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读完《伤心咖啡店之歌》时是怎样的感觉了 可是,不论情节,《燕子》在某个向度而言算是完全失败的凑合品 这像是一个由言语的絮聒而不是文字的连缀所组成的集合 完完全全失去了文字相对於言语所具有的优势 平面的阅读空间由不得任何三维的思考 小说本身只构筑在一张复杂得要命的网罟上 (不过,就这张网罟的张力及复杂度而言,朱的确是个中高手) 可是文字的组合空间竟也奇蹟似地黏在这张网上了...... 连小说人物每一刻的想法,每一刻的领悟都要作者透过文字描述 丝毫没有想像空间,那是纯白描的文字 主角只能「被说」,而不能主动说出些什麽 文字丰富的无限多样可能被彻底扼杀,文字等同於言语 文学的大失败 这比张爱玲还要跋扈的 张只不过教你该往哪儿想 朱则连你该怎麽想都不由得你辩驳 阅读这样一个关於自由的故事是最不自由的一件事...... 怀念起Milan Kundera --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