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 jellyfish 的说法，Summers 与孙康宜的论证都不太说服人， 如果前者的演讲或後者在联副的文章是「论证」的话（虽然我觉得 Summers 的说法也许不完全是循环论证）。 但特别让我感兴趣的是他们的意见所展现的效果。也许他们的推论、 逻辑有问题，但就像许多科学事实或社会共识的建立同样也未必依赖 健全的（sound）论证，在某些条件配合下，两性差异的天性研究或 两性相处的浪漫主义也许会成为主流的事实或共识（同性恋基因研 究也许是个例子）。 批判 Summers 与孙康宜的意见逻辑有问题是一种方式，另一种方式 则是去讨论、想像他们的意见可能造成的效果。例如，Summers 的意 见将会保护某一学科（e.g. 性的演化生物学研究）不受当下流行的 社会意识影响，而能就其自身旨趣独立运作；或者他的意见纯粹只是 解释目前科学学术社群女男比严重不均的情况，但不涉及预测；又或 者这纯粹解释将使得科学持续成为男性为主的事业。。。如果我们可 以尽可能开展这些意见的效果，也许就有机会去获得比较好的共识。 同样地，也可以试着开展孙康宜向往的过往浪漫。就像 jellyfish 说的，同时顾及双方感受的浪漫调情未必和拒绝性骚扰冲突，我们也 许可以有更对称、更普遍的浪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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