ 这里面有个人长得好像你”，从林志炫在“蜡烛两头烧”的煎熬下暂时放下音乐，到印刷 厂烧毁在自己手里，他在音乐道路上从来不缺乏“曲线救国”的经验，他淡淡地说：“可 以不着痕迹地拿到你想要的，只要多花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了。否则当你年岁渐长的时候— —我觉得人都会有这个时候，慢慢地当你想要找回跟家人的关联情感，也许往往会错过。 我看过朋友的例子，跟我自己比较，虽然我完成我的理想的时间稍微比原来晚一点，但是 我可以用更成熟的态度面对理想，我没有丢失任何东西，没有付出任何不必要的代价。” 林志炫的担当来自非常的人生体验，他面对的“唯一挑战”就是第一个5年约满的时刻， 那一年，优客李林解散。“一个蜡烛两头烧，身体的状态大不如前，唱歌力不从心，我那 时很害怕唱歌，因为讨厌唱出来的水准不是我要的，当一个喜欢唱歌的人不喜欢自己唱的 ，是非常可怕的事，所以非得休息不可，那是我无法想像的，我不愿意我的生活变成这样 ，所以就喊停。唯一让我曾经迷惘过的是在那时。那之後绕了一个弯路又回到那条路上。 有了家人的支持，之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任何迷惘或疑惑的状态。” 林志炫的名字是他做私塾老师的姑婆（爸爸的姑姑）起的，“她认为我命中缺火，所以在 最後就加了一个炫字。”林志炫缺的这把火在最不该来的时候来了，老天跟他开了玩笑， 却也替他做了决定，让他离理想又进了一步。 对知音 只为你唱 “我做专辑的时候从来没有替他们考量，就是做我想做的，可是却得到他们的一路支持， 光这一点就已经让我很感动。个别具有创作能力的知音，会用他们非常传神的笔划我，我 很谢谢他们把我画得那麽可爱又传神。也有一些是从我出道到现在22年，每次到演唱会的 时候，我总是很容易看到他在最前区的很中间的地方。” 对未来 “因为我的林志炫ONE take 1314巡演取的是一生一世的谐音，举办的时间应该是2013年 跟2014年，可见明年一年我还是忙巡演。在巡演的过程当中我会找机会把我想录的歌录掉 ，所以在2013、2014年巡演结束之後大家可以听到我的新专辑。根据我个人比较懒惰的个 性，在巡演结束之後，我应该会很自然地放自己数个月的假期，放松，再找下一个新的目 标跟方向。” “反正优客李林的音乐已经超前当时流行音乐若干年，我们就摆着等你们来超，我先回去 工作一阵子，时候到了我再回来也来得及。” TRACK 1 我的歌我的心 “我是个爱唱歌的人。17岁前不知道自己会唱，爸妈帮我安排好无忧无虑的童年、青少年 。17岁之後找到了兴趣，在波折中回到自己理想当中的过程带给我成长的幸福感。目前为 止我很满意自己的状态。我从出道到现在没有唱过一首会後悔的歌，也从没有任何人逼我 唱我不想唱的歌，说老实话这在唱片圈里还真难。我一直碰到还不错的老板，当然最好的 老板就是林志炫了，我自己，我帮自己完成了很多理想，所以很难去定义我还能或还想要 什麽。反正觉得我想要的好像都做得到，差别只是什麽时候拿到而已。最能代表我自己的 应该是优客李林时期的《我的歌我的心》，我一直是用心在唱歌，也有很多的知音愿意听 ，听觉上你只要带走我的歌，就等於带走我的心意。” TRACK 2 MISS MAMA 才女楼南蔚也许是林志炫合作的作词人中最懂他的一个，比如写给林志炫妈妈的《MISS MAMA》。2001年，妈妈病情加重，林志炫日夜守护，陪伴她走过最後一段时光。“你的一 切其实是父母亲牺牲他们的青春，甚至身体状态和健康换来的，所以到了年纪你自然就会 明了，你有意愿很想照顾他，他慢慢变成你的小孩。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我妈妈在那一 刻是我的小孩。” 林志炫对家庭的爱与担当，更来自儿时父母的榜样，爱是父母留给他最大的财富。“他们 的爱培养出我的耐心，我会愿意跟他们花时间沟通。有一件事我印象非常深刻。小学六年 级时，印刷厂隔壁大楼施工时挖到印刷厂地基，整个厂直接三楼变一楼。我们逃出来住在 旅社，过了好几年，5个人统统睡在房间里一个木板上，没有厕所、卫浴，必须到外面去 。照理说，那个状态下父母亲难免会吵架，会迁怒小孩，但这一切没发生过。我爸还是会 骑着摩托车带一家人去玩，该有的一样都没少。回头想，他们在那样的状态下还是能稳住 ，我年岁越长，越觉得他们那段时间是世间难得的父母亲，感谢就越强烈。既然他们在那 时对小孩有这种耐心，那我们也应该要有这样的耐心。所有事都有因果，我之所以会跟我 的父母花时间做这个事，也源於我拥有的童年。” 林志炫是家里最大的孩子，爸爸一早就给他有趣的尊重。“我爸讲得最好笑，‘你虽然承 担最多，但是你有一个跟其他两个弟弟、妹妹不一样的权力’，就是家里需要决定时，爸 妈意见相左时，你的一票决定一切，我说：‘哇，好棒哦！’他们会让我知道，越有责任 感的人就可以越有决定权。他们提前把我当成大人，我会很甘心扛责任。” TRACK 3 20岁，少年游 “事实上我20岁的时候才刚开始要去实现我的理想，但《精品购物指南》20年来实现得已 经非常完整，我一直对你们的杂志印象很深，可以看到很多好东西，也做得非常到位。我 会期待这个杂志一直继续下去，到了10年後，我57岁的时候还能够跟贵杂志一起坐下来分 享这10年的种种。” TRACK 4 给你一些，不给一些 1996年，已经走红台湾5年的优客李林解散，林志炫考虑到家里的需要回到父亲的印刷厂 工作，同时照顾生病的妈妈。这对林志炫来说是个理性的决定，也改变了他和另一位成员 李骥的生命轨迹。 “理智告诉我，我不能任由这个事情恶化下去。母亲那时候生病，如果我不做这个选择， 我们家会倒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我妈。那时候想得也很天真，反正优客李林的音乐 已经超前了当时流行音乐若干年，我们就让它摆着。等着你们来超，然後我先回去工作一 阵子，时候到了我再回来也来得及。没有什麽痛苦挣扎，但是会技痒，我甚至会在操作印 刷机的过程当中去唱我喜欢的流行的新东西。边印刷边唱，只有我自己可以听得到我自己 唱歌，也是自娱自乐。” 暂时放下音乐之後9个月，一场大火让印刷厂在林志炫的手里一夜消失，他曾说，那是人 生中唯一一个有“恨”的时期，也不知道去恨谁，只好无语问苍天。“你已经放下了你的 歌唱事业，印刷事业又没了，一无所用。才9个月，又是在我手上没的，只能说老天跟我 开了很大的玩笑。他替我做了一个决定，也替我爸做了一个决定，你事後再去看这些事情 ，我学会，人这一生不要用横切面去看一件事，因为时间是一条长河，一定有上有下，在 生活中会发生很多事，如果你单就一个横切面的确是一个悲剧时期。可是如果时间长了看 後续发展，再回头看会觉得它不过是个插曲，说不准5年後看是另外一个角度。我爸若干 年後再回头看那个事有另外不同的解读，觉得那把火来得是时候。其实我们回过头去看以 往的不幸，会呈现出截然不同的看法，当你放下的时候，就是可以开玩笑的时候。我慢慢 学习到，在任何一个人生中起伏的状态下，不管你碰到什麽或没有得到什麽，其实都只是 当下的一个切片。” TRACK 5 凤凰花开的路口 被很多人选作毕业歌的《凤凰花开的路口》，是楼南蔚为了“表达志炫&李骥之间的友谊 ”而写的，很多人听起这首歌，都会为此感慨。而志炫本人说：“如果大家要这样解读也 不为过。会有这首歌的原因是我请了很多同学到家里来聚会，其中很自然地某一个人开始 坐上钢琴去弹，弹我们年轻时爱唱的歌，大家就开始唱。突然间有感动，音乐可以瞬间把 我们拉回很多年前在学校的音乐教室里或者走在路上大家哼哼唱唱的时光，也因为那个情 景我有感而发，甚至要录这首歌时还把录音室的设备移到我家，再搬了一台直立式钢琴到 那儿。那当然你延伸到很多层面里面，它也可以是表达我和李骥之间的情感，因为我常说 优客李林对於流行音乐里的我们来说，它就像是一所大学，所有在流行音乐里面应该要知 道的知识跟技能我们都是在那5年里面累积下来的，包括我也是，李骥也是。” 如今，林志炫坦言与李骥联络并不多，但他依然乐於讲起那些他们共同经历的奇妙时刻。 “即使平常看似不联系，音乐上的默契是很奇妙、惊人、永恒不变的。比如说2004年，即 使8没有合作、没有同台，却能够准确地在不需要排练的状态下，两个人从双方差距150米 远的地方同时从楼梯下来，速度一样，然後到了台中间两个人站定的时候，吉他音响起， 你知道那一刻让我觉得起鸡皮疙瘩。怎麽会这麽神奇，你没有跟对方约好任何事情，可双 方会在吉他响起的那个时刻，正好站在场子最中央的那个点上？真的很奇妙。如果将来有 机会办25年同学会，我其实很乐意，记得我们在15年时在那里办了一场同学会，除了我跟 他之外，还包含了所有喜欢优客李林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他有时间的话，我会觉得其 实25年的时候可以再聚。我有绝对的信心，到时候一样是那个会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默契。 ” TRACK 6 输了你赢了世界又如何 巨蟹座的林志炫果然是标准宅男，最喜欢赖在家里，“就会希望把家营造到她（女友）也 不想出门，除非真的有必要，比如说肚子饿了去吃东西，否则的话，我会希望就是在一个 气氛很好的家里面。”他曾经谈到对女朋友的要求是“1.5米内素颜，能看个30年不会腻 ”，对此他解释：“因为我觉得两个人相处绝大部分也就差不多1.5米距离，对我而言都 是在家里，那在最大的相处时间里面的适当的那个距离里面，如果你真的看不腻，那一定 是她了嘛，还有什麽好说的呢？素颜的状态，就是自己看，那我更在意的是在家里，我们 私下相处的时间，她没有任何的非自然的东西。说老实话，在我的认知里，我跟她已经是 个家庭了，有的时候其实不见得一定要怎样，但是在我们彼此来讲，我们也是家庭，包括 我们自己有自己的家人跟对方的家人，也一样，我会觉得已经是一个家庭了，所以差距不 大。差别只是在於我是一切随缘，我们其实感受不到那个所谓的外在的定义跟别人的差别 ，有的时候发现，这个概念一旦成型了，你会有一个期望值，应该要做什麽，这一切都是 你应该做的。那麽为什麽我们不把它换成另外一个角度，哇！你好完美哦！还没有达到我 所期望，你居然愿意做什麽，做什麽，你真是全世界最好的，我爱你都来不及了。其实我 们现在就是这个状态，让她得到我的疼爱，也没有那种应该做什麽的义务感。目前为止我 们很享受这个状态。” Q&A 对话歌王 Q：我非常喜欢《TRUE LIVE》那张专辑，好歌特别多，同时也会感慨这些年您唱的翻唱比 较多，为什麽这麽好的声音，没有写给您的特别好的歌，觉得很遗憾，您自己怎麽看这个 事？ A：我觉得好歌到处都是，只要我想唱我就唱，它跟是不是我第一次唱没有什麽关系。我 对於原唱的这个概念是比较淡薄的，但是我更深一层的认知是好歌是属於喜欢它的人，任 何一个可以把它诠释到好的歌手。所以每次当有人问我什麽原唱杀手这方面的问题，我就 回答说如果你把原唱那两个字的概念放下，不就没有杀手了吗？有的就只是纯粹对音乐的 喜好。返回到True Live这个概念，为什麽这麽好，在那个所有乐手都充满能量的状态下 ，你录出来的东西怎麽可能不好听？ONE take是瞬间的人与人之间的化学作用，我迷恋那 个东西。 Q:这些年从外界概念认识上来讲，您会有一些沉浮或者人微言轻的时候，有“火”的时候 ，心态上会不会也受之影响？ A：这方面对我来讲状态比较少，因为我一直觉得我自己本来就是在主流之外的一块田。 我是就做自己喜欢的东西，我已经把自己放下。在山之巅那样高手的厮杀、过招、新闻的 曝光等等，我只不过是抬头看他们第一名经常换来换去，但那跟我没有什麽关系，我就是 做我自己的。不管外界在怎麽看我的起伏，我只要忠於自己，所以我这几年的音乐都没有 浮到哪里去。你知道吗？你总是有一群固定的乐迷，你做什麽他都支持你。这片田大到什 麽程度？我可以养活我自己，永远有做下一张专辑的能力，它的收成可以让我继续耕作， 我觉得就够了。 Q：我以前听您唱歌不费劲会以为是您肺活量特大，您有每天练习或保养嗓子的方法吗？ A：充足的睡眠和充足的水分。如果认真去计算我的肺活量，绝对不大，只不过我受的训 练——学过两年美声，老师给我最好的礼物是教会我如何用人家1/2的气息做到跟正常人 一样的效果。我大量使用腹肌，是没有准备动作的换气，我现在整个上半身如果不动，也 不做扩胸动作，就可以完成换气，在非常短的时间里面，这是我受的训练。其实也费劲， 只是我用的是大家看不到的地方。 This is the life “我绝大部分都是自由行，而且会仔细做好功课，会调查清楚华人的旅游习性，然後避开 这些路线，我们就可以得到一个很自在、很不一样的旅游品质。因为在那种状态下，我跟 她就可以随心所欲，该牵手就牵手，该拥抱就拥抱，该亲吻就亲吻，爱干啥干啥，那个才 会有我们自己比较自在的空间。” 现在的生活状态就是林志炫的理想生活，在这次巡演结束後，他会放4个月长假，去做他 喜欢的事。如果宅在家，就是不停地听音乐，尝试一切听说过的美食或饮料，不做饭，但 是“去赞美做饭的那个人”。 如果不宅，温文的林志炫则痴迷飙车，尽管已经把车从“地面飞机”萨博换回了极光，表 面“改邪归正”也掩不住他蓬勃的飙车欲，他最想在放假期间跑到德国，在不限速的高速 上过把瘾。就像他自己说的：“有些人其实在温文的外表下，偶尔会有一些出口，所以我 的个性和棱角隐藏在其他地方呈现，飙车是其中之一。” 旅游也是4个月假期的计画之一，不过，林志炫的旅游方式更加洒脱。“我绝大部分都是 自由行，而且会仔细做好功课，会调查清楚华人的旅游习性，然後避开这些路线，我们就 可以得到一个很自在、很不一样的旅游品质。因为在那种状态下，我跟她就可以随心所欲 ，该牵手就牵手，该拥抱就拥抱，该亲吻就亲吻，爱干啥干啥，那个才会有我们自己比较 自在的空间。我最喜欢、最向往的还是德国，但对我而言最方便的地方是美国，因为他们 有遍布全美的汽车旅馆，有车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而且美国境内有很多国家公园，我会 一个一个去玩，已经玩了好几个，规划中的就是黄石公园。整个加州我大概都玩遍了，包 括还有1号海洋公路，优胜美地、死亡谷、红木等等。我甚至有想过一个传统的66号公路 ，也许可以从洛杉矶一路玩到芝加哥，跨8个州，也是一种玩法，但那个得花很多时间。 ” 出道之初，唱片公司觉得林志炫看起来像“被虐待的”，所以让他戴上眼镜，从此他慢慢 就多了个收藏眼镜的爱好，“藏品”不计其数。“其实就是从优客李林那时候公司让我戴 上另一副眼镜开始，然後一副一副换，後来我也开始慢慢喜欢上了，因为它可以让我在搭 配不同服装的时候有些改变。”偶尔，弟弟会来到他家，在满满一个大抽屉里翻到好看的 眼镜就拿去配了自己戴，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 如果没有成为歌手，林志炫铁定就是一位印刷厂经理。他手握印刷专业资格证，操刀设计 了好几张自己专辑的封面，下一张专辑，他正在考虑怎麽能把自己用火烧出来一个封面的 设计创意量产。而曾经的事业如今很难玩票，阻碍在於林爸爸的印刷厂已经成了观光景点 ，以前去是帮忙，现在去是添乱。游客们找不到林志炫，就找林爸爸合影，林爸爸倒也乐 在其中。 ABOUT 我的基隆 “从小的记忆里，基隆就曾经是台湾的首善之区，它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天然港口，有自然 海湾，有基隆屿，可以遮挡风浪，在还没有这些巨大的工程之前，它是全台湾最好的港口 ，也是舶来品最先进来的地方，基隆那时候是洋行最多的，所有的台北人假日都会涌到基 隆的洋行去买舶来品。但是随着工程技术的扩张，港口越建越大，反而基隆的狭长形海湾 成了限制。以往的优势消失後，现在是一个比较没落的地方，但我还是爱它，从另外一个 角度来说还是爱它港口的景色，因为有山、有海，是天然的，我挺爱我的故乡。更何况北 方有一个游艇码头，对我来讲挺受用的，开车几分钟就到，就可以拿着自己的游艇驾照出 海，尝试着从海面上来看风景，而不是开车看风景，截然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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