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蓝即绿？ 随着陈总统的强力发言，凯达格兰夜市的这场闹戏也总算要谢幕了。在激情 过後，也是需要重整心情航向未来的时候了。也许这次的集会游行造成了股市下 跌，也造成了周遭居民的困扰，甚至让外国有了负面的印象。但可喜的是，也让 许多人更加确定他们所选择的人是对是错，不论是更坚定了信心，还是後悔投错 人。最不幸中的大幸便是在野党终於开始在野了，而执政党也有了执政的样子。 四年以後，媒体不停的逢扁必反，而这也加遽了蓝绿分裂的情况。因为，陈 水扁的执政团队表现不理想，但也绝非十恶不赦。但在媒体与名嘴一味的批评之 下，原本浅绿的民众也会不自觉对扁政府产生同情心，而造成浅绿变中绿、中绿 变深绿的情况。另一方面，挺蓝的支持者也在媒体不停的宣传之下，加深了他们 反扁的心，也像绿军一样，深化了他们的蓝。 而原本中间的选民，也因为台湾独步全球的七、八台二十四小时的新闻台与 各大名嘴政论节目轰炸之下，虽无明显的政党色彩，但却多在心中已有了初步的 概念，不论反扁还是挺扁。因此，虽然普遍的说法是有二成以上的中间选民，但 个人认为，其实真正中间的选民已经很少了。因为，在媒体的淫威之下，反扁不 需要理由，挺扁自然也不用理由。而许多的中间选民也早已在这两派的争执之 中，默默的选择了任何一边。 其实台湾的民众会分化成蓝绿两军，除了因为媒体深化了蓝绿两军的支持者 之外，另一个理由就是蓝绿两军的风格完全不同。国民党是一个百年的政党，在 台湾执政也超过五十年，所以显得很传统，因此，其党内的位阶是靠辈分来排， 所以民意之强如小马哥，也只能让连战出来选总统。反之，民进党从创党以来， 就是一个比较激进的政党，也看实力来决定一切，所以是阿扁来选总统，而不是 许信良来选。 也因此，国民党虽然在野了，但主席仍高高在上，宛如执政一般。而民进党 虽然执政了，但阿扁依然选择走了群众。另一方面，国民党代表一种安定的力量， 也害怕改变，因此其政见多半放在怀念过去的日子，而较少着墨於改革方面。因 其支持者泰半是属於社会较高水准的一群，尤以军公教为最。换个方向讲，就是 因为属於相对既得利益团体者，所以拒绝改革，也害怕改变。 反之，民进党代表的是一种较为激进改革的力量，所注重的是改变，所看到 的是未来。也因此，当蓝军不停的在怀念过去时，对绿军而言，过去并没有多好， 尤其是劳工与中南部的民众。也因此，绿军的支持者是属於社会阶层较低的一 群。也因为两个党的色彩完全不同，所以较为贫苦或较有理想者，会偏向绿军， 而较保守与满足现状者会倾向蓝军。 而两个党的风格也显现在领导者的身上。蓝军的领导者多出国留过学，家中 也多有背景，外貌与学经历都豊富。而绿军的领导者多是贫苦出身，外语能力普 遍不佳，更遑论矮子、秃子了。而其实，宋楚瑜与陈水扁很相似，都是一种勤政 爱民与个性显明的代表，但是因为两人的背景完全不同，所代表的气也不相同。 因此只能各自吸引到一定的支持者，而这些支持者往往是相斥的。所以挺扁的很 挺，爱宋的也很爱，但反扁与反宋的力道却也同样的强烈。 同样的，马英九虽然完美，但也正是因为完美，所以过不了浊水溪，因为中 南部的民众与贫苦的人家从他身上找不到共通点，自然也无法由衷的支持他。马 英九如此，就更不用说连战了。也因此，北部的地区支持小马哥，也包容小马哥， 因为小马哥所代表的精英与台北市民的自豪是相似的。而中南部挺扁，因为阿扁 的不完美与贫苦的代表是和他们一致的。所以，不论小马与阿扁多麽的努力，他 们所散发出来的魅力终究不同味。 与马英九不同的是，宋楚瑜比较亲民，尤其省长期间走遍了台湾省各乡镇更 是让他表现出了与国民党不同的味道。而二○○○时，他明明就是国民党实力最 强者，却碍於国民党的游戏规则而不能出来选，也让许多不欣赏国民党玩法的选 民更加同情宋楚瑜，而转而认同宋。因此，在二○○○时，宋在兴票案之前的支 持度居高不下。因为，他同时代表了国民党的精英，也代表了亲民，同时也吸引 到了反传统者的共呜。 也因为党与与领导者所代表的意义完全不同，蓝绿两军的支持者的想法也天 差地远。对蓝军而言，阿扁执政四年比过去差多了，因为社会变充满变动、两岸 关系紧绷了、台美关系动荡了、国营企业民营了、公务员的福利减少了、第一次 行政、立法不同党、第一次不是国民党执政、台北市不在独尊了、外省人的力量 变小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蓝军感到异常不舒服。所以，尽管他们受到不景气所 苦是相对小的，但他们依然讨厌阿扁。阿扁不懂治国只是口号，阿扁所代表的变 动让他们恐惧才是真的。 反之，对绿军而言，阿扁的执政不力是因为行政、立法不同党，经气不好有 一半的原因来自於全球性的不景气。阿扁的改革引起的反弹是必要之恶，公务员 的福利应该调整，国营企业也不可以吃大锅饭，两岸关系也不再是国共内战，南 北应该均衡、本土意识应该抬头，国民党执政的日子并没有那麽美好，而台湾也 应该有所改变。也因此，绿军不懂蓝军为何一直活在过去，一直强调蒋经国、一 直强调十大建设。毕竟，对绿军而言，那都是过去式，而过去并不好。 由於蓝绿完全不同调，所以高雄市可以容忍吴敦义执政的无力，台北市民也 可不停的体谅小马哥的辛劳。因为，对城市的蓝军而言，变动与改革是没有太大 意义的，能够维持现状与安定是最幸福的。所以，阿扁的满意度高达七成也是没 有太大意义的，因为，虽然阿扁将城市变好的，但由於变动过於遽烈，所以伟大 的城市还是放弃了进步的团队。也因此，不论谢长挺与苏贞昌的市政与县政满意 度高高在上，在与蓝军一搏时还是只能苦战与险胜。 以前，景气好的时候，蓝军的支持者较多，因为现状是令人满意的，所以自 然选择不变动，所以四年前的是六四比，因为景气是好的。但讽刺的是，景气愈 不好，支持绿军的人就愈多，因为，蓝军所代表的安定与过去是无法因应社会的 大现实的，因为绿军的支持者明白，产业结构的失调与中国大陆强大的吸力都不 是传统保守的国民党可以抗衡的，而其所谓的产经政策也都了无新意，甚至都是 空头支票为多。 而虽然绿色执政这四年成效不甚理想，但绿军的勤奋与对社会现状的改变是 有目共睹的。金融逾放比的降低、各项重大建设以较快与较便宜的速度完工、国 营企业的民营化与转亏为盈、中南部的加强建设与较为保守的三通政策，这一切 都看在绿军的眼中。也因此，虽然阿扁不停的剪彩，虽然中部国际机场是为了选 举，虽然高铁政府还是要出钱，但比起国民党时期的黄金捷运，公共工程绑标与 追加预算，绿军的支持者还是认为阿扁作的比蓝军好。 也因此，不论蓝军与媒体多麽的强调阿扁不会治国、阿扁不会搞经济，但听 在绿军的耳中是很不舒服的。因为，蓝军所能提的还是十大建设、还是孙运璿， 而那是好几十年前的事。绿军要的是现状，看的是未来，连战当行政院长只办了 一项全民健保，萧万长、江丙坤当了那麽久的经长、财长甚至院长，还是让台湾 的金融问题一大堆。对绿军而言，产业外移与大企业的横行是国民党种下的因， 只不过是在民进党时期开花结果而已。 而教改问题，蓝军的眼中看到的都是阿扁的责任，但对绿军而言，联考、教 改、建构式数学与广设大学可都是国民党时期所弄出来的，只不过是到绿色执政 时候问题才暴出来，因为大学生毕业找不到工作了，而一个大学要念四年，但绿 色执政还没有四年，所以绿军觉得这都是国民党的问题。而出国留名校的学生变 少了，一方面是因为名额都被大陆占走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大学太多，预算不足， 因而无能为力。而这，不管蓝绿谁执政，大概都无能为力。 蓝军质疑阿扁所作所为只为选举，民进党也变得腐化的情况下，为何绿军依 然相挺？绿军的想法是为何蓝军支持者要力挺一个没有因为下野而检讨的在野 党，甚至更为腐化的政党？对绿军而言，民党进执政的确是变了，但相较於国民 党的不变，还是相对好的选择。也许，阿扁有很多令人苛病的地方，但蓝军的候 选人却几乎连优点都讲不出来。也因为，当蓝军质疑绿军是扁迷的同时，绿军更 是觉得蓝军不可思议。 而蓝军口口声声喊的政党轮替，更让绿军觉得刺耳。因为，蓝军的基本盘是 比较大的，如果四年前没有分裂，现在还是蓝军执政。而蓝军所喊的如果蓝军作 不好，二○○八自然会换绿军的口号更是让绿军不敢相信。因为，在野党在这四 年乱搞，国民党也没有反省，党产也没有处理，而推出来的选候人也不是党内最 好的选择，甚至选举支票满天飞的情况之下，还是有一半的人相挺。那麽只要二 ○○四蓝军上台，只要不要作的天怒人怨，再加上媒体的帮忙之下，绿军是不可 能选赢二○○八的。 因此，对绿军而言，行政资源绑椿、大选绑公投，甚至枪击案件都是不得不 的作法。因为基本盘差太多了，加上民进党不能买票、不能作的像国民党一样三 趴二跪与黑金豁免权。绿军能作的也只能是合法而且表面上理念较高的大选绑公 投与行政绑椿了。因此，当蓝军不停的质疑绿军腐化了，绿军不严守行政中立时， 绿军所想的只是这比赛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所有的资源都偏向蓝军，蓝军怎麽可 以要求绿军自绑手脚应战呢？ 而行政不中立与不绑椿更是国民党的传统。到底是因为绿军曾经是批评者， 所以不能作同样的事？还是因为蓝军早已习惯腐化，所以不反省自己的腐化，而 有资格批评绿军的腐化？而到底，在绿军眼中，绿军的作法还是比蓝军以前有水 准，至少绿军的撤钱是用在建设上，而不是送钱给椿脚，大选绑公投，至少公投 还拿的出台面，而不是只是为了反一个人三百万人走上街头。 在蓝军眼中，阿扁不可能有上亿的家产，而且阿扁既然已经有钱了，就不该 一直提他是三级贫户之子。但对绿军而言，一个海商法的律师与医生的女儿甚至 是一个总统，有个上亿的财产很自然，至少比三代公务员有上百亿来的可接受的 多。而三级贫户之子能变亿万富翁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对绿军而言，这件事情 是很能激励人心的，那种从贫穷而努力变有钱的心情不是从有钱人变成更有钱所 能比拟的。 至於第一家庭与连宋子女的问题。在蓝军眼中，绿军耍特权。但在绿军而言， 以前蓝军执政时就会耍特权，连战的交通大队开道更是闻名遐迩。陈致中的积架 与军法官，在绿军眼中，只不过跟个有钱人之子享有的特权差不多而已。而驸马 爷的请假与升官也不过跟个民意代表之子的特权差不多而以。毕竟，在绿军眼 中，第一家庭不用特别耍特权，别人也会自己用尽办法来奉承。而比起蓝军的领 导者，绿军的表现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在蓝军的眼中，连宋的有钱与儿女的美国藉是他们的命。但在绿军的支持者 眼中，看了就不顺眼，因为，绿军的支持者很多人是穷的，是没钱出国的，也认 为所谓的爱台湾就不要拿美国籍，也不是亲吻土地作作样子就可以的。当蓝军有 人批评阿扁与绿军官员们外语能力不好时，绿军的支持者听了感同深受。毕竟， 那是有权人的特权，所以，这样的批评只会激起绿军的愤慨而已。 至於吴淑珍的股票与沈富雄的案件，蓝军觉得绿军怎麽可以如此放任呢？但 对绿军而言，国民党有钱而且可以光明正大收钱，而民进党没钱，而且这只是政 治献金，是给民进党的，而不是给阿扁的。反之，国民党收的钱明明比较多，但 蓝军的支持者却当作理所当然，反而不停的质疑绿军，这也让绿军觉得不公平。 是的，民进党是腐化了，但，比起蓝军，绿军还是好的多。难道，蓝军先承认自 己是鸡，难道就可以一直骂情妇吗？而吴淑珍与沈富雄一定有一人说谎，但这是 因为其中有一个人是诚实的，但对绿军而言，蓝军可都是说话不用负责的，舔耳 案、总统到澳门招妓、兴票案等与宋楚瑜厕所的门到底修好了吗？ 是的，蓝绿两军最的的交锋点在於，蓝军的所有质疑都是针对绿军而来的， 都是针对阿扁来的。是的，绿军有很多的缺点，阿扁总统跟阿扁市长也不一样了， 民进党也腐化了。但蓝军除了攻击绿军，却完全讲不出连宋的好，反扁反了四年， 到了最後关头，还是只能靠反扁走上街头。这对绿军而言是很不可思议的，因为 绿军虽然不好，但至少还有许多优点可讲，阿扁虽然不理想，但还是有值得夸奖 之处。但是蓝军依然可以在讲不出任何优点的情况下支持连宋，而这也让绿军感 到不可思议。 而另一个有趣之处便是当蓝军攻击绿军之时，绿军提出相同的反驳时，例如 家产，蓝军会用循环论证的方法来反驳。蓝军批评阿扁有上亿的财产，而绿军反 问连战也有百亿的财产，蓝军会回答因为阿扁上亿，所以你不能批评连战有百亿 财产。并且会讲着说现在讨论的是阿扁，不是连战，所以请绿军不要插开话题。 不然就是在骂阿扁时讲不出个所以然来，就会用一句总统要以最严苛的标准来检 视等话带过。 当绿军用连宋以前的政绩来质疑蓝军给蓝军执政真的会更好吗时，蓝军常会 用一句没执政过怎麽知道来反驳。而绿军反问蓝军连宋有那里好时，蓝军总会回 答是因为阿扁不好，所以要换人当。而这些答案，显然无法让绿军满意。也因此， 绿军会觉得蓝军只会为了反扁而反扁，因为，对绿军而言，蓝军无法讲出自己候 选人的好，也无法非常明确的指出阿扁作的不好的地方，当然更无法证明若让蓝 军执政则会更好。所以绿军既然觉得蓝军不为什麽理由而反扁，那绿军自然也只 能无理由的挺扁了。 而说到族群问题，蓝军总认为是阿扁挑起了族群问题。但对绿军而言，是媒 体不停的扩大这个问题。对蓝军而言，外省人是少数，是可怜的一群，所以绿军 不该多数来欺负少数，也不该提起这个问题。但对绿军而言，外省人是少数却掌 握着大权，且有着更好的经济能力，所以蓝军不应该忽视大多数人，而让少数享 有较好的福利与资源。此外，由於外省人不会投票给阿扁，而阿扁的当选本身就 让外省人不安。因此，族群问题是蓝是绿引起的还真的说不清楚。 而本土意识的抬头与对中华民国的认同也造成了蓝绿分野。海峡两岸分隔五 十年，大陆的锦绣河山终究只是教科书上的考题而已。而台湾大多数人也没有去 过大陆，去了也纯是观光。到底台湾是否为中国的一省也在民进党执政後引起了 更大的争议。毕竟，已经不是国民党执政了，两岸也不再是国共内战了，而三通 的争议也加深了蓝绿的分野。再加上蓝军的党旗与国旗的混用与绿旗在中南部旗 海飘扬，也让蓝绿两军不得不选边站。 而最後，若这次不是连宋配而是王马配或马王配会更好吗？答案是会赢，但 差距一定也不大。因为，如同前面所说的，台湾的中间选民已经很少了，而蓝绿 的政党与候选人有其一定代表的意义与所能吸引到的选民，而这往往是相斥的。 阿扁的刚、谢长廷的柔、苏贞昌的拼、马英九的完美、宋楚瑜的激情、连战的温 和、民进党的激情改革、国民党的传统安定，这此早已在选民心中有个底。也因 此，纵然是连宋配，还是可以吸引到蓝军的支持。尽管是李应元，但还是守的住 绿军的基本盘。 也因为，台湾的民众是蓝是绿早就有个底，顶多只是深浅的多寡而已。所以 蓝绿两军都有其上限与下限。也因此，谢长廷还是只能险胜黄俊英，苏贞昌面对 仓促成军的王建?也赢没几票，陈水扁还是败在台北市。只是，这次若是王马配 或马王配，选战的过程会较为温和，因为王马个性温和也比较不会攻击阿扁，相 对的，王马也没有连宋的包袱，所以绿军自然也没有着力之处。而王马相较连宋 也较能吸引到所剩不多的中间选民。因此，王马战胜扁吕是必然的结果。只是， 不管胜负如何，绿军基本盘的扩大却是不争的事实。 至於枪击案件的影响，只是同时激起了蓝军两军支持者赶回去投票而已。因 为这四年媒体反扁与挺扁的立场异常鲜明，也让阿扁成了蓝绿两军共同的话题， 全台湾民众也对阿扁有了底。因此，当枪击案发生时，早已经是信者恒信，不信 者恒不信了，真正会因此改变立场的人接近没有，而也因为同情自己候选人而赶 回去投票的动力比质疑对手作假而觉得要回去投票防止当选的动力来的大，再加 上绿军的支持者原本就较为热情，所以枪击案让绿军增加的投票人数比蓝军多， 也影响了这次的选举结果。 而民调是否可信？除了统计学上的误差值外，台湾的民众拒答率过高，且台 湾的媒体与民调机关立场也很分明，所以结果上自是天差地远。也因为绿军支持 者给人的印象是较低水准与激情，所以拒答的多是绿军的支持者，因此一般民调 都是蓝军较高，而最後反而会显示绿军的得票是超过民调的结果。所以台湾的民 调只能参考用，看看就好了，最好是当笑话会好一点。 台湾的蓝绿问题不仅代表南绿北蓝，也代表的阶层与资源的差异，同时也象 徵着改革与安定两股不同的力道，更代表着本土意识与对中华民国认同的问题。 也因此，个人认为，蓝绿之争的明朗化是迟早的问题，只是媒体与近年的经济不 景气加速了这个过程。阿扁的连任与总统府前的抗议，也代表这几个议题将在後 几年引起更大的争议。没有改变就无法改革，变动的过程必然会有冲突，但这却 是必经之路。也希望不管蓝绿都能理性的看待台湾变动的过程，彼此都能遵守民 主国家的游戏规则。冲突、协妥、进步。有梦最美、希望相随。 LINTAN 3/28 於政大法学院 -- 相思相见知何日？ 此时此夜难为情。 网页全面更新http://home.pchome.com.tw/happy/td0966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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