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6-M-FSQZMQ&ab_channel=KSAT12 KSAT 12 的 RJ Marquez 对 Peter J. Holt 的访谈 前3/4是讲经营文化及新场馆 Project Marvel，後1/4则稍微提到斑马及球队建构方向(文 字用黄色Highlight)。 RJ： Peter，非常感谢你今天来到这里，我们真的很感激。能跟你坐下来聊聊是件很荣幸的事 。我们知道 Spurs 显然正处於转型期，看起来这个组织内部有许多有趣又令人振奋的事 情正在发生。不过我先从这里开始说吧。从你基本上接任管理合夥人至今已经 5 年了， 在这段时间里，你学到了哪些关於经营这支球队的事情？你怎麽看自己将这个组织带往下 一个阶段或未来想要达到的地方？ Holt： 嗯，也许我接任的时机不太好。你如果还记得的话，五年前世界刚好碰上新冠疫情爆发， 那是一段蛮特别的时期。但我会说，我现在处在非常幸福地位置。我们的合夥人团队，也 就是我们家族拥有的团队，信任我，也信任我们家族，让 Spurs 在过去 25 年里建立起 来的传承可以持续延续下去。所以，能够在一个已经有成功实绩的核心价值和理念基础上 加入进来，我觉得是个非常幸运的位置。是的，我们的确经历了许多变化，不论是历史上 最伟大的球队之一的变革，或者现在教练团的改变，而我们的根基非常稳固，这是建立在 我们的团队真正相信的理念上。 首先是「球迷优先」。我们拥有全世界最棒的球迷，而我们能够陪伴他们、受到他们驱动 、甚至成为他们的一份子，这是我们最基本的原则。再来是「对社区产生正面影响」。我 们家族会参与 Spurs，是因为这座城市一开始就是透过 Spurs 欢迎我们的。这带来了团 结、喜悦与正向的影响。所以我们始终将球迷与社区放在首位，再加上我们球队里里外外 有这麽多好人支持我们，我觉得，哇，这段旅程真的太有趣了，我真的很幸运能参与其中 ，哪怕只是一小部分。 RJ： 那你是怎麽在延续传统的同时，也建立自己的方向呢？我们刚刚提到「Big Three」的时 代结束了，最近也有教练更替的变化。你怎麽看自己一边延续你家族与前任教练、球员们 建立的传承，一边打造你自己想要的道路？ Holt： 我认为这是因为我们获得了很多鼓励。组织里有很多很棒的人，不论是我的家人、我参与 董事会的妹妹，我们是一体的，还有爸爸妈妈、Pop 教练、RC，他们都建立在一个非常坚 定不移的核心信念上，那就是：「服务他人、做正确的事、付出努力」。但同时，他们也 非常前瞻与开放，总是鼓励未来导向的思维。只要有人有想法，不管是老板、教练，还是 新的影片助理，我们都会欢迎提出。我们必须不断往未来看。所以当你身边围绕着这些以 球队与城市为优先、有更高使命感的人们时，其实说实话，那让整件事情变得很简单。当 然，有时候你还是会走进球馆时觉得紧张，比如看到 Pop 教练、Tim 在那里，你当然会 担心自己提出的建议会不会太大胆。但当你发现这些建议即使没被采纳，也是被欢迎的， 那会让整个环境变得很有激励性。而我真的很幸运，能成为这其中一份子。 RJ： 说到 Pop 教练，这位历史性的领导人物，你也提到了 Tim、Tony、Manu 这些传奇人物。 那你觉得现在 Pop 教练转任前场办公室的角色後，球队要怎麽继续往前走？在教练团改 变的情况下，球队文化要怎麽维持下去？你跟 Pop 教练现在的关系是什麽？ Holt： Pop 教练是个非常特别的人。我觉得，像他这种能建立深厚关系、创造文化、用声音与行 动带领大家的领袖非常少见。他也会承认自己并不完美，也不会要求你完美。我认为，有 像 Pop 这样的人存在，他每天都以正确的动机出现，努力付出，其他就交给世界去安排 ，这样的环境让其他厉害的人也能茁壮。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不对，应该说，我对未 来感到非常兴奋。因为我们有很多很棒的人，已经准备好在这个坚实的基础上做自己。而 且，Pop 不会离开，他会继续协助我们、给我们建议、指导我们、成为整个过程的一部分 。我找不到比这更棒的转换过程了。而 Mitch 是个非常特别的人，他拥有难得的谦逊心 态与学习者心态，同时也充满信心与意志力。他是对的时间、对的人选、担任对的位置。 我为他感到开心，也为 Spurs 拥有这样的新任总教练感到开心。 RJ： 我想，对於很多有看到 Pop 将火炬交给 Mitch 的 Spurs 球迷来说，那一刻是很感动的 。那你自己看到那一刻时，脑中闪过的是什麽？毕竟你是从小就在这个球队、和 Pop 教 练一起长大的。 Holt： Pop 教练一直都是我们家的唯一一位教练，这真的很夸张。这真的很罕见。你看，体育界 本来就是一个很瞬息万变的世界，很多人都只看比赛场上的结果，成败就是唯一标准。但 我们这个组织的领导人们不是这样想的。我们不相信成功是二元对立的。我们相信，你可 以做对的事，对他人产生正面影响，服务他人，同时也能赢球。虽然我们知道，不可能每 次都赢，但这些价值观是我们信仰的核心。 Pop 教练常说「这只是篮球」，但某种程度来说，那不是真的。因为这不只是篮球。我们 想赢冠军，想成功，想让这座城市骄傲、让球迷骄傲，但我们也知道，这不只是篮球。或 许应该这样说才对。这份对「更高使命」的信念，贯穿我们所做的一切。而 Pop 是这种 信念的代表人物。说实话，他会持续扮演这样的角色，只是可能是以另一种方式而已。 我们有多幸运啊？现在我们的责任，就是找对人选来确保这种文化不只是延续，而是充满 生命力、能够转变、迈入下一个旅程阶段。我们要找对人，让这种正向意志、服务精神与 影响力能继续茁壮。 RJ： 没错，继续「Pound the rock」。那麽 Peter，很显然这个城市目前大家都关注一个话题 ，就是 Spurs 未来会在哪里打球。我从这里问起：你对「Project Marvel」这个计画有 什麽第一印象？ Holt： 我觉得我们的社区非常特别。我认为 Bexar County 和 San Antonio 是一个很棒、充满 活力、多元、独特且富有灵魂的社区。我们应该要拥有一个世界级的市中心，它能让我们 的社区感到骄傲，成为一个团结、喜悦、可及、有趣、令人兴奋、带动经济发展的灯塔。 我真的认为这个由多方优秀夥伴提出的愿景——Bexar County、UTSA、市政府、牛仔竞技 表演团体，还有一群想投资这里、想来这里的人组成的社区——对这座城市来说是个令人 非常兴奋的计画。而若 Spurs 能成为这里的核心之一，拥有一座「以球迷为本」、可及 且世界级的新球场，那会改变一切，也将让 Spurs 能持续延续过去 25 年的成功。这对 整个社区来说，我认为将会是具有转型意义的。所以我真的很兴奋。 RJ： 是啊，我可以感受到你谈到这个计画的兴奋，看到这个蓝图正在实现。我知道你在这方面 投入很多。我想对某些人来说，他们可能会问，为什麽 Frost Bank Center 不一定会是 马刺未来计画的一部分？对於场馆的现况、年限，或是 Frost Bank Center 可能需要的 翻新工程，你会怎麽跟他们解释？ Holt： 对，你知道，根据一般专家的看法，场馆的寿命大约是 30 年，而 Frost Bank Center 已经接近这个年限了。先提一下，Frost Bank Center 很棒，它一直是我们非常棒的主场 。我们希望它能继续蓬勃发展。我们认为有了牛仔竞技表演（rodeo）的愿景、郡政府的 愿景，以及东区社区的参与和投入，我们可以成为其中一部分，并促进 Frost Bank Center 的未来成功。同时，随着 NBA 标准的改变、球迷需求的改变、以及本地职业队的 商业模式调整，马刺又是全联盟 30 支球队中市场最小的之一，我们必须确保能够延续以 往的成功。我们需要一个世界级的新主场，让我们的球员有空间茁壮，让球迷为此感到兴 奋，并让我们的营运模式可持续。而这个场馆若能设立在都市核心，能真正让这种成长与 永续性，在未来几十年都成为永久的一部分。 RJ： 我知道你们还在厘清资金问题，但你会想对 Bexar 郡的纳税人和圣安东尼奥市的市民说 些什麽吗？ Holt： Frost Bank Center 过去的建造以及维持其 25 年来世界级水准的模式，是一个双赢的模 式：游客来这里租车、住旅馆时会缴税，那笔钱是专款专用於打造这样的场馆，不能用於 其他用途。所以延续这个资金结构是可行的，而且现在其实比 90 年代初还有更多资金， 因为州政府也提供了类似的税收资源让城市去申请。我认为如果我们不去使用这些为此目 的专门保留的资金，对圣安东尼奥与 Bexar 郡来说，将是种损失。我们应该要有一个世 界级的场馆，在都市核心能为所有人带来好处、刺激经济，对整个组织都能带来很多提升 。而最後一部分，就是我们自己马刺的投资。我们在这个「公私协力」的模式中，一直都 是投入最大比例的一方，我们也已准备好、也愿意继续这麽做。等到建案成本出来，资金 来源也都确认，我们就会正式开始行动。接下来的 30 到 60 天内，这个过程会更明朗。 我们的最终目标是 11 月能进行投票，届时所有的资讯、事实与效益都会公开。我对这案 子获得通过感到乐观，也期待大家的支持，让这个具影响力的计画正式启动。 RJ： 那除了你刚刚提到的税金、观光与租车税之外，是否有预期会对 Bexar 郡居民或圣安东 尼奥市民课徵其他额外税金？ Holt： 目前的提案中，绝对没有。税收的负担会由来访 Bexar 郡、德州、圣安东尼奥的游客承 担，而另一部分则由马刺队出资。 RJ： 目前看来，还需要大约 60 天的时间，才能确认一些资金或数字吗？ Holt： 是的，我想接下来 30 到 60 天会有具体的细节出来。 RJ： 嗯，我其实不太喜欢问这个问题，因为我个人是这项计画的支持者，但如果 Project Marvel——这个都市核心的娱乐与体育园区——最终无法实现，你们是否有替代的场馆计 画？ Holt： 这个都市核心的娱乐与体育园区是我们的绝对优先，我们对此感到非常兴奋。我们相信它 在财务上可行、能凝聚社区，也有双赢的效益。我们目前全力以赴，而且也收到一些极具 启发性的正面回应。我们一定会完成它。 RJ： 你们是否已经有跟新当选的市长 Gene Ortiz Jones 接触过？我们知道市长 Ron 是圣安 东尼奥运动的强力支持者，但现在市府也有一些新当选的议员，你们有与他们谈过吗？ Holt： 我们对与新市府团队进行深入对话感到非常期待。我们已经跟他们有过一些初步对谈，现 在选举告一段落，我们很期待进一步深入了解。我们认为市府团队正处於一个很好的位置 ，可以推动这个都市娱乐园区计画，这对整个圣安东尼奥都有好处。我们很期待与他们展 开密切合作。 RJ： 你刚刚谈到一些前瞻性的构想，我想到像是在奥斯汀打比赛、NBA 国际赛事、还有接触在 墨西哥边境的马刺球迷。你觉得马刺目前与奥斯汀、墨西哥和边境地区的关系是什麽样的 ？ Holt： 我们非常坚信，马刺是一个真正的全球性组织，也有着全球性的球迷基础。这点对我们来 说很特别，因为我们不是像纽约那样的大市场，自带全球关注度。所以让圣安东尼奥登上 全球地图对我们来说意义重大，而且不只要被看见，还要因为「正确的原因」被看见—— 我们用正确的方式赢球。我认为这也是我们社区的信念，不只是在篮球或运动领域，而是 一种人生哲学。圣安东尼奥真正体现了这种价值观。而这种「区域连结」的概念对我们来 说很重要，让不同地区的球迷能认识我们、感受我们、成为我们的一部分，不仅限於圣安 东尼奥。而我觉得，R.J.，很酷的一点是，这十多年来我们一直有去墨西哥市，曾在拉雷 多举办活动，也去过德州南部的 Rio Grande Valley、奥斯汀，甚至还去了巴黎。 我和很多人谈过，不只是城市领导人，甚至只是邻居、社区里的人——那些人来到圣安东 尼奥。我觉得有一件事其实没被谈得够多，就是那些人来看比赛、来旅游，或是来参加 Fiesta。我们那时在巴黎打完比赛之後，有大约三十位巴黎的企业领袖组团来看马刺的比 赛，然後也留下来参加 Fiesta 活动。所以我觉得，随着媒体的转变、交通方式的改变， 加上疫情之後的种种影响，圣安东尼奥现在有一个机会，能够在这个全球的生态系中真正 茁壮。 我认为马刺现在想做的事，就是和球迷更紧密地互动——我们想让球迷感受到我们的存在 ，也希望我们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这个「地区化」的构想，从奥斯汀一路延伸到新墨西 哥，不只是对马刺有帮助，对圣安东尼奥社区本身也有帮助，能让这座城市获得更多认可 ，真正受到瞩目。 RJ： 我很好奇他们最喜欢哪一项活动？还是你觉得—— Holt： 我觉得他们真的被 tacos 迷住了（笑）。他们根本还来不及消化那些色彩缤纷的游行， 就已经爱上 tacos 了。不过认真说起来，我觉得来圣安东尼奥的人，大多都会提到同一 件事：这里的人真的很友善，超级欢迎你来，想让你玩得开心、有个美好的体验。他们总 是会想带你去看点什麽。我很喜欢圣安东尼奥的一点是，无论你在哪个社区，或是你带谁 来，总会有人说：「欸，我带你去吃这个」、「走，我们去看那个博物馆」、「我们去河 边走走」之类的。我觉得这种骄傲和热情在圣安东尼奥真的很明显。马刺也是让世界看见 圣安东尼奥的重要一部分，我们也希望能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RJ： 你们在 Rock at La Cantera 建立的设施明显是全国最先进之一，从训练、健康、医疗什 麽的都有。那你会怎麽跟球迷解释你们的「地区扩展计画」？尤其可能会有更多比赛在 I-35 的奥斯汀举行之类的。你想让球迷知道什麽？或是有什麽误解你们希望澄清？ Holt： 首先，圣安东尼奥是我们的家。我们刚盖了一个一亿多美元的运动表现中心，这是 NBA 最棒的设施之一，甚至可能是全世界最顶尖的。我们也想继续在圣安东尼奥加码投资。我 们相信「资源是充足的」这个理念——这些项目、这些投资、这些聚焦领域不是彼此竞争 的，而是互补的。所以我们非常清楚也相信：圣安东尼奥就是我们的基地，我们会投资在 这里，会在这里茁壮。我们希望让球员、教练、球迷都知道：这里才是我们的家。同时， 我们也希望扩大我们的品牌、让圣安东尼奥的品牌被更多人看见。我们希望更具包容性。 我们认为这些扩展策略是互补的，完全不是彼此对立的。 RJ： 既然讲到这个，那有没有什麽关於新球场或是 Project Marvel（开发案）的传言，你想 对马刺球迷或圣安东尼奥居民说明一下的？ Holt： 我觉得有件事很有意思，RJ，NBA 现在有 30 支球队，自从我们家族在 90 年代中期成为 马刺的大股东以来，已经有 26 支球队易主了。我没记错的话，其中有 8 到 10 支球队 甚至转手了不只一次。这说明我们家族对圣安东尼奥的投入是真正长期而深刻的。马刺对 我们来说意义重大，我们希望能带来长久、深远的正面影响。我们家另一个事业在圣安东 尼奥已经扎根了 92 年，我们真的相信长期正向的影响力。我们之所以能够在过去 25 年 这麽成功，就是因为我们和社区建立了合作夥伴关系，多方一起投资在马刺身上，然後我 们也共同受益、共同成长。我们想延续这样的模式，但我们需要社区的帮助，因为我们没 办法单靠自己做到这些。就像 Tim（Duncan）当年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夺冠一样，这是一项 团队运动。我们的事业本质上也是团队运作。这一段新旅程、一个崭新的球场，加上活力 十足的市中心运动娱乐区，将能够帮助我们，也帮助整个城市在未来取得巨大的成功。我 们希望延续这样的模式，而我们需要社区的帮助，我们无法单靠自己做到。就像 Tim 当 年也不是靠自己完成一切的，这是一项团队运动，而我们的事业本身也是一项团队运动。 接下来这段旅程、我们传承的下一个阶段，就是这个根植於市中心体育与娱乐区的新球场 ，它将对许多圣安东尼奥居民和贝尔郡带来非常正面的影响，也会让我们、让整座城市在 未来取得真正的成功。 RJ： Victor 显然是一个非常不一样的人物，我知道他很可能已经是，也即将成为一位全球级 的超级球星。那麽，有 Victor 加入球队，成为这个球团未来多年的一部分，是什麽样的 感觉？ Holt： Victor 的场上技能与潜力，毫无疑问是 NBA、甚至整个篮球运动从未见过的等级，我们 对此当然无比兴奋，球迷也一样。但我觉得，我们更幸运的是能够拥有「Victor 这个人 」。他是一个愿意学习的人，他内在有一股驱动力，既想要成就非凡，也想帮助他人。我 认为，圣安东尼奥和马刺社群能拥有 Victor 这样的运动员，真的非常非常幸运，但更重 要的是，我们拥有 Victor 这样的人。他充满好奇心，对成长有极强的渴望，而且他有一 种为人服务的心态。最後我想说，他对生命、对篮球、对生活本身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喜 悦感。我们真的无法想像还能有更好的人选，来成为马刺这个球队的一份子。 RJ： 当你们抽中选秀乐透时，你也有一个在网路上爆红的画面。你当下脑中闪过什麽念头？而 现在即将迎来下一次选秀，你对於这次球队准备的状况有什麽看法？另外，你有什麽迷信 吗？像是幸运袜或幸运皮带扣之类的？你这几年选秀表现都不错，有什麽幸运物吗？ Holt： 在选秀之前，Victor 还在法国打职业赛，我有机会去现场看了他一场比赛。有两件事对 我印象特别深——其实有很多，但这两件事特别震撼我。 一是比赛前，他有一位队友完成了一项重要的纪录，好像是在该队出赛场次达标，球队在 开赛前办了一个简短的致敬仪式。那支球队并不是什麽炒作过度的大队，他们的球场很小 ，可能圣安东尼奥有些高中体育馆都比那里大。而 Victor 的那位队友，大概没什麽人知 道他的名字，大家都只是为了 Victor 而来，说实话就是如此。但 Victor 在那场致敬仪 式中，对队友表现出来的真诚赞赏与兴奋，让我印象深刻。他真的热爱团队，也喜欢看到 别人成功，那个画面很感动。另一个画面是赛後，Victor 走遍整个球场，和小朋友拍照 、签名、击掌。 他花了不少时间做这些互动，展现了他的品格。他当然是来赢球的，他们也赢了那场比赛 ，但他也知道那天有很多值得珍惜的时刻，而他选择真心投入其中。所以在乐透抽签之前 ，我们当然早就知道他的场上潜力，但能有机会得到一个这麽特别的人，又是这麽优秀的 运动员，这让我内心涌起巨大的期待——那就是我当下爆发的情绪来源。 至於幸运物，我好像没有什麽幸运袜或什麽特别的东西啦。我们待在这个圈子够久了，赢 过也输过，应该说我不再认为穿什麽、说什麽、吃什麽会改变结果。要是真的有这种控制 力就好了！但在选秀之夜或重要时刻，我通常会带着一把金钥匙——其实不是纯金啦，我 朋友送的，是个假的金钥匙。但它会提醒我，如果我们做的是正确的事、如果我们的初衷 是为了帮助他人、愿意付出，那我们所得到的回报，将远超出我们原本能想像的。所以我 现在会随身带着那把「金钥匙」。 RJ： 那现在有没有压力要和 Victor 一起立刻开始赢球？毕竟这次选秀可能会再带来一位未来 核心成员。而从选秀以外的建队层面来看，现在是不是必须赢球，还是仍然以让团队自然 发展为主？ Holt： 我们从来不掩饰，也不否认一件事：无论场上场下，打造冠军球队一直是我们最核心的目 标与原则之一。但同时，我们也希望这是一条可持续的道路。我觉得我们现在拥有一个非 常棒的基础，包括球员、教练，还有 Brian Wright。我认为我们的球队正处於一个很棒 的位置，准备好启动一段长期、可持续的冠军争夺之路。至於那个「时间点」是不是要立 刻赢球、今年就要如何，我们其实并不强求。我们希望建立一支可以长期维持竞争力的冠 军球队，而我认为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基础。 RJ： 你在访谈前提过，今年正好是 2005 年马刺夺冠 20 周年。你对那一年有什麽回忆？ Holt： 那是一个难以置信的年份，也是一支了不起的球队。我记得最深的，就是「马刺的风格」 一直以来都是强调「团队第一」。如果你回头看那年系列赛，Tim、Tony 和 Manu 当然是 我们的核心，全队走向当然也依他们而定。但同时，如果你去看那年有多少比赛其实是靠 其他角色球员赢下来的，甚至是现在很多人都不记得的球员，你会更能体会我们的深度与 团队意识。大家记得 Robert Horry，当然没错。但还有很多其他人，那种团队优先的文 化才是我记得最深的。因为一整季很长，一个系列赛也很长。对上活塞那轮是七场大战， 不可能只有一个人赢下每一场比赛。所以我们要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一项团队运动，而马 刺要赢球，最好的方法就是打造一支完整、有深度、有竞争力的队伍。我认为，这是我们 踏入下一个建队阶段时最重要的准则。 RJ： 最後一个问题给你自由发挥：你希望马刺球迷或圣安东尼奥、贝尔郡的居民，能怎麽认识 你，还有马刺未来在社区中会扮演什麽角色？ Holt： 我想，马刺最核心的价值观，始终是「对社区产生正面影响」。我们家族在 90 年代加入 马刺的经营团队，是因为当时有传闻球队可能会搬走，这才促使我们出手介入。这支球队 对我们、对社区都意义重大，我们的责任就是要确保它的成功，好让这支球队能发挥最大 的社区影响力。而下一阶段的旅程——新的主场、新的市中心体育娱乐区——将真正让马 刺能发挥出最大的社区正面影响。我认为我们过去的纪录已经证明：我们说得出、做得到 。马刺如何回馈社区，不只说得多，做得更多。未来你们也会继续看到我们这样做，尤其 是当我们建立起长期成功的基础之後，这些影响力只会更强、更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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